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目錄
雜文時評篇
這些講話稿怎么有點八股昧兒?
腐敗自濫用權力始
解決“老大難”,不能都等著“老大”
沙塵暴的語言
少搞應酬多乾實事
老外買了一張硬臥票
直呼其名又何妨?
“八”的濫用說明什麼
說“包裝”
應酬過多非好事
且慢告別紙和筆!
公益性的公路豈能變成“搖錢樹”?
銀川市延長供暖的示範意義
年輕的建築物為何“死於非命”
治治“託兒”
李湘剖腹生女也值得如此關注?
傳統節日不能只剩下吃
讀好書是最好的“進補”
記住他們,感謝他們,學習他們!
季羨林、任繼愈何以如此受人敬重?
迎來送往莫搞庸俗化
不能讓“小動作”隨意“動作”
治治各種“小動作”
當心善於“巴結”的人
全民讀書:公務員豈能當旁觀者?
勸君莫“自我貶值”
值得注意的“嫌官小現象”
換人豈能像走馬燈?
輪流坐莊到幾時?
“輪流坐莊會”該剎車了!
記者是“弱勢群體”?
何必要對記者“妖魔化”?
偏聽則暗——由某地計程車停運風波說開去
演講費也該有個“譜兒”
經濟制裁能提高學習成績嗎?
出版無人看的書,幹啥?
虛擲光陰,於心何忍?
請勿濫用“注水術”
“拯救”評獎!
該不該有如廁的“啟蒙教育”?
中國人寫漢字不該“慘不忍睹”
鋼筆“壽終正寢”了嗎?
沙塵暴對寧夏“情有獨鐘”?
一個人與一個國家
理事,您常“理事”嗎?
不應有的“疏忽”
重複出版:出版界的“怪胎”
包裝莫用“障眼法”
能否少來幾個“尊敬的×××”
“舉全×之力”不宜過多
為祖國自豪為自己加油
何必都用“零距離”
出洋相損形象
“莊老師”——“老莊”——“莊電——”
豈能如此看重全運會排名?
“頭重腳輕”:如此評獎為哪般?
記者被打何以不算新聞
“大明王朝”的“明”字該怎樣寫?
慶典活動能否不用彩棒?
不要丟了自己的“文化之根”
這事不值得“大驚小怪”?
寫不好漢字,用不好漢語,是中國人的莫大悲哀
當被別人稱做“老師”時
剪彩該用幾把剪刀?
可悲的“自我貶值”
再也不能忽視辦學效益了
不要把家長會開成“訓家長會”
學校創收不要瞄準學生的口袋
給孩子“吃偏食”有害無益
春節後對春節的反思
何謂“優秀教師”?
“請家長”不能代替家訪
莫要“身份一變毛病就長”
剎剎亂訂優惠政策風
該留下什麼樣的政績?
失落與失落感
目標責任書不可過多過濫
微服私訪好處多
社會科學:自己救自己
為“面朝黃土背朝天”正名
厚葬是一種愚昧消費
如此“操心”可以休矣
需要什麼“基本功”
注意“只給政策不給錢”的背面
請問:你患了“依賴症”沒有?
如何愛臉
提倡“克己服理”
“回歸”的不僅僅是主權
也該給“摸獎”定個譜
講公德與講自尊
淺議收入的非智力化、非體力化現象
收費公廁並非越多越好
我對爆竹的“成見”
如此“朝拜”對孩子何益?
“貪官”的悲哀
會,都“貨真價實”嗎?
喜聞各地電話號碼升位
誰來審計監督會議?
“看不見摸不著”的好事也得乾!
請不要再叫累喊難了!
