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羅玉之伯樂莊

西門羅玉之伯樂莊

《西門羅玉之伯樂莊》由作者漁歌晚唱創作,書中採用大量言語對白構架編制出一部生動的武俠小說。如果你想找到一部味道不一樣的武俠小說,那么建議你來讀一讀這本,一定會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武俠世界。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西門羅玉之伯樂莊
  • 作者:漁歌晚唱
  • 小說類型:浪子異俠
  • 連載狀態:連載中
  • 連載平台:盛年小說網
作品簡介,作品看點,作者的話,

作品簡介

緣起伯樂比翼飛,鳳釵連環寒山碧。萬里封侯黃龍飲。孤雁奪珠奴宿鳥。

作品看點

《西門羅玉之伯樂莊》用大量的言語對白構架,書中涉及人物較多,需要構造複雜的人物關係網與強有力的語言邏輯,每字每句都要能夠清晰的表達出語句意思,讓讀者能夠明白人物之間的種種關係。

作者的話

每一部文學作品,都涉及到了現實的生活。至於“現實”的定義,則有較大的區別。或許是未來的現實,或者是當下的現實,亦或是過去的現實。而文學作品應該具有這樣的道德——為了現實的存在而不斷更新。
文學需要活力,不是出於死氣沉沉的存在。要做到此,怕是並不容易,當文學進入一個信息化的時代,一個快節奏的時代,而人類的思維不能夠在文學中得到最為廣闊和最為深入的運用,必須可以斷定。春秋戰國時期的百家爭鳴難以重現。作為中外思想史、文學史上最為壯闊、最為偉大的時期,給中華文化、中華文明和中華思想帶來了根本性和最全面的源頭。這樣的一個時代,是亘古未有的,在這個時代的著書立說,雖然極為對立,然而相互融合,在當今的時代實在難以想像。
對於文學所應承擔的使命,不僅是對現實生活的反映,“詩歌合為事而作,文章合為時而著”只是文學作品的一個巨大的組成部分,它不能夠代替整個的文學,然而在這一層面上,我們並沒有達到詩歌和文章所應該達到的高度。
文學所應承擔的使命,還必須包括對文體和文風的繼承與革新。這是當下文壇所面臨的最大窘境,文體和文風在繼承的基礎上,難以做到革新,甚至於走入一個浮誇、低俗、淺顯的語言風格,而陳舊、形式的文風占據了文壇的主流。對於新起的文學語言風格的創作,予以忽視。在向前看的時候,我們忘記了文學的源頭是雅文學,現今的國民素質是不是應該將文學回歸於“雅”的層面?雖然白話文有其巨大的優勢,但文言文所具備的典雅和民族風格是不是應該得到重視?文風和文體的繼承與革新是不是應該吸取前人的優秀、傳統的精髓,再加上文學與社會、經濟、未來、人體本身的思維,從而達到文體和文風所需要的基石。
文學所應承擔的使命,還必須在主題上更多的挖掘與反映,對於人類自身的探討和人與外界事物的探討與追尋是不是應該更加的深入與更加的聯繫。文學之於人類,是否應該還要進一步的反思與向前走,這些都是文學作品所應該承擔的。進入迷惘的時代,當現實與過去和未來產生巨大的衝突時,作為文學,必須得勇敢的邁出一步。先秦諸子,在春秋戰國時形成的巨大的文學思潮和創作,正是對奴隸社會的反思和對先進的封建社會的邁進。其中所產生的儒道法墨等諸多學派足以顛覆和再現整個先秦時代的社會、政治、文化,更是指明了在其後的許多年裡,文學、文化、社會、政治、經濟所要面臨和該走的道路。隱逸之風、入世之風、法制之本變得更加具體與交融。秦失其道二世而亡,正是秦重法而輕百家,由此廢文學。漢之所以興盛百餘年,得因初建五十餘年以老莊為治國根本,無為而治使民休養生息,其後武帝繼位,用儒家,集諸子,再興五十年,文學不廢,為君、為國、為民、為文學、為世俗。文學根植於社會與人,它的主題就必須體現社會與人,這就得有深刻。沒有一部經典不是深刻的文學,不是主題的文學。至於魏晉六朝,五胡入而華夏裂,政權分立、朝代更替,至隋統一中原。其間玄學起而詩歌興,駢文得寵而文風綺靡,為唐宋詩詞和中國雅文學的繼承發展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魏晉六朝是中華文學轉折的第二個時期,它的文學主題對現實的深入和對人自身價值的探討較之先秦兩漢“有過之而無不及”。至於到了唐宋,中國的文學及中華文化達到了一個巔峰時代,唐詩宋詞更可以作為文學珠峰上兩顆最為耀眼的明珠,以至於左右元明清三代文風。而詩詞之外,唐宋文學百家俱興、面面俱到,不斷地嘗試,不斷地追求,造就了繁榮的文學時代。元明清三代,雅文學漸漸走出了文學主導地位,俗文學成為文學新的寵兒,不變的是文學主題的挖掘與反映。《紅樓夢》、《西遊記》、《聊齋志異》等小說的問世對人性最為本質的挖掘與反思,改變了明清以歌功頌德的章回體小說的格局,正是他們所反映與挖掘文學主題的更能突顯出時代發展的需要,更能還原人與自身及外界事物的永恆性問題。
這個時代的文學所具備的活力是畸形的,文學思潮中真正缺乏的是一種深度,和時代相適應,快捷、通俗、人性、情感等上升為文學的主流。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正確,然而卻只是對一切美好的實現,一種難以實現的虛無和最為重要的反思漸被淡化。這個時代,難以產生新的具有跨時代性的文學作品,即便是降低一個層次,對於深刻,對於主題所應該具備的一脈相承,則宛若滄海之一栗。魏晉玄學雖然有它所必不可缺的存在因素,然而它並不能成為後世文學發展和創新的主要因素,它只是作為一種現實的存在而出現,它的力量太小。
文學應該怎樣去發展,應該具有怎樣的活力,對於這個時代的愛好文學者來說,是一個值得重視和思考的問題。最為緊要和最為關鍵的,則是拿起筆桿,動筆來寫,來創造。對於文學的繼承、發展和創新,必須要行動。
我們這個時代缺乏文學作品風起雲湧、百花齊放的局面,文學作品泛濫的局面卻持久不衰。一個時代的文學作品是不是能夠反映出這個時代的民眾的心理呈現和價值追求,尚不敢妄加議論。
然而,我們的青年朋友們,有必要承擔起一份巨大的責任,讓這個時代的文學,真正的充滿著活力、激情,真正的展示它最為重要的價值。
我們不能夠期盼魯迅、沈從文、巴金、古龍等前輩們從墳墓里爬出來,繼續走在文學創作的最前沿,我們只能去努力變成下一個魯迅、沈從文、巴金、古龍,也只有這樣,對於文學,對於民族重要的精神食糧和精神支柱,才是最為有利和最為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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