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寶藏1:沙海迷錦

謎寶藏1:沙海迷錦

《謎寶藏1:沙海迷錦》內容簡介:20世紀初,英國人斯坦因在新疆塔克拉瑪乾大沙漠的南緣尼雅河畔發現了一座古城遺址,這就是被稱為東方“龐培城”的尼雅遺址。 1995年10月,中日兩國考古學家深入塔克拉瑪乾沙漠,開始了對尼雅遺址的大規模科學考察。此次挖掘是近一個世紀以來收穫最為豐碩的一次,出土文物之豐富、保存之完好震驚了中國乃至世界考古界。其中“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質護膊,質地厚實,紋樣瑰麗流暢,色彩艷麗,世所罕見。有人說,塔克拉瑪乾是死亡之海;有人卻不這么認為,他們說:塔克拉瑪乾的地下蘊藏著豐富的水資源,有一條神秘的地下水系潛伏在沙層下,等待人們發現。而出土於1995年的神秘織錦圖,就是一張暗示了水脈源頭的地圖。宋方舟原本是一家小飯店的老闆,一次機緣巧合認識了騙術高超的楊Sir,並答應和他一起去尋找阿爾泰山的黃金,誰知他們非但沒有找到黃金,更陷入了圍繞失竊文物織錦圖而來的重重迷霧中……

基本介紹

  • 書名:謎寶藏1:沙海迷錦
  • 出版社:萬卷出版公司
  • 頁數:264頁
  • 開本:16
  • 品牌:遼寧萬榕
  • 作者:鳳舞焰
  • 出版日期:2010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47009819, 7547009816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謎寶藏1:沙海迷錦》是一部關於西域考古探險的奇書。美國宇航局把搜尋地外文明的計畫命名為獨目巨人。
世界上真的有“獨目人”嗎,這個傳說中的遠古種族為何會出現在大量的史前岩畫中?
沙漠深處,水源的盡頭……
由末代精絕王保管的五顆石頭,是五行匯聚之所的鑰匙。
“伊比利斯毀滅萬物”,恐怖的詛咒似乎預示著一個陰謀的誕生。
血棺部落、死亡森林,在重重迷霧中,如何決定生與死的選擇?

作者簡介

鳳舞焰 非寫作科班出身,從小愛碼字,後成為半路出家的寫手。
先後出版長篇懸疑小說:《古道牽魂》(2008年1月出版)、《十三號實驗室》(2008年8月出版)、《蝴蝶骨》(2010年3月出版)。
並有多篇中短篇文章散見於各類雜誌。現為專職作者。

圖書目錄

引子
第一章 包子
第二章 血棺部落
第三章 黑狼岩
第四章 不歸路
第五章 第七副船棺
第六章 九死一生
第七章 死文字
第八章 書呆子呂方陽
第九章 精絕木牘
第十章 死亡森林
第十一章 魔鬼的復仇
第十二章 古城還是鬼城
第十三章 地下土城
第十四章 屍腹中的秘密
第十五章 死裡逃生
第十六章 死亡沙塵暴
第十七章 鬼魅魔都
第十八章 沙漠羊皮卷
第十九章 五星齊聚
第二十章 藤蔓流沙
第二十一章 沙霧
第二十二章 險象環生
第二十三章 朱雀之謎
第二十四章 新的探險
第二十五章 獨目人之謎
第二十六章 進入無人區
第二十七章 野驢殺親
第二十八章 庫木庫里沙漠
第二十九章 魔鬼谷
第三十章 地下暗流
第三十一章 屠宰場
第三十二章 天獵
第三十三章 遺失的記憶(一)
第三十四章 遺失的記憶(二)
第三十五章 織錦圖的真相

