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文進

解文進,男,1960年生,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院長,2010年年底因詐欺罪獲刑三年。他在法庭宣判其有罪後說:“出來後還要幹這行。”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解文進
  • 籍貫:北京
  • 性別:男
  • 民族:漢族
  • 國籍:中國
  • 去世年月:1960年
  • 職業:醫生 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院長
人物介紹,利用醫托騙錢,騙人遊戲規則,案件審理,判刑,

人物介紹

解文進,是老北京胡同里長大的地道北京人。案發前,他經營著一家名為北京大觀園暢海中醫門診部的民營醫院。提到這家醫院,很多外地到北京尋醫問藥的患者都很熟悉。
這家醫院“知名”的原因並非醫術高明,也不是醫德高尚,而是因為在北京許多知名醫院的門口,都有一些操著濃重湖南口音的外地人向過往的人群兜售這家醫院的廣告。這些人就是解文進的同夥,是北京大觀園暢海中醫門診部的職業“醫托”。
大觀園暢海中醫門診部最初是解文進的弟弟創辦的。2006年,解文進向衛生部門提出變更申請,正式成為大觀園暢海的法定代表人。解文進只有高中文化,從未接受過醫學方面的專業教育。面對手裡的這家醫院,他清晰地把自己定位在“管理者”的位置上。

利用醫托騙錢

“我認識大夫,你要看病嗎?”
被害人被“醫托”忽悠,花去近萬元為8歲兒子看病。北京警方將醫院查封,犯罪嫌疑人抓獲。
2009年9月的一天早晨,山東兗州的楊春(化名)夫婦匆匆走出火車站,趕到北京兒童醫院排隊掛號為8歲的兒子看病。臨近中午,他們還是沒有掛上當天的專家號。
半年來,為了給兒子看病,夫婦倆跑遍了山東各家醫院,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但孩子的病情卻不見好轉。當地醫生勸楊春到北京找專家看看。
為此,夫婦倆湊了5000元錢赴京求醫。
那天,兩人抱著孩子正在掛號處發愁,兩位操著湖南口音的婦女走上前來問:“給孩子看病?”
楊春答:“哎,沒掛上號,準備到協和醫院去看看。”
“孩子什麼病啊?”其中一位婦女摸著孩子的頭問。
“老家的醫生診斷是肌肉萎縮,想在北京確診一下。”楊春說。
婦女說:“現在北京兒童醫院治不了這類病,我知道一位"尹教授"以前在兒童醫院看這種病,我一位親戚和你孩子的病一樣,"尹教授"給看好了。"尹教授"現已退休,在"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坐診。”楊春一聽動了心。
婦女表示,今天自己順便到醫院附近辦事,可以為楊春帶路。
楊春一家人跟隨著這位婦女來到位於北京市宣武區的“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
楊春進門後向一位男子打聽“尹教授”的醫術,這位同樣操著湖南口音的男子表示,“尹教授”包治百病,自己的腎病和家人的肝病都是在這看好的,這次是來複診。
楊春帶著媳婦、孩子走進第八診室,“尹教授”簡單詢問了孩子的病情後對楊春說:“我給孩子開一個療程的中藥,兩個月就好。”隨後,“尹教授”將開好的藥方交給“醫生助理”張某,領著楊春去藥房拿藥。
醫院計價人員拿著藥方告訴楊春:“60副中藥,每副70元,總計4200元。”楊春算算自己身上帶的5000元錢買藥夠了,但一家三口回山東的車票還沒著落,便跟“醫生助理”張某商量,先拿50副藥,剩下的等回去寄錢過來再說。
第二天,夫妻倆帶著孩子回到山東老家,按醫囑給孩子吃藥。半個月之後,孩子的病情沒有一點好轉,卻不斷嘔吐,楊春夫婦帶著孩子再次進京。“尹教授”說:“不用急,嘔吐是藥力發生作用的反應,回去在原來的藥里加上大棗和生薑,用不了多久就見效了。”
兩個月後,孩子的病情沒有好轉,心懷希望的楊春夫婦又通過郵寄方式買了一個療程的藥,但郵寄來的藥中發現蟲子和飛蛾。楊春連忙撥打醫院電話詢問,但無人接聽。無奈之下,楊春再次來到北京,發現醫院已經被公安機關查封。
楊春到當地公安機關報警後才知道,這場騙局是“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院長解文進、“尹教授”看病的第八診所承包者人張某,以及他們雇用的“醫托”聯手導演的。
改名字、雇“醫托” 、騙錢財
“尹教授”是一名治療皮膚病的醫生,一直在內蒙古的一家小醫院看病。但此時的他面對患者,腎病、癲癇、肌肉萎縮、小兒尿床、卵巢囊腫、肺病等各種常見疾病一概包治,每天收入350元。
“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院長解文進,是北京胡同里長大的地道北京人,高中文化,從未接受過醫學方面的專業教育。
2008年前,其經營著民營醫院、“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的前身,“北京大觀園暢海中醫門診部”。
最初,解文進將醫院的第八門診室承包給來自湖南衡陽的陳華。陳某承包後,找來曾判過刑的湖南好友張某,負責安排“醫托”到北京各大醫院招攬病人。
2008年2月,張某、黃某等三人承包了“大觀園暢海中醫門診部”的第八診室。
由於北京衛生監管部門近年收到患者投訴“大觀園暢海中醫門診部”雇“醫托”欺騙外地病人的案件129起,張某等人承包第八門診室後,便和院長解文進商量,一是更改醫院名稱,二是將張某等人的老鄉、朋友招進醫院作“醫托”。張某的兩項建議得到解文進同意,用他自己的話說,“醫院有個研究院的名號,更能增加患者對"醫托"的信任”。2008年10月,解文進未經任何機構審批,便把“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的招牌掛在了醫院門前。
此後,解文進找到了在內蒙古一家小醫院治療皮膚病的執業醫師尹某,以每天350元的收入作為條件,請其在第八診室坐堂看病。
2009年3月18日,一位到北京看病的外地婦女,在北京佑安醫院門口經不住兩名“醫托”的遊說,跟著他們來到了“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尹教授”看了病人的體檢報告和病歷後,為患者開了一張密密麻麻的處方,並保證說,“連續吃3個月,肯定能好。”隨後,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助理”張某帶著病人到藥房購買了2000多元的中藥。此後,該病人在張某的忽悠下又先後5次在“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複診拿藥,總共花了15000多元,直到張某被抓捕歸案。
尹某是一名皮膚科醫生,一直在內蒙古的一家小醫院治療皮膚病。但此時的他面對患者,腎病、癲癇、肌肉萎縮、小兒尿床、卵巢囊腫、肺病等各種常規疾病一概包治。
據幾名受害人事後回憶,“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的“醫托”利用患者“有病亂投醫”的心理誆騙病人。張某雇來的“醫托”在京城各大醫院門口與外地患者搭訕,有板有眼地告訴病人,自己或是親屬在“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尹教授”那裡如何治病,有的“醫托”甚至假裝到“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複診,把患者“順路”帶到醫院。

