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漫筆/本色文叢

散文集《西行漫筆(一個遠足者的異國尋覓)》為居美華人王蘭仲先生遊歷歐美的文化筆記,遊歷地點包括法國巴黎、諾曼第,德國柏林、慕尼黑,美國賓夕法尼亞等地。 每到一處,在遊歷的過程中,作者都為讀者解讀了每座城市獨特的歷史文化韻味,配以故事和情節,感悟和思考,使得《西行漫筆(一個遠足者的異國尋覓)》可讀性強,給予讀者有益的遊歷體驗和閱讀享受,更有助於國人了解世界歷史文化名城。

基本介紹

  • 書名:西行漫筆/本色文叢
  • 出版社:海天出版社
  • 頁數:204頁
  • 開本:32
  • 作者:王蘭仲
  • 出版日期:2013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西行漫筆(一個遠足者的異國尋覓)》為居美華人王蘭仲先生遊歷歐美的文化筆記,遊歷地點包括法國巴黎、諾曼第,德國柏林、慕尼黑,美國賓夕法尼亞等地,每到一處,在遊歷的過程中,作者都為讀者解讀了每座城市獨特的歷史文化韻味,配以故事和情節,感悟和思考,使得書稿可讀性強,給予讀者有益的遊歷體驗和閱讀享受,更有助於國人了解世界歷史文化名城。

作者簡介

王蘭仲,河北省深縣人。1955年11月生。15歲進工廠,1978年考入南開大學歷史系。1981年底考取研究生,師從著名歷史學家劉澤華先生習“階級關係史”,“政治思想史”。1984年獲南開大學歷史學碩士學位,留校任教。發表有《重農抑商政策的產生及春秋戰國時期私人工商業的作用》《試論春秋時代宗法制與君主制的關係》等論文數篇。有專著《專制權力與中國社會》。1987年秋赴美探親。繼而棄文史而轉學理工,於美國新墨西哥州理工學院獲計算機科學碩士學位。先後服務於惠普公司、英特爾公司至今。

