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謝青桐
- 別名:青桐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江蘇揚州
- 出生日期:1970年10月11日
- 職業:文化研究學者,作家,記者
- 畢業院校:南京大學
- 代表作品:《江湖有酒廟堂有夢》、《越過重洋越過山》
- 職務: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文化專著《江湖有酒廟堂有夢》
《江湖有酒廟堂有夢》,謝青桐 著,北京時代華文書局2014年8月版。
《江湖有酒廟堂有夢——華夏故國知識人的性情與命運》,謝青桐著,自2014年8月初由北京時代華文書局出版以來,即在上海國際書展亮相。隨後,新浪、搜狐、騰訊、人民網、新華網和《新京報》、《東方早報》、《廣州日報》、《深圳特區報》等40多家報刊及新媒體刊發報導或評論文章,專題進行推介。在鳳凰網評選的“月度好書榜”和南方都市報評選的“年度好書榜”中,《江湖有酒廟堂有夢》一書上榜。
《江湖有酒廟堂有夢》中各篇最早刊發於《出版人》雜誌和新浪文史頻道。全書從儒道釋學術視野出發,深入挖掘了中國傳統知識分子在政治、良知和美感之間的進退兩難與不斷超越。
《江湖有酒廟堂有夢》,集通俗敘事和學術厚度為一體,以獨特的文史視角,從哲學、歷史和人性的層面,再現23位中國古代文人士子跌宕起伏的生命軌跡和豐富飽滿的生命內涵。滌盪種種“光環”或“陰影”,恢復其歷史與人性的真相。全書客觀、真實、寬容的評述,不同於一般的人物評傳,而是全景式地抒寫了中國古代士人群體在入世與出世之間取捨、徘徊和掙扎的曲折命運,呈現出在儒道釋互補的中國文化精神體系中,這些文藝大師們在心性信仰、人生意境、文藝創作中閃耀出的奇麗火花,同時更呈現出他們在遭遇現實困境擠壓和面臨歷史情境衝突時“化苦難為神奇”的奪目光乃良姜芒。
作者嘗試著從中國歷代名士的角度來勾畫歷史與文化的脈動,以這些與中國歷史和文化相關聯的個體生命的演進,還原歷史與文化發展的真況。所有篇章融文史哲於一爐,同時也注入了作局臘者作為一個生活在當估炒拳疊今時代的文化人的見解和價值觀,是當代知識分子實現歷史“穿越”,和古代文化大師進行“神交”的一本優美精細而大氣磅礴的人文讀物。
中國著名書評人潘采夫在《新京報》撰文《知識分子的江湖在哪裡》,文中指出,《江湖有酒廟堂有夢》一書研究的是中國知識分子“回家的路在心裡”的傳統文化命題,對當代知識分子更有現實關照,更有啟示價值。
“人民網”發表青年學者王嘉的評論文章《喪失的人文風骨曾經熠熠生輝》指出,本書集中書寫了中國傳統文人士大夫對弘道責任的自覺擔荷與政治現實之間的矛盾形成的深厚的憂患意識,以及個性覺醒與生存不自由現狀之間的衝突所帶來的生命痛感如何積澱為一種文化審美的悲情。
海外隨筆《越過重洋越過山》
《越過重洋越過山》一書,謝青桐 著,中信出版集團2017年3月出版發行。
新華網、人民網、澎湃新聞、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鳳凰讀書、《南風窗》雜誌等多家媒體先後報導推薦了這部海外題材的作品。
《越過重洋越過山》關注全球華人新移民群體,通過一系列非虛構的隨筆和散文,平實地展示了海外遊子的人生百態和生活真相,首次反思全球化遷徙潮流和全民性出國狂熱引發的文化斷裂與倫理問題,在這場波及無數中國家庭的“洋插隊”歷程恥碑店中,離鄉和還鄉成為一個深刻的悖論,演化為異質文化之下移民的身份認同難題,演繹為大時代之下歲月與命運的無力感。全書揭示了新移民在精神上往返於故國與異國之間的複雜心態和矛盾心理,他們在祖國和新國家之間的搖擺不定中不斷尋找自我身份,卻陷入自我認知的困惑和自我認同的危機,心靈深處經受著強烈的孤獨與痛苦。