騙人遊戲規則

為了規避風險,解文進規定四不看:5歲以下兒童不看、危重病人不看、未確診的病人不看、北京本地人不看。
為了賺錢,醫院在藥房背後註明4、5、6、7,含義是在正常藥價的基礎上分別增加60元到90元收費。
根據解文進與張某的約定,第八診室的收入(即購藥費)按比例分成,18%的購藥費由解文進本人直接提取,作為醫院的管理費。剩餘的82%,除了發給“醫托”的部分酬勞外,主要收入由解文進和張某等三名承包人按股提取。
醫生“尹教授”每日在醫院領取350元的坐診費。
由於“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多次被患者投訴到監管部門,解文進為規避風險和法律責任,反覆向張某交待,四類病人不看:5歲以下兒童不看、危重病人不看、未確診的病人不看、北京本地人不看。
除了“四不看”原則外,醫院還有著一套嚴密的運營程式。通常情況下,病人在“醫托”的介紹下來到醫院門診部掛上號後,均被直接帶進“尹教授”的診室。“尹教授”簡單地望、聞、問、切之後,給病人開出藥方,但這張藥方不得交給患者,而是由張某假扮“醫生助理”與病人進行攀談,了解患者身上帶的錢數和家庭經濟情況。張某詢問清楚後,在處方背面標上“4、5、6、7”四種數字代碼,這些數字的含義是在正常藥價的基礎上分別增加60元到90元的收費。
為了增加醫院收入,解文進還把一味叫做“仙蟲粉”的中藥交給藥房,並叮囑“尹教授”在給病人開方時加上這味藥,大幅度提價。解文進在接受警方訊問時交待,所謂的“仙蟲粉”是自己買來冬蟲夏草後,磨成粉末給病人加進去的。然而,中國藥品生物製品鑑定機構出具的證明材料顯示,解文進的“仙蟲草”成分無法進行檢驗,並不含蟲草成分。

案件審理

2010年9月27日,解文進、張某等人涉嫌詐欺一案在北京市西城區法院開庭審理,7名涉嫌詐欺的“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院長解文進、承包人張某、“醫托”等被告人接受審判。
法庭上,共有17位被害人作證,“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是如何詐欺患者錢財的。解文進面對檢察機關的公訴,當庭辯稱自己“只是將研究院的第八診室租給張某經營,但並未參與且並不知道張某等人實施的詐欺行為,自己的行為不構成詐欺罪。”
解文進的辯護律師認為,將醫院診室對外承包雖違反法律規定,但屬民營醫院普遍存在的現象,對於承包人的違法行為,被告人解文進作為民營醫院的負責人應承擔行政管理責任,不應承擔刑事責任。
北京市西城區法院審理查明,解文進作為醫療機構負責人,在明知他人利用醫療機構的相關資質進行詐欺活動的前提下,仍將診室交由上述人員承包經營,並為承包人實施犯罪行為提供場所、工具和人員,且還從違法所得中牟取個人利益,應對查明的全部犯罪事實承擔刑事責任。辯護人提出的所謂“承包診室屬民營醫院普遍現象”並不能成為針對其夥同他人實施詐欺行為的合法抗辯理由。法院以詐欺罪判處解文進有期徒刑3年,其他同案的張某、黃某等6名被告人也分別被判處有期徒刑。

判刑

2010年底,北京市西城區法院對“北京金太和中醫研究院”院長解文進等人從事的多起醫療詐欺案進行了宣判。 解文進因詐欺罪獲刑三年。
該案揭露出利用醫療機構詐欺患者的各種招數和其內部的管理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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