文摘

引子
我坐在斷崖上,大口喘著粗氣,渾身力氣都被耗幹了,只能背靠著一個小土包,茫然望著天空發獃。前面沒有路了,身後的石門也已經關閉,包子和楊sir被關在了石門的另一邊,生死未卜。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孤獨的斷崖上苟延殘喘。
這裡是阿爾泰山中段,估計再往前翻過兩個山頭就到蒙古國的地界了。阿爾泰山是典型的斷塊山,一條西北走向的斷裂帶將連綿起伏的山脈攔腰斬斷,秋冬季節,凜冽的寒風從山谷中刮過,整個山脈就像一隻被斬斷的困獸,在天地間發出無奈的悶吼,不過,也有人說,那是山神發出的警告,警告那些無知的闖入者,這裡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地。
阿爾泰山,蒙古語譯為金山。如果有傻子認為,金山就是山裡有金子的意思,那我就是這個傻子。當然,我不是唯一一個傻子,不過,我也許是唯一活到現在的傻子。半年前,楊sir找到我和包子,一起來尋找傳說中阿爾泰山裡的黃金。從此以後,我們踏上了漫長而曲折的旅途。現在,我們的探險即將結束,謎底似乎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我們卻先一步走上了窮途末路。
包子大名包小康,是個廚子,半年前跟著我一起來到新疆。他喜歡叫我boss,卻因為發音不準,老是叫我波斯,我每次聽到心裡都不舒服,波斯,波斯,好像我是他的貓。包子長得賊眉鼠眼,個頭也不高,但他做得一手好菜,心地也還算善良。至於缺點……算了,都混到這份上了,多想點兒人家的好吧!
楊sir告訴我,他叫楊慕之,一個挺文縐縐的名字。不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真名。別的我不知道,他騙人絕對一流。人家是殺人不眨眼,他是騙人不眨眼。愣是哄著我和包子歷盡千辛萬苦從塔克拉瑪乾沙漠趕到和田,又從和田趕到庫車,最後還跟著他到了這個鬼地方。到現在,他生死未卜,我這個上當受騙的人反而一邊喝著冷風一邊懷念他。
還有呂方陽,呂教授,我和包子都覺得他是個書呆子。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他的腦袋是不是真有問題:說他神經吧,如果沒有他的一路解說,我們也找不到這兒來;說他正常吧,他又總會在關鍵時候犯糊塗掉鏈子。
人在困境中總是喜歡回憶,我扭頭看了看背包,這個黑色尼龍包現在是我唯一的行李。背包里有漢代的織錦圖,唐朝的名師真跡,還有一個納骨器,它屬於一個早已消失的宗教。這些東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無價之寶,可對我來說分文不值,因為我的包里唯獨沒有食物和水。沒有這些東西,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一時間,我想起了探險電影裡那些經典的橋段。主角們找到寶藏,發現鋪滿黃金的地面上散落著許多白骨,雖然白骨被璀璨的光芒鍍上了一層金,但這有什麼意思?
我不禁懷念起自己的小商販生涯,開飯館兒雖然收入不高,但每個月的稀飯錢還是有的,總不至於餓死。
風又大了些,土包上唯一一棵小樹苗在大風中左搖右晃。這個山頂我再熟悉不過了,因為我曾在錄像帶里看到過這個地方。對了,如果沒有那盤該死的錄像帶,我也不會上楊sir的當,走到今天這步田地。
天空中飄過一團沉重的烏雲,烏雲中還夾雜著隱隱的紅光,似乎是在提醒我:停止回憶的時候到了。我深呼吸一口氣,慢慢站起來,一步步朝前走去,眼前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我即將踏上另一個世界,至於這個世界是傳說中的黃金之地還是冥國,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唯一清楚的是:如果楊sir和包子沒有機會走下去,至少我要替他們走完接下來的路,就算那是條死路。