圖書目錄

巴黎一瞥
“地獄之門”
諾曼第
凡爾賽和我眼中的法國大革命
拿破崙紀念堂
拉雪茲墓地
柏林印象
“無知才能無畏”
葛底斯堡行
父親是一位教師

文摘

我和妻子結婚25周年的紀念日就要到了,做什麼事情來慶祝一下呢?我們不約而同地想到:去歐洲!我們早就有到法國和德國走走的想法。法國的巴黎,是文化之都,是浪漫之都。上學時,我和妻子都喜歡外國文學,而回想起當年讀過的作品,如雨果的《悲慘世界》《巴黎聖母院》《九三年》,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基督山伯爵》,小仲馬的《茶花女》等等,都是法國作家的作品。而德國呢,由於我一直對二戰史感興趣,期望獲得更多關於二戰的感性認識,那就不能不訪問德國。這樣的想法雖然存在很久了,但一直擔心語言不通,遲遲沒有付諸行動。後來我們諮詢了一些去過法德兩國的朋友,都說其實會英語在大城市不會有什麼問題。妻子的一位德國同事甚至還開玩笑說,在德國,你只需會說一句德語“請給我一杯啤酒”就足夠了。我們有了勇氣,開始為自由行蒐集資料。從圖書館找到了一大摞介紹法德兩國的書籍,在網上找便宜的機票、火車票,定旅店,還煞有介事地學習了幾句法德兩國的問候語……經過兩個月緊張而興奮的準備,9月5號,就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們終於來到了巴黎。
入住巴黎的旅店後,我們便到附近的“La Terrasse Du 7eme”吃晚餐。歐洲旅行家Rick Steve強力推薦“La Terrasse Du 7eme”餐廳,它的法國蝸牛和鵝肝醬都做得很好。然而它最大的特點是酒店的布局:餐廳坐落在靠近艾菲爾塔附近的一個街角,大廳內的椅子都面向街道擺放,像一個劇場。大幕拉開,透過餐廳的落地窗,我們面前呈現出了巴黎生活、文化精彩的一幕幕。
我們在巴黎共住了9天。穿梭於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香榭麗舍大道、蓬皮杜廣場、蒙瑪特高地、塞納河兩岸,全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在巴黎的後幾天,我們與住所附近的麵包房、乳酪店,以及熟食店的主人們都熟識了起來。熟食店的主人還教我們簡單的法語(他們大概見到的東方人面孔不多,見到這么愛吃的東方人就更少了)。所以我們至少可以算是“下馬看花”了。傳統的巴黎及自由的巴黎人
巴黎是從塞納河上的一個船形小島上起源的。公元前3世紀,塞爾泰斯族的一個部落就生活在這裡。公元前52年,凱撒大帝征服了盧泰迪亞,便在塞納河的左岸建立了城堡。巴黎從那個時代開始就成了重要的經濟、政治、藝術都市。在中世紀及文藝復興時期,巴黎也是北歐宗教及文化中心。19世紀中葉,現代巴黎城市漸具雛形。而如今的巴黎則更是成為了整個歐盟的心臟。
現代巴黎方圓20多平方公里。以塞納河為界,可以分為兩大部分:河南邊被稱為左岸(Left Bank),河北邊被稱為右岸(Right Bank)。巴黎的公共運輸非常便捷,比自己開車或乘計程車要便利得多。特別是捷運,在城市的任何角落,你只需步行10分鐘,便可找到一個捷運站。捷運自然不會堵車,也不受紅綠燈影響,而且非常頻繁。在上下班時段,每兩三分鐘就有一趟捷運到達。當然,如果你要沿途看街景的話,最好還是坐公共汽車。從艾菲爾塔到拉雪茲墓地的69路公共汽車就是非常好的觀光路線。我建議如果在星期三及以前到巴黎,最好買在捷運、公共汽車及輕型鐵路上可通用一周的通票;但如果在星期四以後到達的話,則還是買十張一套的票為好。
法國民族是非常自豪的民族。巴黎人認為他們的生活方式是最好的生活方式,他們的語言是最優美的語言;他們的文學、藝術、建築、葡萄酒,甚至法國菜,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而巴黎的服裝更是永遠領導著世界時尚的新潮流。美國一位很有名的旅行專家告誡自以為是的美國人說,歐洲人(法國人)並沒有所謂的美國夢(American Dream),他們有自己的夢想:“他們並不覺得美國是最好的地方,也沒有打算擁有美國護照。”
在巴黎,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法國人很注意對傳統的保護。你如果站在凱旋門上,或艾菲爾塔頂上四周看去,你不會看到“鳥巢”、“鳥蛋”和“大褲衩子”,也不會看到在灰濛濛的空中林立的高樓大廈。漫步香榭麗舍大道,走在有幾百年歷史的青石路上,你可以感覺到歷史的厚重。法國人不會有幾個錢就燒得趕緊問人家“拆哪”,把自己珍貴的傳統建築毀掉,再把一片片廢墟變成各國建築師的試驗田。巴黎的傳統建築很有特色,與我們熟悉的四平八穩、中正協調的東方建築不盡相同。我想搞建築的朋友們如果有機會應該到巴黎看一看。P1-5

