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村地處阿壩州馬爾康縣卓克基鎮腹心地,國道317和省道210線交匯處,與鎮政府所在地隔河相望,總面積95平方公里,海拔2660米。
基本介紹
主要概況,歷史追溯,交通,
主要概況
全村現有耕地295畝;天然草場4萬畝;轄設兩個村民小組,全村有107戶、349人,全村總收入達到127萬元,旅遊綜合收入15.13萬元;農民人均年純收入已達2379元;糧食總產92噸,人平有糧270公斤;全村廣播電視覆蓋率達100%。2013來全村基礎設施建設水平得到了較大程度的提升,在實現水、電、路“三通”的基礎上,又開通了光纜程控電話、移動通訊和科普熱線電話等。境內有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卓克基土司官寨和省級文物保護單位——西索民居等人文景觀。西索村二組設有鄉村醫療室一個,配備鄉村醫生一名,農村醫療條件進一步得到了改善,農民看病難問題逐年得到改變。
卓克基鄉西索村,一個安寧祥和的加絨藏族村寨,位於馬爾康以東7公里,地處海拔2700米的高原,在卓克基留存的所有歷史烙印中,留有一筆濃重的紅色。
歷史追溯
漂亮的藏族民居都是當地居民用山裡的石頭一塊一塊地砌成,石塊之間縫隙均勻,並形成漂亮的曲線,窗子上畫著藏族特有的美麗圖案。清澈的梭磨河從村前奔流而過,河水的流淌聲永遠都陪伴著河邊的人和屋。整個村寨依山而建,錯落有致,寧靜安詳。
村子對面有一棟十分醒目的土司官寨,阿來小說《塵埃落地》的故事原型,就是以這個土司家和卓克基村為背景的。土司官寨全部用木材建造,雖然已經坍塌近半,但仍然可以看出它的規模、氣勢非同一般,那個斷壁殘垣的遺址,在夕陽下別有一番頹廢殘缺的美感,美國作家索爾茲·伯里稱讚其為“東方建築史上的一顆明珠”。
踩著厚重的吱吱做響的木樓梯,可以上到三層土司的臥室及迎客廳,但這裡已經上滿眼空蕩,那些金碧輝煌的家具、精美的唐卡、刺繡的經幢以及琳琅滿目的佛教法器,早已送進了博物館。從官寨內的天井抬頭看,形態各異的花格木窗一個連著一個,曲折的迴廊一座連著一座,在遙遠的年代,這座土司的宮殿有過多少人來人往,每扇格子窗後又發生過怎樣的故事呢?
房東路大伯的父親當年就是土司大人的通信員,大伯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常得土司賞的糖果,是個“挺和善的人”,和大伯聊天讓我們了解到阿城寫的有多少真實多少虛構。路大伯還帶著我們去看當年紅軍在石頭上刻下的口號,扒開草叢仔細地辨認,有一句令我記憶清晰:“國民黨匪兵是胡宗南的龜兒子!”
恍惚間,我覺得前世曾與這村子、這房子有不解之緣,或許,在某個歲月的黃昏,也曾如一粒塵埃飄進那頹廢的老宅……
松崗碉群建於清代中葉,共有四座,兩座在直波村,另兩座在河對面的山樑上。直波村的兩座為八角碉,相距50米,碉樓是用石頭和泥巴修建的,內呈圓形,外面呈八角形。最高的一個有8層,高約30米,仰望之下高聳入天,有暈旋感。八角碉樓內部結構非常奇妙,每一層有木板,只能藉助活動的木梯攀登,有很好的防禦功能。
對面山上官寨的最後一名土司叫蘇希聖,本是黑水頭人之子,因松崗土司無後人接掌司印,才將勢力正大的黑水頭人的兒子收為兒子,但他只當了七年土司,馬爾康便解放了。而這個八角碉樓是屬於松崗土司蘇永和的,但建築年代應該是乾隆年間。松崗土司因為反共在50年代後期從西藏逃往印度,後移民加拿大,改革開放後還回過松崗。
碉樓的主通道旁邊還有一個暗道,有洞口和主層相通,是用來運送槍枝彈藥和食物飲水的,最奇妙的是村裡的兩座碉樓通過地道相通,並與河流相通,可以在敵人攻打進來時相互支援和退守。這樣神奇的古建築不僅見識了家族和朝代的興衰,而且在兵荒馬亂的年代大展用途,文化大革命時也沒閒著,竟被造反派用來武鬥之用,兩派分別把守河對岸兩座碉樓,互相對射,也真是碉樓的悲哀。
碉樓下,河水在無止息地流淌,陽光照射在房子的木窗上,露台上的鮮花種植在臉盆和小鐵桶中隨風顫動,經幡在炊煙中飄揚,一串串紅透了的小辣椒掛在廊檐下和廊柱上,清晨的山村已經甦醒過來……
交通
松崗鄉的直波古碉與田園藏寨交相映襯,卓克基土司官寨建築奇巧,是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直波村的兩座為八角碉,相距50米,南碉內徑8米,每角兩測邊長2.05米,牆厚0.95米,高29米,共7層。北碉內徑8.5米,每角兩測邊長2.15米,高24.7米,共6層,都是拍攝的好題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