賓諾莎

斯賓諾莎(1632~1677)Spinoza,Benedictus de(Baruch)“沒有比斯賓諾莎更孤獨的人了。”美國作家亨利··托馬斯曾經這樣說過。這話,說得一點兒也沒錯。斯賓諾莎作為一個猶太人,致使他與猶太教格格不入,他的心靈背棄自己的命運,致使他24歲那年終於被逐出了猶太教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賓諾莎
  • 出生日期:1632
  • 逝世日期:1677
  • 性別:男
個人簡介,人物經歷,

個人簡介

父親也在一氣之下與他斷絕了關係,他深愛的女友——他的拉丁語老師凡.丹.恩德的女兒——也在譏笑中投入了他的一個富有的同學的懷抱。從此,便沒有一個人再願意與他接近、與他交談、閱讀他的那些“奇談怪論。”他,也便不得不隱居在了阿姆斯特丹郊區的一間陋室里,一邊靠磨製鏡片來養活自己的身體,一邊靠吞吃柏拉圖、亞里士多德、伊避鳩魯、布魯諾、笛卡兒等人的哲學思想來養活自己的心靈。28歲那年,斯賓諾莎與他的房東一起移居到瑞恩斯堡。從此,他便徹底地隱退到了心靈的貝殼裡,開始一心一意地思考發生在神的世界裡的事情以及生命的奧義,並把他的思考一點一點地記錄下來。除了購買一些必要的食品和散步之外,他絕少出門。漸漸地,世界也便把他淡忘了,他也便不再記得外面的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了。有一天,他猛地抬頭,剛要長嘆一聲,無意中發現了頭頂上的那些已經蔚為壯觀的蜘蛛網……他孩子一樣的笑了,甚至笑出了眼淚。真的是沒有想到,是的沒有想到,他所棲身的蝸居里還會有蜘蛛這樣的一位不嫌棄他的朋友。他長久地盯著蜘蛛,發現蜘蛛除了默默地結網之外,似乎對什麼都沒有興趣。他的一聲長嘆變成了一種力量。他深深地埋下頭去,開始像蜘蛛一樣默默地結網,吉他的哲學的網。他的第一部神學著作——《宗教論》,就這樣寫成了。他強調說:“歸根到底我的信仰與希伯來的老先知們的完全不同。”這樣一顆遺世獨立的靈魂,的確是不可能去重複老先知們的老路的;不和眾人走在一起,又怎么可能會不孤獨呢!

人物經歷

他像困獸一樣在那個像籠子般狹小的房間裡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尋找著能夠衝出去的門。可是,門在哪裡呢?有時候,他孤獨得甚至想發瘋,可是理智卻一再告誡他,他是絕對不能瘋掉的。不僅不能瘋掉,而且還要比正常人更正常一些。也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他篤愛的哲學。本來就已經很瘦小的他,顯得越來越瘦小了;本來就已經很黝黑的他,顯得越來越黝黑了。加上長年不修邊幅,看上去,他簡直就像個怪人!不,是怪獸!“困獸猶鬥,況國相乎?”他這位哲學王國里的國相,生來就要斗的!
斗來,斗去,他就把自己的名聲斗得越來越響了。
我們究竟生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裡?究竟是誰支使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呢?這一切,究竟又是為什麼?他終於從世界的結構、伸的本性、人的生命三個方面找到了問題的答案。他說,就像時間是無始無終的一樣,世界也是無始無終的。是神支使我們來到了這個從未被創造也不會被毀滅只是單純地明顯地永恆地存在著的大千世界,這個神不是別的,正式那個無所不在的永恆的完善的存在於一切事物當中的神,即大千世界。宇宙充其量只是神的身體,使宇宙運動的力量才是他的心靈。而我們的生命正是由機械的身體、思維的心靈和上帝的精神所組成的。無論你是誰,是工人,是農民,是軍人,還是藝術家……大家都是同一所永恆學校里的學生。為此,斯賓諾莎還打了一個很形象的比喻,說,世界就像是一部交響樂,而我們每一個人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小小的音符,單獨拿出來看它就是一個音符,甚至什麼也不是,可是作為整部交響樂的構成元素,它就是一切了。我們,正式為了幸福而被送到這個世界裡來的。幸福,就裝在那個叫做愛的百寶箱裡。只有愛,才是生活的最高動機,才能使我們短暫的生命轉化為永恆的忘我境界,使我們的存在本身具有實在的意義。在愛面前,人的痛苦也好,死亡的恐懼也好,都會倉皇逃遁的……
就在斯賓諾莎的聲音越傳越遠的時候,一些有識之士終於發現了斯賓諾莎這塊稀有金屬。在他們的誠意邀請之下,他移居到了海牙,在那裡繼續與哲學兀兀窮年。阿姆斯特丹的巨商西蒙·德·伏里斯去他的住所做客,看到了他的窘況,慷慨地饋贈給他相當於1000美元的禮物,被斯賓諾莎謝絕了。伏里斯臨別世界之前,執意提出留給斯賓諾莎250美元的年金,斯賓諾沙卻說,不,不,我只需要150美元,就可以生活下去了!路易十四聽說了這位哲學家怪才之後,也慷慨解囊,許諾給斯賓諾莎一筆十分豐厚的年金,條件是只要斯賓諾莎把他的下一部著作獻給他就可以了。斯賓諾莎卻說,金錢,的確是我做需要的,但我更需要哲學。豐厚的年金,又被他婉言謝絕了。他不想把自己的哲學和金錢劃上等號。不久,海德堡大學正式聘請他為哲學教授,但要求他必須不對國家的法定宗教提出任何質疑。斯賓諾莎連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不想讓別人來對自己的哲學思想橫加干涉。對他來說,意趣虛名都一文不值。
由於常年的飲食不規律,營養跟不上,斯賓諾莎的身體是越來越虛弱了。長年的在哲學的戰場上出生入死,不虛弱才怪呢。1677年,一個寒冷冬天,在一場與病魔激烈的交戰之後,他倒下了,倒在了45歲的邊緣,倒在了他最終的荒野一樣的孤獨里。
“也許這裡展示的是曾經有過的神的真實的影像。”歐內斯特·雷南在斯賓諾莎的雕像揭幕式上,這樣深情地總結道。也許,雷南的這句總結,是能夠作為斯賓諾莎孤獨的靈魂禦寒的棉衣的。也許吧。
可是,在精神的王國里縱馬馳騁、浴血奮戰的人,誰又不是孤獨的斯賓諾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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