序言

王蘭仲邀我為他的遊記作序,對我這個老翁是一件很愜意的事,他游過的地方我都沒有去過,估計今後也未必能去得了。自我解嘲的俗話說,看景不如聽景,此時倒認為有點道理,一般人看景多半是走馬觀花,看看熱鬧,賞心悅目而已;而說景者大都有精神投入,把景的內在魅力展現出來。所以我跟著他的文字也做了一次神遊,能不愜意!
蘭仲說他的座右銘是“無知無畏”,以形容自己魯莽。其實翻開另一面,我倒認為應該顛倒過來,蘭仲的特點是“無畏無知”,他從不畏懼無知,敢於向無知挑戰,攻克無知!他的經歷可以作證。
蘭仲正當讀國中時遇到“文革”狂飆,可憐的少年,因出身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家庭,被拋到了邊緣,接著是八年的工人生涯。鍋爐工是別人不屑於做的,他無畏地站在了鍋爐旁;電焊工對人的健康具有破壞力,他卻無畏地成為一名正宗出師的焊接工。1978年恢復高考,蘭仲無畏地參加到競爭的行列,堂堂正正走進了南開歷史系的殿堂,接下來又無畏地考取了研究生。讀研究生期間,已在《中國史研究》發表論文,這在當時是很少有的。
研究生畢業後留南開歷史系任教,連續發表了幾篇文章,令人刮目相待。稍後應我之邀,參加了《專制權力與中國社會》一書撰寫,出色完成了承擔的任務。1988年這本書一出版就引起了讀者的關注,成為暢銷書。其後又出版了香港中華書局版,再後又有天津古籍出版社版,近日又將推出商務印書館版。此書一版再版,蘭仲功不可沒!
正當蘭仲在歷史學猛進之時,他不能不隨妻子來美國。他原本學的是日語,面對英語真可謂一片茫然。此時的他已到而立之年,以無畏精神迎接了挑戰。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在其後,他無畏地選擇了計算機方向,只有初二數理基礎的他,硬是通過拼搏,成長為一名出色的工程師,還獲得多項專利,這需要何等的無畏精神呀!
在他的無畏面前,無知退避三舍,讓出了一條又一條大道!
由於他有嫻熟的專業,遊刃有餘,吃住無憂,閒暇之餘,週遊天下。多數人意在遊山玩水為足。蘭仲除此之外,又以心為游,寫起了遊記。遊記最大的一個特點是能縱橫捭闔和鋪天蓋地。刻板的行家是做不來的。而他又無畏地闖進了這個領域,推出了本書。他原本有些中國古代史的積累,現在觀察的卻是西洋景,神乎?!
他的遊記不僅僅是記述風情,更是在宣示一種歷史認識。一切歷史學都應視為一種認識,而認識是有個性的。蘭仲的個性在哪裡?每個讀者會有自己的感受,這裡我說自己的讀後感。總的感覺是,他在進入知天命之年後開始再次探索歷史之“命”。
把規律泛化和規律崇拜,是我們這一代人的通病,蘭仲也多少受到影響。我想引蘭仲的來信看看他的反思:
什麼都是規律造成的,我怎么聽怎么感覺它像古代的天命觀。學生近年來總是感到困惑,為什麼那么多老一代自由知識分子如吳晗等人,解放前面對國民黨的白色恐怖大義凜然,錚錚鐵骨,連失去生命都不怕。然而解放後卻完全失去了知識分子的獨立人格,甘心情願地進行自我思想改造,但最後還是遭到了迫害。學生在想,這些悲劇人物的存在是否與受“歷史規律”的毒害有關呢?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們跟著歷史潮流走,不要站在歷史規律的對立面”?我認為這種歷史規律論是很蹩腳的,和埃及人、商代人的天命觀相近,甚至比周人的天命觀還要落後。因為周人至少還是相信“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的。
其實,哪有那么多規律呀?在大千世界,在歷史長河中,真的有太多的偶然性了。一場雨少下或多下了兩英寸,就可能使歷史進程改變;一個大人物一念之差就可能導致整個民族的災難。當年秦始皇修長城不就是因為他聽信了“亡秦者胡”的鬼話嗎?!我相信今天美國的政治體制的出現,實際上是一個歷史的偶然。華盛頓在領導北美獨立戰爭勝利後,全國輿論都要求他當終身總統。但這個人毫無權力欲,只幹了兩屆就掛冠而去了。我懷疑如果當時換了一位“老子打天下就得坐天下”的人在那裡,今天的美國政治體系會不會在這兒。當年在啤酒館政變中希特勒如果被警察當場擊斃,也許納粹就不會統治德國,進而造成世界災難。