頭開始發暈,雙腿一軟,我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斜,跳下懸崖,下墜引起的失重感非常難受,但很快就過去了。在我失去知覺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也許,傳說根本就不可能成真吧……
第一章包子
我叫宋方舟,諾亞方舟的方舟,按理說,我應該很喜歡水,不過事實正相反,我對沙漠特別感興趣。讀國中時,我暗戀一個女孩兒,女孩兒喜歡三毛的《撒哈拉沙漠》,為了和她有共同語言,我愣是熬了三個通宵,把這本書讀完了。結果,她關心的是荷西和三毛,我關心的是撒哈拉,我們最終還是沒找到共同話題,女孩兒沒看上我,倒培養了我對沙漠的愛好。
所有沙漠裡,我最嚮往塔克拉瑪乾,雖說面積比不上撒哈拉,可畢竟是咱們國字牌兒的。當時的我想法很單純,聽說沙漠裡找到了石油,所以一心想長大以後去做地質勘探,為祖國作貢獻。
事實證明,理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是巨大的。成績不好的我,大學沒考上,只好在家鄉開了一家小飯館兒,糊塗度日,包子是我聘請的大廚。
包子和我同歲,他家裡很窮,國中沒畢業就跟著親戚外出打工,做過學徒,跑過傳銷。後來還跟著幾個亡命徒跑去盜墓,最後九死一生逃了出來。從此沉下心學了門做菜的手藝。包小康是他長大後給自己改的名字,意思是脫貧致富奔小康,他說他這輩子窮怕了,一定要想辦法掙錢,給自己謀個落腳的地方。
飯館兒總共只有三十平方米,生意不好也不壞,平時閒得很,就中午比較忙。一年下來,我除了對“中午”這個詞特別敏感外,基本沒有別的長進。有時候想起來,自己也覺得心裡憋屈,想我一個大好青年,二十出頭就在家裡開飯館兒,像個女人一樣。時間長了,我心裡就像窩著一團火,總想找包子套磁,讓他把當年那段盜墓的經歷說出來,可是包子打死不說,只是告訴我:那不是人幹的事兒。
閒來無聊,我也經常上網,談過幾次網戀,最後都不了了之。到後來,我徹底灰了心,乾脆連聊天室都不去了,在各種網站間瞎轉悠。按理說,像我這種人,和探險毫不沾邊,但命運就是奇怪的東西,總會在不經意間改變一個人的未來。當我們歷經艱辛,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才突然發現,原來所有的必然只是來自於當初一瞬間的衝動。
這天,一個普通的網站成了改變我命運的導火索。
這是一個自駕游網站,瀏覽量不算大,裡面的會員大都是些喜好旅遊的人,他們自稱驢子,背著一個包就能走遍天下。這群人有的是朋友,有的互不相識,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臨時組織起來。一個人發出邀請,有意向的人就回應,大家約好時間地點,到時候一起出發,組織鬆散卻零而不亂,遇到困難互相幫扶著走,是名副其實的探險愛好者。
網站首頁有一條醒目的LOGO:塔克拉瑪乾沙漠探險,尋找傳說中失落的小河文明。
這個標題一下子把我吸引住了,我趕忙點開頁面,上面寫著:塔克拉瑪乾,維吾爾語意為“進去就出不來的地方”。但也有人說,塔克拉瑪乾沙漠孕育了無數輝煌燦爛的文明,是一個遍地寶藏的地方,赫赫有名的小河墓地就是其中之一。
小河墓地位於孔雀河下遊河谷南約60公里的羅布沙漠裡,面積約2500平方米,是一處規模龐大的墓葬群。1934年,瑞典探險家貝格曼首次揭開了小河墓地的神秘面紗。小河墓地規模龐大,據傳裡面有上千口棺材,大部分是船型棺。但非常奇怪的是,小河墓地里的棺木並不是平行放置的,而是上下累疊在一起,至少在三層以上,這種墓葬形式極其少見。考古學家挖掘了其中一部分,發現墓地中的陪葬物屬於兩種文化:一種是樓蘭土著,距今約三千多年;一種則是身著絲綢的上層人士。據考古學者推測:位於孔雀河和塔里木河之間的小河文明,很可能就是樓蘭土著真正的發源地。
