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賭局裡的錯愛:覆婚

豪門賭局裡的錯愛:覆婚

內容簡介: 一夜迷情讓家境沒落的她和他最終成為夫妻,婚後,他對她呵護備至,在她以為自己得到最終幸福時,他卻將她無情的軟禁在孤島上,沒有音訊,沒有關愛。迷霧層層剝開,竟然是兩代人長達二十年的恩怨孽緣,終究,一段情感該何去何從?簡介無能,歡迎大家觀看正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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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昌放下青花瓷杯,他手叩膝,娓娓說道:“孔主席是以地產起家,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叫趙義成的男子因為薪酬之事和孔主席發生口角,在孔主席辦公室揮刀要殺孔主席,這件事不知道孔先生是否聽聞?”
二十多年前的事?孔唯武心道,二十多年前自己也不過是個孩子,就算自己有耳聞到現在也已經忘了,他不作聲,想聽宋仕昌繼續說下去。
宋仕昌見孔唯武冷靜的坐著毫不為動,他繼續又說道:“那個趙義成討薪不成便要炸掉冠華實業,結果在爭執之下他被推下樓墜亡,他死後留下一個兒子,當時那孩子是十二歲。”
孔唯武還是沒什麼表情。
宋仕昌輕蔑地說道:“那孩子,就是譚旭。”
孔唯武靜靜地聽,聽了一會兒,他這才笑了:“宋先生,我們之前並不認識,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我面前突然講這樣一個故事。”
“你認為我是在講故事?”
“好,也許不是故事,是真實發生的。二十多年前的事我不太清楚,但是如果真如你所說,譚旭是趙義成的兒子,那么在他心裡,我父親就是他的殺父仇人,我妹妹便是仇人之女。請問,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又怎么可能會娶仇人的女兒?”
“你不了解譚旭,他心思慎密,善用利用女人。”
“請問宋先生你和這位譚旭又有什麼淵源呢?”
宋仕昌口氣頓時驕傲而且凝重起來,聲音也似乎高了幾拍:“家父宋玉鴻,原帝國東印度公司的大股東,伯尼貿易公司的創使人,還曾被英女王授於伯爵稱號,太平紳士,可惜,家父早逝,沒能撐到九七回歸。”
宋仕昌轉頭,視線落在客廳另一邊走廊的牆上。孔唯武順視線看過去,果然看見走廊上掛有一幅人物像,相中人端坐在椅中,一身勛裝,因為距離稍遠,他看不清相中人的模樣,但估計當時相中人已近花甲。
“那位便是家父。”
亡者為大,孔唯武不能不目光肅穆。
“家母早亡,家父後來續弦,我繼母名叫羅玉綺,這位羅玉綺,便是譚旭後來的妻子,那位富孀。”
孔唯武明白了。
“我繼母比譚旭年長近三十歲,你說,老妻少夫,這種婚姻有多少真實的感情呢?”
“家父厚待繼母,過世後財產平均分給我與繼母一人一半,我和繼母雖非親生母子,但是對我繼母,我也十分尊敬,這么多年來我早晚問候,也和她有幾分母子之情。繼母沒有子女,本來有遺囑聲明在她過世後所有財產由我一人繼承,可是她認識了譚旭被這個小人蠱惑,竟然改了遺囑最後將大部分遺產全歸了譚旭。”
原來是家族財產之爭。
宋仕昌冷冷說道:“繼母后來生病,我想去探望,這個譚旭和她住在馬來的小島,竟然千方百計加以阻撓不允許我見繼母,甚至最後他將我繼母軟禁起來,直到她離世我都不知情。他想盡辦法逼我繼母更改了遺囑,竊取了我家大部分資產,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個無恥小人?”
孔唯武只是說道:“我對宋先生您本人的遭遇深表同情。”
“孔先生還是十分戒備。”
“不是戒備,而是,我覺得每個人都有他的過去,誰是誰非,不能單憑一面之詞,宋先生你和譚旭的恩怨我是外人,我不好發表意見也不打算介入。”
宋仕昌冷笑:“我說了這么久你居然還沒聽出我的深意,譚旭心裡一直揣著復仇的念頭,他奪了我家的財產,兩年前殺回榕城,暗地裡做了很多對付孔家的事,這一切所為何故?只有一個目的,他要替父報仇。”
孔唯武不作聲,他也不是傻子,不會輕易的聽了別人的蠱惑。
宋仕昌從旁邊拿出一個檔案袋:“我知你不信,這裡面有譚旭的全部資料,他原名趙旭,父親過世後母親再嫁,他改隨母姓出了國。你自己看吧。”
孔唯武想了下,他從桌上拿過檔案袋,抽出來看。
這裡面果然是譚旭的各種資料,非常詳細,他在國外的經歷,相片,一應俱全。還有他在澳門的工作經歷,他曾經在澳門一間賭場工作,因為故意傷人被澳門警方通緝,兩年後他和受害人在香港達成和解,澳門警方撤除了對他的通緝。之後他赴瑞士讀書,再返港,九年前與羅玉綺在美國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婚後他和羅玉綺在馬來西亞居住六年,羅玉綺病逝後他返港。
相片上年輕的譚旭很清瘦,頭型也是那種曾經比較流行的‘蘑菇頭’,人很不起眼。但後來他從瑞士回來後的相片便大為改觀,他成熟帥氣了一些,看起來也十分有修養,羅玉綺帶他出席各種場合,這時候的譚旭已經徹底洗去青澀,變成了一位體面的上等人。
孔唯武放下檔案。
宋仕昌繼續說道:“譚旭在榕城的貿易公司,註冊資金只有一百萬,可是在半年前你們榕城的一個招商拍賣會上,他們這間公司竟然拍到了一處市值三億七千萬的地皮,那塊地皮當時你們孔家也有心想競爭但無奈資金不夠,這事孔先生你記憶猶新吧?”
“你們孔家在兩年的時間裡,合作夥伴連續撤單,競爭對手步步緊逼,財務漏洞接連發生,最後各個銀行不再提供貸款。這些孔先生你不會說還是偶然吧?如果我告訴你,那給你們競爭對手提供資金的港資公司就是譚旭在香港的公司名揚貿易公司,你又做何感想呢?”
客廳十分安靜,靜的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孔唯武不言語,良久,他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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