生活在中國江南一帶的資深媒體人、文化研究學者謝青桐,十餘年潛心深入,書寫脫離母語的孤島人生。他走過許多人的故鄉,走過許多人的希望谷和荊棘路。在盛世燈火里黑掉的那一小塊中,他窺探到這些人的來歷和去處。
《越過重洋越過山》這本書,帶著讀者,在遼闊的墊烏符良北美大陸、歐洲大陸、澳洲大陸、亞洲大陸之間自由馳騁。地理空間不斷切換,生活場景頻繁變遷。不同的人,踏上出國的路。出發,抵達,有的歸來,有的不再回返。但貫穿如一的,是走遍萬水千山之後,對家園的守望。歸途最辯芝恥長,歸心最苦。全書講述了十個不敢去追問後來的故事,令讀者閱讀後,有人會意一笑,有人濕了眼眶。這是關於移民的故事,似乎是不那么快樂的人群,嚷重采和他們揮之不去的記憶。你會看到偉大時代和凡常人事的荒誕混響,還有那些奇人怪論和功成名就。山河故人盡在書中。在這充滿苦難的世界上,比生存發展更重要的,是對故土的回憶。
全書從上世紀80年代的北京大學校園開始,時代造就了男女主人公的一次邂逅,短暫結識後又天各一方。舒蘭在美國漂泊18年後歸來,與祖國的歷史脫節。命運為舒蘭和廷木安排了一場恍若隔世的約會。北京的初春,從五道口到德勝門,兩位校友用一個周末的時間完成一次漫長而傷神的懷舊之旅。
建築設計師懷敦因在美國等候綠卡而錯失與病危父親的最後一面。當取得綠卡,趕回山西時,懷敦見到的是汾河邊父親的墳塋,還有父親留給他的一壺陳年汾酒。懷敦揣著酒,在父親的墓前坐了一天一夜。他擺了兩隻酒杯,一隻杯子裡的酒灑在墳上,另一隻杯中的酒自己喝完。此後,懷敦在美國靠經營葡萄酒酒莊為生,但他日後的嗅覺記憶里,似乎只有汾河的水釀的汾酒和杏花村的香氣,能飄到萬里之外的加州。
三峽工程開工,尚鯤的家鄉被淹入水底。峽江長大的孩子尚鯤,具有三峽的所有自然和文化基因,命運陰差陽錯,他像一粒蒲公英的種子一樣,隨風飄來飄去,最終被吹到美國愛達荷州荒涼的鄉村,成為美國愛達荷州從事馬鈴薯栽種的一名農業機械師。那裡生活寧靜,可只有無邊無際的馬玲薯農場,巫山峽江成為再也回不去的故鄉。他總是站在明晃晃得刺眼的向日葵叢中,放眼望門前那條荒涼的路,通往永恆的孤獨、母親的溫柔和生命的故鄉,那個叫三峽的地方。
母親省吃儉用,把兒子葛少祥培養出國留學。兒子出國的前夜,母親在兒子的行李箱裡悄悄塞進幾隻鹹鴨蛋。葛少祥在澳大利亞入境時,因行李箱中攜帶違禁食品鹹鴨蛋而遭受嚴厲的重罰,任憑他拚命向澳洲海關的女執法官苦苦求情,都不被對方理解和原諒。葛少祥後來生活在“別問我是誰”的移民生活里,他的記憶中,鹹鴨蛋的味道揮之不去。鴨蛋上沾的黃泥是淮安的土,運河的水;那層透明青綠色外殼是兒時端午節日掛在脖子上的吉祥的圖騰;還有那誘人的流油的蛋黃,是他和中國兄弟們開懷暢飲時的下酒菜。橘子樹下,往事一一重浮,他把生命中真正豐華正茂的歲月永遠留在了故鄉。
上述故事,發生的背景是從上世紀80年代至今。這30年之間,全球化、工業化、城市化、現代化的浪潮強勢襲來,移民潮、留學熱、出國風,風起雲湧,驅使人們去遠方追索。那漂移而去的,其實不是某一個人、某一群人,也不是時代的風尚。而是所有芸芸眾生在星辰大海中的泅渡與掙扎。謝青桐講這些故事,把全世界融入到同一個歷史中。故事裡,沒有孰是孰非的價值立場,只有被命運和歷史無情裹挾的艱難不易的人生,讓故事脫離出了狹隘的民族地域之情,把人道主義的溫柔撫摸帶給遷徙中的億萬蒼生。
