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貝蒂娜·雷姆斯
- 外文名:Bettina Rheims
- 國籍:法國
- 出生日期:1952年
- 職業:攝影師
- 代表作品:《現代戀人》(1990),《猶太人之王》(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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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貝蒂娜·雷姆斯(Bettina Rheims,1952— )雷姆斯出道很早,20世紀70年代曾經是當紅的模特兒;在結束了模特兒的生涯之後,雷姆斯在70年代後期開始了巴黎街頭的拍攝,然後進入了繁忙的時裝、肖像和廣告拍攝領域。如今她的作品在世界各地展出,其中包括《現代戀人》(1990),《猶太人之王》(1999)——一本引起爭議的和耶穌相關的書,畫面中的耶穌或是身穿T恤或是裸體;書中還有十字架上殉難的婦女……
人物事跡
貝蒂娜·雷姆斯
作品風格
作為一位女性攝影家,貝蒂娜更喜歡拍攝女性,因為她發現了男人的“粗魯”。她說:“我喜歡和女孩子玩遊戲。就像在玩芭比娃娃。你可以選擇服裝,選擇髮型,使她們變得更為性感。我理解男人,儘管他們不承認,他們更喜歡玩自我崇拜的遊戲,但是從不考慮是否具有男性的意味。”當然她不是反對拍攝所有的男性,但是她更多地喜歡和女孩一起工作。“即使是遇上漂亮的、性感的、很有風度的男人,我也寧可以其他的方式交往,而不是拍攝他們。”
性格特點
可以確切地說,雷姆斯不是一個女性同性戀者。許多人也相信這一點。但是令她感到煩惱的是,評論總是將她形容為具有“男性的視點”。這主要起源於一本她在1992年拍攝的畫冊,一本色彩令人陶醉的影集,描繪的是不知名的年輕女性,都是一些從巴黎大街上找來的陌生者,在一些廉價的旅館房間中拍攝她們的裸體畫面。
她說:“一些自以為是的女權主義者說這是對女性的貶低。我怎么會有這樣一種男性的視覺呢?這不是真實的。我的視覺的確非常強大非常性感,但是這也僅僅是女性所特有的視覺。因為女孩們相信我,她們所給予我的東西,是任何一個女性所不會給予男性的東西。我同時也對女性的身體熟悉,就像對自己的了解。我讓她們看上去更美麗更激動人心,怎么能說是一種墮落呢?”
雷姆斯鏡頭中的美女是如此的激動人心。隨意的,老於世故的,自我感覺良好的,她們既是完全現代的,又充滿了神秘的創造。她們就像是經典藝術中的女神,或者是一種符號的象徵。尤其是經常出現的半裸體的女性,成為雷姆斯作品中的一種符號,甚至帶來某種暗示:如果男性也來這樣一種挑逗的話,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社會評價
雷姆斯在14歲時就已經對攝影產生了強烈的興趣,這樣一種強烈的興趣使她的父母不得不將她趕出家庭的暗房,逼著她去上學。這樣的一種狂熱使她在10年以後已經不再滿足畫廊里的工作。於是在20世紀70年代後期的一次酒會上,一位年輕的哲學家也是藝術家介紹她進入一處紅燈區俱樂部,她遇上了許多合適的女孩。然後就被邀請到當時很小的攝影室中,非常衝動地拍攝了好幾天。這些早期的作品成為她的突破點,被刊登在雜誌上。接下來,1981年她就在巴黎有了兩個主要的展覽:《肖像》和《人體肖像》。
曾經有一段時期她成為赫爾穆特·牛頓的學生,牛頓將她介紹給自己的客戶,雷姆斯自此進入了繁忙的攝影生涯,拍攝時裝、肖像、電影、唱片封面、廣告等等。她隨後出版了兩本黑白攝影專輯。其中的一本是她在10年中拍攝的女性。在她1990年具有影響的《現代戀人》中,更是以特殊的群體構成了華麗的畫面。
雷姆斯將自己放在一個性感的領域之中,但是又具有安全感,很少有攝影家能像她這樣。實際上,在她鏡頭中人部分模特兒都是斜倚的,或是躺下的。從畫面上看,雷姆斯就像是這些女性的精神分析家,給她們的痛苦以療救。然而雷姆斯否認說:“這主要是因為我感到很疲憊,但是又沒有機會躺在床上,因此我可以通過她們想像躺在床上的滋味。但是更重要的是,當一個人斜躺下來時候,就會產生一種親密感。一旦你躺下了,就會放棄一切。”
在法國,除了極少數的女性名人之外,絕大部分出名的女性都在她的鏡頭前呈現過裸體的形象,哪怕是拍攝時裝畫面,也始終會出現局部的裸體。因此她說:“我已經有好多年不拍攝人體了,但是人們依然認為我的照片就是和人體相關。也許我的作品已經產生了這樣的效果,即使是穿著衣服,也能使人們看到裸體。這正是我所喜歡的。”於是在她的作品中,我們可以體會到各種奇特的感受——既是名人照片,也可以看作時裝攝影,或者是想像中的人體……
人物性格
人們更感興趣的是這位時裝和名人攝影家多變的風格,從80年代各種大膽的嘗試,延伸到90年代初期的歐洲時尚風格,一直到今天更具反叛性格的夢幻“表演”。
雷姆斯更喜歡拍攝女性,因為她發現了男人的“粗魯”。當然她不是反對拍攝所有的男性,但是她更多地喜歡和女孩一起工作。“即便是遇上漂亮的、性感的、很有風度的男人,我也寧可以其他的方式交往,而不是拍攝他們。”然而這裡看到的,卻是她在上海的拍攝,主題是在上海遇見的女人。結果出版了一本畫冊《上海》,2002年。
她是這樣描述整個拍攝過程的:“八年前我曾經在上海呆了48個小時,和辛迪·克勞馥做過一些公益活動。有一天我穿越了整個城市,走了大約12個小時。我看到了許多美麗而難以置信的事情。這是現代上海的發端,古老的中國也依然存在;從;20世紀30年代到西方的現代交織在一起。最後我讀到了一本描寫當代上海的小說,使我明白了上海也有了性、毒品以及搖滾。這些東西在女性的身上又是如何反映的?於是我考慮可以拍攝10到15個城市中具有代表性的女性,但是這些女性都是如此具有個性,結果一直呆了六個月,拍攝了大約200名女性。老的,年輕的,無名的,富有的,貧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