講公德應該成為一種自覺
食品安全,唯此為大
新聞研究篇
提高輿論引導能力:新聞工作者的神聖使命
宣傳藝術:主題宣傳不可缺少的元素
要采寫經得起檢驗的新聞精品
用科學發展觀實踐、宣傳科學發展觀
學會面對媒體:領導幹部必須補修的一課
正確對待輿論監督,正確履行輿論監督
淺談新聞界的錯位與被錯位
論獨家新聞
眾里尋他千百度——淺談新聞的發現和發掘
說時容易做時難——淺談新聞採訪
把新聞作品雕刻成藝術品
新聞是標題的藝術
看似容易寫好難——訊息寫作漫談
在新聞性中合理注入文學性 ——我在新聞作品中運用修辭手法的初步嘗試
名記者的“通靈寶玉”
我寫穆青
“尊重”二字記心間
“紙箱餡包子”里缺少的是什麼?
以提高影響力為中心——對光明日報改革的建議
我一眼看破王細牛
努力當個好記者
發現·發掘·發揮
資深記者應該活躍在採訪第一線
優秀記者要有敏銳的洞察力
“被動”的記者可悲, “主動”的記者可貴
能當“座上賓”,也能當“三孫子”
當一個新時代的“衛道士”
……
工作經歷篇
後記
內容簡介
《記者的感悟》編輯推薦:書能讓人有所收益,才算有價值,才不算文字垃圾。我們既沒有權利糟蹋社會財富,也沒有權利浪費讀者的寶貴時間。因此,就不能無病呻吟、孤芳自賞,這是《記者的感悟》寫作的信念,也是選編此書的原則。
作者簡介
莊電一,光明日報高級記者,寧夏記者站站長,寧夏大學客座教授,寧夏九屆政協委員。20世紀50年代後期出生於遼河之濱,80年代中期進入新聞界,一直在一線當記者,乾什麼都要事必躬親。筆耕的歷史可以追溯到30多年前,對多種文學體裁的涉獵,為此後的工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舞文弄墨”的生涯,是從寫雜文開始的,而且一直堅持至今。在採訪之餘,仍然寫出大量不屬於本職業務的雜文、時評。與此同時,還注意總結實踐經驗、研究各種問題,大量業務研究文章因此得以問世。辛勤耕耘,不懈探索,獨立思考,伴隨了他大半生。有耕耘就有收穫。變成鉛字的已有4000篇400萬字,獲得200多項獎勵,被各類報刊、網站轉載的文字也不在少數。有四次研討會。是將他或他的作品作為研究對象的。已出版了《悠悠我心》《藝苑飛鴻》《記者的天空》《
這方水土這方人》(上下冊)《勝日尋芳——光明日報高級記者莊電一踏訪神州記》等圖書。各種獎勵既讓他感到惶恐,又給他注入動力:他曾四次被評為寧夏優秀新聞工作者、三次成為“寧夏十佳記者”、兩次入選“寧夏名記者”之列、兩次被授予“寧夏先進工作者”稱號(省級勞模),也曾進入“第二屆全國百佳新聞工作者”的名單,捧回過“報刊之星”“地球獎”的獎盃,還獲得了2000年度
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2010年,被國務院授予“全國先進工作者”(全國勞模)稱號。
後記
算上這一本書,我已出了6本書了。
這么多年,我寫了許多雜文、短評、述評、時評,也寫了許多業務研究文章、採訪體會、記下了自己的工作經歷,還為各類培訓班寫過不少演講稿。與采寫訊息通訊等本職業務相比,我對這類東西的重視程度並不低、所花精力並不小、所獲的感悟並不少。因此,我一直希望將這些凝聚著我的心血、汗水的文字結集出版。現在,奉獻給讀者的,是繼《記者的天空》之後又一部研究業務的書。
按原來的計畫,我是準備將雜文、時評之類的東西與業務研究文章分別出版的。但考慮到出書經費等因素,最終決定將這些內容合在一起,並以《記者的感悟》為書名。好在這個書名還可以涵蓋這些內容,因為全書寫的都是我的“感悟”,且不是一時的“感悟”,而是多年的“感悟”,不是對一事的“感悟”,而是對許多事的“感悟”。
書中的文字差不多都發表過,但個別篇目在收入本書時稍有修改。
書能讓人有所收益,才算有價值,才不算文字垃圾。我非常贊同唐代詩人白居易的主張:“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我們既沒有權利糟蹋社會財富,也沒有權利浪費讀者的寶貴時間。因此,就不能無病呻吟、孤芳自賞,這是我寫作的信念,也是我選編此書的原則。
非常感謝寧夏有關部門、有關領導給我的厚愛、對我的支持,也非常感謝各界朋友的無私幫助。本書的出版,得到寧夏黃河出版傳媒集團的支持,在此表示由衷的謝意!此外,對編輯、排版、印刷、裝訂、發行等各個環節付出辛勞的相關人員也一併表示由衷的敬意!