後現代世界太需要給予移居狀態下的生命存在以熱切的關注和深刻的思考,《越過重洋越過山》以其個人化而又社會化、生活化以及哲理化的移居現實,書寫敘述了異質文化下身處遺忘與記憶、回歸與認同和自我身份糾葛中的生命抗爭,揭示和追問了人類生命存在的多重維度和本質。正是這種異質文化下的生存體驗,使得這些“大地上的異鄉者”們向世界展示了“生存”和“身份”這兩個值得深思的主題。他們在本國和異國文化中徘徊,無法全然接受亦無法斷然拒絕,在這種經歷中他們發展出一種“流散”意識,總能意識到自己跨越國界的、可譯的、混合的身份,總是經歷著對本土與異域,歷史與當下,歸家與流散之間的矛盾、衝突、協商與融合的體驗。《越過重洋越過山》中的每一個出國者,都在不同程度上經歷著內心的煎熬和糾結,經歷著深刻的“流散感”。
因此,《越過重洋越過山》也是一部哲理意義上的警世之作,提醒現代人類不可“反認他鄉是故鄉”。現代人是無家可歸的。無家可歸感恰恰是當今人類的普遍感覺,並成為反覆吟唱的主題。正是隨著現代工業文明和後現代信息文明的不斷擴張,伴隨著突飛猛進的全球化進程,技術、資本、功利、實用把人引離故土,上天入海,東奔西忙,冥思被遺棄,幸福被剝離,內在安全感和歸宿感的喪失使人不再能感受到故鄉的溫情。安全焦慮和生存功利的擴展,將會抽掉整個人的生命的根基,抽掉人賴以安身立命的精神根據,人不但會成為無家可歸的浪子而流落異鄉,而且會因為精神上的虛無陷入深重的荒謬感。法國哲學家阿爾貝.加繆在《西緒福斯神話》中說,“人被剝奪了對故鄉的回憶和對樂土的希望,這種人和生活的分離,演員和布景的分離,正是荒誕感。”
文化專著《詩詞年代》
探尋中國漢語的人文美感、揭示唐宋之際的時代精神,《詩詞年代》 2017年9月由北京日報出版社推出。該書用“長安月、洛陽花、汴梁雪、臨安雨”四個部分,以唯美的手法講述了唐宋時期名士大家的生命傳奇,探尋唐宋時期傳世名篇的來龍去脈。
生活在中國江南一帶的資深媒體人、文化研究學者謝青桐,十餘年潛心深入,書寫脫離母語的孤島人生。他走過許多人的故鄉,走過許多人的希望谷和荊棘路。在盛世燈火里黑掉的那一小塊中,他窺探到這些人的來歷和去處。
《越過重洋越過山》這本書,帶著讀者,在遼闊的北美大陸、歐洲大陸、澳洲大陸、亞洲大陸之間自由馳騁。地理空間不斷切換,生活場景頻繁變遷。不同的人,踏上出國的路。出發,抵達,有的歸來,有的不再回返。但貫穿如一的,是走遍萬水千山之後,對家園的守望。歸途最長,歸心最苦。全書講述了十個不敢去追問後來的故事,令讀者閱讀後,有人會意一笑,有人濕了眼眶。這是關於移民的故事,似乎是不那么快樂的人群,和他們揮之不去的記憶。你會看到偉大時代和凡常人事的荒誕混響,還有那些奇人怪論和功成名就。山河故人盡在書中。在這充滿苦難的世界上,比生存發展更重要的,是對故土的回憶。
全書從上世紀80年代的北京大學校園開始,時代造就了男女主人公的一次邂逅,短暫結識後又天各一方。舒蘭在美國漂泊18年後歸來,與祖國的歷史脫節。命運為舒蘭和廷木安排了一場恍若隔世的約會。北京的初春,從五道口到德勝門,兩位校友用一個周末的時間完成一次漫長而傷神的懷舊之旅。
建築設計師懷敦因在美國等候綠卡而錯失與病危父親的最後一面。當取得綠卡,趕回山西時,懷敦見到的是汾河邊父親的墳塋,還有父親留給他的一壺陳年汾酒。懷敦揣著酒,在父親的墓前坐了一天一夜。他擺了兩隻酒杯,一隻杯子裡的酒灑在墳上,另一隻杯中的酒自己喝完。此後,懷敦在美國靠經營葡萄酒酒莊為生,但他日後的嗅覺記憶里,似乎只有汾河的水釀的汾酒和杏花村的香氣,能飄到萬里之外的加州。
