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淪為毒販陷錢欲漩渦:籌碼

警察淪為毒販陷錢欲漩渦:籌碼

內容簡介:    考上警察學校的周沖結識了緝毒英雄齊懷遠。入學後,一次偶然,他為了那些花花綠綠的鈔票,周沖“無意”間跟隨國小同學張群開始了毒品交易的生活,並漸漸深入永慶市毒品交易中心,取得了大毒梟“蠍子”的信任。毒品交易險象環生,周沖幾次險些喪命。身經百戰的“蠍子”發現了周沖的真實身份後,在最後一次大交易中,企圖挾持周沖以求退路,不料周沖的身世之謎卻在此被揭開。在親情與道義中間,周沖該何去何從?

試閱,她為他殉情(1),她為他殉情(2),

試閱

她為他殉情(1)

公安局長被打斷腿了,這則廣播、電視、報紙、網路隨處可見的訊息,傳遍了永慶市的大街小巷。事情過後不到3天,公安局門口貼了一張帶血的報紙,上面還釘著齊懷遠的照片。照片下面是一行字:小心你的右腿。從此,一段離奇的追殺行動開始了。
齊懷遠是永慶市公安局的局長,他的長相與職業有著天壤之別。他身材不足一米七,給人一種營養不良的感覺,一張文弱書生的面孔,顴骨上因為戴眼鏡而留下深深的印痕,但近50歲的年齡,他身手依然不凡。
從事警察這個職業至今,齊懷遠沒失手過,這一次卻栽到“蠍子”手裡,這是齊懷遠的恥辱,也是永慶市公安系統的悲哀。市長姜忠誠拍著桌子,怒吼著:“抓不住‘蠍子’,市長我不幹了!”
齊懷遠家裡,氣氛更加凝重,女兒齊齊正在等待警校錄取通知書。這次父親受傷,並沒有打擊到齊齊的積極性,反而刺激了她的鬥志。她要做一名緝毒警察,不僅是替父親報仇,還要完成父親捉拿毒蠍的夙願。
提起永慶市的毒販,不得不從永慶市的經濟發展開始說起。永慶市的經濟發展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兒。那個叫姜忠誠的市長,也就是公安局長齊懷遠的岳父,讓整個永慶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不足100萬人口的小城市,就是因為有了一個好的帶頭人,推出了一個好的項目,才使得經濟和文化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永慶市的各個鄉鎮裡除了大批的竹林以外,幾乎沒有別的特產或者支柱產業。姜忠誠一上任,給這座落後的城市帶來了機會,這個新上任的市長,與有著遠大抱負的下崗教師毛永剛,開始了竹編工藝的挖掘與開發。他們從省內到省外,從國內到國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發展方向,竹編工藝品成為他們首選的項目。
因為有了這個優秀的帶頭人,永慶市才得以發展壯大了。市區有了高樓大廈,有了西洋酒吧,有了大型娛樂場,有了無數時尚的國際潮流。人們富有了,開放了,看似文明了,卻受到各類文化的侵蝕,毒品的魔爪也伸向這座年輕的城市,侵入一夜暴富的人群中。
有了販毒的,就有了吸毒的,因此也就產生了永慶市緝毒大隊。說是緝毒大隊,其實編制就兩人,齊懷遠和呂明明。工作倒也輕鬆,畢竟這個地級市還沒有到毒品泛濫的地步。平時只需到各個酒吧蹲點兒,監控或者捉拿一些散兵游勇。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地級市,不是國家重點“照顧”的毒品集結地。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警方對毒品關注程度不高,才讓那些毒品交易商開始眷顧這個不起眼的城市。
局長齊懷遠被打斷左腿後住進了全市最好的醫院,手術很成功,出院後,他一直在家裡休養,愛人姜媛一直守候在他身邊。在岳父的幫助下,齊懷遠打算去鳳凰嶺療養院療養。姜媛是不希望愛人去療養的,畢竟不如自己照顧細心。從安全方面考慮,卻是去療養院好,這些天媒體報導太多,暴露了齊懷遠的行蹤,他怕給家屬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齊懷遠居住的小區外面,經常出現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染著各色頭髮,還不時地向齊懷遠家的窗戶張望。為了確保齊懷遠家人的安全,上級領導命令停止報導。姜忠誠告訴女兒和外孫女,儘量不出門,免得節外生枝。齊齊每天待在家裡,陪父親聊天、上網、看書。

