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1981年8月,賈羽在《青海湖》發表處女作《啊,明月》(署名“秋風”),之後在國內100餘家報刊雜誌上發表詩歌、散文、隨筆、小說計1200餘篇(首),同時在美國、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以及台灣、香港地區,發表詩歌、論文等。四次榮獲中國當代少數民族文學傻大是的撒打撒大 撒旦評論(論文)獎,短詩《北方》榮獲寧夏新詩評獎一等獎,散文《尚在旅途》榮獲寧夏散文一等獎。詩、散文、評論入選海內外30餘種選集。勘探有《
北國草》(詩集)《風起之源》(詩集)《立體的船舶》(詩集)《神遊中國西部》(散文集)《八方有首各鳴鐘》(長篇文學評論,分上、中、下三組)《野薔薇-李四的故事》(系列短篇小說1-9)和玄幻神魔武俠長篇小說“江湖”三部曲《
入世龍蛇》《
碧血天涯》《
仙功奇緣》。賈羽主編有兒童作品集《像8蛋一樣快樂自己》(一、二、三、四)、文學評論集《
馬瑞麟創作研究》<賈治龍文本研究>等;參與了《古蘭經概述》《中華民族歷史與文化》《
中國回族大辭典》《當代回族文藝人物辭典》《
門裡的智慧》等多部著作的撰稿。
詩人
賈羽是傑出的回族詩人,有表現回族伊斯蘭生活情感的詩集《崇高的伊斯蘭》問世,我國當代著名宗教學者、
中國伊斯蘭教協會原會長安士偉
哈吉為這部詩集作序,《崇高的伊斯蘭》中的作品也被評論界譽為“不可多得的作品”,並為雲南、河南、甘肅等地的回族經堂學校用作教材和讀本。這方面的代表作還有組詩《回回綠地》。如《
回回》一詩:“你道一聲‘回回......’/我道一聲‘回回......’/眼睛裡淌出的/竟是同一種淚水//這是生命的情緒/這是崇高的稱謂/沒有什麼,能比這聲‘回回’/更牽動你我的心扉//你道一聲‘回回......’/我道一聲‘回回......’/任憑各自天涯海角/心兒還在一起依偎//這一聲“回回”/別有一番滋味/活著,心在一處跳/死了,魂向一處飛”。蘭州大學楊建軍在《新世紀回族詩歌的發展趨勢》中是這樣說的:回族詩人“涉足民族題材的只有賈羽的《回回綠地》等個別相對成熟的作品”,而其他一些詩人的詩作則“還多停留在描摹民風民俗的淺層次”。
賈羽的詩歌創作主要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1990年前)主要以歌頌、表現北方風物情感為主,其間創作並發表了大量的
十四行詩。作品儘管有些稚嫩,卻不乏對生命的探索。其中最有名的當數獲得過寧夏新詩一等獎的短詩《北方》,全詩如下:“北方,噘起小嘴就是一陣風暴/太陽通紅通紅像疼痛的心/大山倔強地閉上眼睛想著往事/撒歡的馬群跑累了/ 倒向草灘//北方不要溫柔/ 不要大片大片的梅雨季/ 不要成堆成堆的芭蕉夢/茫茫風沙練就了北方是一個/有野男人性格的世界/ 呵的氣是
白毛風/ 唱的歌是黃河//北方,迎接客人的方式很特別/ 帳篷伴著星雲/ 奶茶熬著深情//北方有比南方更古老的傳說/北方有比日月還長久的昨天”。此外,《我們,走向北方》《荒原,並不孤獨》《北方充滿愛情》等作品都將視覺對準了詩人謳歌的對象--北方。詩人
楊雲才、博士周然毅等在《
民族文學》《
民族文學研究》等刊物上有過精確的評論。第二階段(2000年前)以草原、愛情、人生、苦難為主要表現對象,《草原與沙漠》(十四行詩組)《墓志銘》(花環體十四行長詩)《友情》《高原上的哈達》(組詩)《
北國草》(組詩)等是賈羽膾炙人口的作品。
李健彪、
趙慧、井笑泉、楊萬仁等在《民族文學研究》等刊物上有過評論。楊建軍先生認為,新世紀的回族詩歌“出現了眾多篇幅宏大、抒情氣質鮮明的作品。如賈羽的《四月的歌謠》《如夢的行板》‥‥‥這些詩抒情
意蘊濃郁,或著力於人生經驗的提煉,或沉潛於生命意義的深思,恰似一曲曲婉轉的長調,底氣渾厚、回味悠久。”第三階段(2000年後)則以抽象思維和
超現實主義創作為主,主要代表作有《立體的船舶》,著名詩人、文學批評家
栗原小荻專門為這部詩集作序《真正的水手必然遠行》,著名詩人
章德益也在一篇詩評文章中特別談到賈羽這方面的作品。這一時期,儘管賈羽也創作有《永遠的九葉》《黃河九曲》等作品,但主體卻是超現實和立體派風格,代表作有《遙遠的長調--兼贈蒼茫的大西北》(長詩)《旋轉的慢板--夢幻致人》(長詩),特別是詩集《立體的船舶》。“是誰在這蒼茫如空的夜晚化為如影隨形的呼吸/聽我舞動禿鈍的筆尖從你古老又年輕的肌體上/ 深深淺淺地划過……//啊 曾讓我的心飄逸了一萬年的秀髮突然間/黯淡成無邊的黑夜 無邊的黑夜啊 無邊而又逼近著/ 我單薄且睏倦的魂靈”(《遙遠的長調》),其大氣磅礴之勢,躍然紙上。被評論界談及最多的是著名的《向日葵的加冕儀式》:“陽光的橋樑,連通著/一個艦隊與另一個艦隊/一莖毛髮與另一莖毛髮/面龐的鱗片,正啜飲著/一杯紅酒充滿油脂的/蛋青般嬌軟的啼鳴//紅的,和更紅的/把脆弱的指頭/咬向艷麗的一團黃昏/緊接著,一大堆/向日葵渦旋的腳步/就響徹在俱樂部一樣/凝聚胸飾的專賣店//任何一種加冕的儀式/都會通過電話的音容/剃除草稞異常和諧的短須/如氈的白晝,接觸之門/正是秋日的向日葵/最為動感的天堂//透過萬花筒,你會聽到/那一束束嘹亮的色彩/甚至不再陰濕的手掌/在頃刻間,輝煌於/微帶喘息的原野……”物象在詩中已經完全失去了本真意味,而變成了單純表達詩人情感好惡的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