作者
2011年11月25日
序言
我“舞文弄墨”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讀高中的時候,至今已經近40年了。對詩歌、散文、戲劇、小說,我幾乎都發出過“愛”的信號,並且不自量力地一次次向它們“求愛”。高中還沒畢業,我就計畫要寫一部長篇小說並且搭好了框架、設計了情節和人物,結果當然可想而知。當然,我在小說、散文方面的創作也並非一無所獲。詩歌更是我的初戀,在讀高中時就已寫了上百首“詩”。為了想好一個題目、推敲一段詩句,我曾一次次寢食難安、睡倒爬起,但我“發表”的第一首詩卻不是鉛印的,而是用粉筆“發表”在板報上的。雖然如此,當時在校園裡還是引起了一點關注。此後,我又“迷戀”上了戲劇創作,在短短几年裡就寫了10多個電影劇本、電視劇劇本、話劇劇本、京劇劇本。其中,有單本劇也有連續劇,有獨幕的也有多幕的,有歷史題材的也有現實題材的,有通篇大白話的也有帶文雅唱詞的,這些東西雖然也贏得了一些或真或假的讚許,但都沒有搬上銀幕或舞台。
雖然多次碰壁,但我仍然痴心不改。用自己寫的文字充實人生、影響社會的願望竟越來越強烈。寫東西發表,進而引起讀者關注、讓人有所收益,成了我幾十年不變的追求。連我自己也沒料到,我第一篇變成鉛字的作品,竟然是雜文!在當記者之前,我寫的最多的文字,也是雜文。還沒進入光明日報社,我就在《光明日寺艮》上發表雜文了,這也是我一直引以為自豪的事。此前,我已在《中國青年報》等許多報刊露過臉了。
從第一次在報刊上公開發表雜文至今已有30多年了,我幾乎沒有與“雜文”分居過,不是寫就是看,始終興趣不減。
20歲前,我有過許多理想,但就是沒想過要當記者,也沒有想到要以記者為自己的終生職業,更沒想過這記者一乾竟然幹了近30年。雖然終日以采寫新聞為己任,但我並沒有放棄對雜文的“眷戀”,居然“不合時宜”地認為寫雜文、寫時評、寫社論也應該是記者的基本功,在報刊上公開發出要當“全能記者”的呼籲。這樣的呼籲,是對別人的,更是對自己的,希望別人做自己首先要身體力行。雖然沒有多大收穫,但也在《人民日報》的“今日談”“人民論壇”,《光明日寸艮》的“大家談”“短笛”“讀者論苑”“光明論壇”“社會看台”“光明時評”,《中國青年報》的“新語絲”“求實篇”等知名欄目和《中國文化報》《
中國新聞出版報》等幾十種報刊上發表過數百篇言論。特別令我難忘的是,我曾當過《光明日報》名牌欄目“周五隨筆”的“盟主”,在兩個月里定期發表觀感。雖然比其他“盟主”要遜色很多,但畢竟由此小試了一把。《光明日報》開設“光明時評”後。我曾心中“竊喜”並多次為這個欄目投稿,迄今已發表十多篇了,有些竟然被廣泛轉載、在報社年度評比中獲獎,有的還受到《新華文摘》的“垂青”。為此,我在《今傳媒》雜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是《我寫時評“興致勃勃”》。如此寫雜文、寫時評,在專職記者中可能不太多。2011年,我在全國雜文界的一次聚會上,見到幾位過去“只見其名未見其人”的知名雜文家,其中有幾位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為此興奮了好幾天。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雖然我的許多理想都化成了泡影,雖然我的文學夢還沒有實現,雖然我要奔向的目標還在遙遠的前方,但這么多年的苦熬苦寫並非完全付諸東流。我相信:在灑下汗水的地方,總會有小草萌發!行文至此,我突然想起一句古詩:“未到江南先一笑。”如果借用這句古詩來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不知是否貼切?何必要等到了江南才笑呢?先笑一笑,為自己鼓一鼓勁,然後再信心滿懷地走好下一段路不也很好嗎?