小河墓地的發現令世界震驚,卻也留下了諸多謎團:為什麼墓葬會層層疊壓在一起?為什麼插在古墓上的胡楊木柱會被塗成紅色?古人大都有隨墓而居的習慣,可為什麼,墓地周圍沒有任何人類生存過的痕跡?只有一條小河,從古墓旁蜿蜒流過,即便是這條小河,如今也只剩下乾枯的河床。
諸多謎團,使小河墓地被稱為塔克拉瑪乾最神秘難解的墓葬。
有學者推測:古人之所以在小河旁修建古墓,是因為他們世代生活在水邊,所以希望逝者如生,這是古人對祖輩的尊敬。後來,小河因為某種原因斷流了,居住在附近的人不得不尋找另一條小河。他們不會因為一條河流的消失而放棄祖輩留下的傳統,他們不會放棄小河,不會放棄這種獨特的墓葬。所以,小河墓地並不孤獨,只是它的姐妹藏在一個未經發現的地方。在那裡,有著和小河墓地一樣的胡楊木柱,一樣蜿蜒曲折的古河床。
我們可以想像,如果能在孔雀河沿岸找到另一條幹涸的古河床,是不是就有可能發現另一座小河墓地呢?因為在幾千年前的交通條件下,古人就算遷徙,也不會走得太遠,他們大都會選擇沿自己熟悉的水流遷徙,也就是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之間的區域。
那么,如果我們沿孔雀河一路南下,有沒有可能找到另一座小河墓地?如果你和我有一樣的想法,請在聊天室里留言,讓我們結伴同行,一起尋找傳說中失落的文明。
這個帖子對久居斗室,無聊透頂的我來說,無疑具有非常大的誘惑力。我一直對漫漫黃沙下掩埋的神秘古墓充滿好奇,對鼎鼎大名的小河墓地也早有耳聞,一直希望有機會能去一探究竟。另外,孔雀河位於塔克拉瑪乾東北邊緣,相比起沙漠腹地要安全許多,對我這個菜鳥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很快在帖子下方留言報名,然後進入聊天室,發起人就線上上,他問我過去有沒有徒步沙漠的經驗。我怕他不讓我去,就撒謊說有,都去過好幾次了。
“進沙漠不是鬧著玩兒的,去過就是去過,你不要騙我。”他的語氣非常嚴肅。
“我真的去過。”我也不示弱。
對話框那頭有片刻的沉默,就在我以為他會繼續追問下去時,發起人卻發來訊息,告訴我:“做好準備,旅行時間定在四月十二號,我們在尉犁碰頭,加上你,現在一共有五個人報名。這次去探險,行裝儘量從簡,每人負重不要超過二十五公斤。對了,我叫楊慕之,大家都覺得繞口,喜歡叫我楊sir。”
我長長鬆了一口氣,壓制住心頭的興奮,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次進去,找到古墓的機會有多大?”
楊sir發來一個故作神秘的QQ表情:“不清楚,可能很大,也可能為零。”
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加入了探險隊,心裡的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按照楊sir的建議準備沙漠旅行用具。其實,需要帶去的東西不多,導航儀和對講機楊sir會帶去,我只準備了指南針,急救藥包,防潮墊,睡袋等簡單的物品。至於食物和水,打算到了尉犁再買。說實話,我這次去只是想體驗體驗,沒真正想要找什麼古墓。本來嘛,如果我們這種菜鳥能發現古墓,也就沒那些吃倒斗飯的什麼事了。
心裡有了期待,我的心情也不知不覺好了起來,不再像過去那樣牢騷滿腹,出出進進時還經常哼點兒小曲兒。包子覺得我有些不對勁,一開始以為我談戀愛了,繞著彎兒來問我,我索性告訴他:“我宋方舟要去做一回沙漠裡的方舟。”
包子一聽,趕忙問:“你去沙漠幹嗎?”
我說:“我報名參加了一個旅行團,自發組織的那種,要去沙漠裡尋找失落的小河墓地。小河墓地啊!那可是西域最神秘的古墓葬,就算找不到,能體會探索的過程,對我來說也是非常難得的。”