她為他殉情(2)

齊懷遠告訴女兒自己沒事,他不想讓女兒太擔心,齊齊看看父親情緒不錯,也就進屋上網去了。齊懷遠從來沒有這樣清閒過,他靠著搖椅晃動著,右手有節奏地敲擊著茶几。拆除石膏很多天了,傷口仍然鑽心地疼,這種疼是從腦海里映射出來的。 他腦子裡總是回憶那場驚心動魄的搏鬥,他時常自問著:本應該勝利抓捕,究竟失誤在哪裡?
周圍很靜,他又開始過電影了。當時,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左腿被打斷,對方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哪怕是眨眼的工夫都沒有,腿就斷了。那根冰冷的鐵棍在齊懷遠眼前晃動著,“蠍子”嘴裡罵著髒話,齊懷遠一直在思考,他不相信“蠍子”會對他下毒手。他沒有膽怯,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搭檔呂明明被吊在空中,嘴裡塞著髒抹布。呂明明用力掙扎著,但是無濟於事。
“蠍子”,就是齊懷遠要抓捕的毒梟。他的頭型是極具喜劇色彩的,前後分成兩個半球,像清朝時留辮子那樣清楚地分開。“蠍子”拿著鐵棍,在齊懷遠的脖子上輕輕地滾動著,說話的聲音低到讓人窒息:“齊懷遠,財路被你斷了,那么我要斷你的腿。”
“‘蠍子’,我希望你停止你的計畫。”這是齊懷遠斷腿之前的最後一句話。“蠍子”揮動手臂的速度快得驚人,“咔”的一聲,緊接著是“啊”的一聲,這兩個聲音完全是一部悲慘戲劇的配樂。鐵棍被扔在齊懷遠身邊,他的左腿反方向折了下去。
“啊——”齊懷遠險些從搖椅上跌下來,他兩手緊緊地抓著椅子兩側的把手。聽到叫聲,齊齊跑出臥室:“爸爸,你又做夢了?”齊懷遠深呼吸著,沒回答。齊齊拉著齊懷遠的手,“老爸,要不要吃幾片安眠藥,那樣你會睡得踏實些。”齊懷遠搖搖頭,沖女兒擠出一絲笑容。為了讓父親轉移注意力,齊齊說:“爸爸,看看我有沒有進步。”齊懷遠看著乖巧的女兒點點頭。齊齊起身,從口袋裡掏出撲克牌,對準牆角的橘子樹,用力一抖,“刷”的一聲,一片橘子葉隨風飄落,齊懷遠使勁鼓著掌。
3天后,齊懷遠要去鳳凰嶺療養院了。妻子姜媛和女兒齊齊把他送出家門,不捨地揮手再見。
到療養院後,負責陪伴照顧他的小戰士叫劉文藝,一個很刻苦的小伙子,除了陪齊懷遠以外,他利用一切時間複習功課,他要考軍校。通過觀察,齊懷遠發現這裡的業餘活動太少了。劉文藝解釋說,這裡最吸引人的業餘活動就是打籃球。尤其是村裡的幾個小伙子,打球技術很好。
齊懷遠在單位也很喜歡打球,並且迷戀美國職業籃球賽,每個球隊的歷史、球員號碼、球隊特點他都能說出一二,聽說這裡有打籃球的,自然很高興。他告訴劉文藝:“哪天你們打籃球的話,我可不可以給你們做裁判?”
劉文藝看看坐在輪椅上的齊懷遠,撇著嘴說:“不行,首長的腿有傷,我不敢讓您冒這個風險。”
“我在輪椅上吹哨兒。”
看著誠懇的齊懷遠,劉文藝說:“那好吧,我那些好哥們兒,隨叫隨到。”
第二天,劉文藝果然約了幾個小青年。齊懷遠看著進來的幾個人,體型還真是不錯,有點運動員的味道。最前面的小伙子,個子稍微高一點,有一米八的樣子。一臉的清秀,喉結長了個黑痣,倒也不影響他的帥氣,他拍著籃球,走向齊懷遠。
“您就是那個緝毒警察齊懷遠嗎?”小伙子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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