在我們的傳統學院派史學中,已經看不到人了:只有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歷史規律像輪子一樣在那裡轉呀轉,所有的人都成了輪子上一顆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別的不說,這種蒼白、枯燥的書寫出來誰去讀?司馬遷就不是這樣做學問的。你看那個拿著儒生帽子往裡撒尿,粗魯地聲稱“你爸爸我騎馬打下的天下,要詩書做甚”的劉邦,那個性格單純,一身傲骨,“不肯過江東”的項羽是多么的栩栩如生啊!太子丹在易水之上為荊軻送行,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我好像都能看到當時的場面!每次讀史至此,那道“就車而去,終已不顧”的身影總是讓我熱淚盈眶!試問今天哪一部史書能有這樣的魅力?
蘭仲上邊說的可稱之為規律拜物教,這是很可怕的!多少人都是因違背規律遭懲處,甚至犧牲;有些人即使進行了撕心裂肺的反悔也難獲得饒恕,比如吳晗就有長篇的自我檢查,但仍不能贖救;違背了教規,留下的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要從規律拜物教中走出來。我想規律還是有的,既然人是大自然的組成部分,大自然有規律,人也應有規律,社會也應有規律。規律固然是客觀的,但它本身無語,要人來敘說,要由文字來表達,一旦由人來描述,它就不能不歸入認識範疇。作為一種認識,其中有可能或多或少反映一部分實際,但作為認識又有個人主觀的因素。這樣一來就麻煩了,主觀的判斷只有個人的性質,你可以這樣判斷,我可以那樣判斷,孰是孰非,常常不是短時間能說清楚的,甚至在很長時間內都很難斷定。所以規律是一個非常纏人的問題,真可謂剪不斷,理還亂!有人會說,如果是社會多數人認可的,可能就離規律不遠,然而不能忽視的是,真理常常在少數人或特定人的手中。有人說集體決定和通過的就可以視為正確,其實這種說法也同樣靠不住。道理很簡單,集體通過的只不過是集體一時形成的一種認識,其實,集體的認識多半是個人認識的一種轉化形式。作為認識的本身與個人的認識並沒有什麼差別。
如果把規律首先置入認識範疇,那么作為一種認識,人人有權利進行論說。反顧歷史,我們的問題不是要不要說規律問題,而是把個人認定的規律泛化、行政化、制度化、鐵血化。
所謂泛化,就是常常不管是什麼,都上升為規律,作為個人認識這也無所謂,問題在於接踵而來的是憑藉權力行政化;行政化如果有適當的範圍和留有餘地進行試驗也固無不可,問題是接踵而來的是一呼隆地普遍地制度化,而更要命的是用鐵血手段強制人人無條件地服從。比如公社化、大鍋飯等等就是如此。當時不是沒有人提出異議和反對,但都以違背規律受到不同程度的懲處,乃至付出生命。民間作為歷史題目進行研究也很難,不能去議論、去反思。是不是那種規律拜物教還在發揮餘威?
什麼是規律?作為認識,我想還是應該敞開言路,讓人們進行研究為宜。對種種規律說,行政人員遵照一定程式在其權力範圍內有權進行選擇,但條件之一是不能杜絕其他說;選擇的某種規律說可以作為行政的參照,但不能對歷史進程進行全方位的規定和限定。理論的邏輯或許頭頭是道,但歷史進程不可能是邏輯的展現。如把某種理論邏輯視為歷史的唯一藍圖,這與天命論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只能是一種神秘主義和僵死的教條主義,在洶湧的歷史面前終究有一天會垮塌和爆裂l
蘭仲的遊記可謂遊記史學,我們同他一起漫遊與回味歷史吧,既可開闊眼界,還會帶來啟發,如果能給讀者留下一堆問題,那將是最大的快事!
劉澤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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