“喔。”包子對我的探險之旅並不感興趣,轉身炒回鍋肉去了。
可是第二天,包子突然跑來找我,滿臉渴望地說:“波斯,帶上我一塊兒吧!”
“你也去?那店裡生意還做不做了?”
“店裡生意本來就不怎么的,如果你覺得虧,大不了我這個月工錢不要了。”包子態度挺堅決。我一聽包子把話說到了這份兒上,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索性答應了他。
出發的日子終於來到了,我和包子背上行李,滿懷激動地踏上沙漠之旅。路線很簡單,先乘火車去烏魯木齊,然後轉車去尉犁,和楊sir等人碰頭,直奔孔雀河。
四月十二日,我準時趕到尉犁,給楊sir去了個電話。楊sir比我早到一天,他讓我去城西的一家飯館兒,大家好好聊聊。
我說好,正巧我肚子也餓了。於是掛斷電話,和包子一起,匆匆趕到約定地點。還沒進門,我遠遠就看見正對大門的方向擺著一張圓桌,桌邊坐著幾個人。正中那人頭戴太陽帽,臉型瘦長,皮膚黝黑。我估計,這個人就是楊sir。
果然,剛踏進飯館兒大門,那人就沖我倆揮揮手。探險的人想要辨認自己的同類很簡單,因為他們多半會背著一個大容量背包,就是這個背包讓楊sir認出了我和包子。他走過來,笑著問:“你就是宋方舟?”
我點點頭。突然不敢迎上楊sir的眼睛,因為我總覺得他會看穿我的謊言。由於長時間蝸居家裡,我的皮膚很白,用包子的話講,就我這皮膚,女人都羨慕,如果在往常,我一定不以為然,可是現在,我突然意識到,經常徒步旅行的人不會有我這樣的膚色。
果然,楊sir將我打量一番,突然面色一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正考慮該如何解釋,楊sir的視線卻從我的肩頭掠過,盯著我身後的包子,包子背上背著一個黑色大背包,他個頭矮,又瘦得皮包骨頭,背包壓下來,晃眼一看,還以為是一個長了腿的大背包。
包子顯然也很驚訝,只是驚訝中還帶著幾分尷尬。
幾秒鐘後,楊sir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這次還邀請了一位貴客啊!”
我不明所以,正要發問,楊sir指了指桌子,請我們坐下。
圓桌前一共坐了七個人,除了楊sir外,兩女兩男。女人個子都不高,清一色短髮。一個叫姜小梅,一個叫何雅莉。楊sir介紹說,別看她倆是女人,做驢子的資歷是這群人中最老的。姜小梅還徒步橫穿過羅布泊。
兩個男人各有特色:黃輝來自廣東佛山,瘦高個兒,皮膚黝黑,吃飯的時候,他的話最多,也很幽默,一口廣式國語,把兩位女士逗得呵呵直樂;張錦康是四川人,比黃輝矮了半個頭,胃口卻很好,黃輝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悶頭吃東西,很快就消滅了一份拌麵。
楊sir是這次旅行的牽頭人,他品位不俗,一坐下就掏出包里的古董打火機和金色煙夾,抽出一支萬寶路點上,那姿勢那氣質,和旅行愛好者絲毫不沾邊兒,倒更像是個古董商人。煙夾上刻著奇怪的人頭像,有一點磨損,可見是楊sir的隨身之物。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宋方舟,另一位叫包小康。”
我微微一愣,怎么楊sir和包子認識?我過去可沒聽包子提到過。包子已經卸下背包,坐到座位上,他始終保持著微笑,微弓著背,露出兩顆大齙牙,那模樣,也不知道是猥瑣中帶著卑微,還是卑微中夾了些許猥瑣。當初他來我店裡應聘的時候,我猶豫了好久,就是因為他這副尊容實在對不起觀眾。
吃完飯,我們約定第二天一早出發,當天晚上在尉犁住一晚,我和包子住一個房間,正準備拎上包去賓館,包子突然衝上來,把我拉到一邊,一臉神秘地湊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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