三峽工程開工,尚鯤的家鄉被淹入水底。峽江長大的孩子尚鯤,具有三峽的所有自然和文化基因,命運陰差陽錯,他像一粒蒲公英的種子一樣,隨風飄來飄去,最終被吹到美國愛達荷州荒涼的鄉村,成為美國愛達荷州從事馬鈴薯栽種的一名農業機械師。那裡生活寧靜,可只有無邊無際的馬玲薯農場,巫山峽江成為再也回不去的故鄉。他總是站在明晃晃得刺眼的向日葵叢中,放眼望門前那條荒涼的路,通往永恆的孤獨、母親的溫柔和生命的故鄉,那個叫三峽的地方。
母親省吃儉用,把兒子葛少祥培養出國留學。兒子出國的前夜,母親在兒子的行李箱裡悄悄塞進幾隻鹹鴨蛋。葛少祥在澳大利亞入境時,因行李箱中攜帶違禁食品鹹鴨蛋而遭受嚴厲的重罰,任憑他拚命向澳洲海關的女執法官苦苦求情,都不被對方理解和原諒。葛少祥後來生活在“別問我是誰”的移民生活里,他的記憶中,鹹鴨蛋的味道揮之不去。鴨蛋上沾的黃泥是淮安的土,運河的水;那層透明青綠色外殼是兒時端午節日掛在脖子上的吉祥的圖騰;還有那誘人的流油的蛋黃,是他和中國兄弟們開懷暢飲時的下酒菜。橘子樹下,往事一一重浮,他把生命中真正豐華正茂的歲月永遠留在了故鄉。
上述故事,發生的背景是從上世紀80年代至今。這30年之間,全球化、工業化、城市化、現代化的浪潮強勢襲來,移民潮、留學熱、出國風,風起雲湧,驅使人們去遠方追索。那漂移而去的,其實不是某一個人、某一群人,也不是時代的風尚。而是所有芸芸眾生在星辰大海中的泅渡與掙扎。謝青桐講這些故事,把全世界融入到同一個歷史中。故事裡,沒有孰是孰非的價值立場,只有被命運和歷史無情裹挾的艱難不易的人生,讓故事脫離出了狹隘的民族地域之情,把人道主義的溫柔撫摸帶給遷徙中的億萬蒼生。
後現代世界太需要給予移居狀態下的生命存在以熱切的關注和深刻的思考,《越過重洋越過山》以其個人化而又社會化、生活化以及哲理化的移居現實,書寫敘述了異質文化下身處遺忘與記憶、回歸與認同和自我身份糾葛中的生命抗爭,揭示和追問了人類生命存在的多重維度和本質。正是這種異質文化下的生存體驗,使得這些“大地上的異鄉者”們向世界展示了“生存”和“身份”這兩個值得深思的主題。他們在本國和異國文化中徘徊,無法全然接受亦無法斷然拒絕,在這種經歷中他們發展出一種“流散”意識,總能意識到自己跨越國界的、可譯的、混合的身份,總是經歷著對本土與異域,歷史與當下,歸家與流散之間的矛盾、衝突、協商與融合的體驗。《越過重洋越過山》中的每一個出國者,都在不同程度上經歷著內心的煎熬和糾結,經歷著深刻的“流散感”。
因此,《越過重洋越過山》也是一部哲理意義上的警世之作,提醒現代人類不可“反認他鄉是故鄉”。現代人是無家可歸的。無家可歸感恰恰是當今人類的普遍感覺,並成為反覆吟唱的主題。正是隨著現代工業文明和後現代信息文明的不斷擴張,伴隨著突飛猛進的全球化進程,技術、資本、功利、實用把人引離故土,上天入海,東奔西忙,冥思被遺棄,幸福被剝離,內在安全感和歸宿感的喪失使人不再能感受到故鄉的溫情。安全焦慮和生存功利的擴展,將會抽掉整個人的生命的根基,抽掉人賴以安身立命的精神根據,人不但會成為無家可歸的浪子而流落異鄉,而且會因為精神上的虛無陷入深重的荒謬感。法國哲學家阿爾貝.加繆在《西緒福斯神話》中說,“人被剝奪了對故鄉的回憶和對樂土的希望,這種人和生活的分離,演員和布景的分離,正是荒誕感。”
文化專著《詩詞年代》
探尋中國漢語的人文美感、揭示唐宋之際的時代精神,《詩詞年代》 2017年9月由北京日報出版社推出。該書用“長安月、洛陽花、汴梁雪、臨安雨”四個部分,以唯美的手法講述了唐宋時期名士大家的生命傳奇,探尋唐宋時期傳世名篇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