因為很看重言論,也寫了這么多言論,為自己的言論出一本專集便成了我多年的一個願望。雖然我在前幾本書里收錄了一些雜談之類的東西,但那畢竟比較零星。現在,將這些東西集中到一起,我的所愛、所憎、所憂、所慮、所盼、所願、所求,都可以從中折射出來。當然,我認識水平、知識修養、文字功力上的局限也在其中暴露無遺。寫東西,就是讓人看的,醜媳婦也得見公婆,有許多人是見了公婆才知道如何當個好媳婦的。我可能也是聽了別人的批評,才看到自己的不足的人。
我提出要當“全能記者”,還有一層含義。那就是記者不但要當新聞實踐家,而且要當新聞理論家。因為理論可以指導實踐,實踐可以豐富理論。掌握了理論,實踐才更有方向。只有知道如何當記者、什麼樣的記者才是好記者的人,才能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進而成為好記者、名記者。正是基於這些樸素的想法,我一直沒有停止探索的腳步。探索新聞規律、感悟寫作之道、歸納成功經驗、吸取失敗教訓、介紹心得體會、展示點滴收穫,便一直與我的工作相伴。從1987年應《光明日報通訊》之約撰寫第一篇採訪體會文章《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談在經濟文化落後地區搞新聞工作的點滴體會》起,我幾乎就沒有放下許多記者很少拿起的另一支筆。在全國許多有影響的新聞業務刊物上,我都留下了墨跡。《中國記者》《新聞戰線》《中國新聞出版報》《中華新聞報》《今傳媒》《新聞實踐》《新聞愛好者》《
中國報刊月報》《青年記者》《新聞世界》《科技新聞與寫作》《法治新聞界》《寧夏傳媒》等報刊上都曾出現過我的名字,其中有的還多次出現。光明日報的《新聞研究》,更是我頻頻登臨的園地。在其他非新聞業務刊物上,我也不止一次發表過這類文章。雖然我沒有詳細統計過,但數量確實有點可觀了。說句“井底之蛙”的大話,很少有記者像我這么乾的。
這方面的收穫,有些已被我收入到2002年出版的《記者的天空》中了。那本專門探索新聞采寫業務的書,曾受到一些讀者的歡迎,我手頭很快就“所剩無幾”了,這也為我繼續進行新的探索注入了動力。因此,在出版了《記者的天空》之後,我又進行了更深入的探索。在最近這10年裡,我寫的更多了,探索也更深入了。收入本書中的許多篇目,就是我這方面的新收穫。
當記者,走南闖北,會有許多難忘的經歷,其中許多經歷包含許多信息,也可以給人一些思考和啟發。因此,我也寫下了這方面的文字。
人生苦短,事業難成。當這本書出版的時候,我的職業生涯也進入倒計時了。也許,幾年以後,當我回顧這些經歷時,我還會有許多遺憾,但我可能會說:我基礎不佳、才力不足、水平不高、技不如人,但我掙扎過了,努力過了,但天不助我、人願難遂,奈何?
元好問有詩云:“紅粉哭隨回鶻馬,為誰一步一回頭?”當我告別“記者”這個稱呼的時候,我也許會“一步一回頭”的!該怎么形容我對
新聞事業的眷戀?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也許,當讀者耐著性子看了書中的文字,可以替我表達。
按照“慣例”,本書仍然是“自序”,不是“他序”,因為我仍然不想“搬動”領導、名家們的大駕,雖然我還是有這個“力氣”的。
是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