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書名:血肉長城第一人:黃顯聲將軍傳
- 頁數:344頁
- 出版社:上海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第1版 (2003年1月1日)
- 裝幀:平裝
- 開本:32
基本信息,商品描述,內容簡介,媒體推薦,
基本信息
正文語種: 中文 ISBN: 7532125513
商品描述
內容簡介
傳主黃顯聲是張學良身邊最親信的將領之一,深受張學良的器重和信任,親身參與了“西安事變”等中國現代歷史上的許多重要事件。
在抵禦侵略的抗日戰爭中,他英勇善戰、膽識過人,指揮了“錦州保衛戰”等一系列戰役,令日軍聞風喪膽,被譽為“血肉長城第一人”;
他是周恩來親自發展的中共特別黨員,被反動政府殘酷囚禁了半生,輾轉關押於息烽集中營、渣滓洞、白公館……血雨腥風中依然不改英雄本色;
他也是小說《紅岩》中“小蘿蔔頭”的老師—那個儒雅大氣的黃將軍的原型,“獄中《挺進報》的創辦人之一”……
作品以詳實的第一手資料描述了黃顯聲將軍叱吒風雲的傳奇人生,披露了許多鮮為人知的史實,再現了中國歷史的百年風雨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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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2001年的4月下旬,我從丁弘先生那兒看到了他的一篇文章《人性的詩魂—拜會黃彤光老人》。這篇文章介紹黃彤光老人“是當年白公館、息烽集中營的倖存者……”並提到黃彤光老人和黃顯聲將軍——張學良將軍的摯友和副官、國民黨第53軍副軍長,也是一位中共特別黨員,在息烽集中營這一特定條件下建立的戀愛關係等情況。
丁弘先生告訴我,黃彤光現年八十六歲,身體仍很健康,他說:“彤光老人是你的鄰居呀,她還經常到你家門口的富貴園菜場來買菜呢。”一句話,使我感到應該去看看這位老人。
六十年代,我還是一個學生。《紅岩》這本書影響了我們整整一代人,凡在“白公館”“渣滓洞”“息烽集中營”這些魔窟里關押過的人或與之有關聯的人,即使不在解放前被國民黨特務折磨、殺害而死,一些能活著的,只因經歷和社會關係的複雜,也難免在“文革”中再遭磨難;即使逃過了“文革”這一關,所剩無幾的倖存者,也因大自然的法則在衰老中漸漸離去。一位經歷了如此大難還健在的老人,簡直就是一種奇蹟,何況還有“鄰居”這一種緣,於是,我對丁弘先生提出,要見這位老人。
很快地,丁弘先生告訴我:“黃彤光很歡迎你去,去前給她通個電話。”幾天后,我安排時間去拜訪黃彤光,老人在電話里的聲音響亮而有力,中氣很足,她說:“我們這裡的門牌亂,你不好找,我到門口來接你。”語氣挺硬,不容我推辭。
她下樓來接我,雖然我們從未謀面,但她從我身邊走過時,我立刻就在心中肯定說,這就是她,我不由自主地喚了一聲:“你是黃彤光媽媽吧?”其實我才發出第一個音節,她便回過頭來,立即答應著:“是啊,是啊。”一臉誠懇地拉了拉我的手,引我向她家走去。
她住的這幢樓,處於江蘇省南通市中心地區的十字街口,是南通城裡最早蓋起來的住宅樓之一,沒有廚房,僅有一個抽水馬桶。南北兩個房間,已顯陳舊、簡陋的家具,布置得有些緊緊巴巴,卻給人一種實在、簡潔和明了的感覺。
從年齡和經歷看,我們是隔代人,卻一見如故,沒有什麼客套之詞,談得無拘無束。談她的經歷,談“文革”,談我們共同認識的丁弘先生,談小蘿蔔頭。我知道,世界上確有這樣一種交流和溝通,不因相識的時間長短,也不因年齡的差距、男女性別的局限,更不因所擁有的財產多少、社會地位的高低、甚至是“死去”和“活著”的制約,那是一種心靈與心靈之間的交流,這種交流超越了人世間一切物質條件的限制,成為人類最獨特最寶貴的精神財富。我是極力想要享受它的人之一,但願這不是一種非分之想。分別的時候,黃彤光老人借給我一本小蘿蔔頭的書。
為了黃彤光老人的盛情,我決定重新再翻一翻早已熟悉的小蘿蔔頭的故事。出乎意料的是,相隔三十多年以後重看這本書,我淚流不止。我在“文革”中挨整被“分配”到遠離親人的青海高原一個生命禁區時,並沒有流過淚,經歷了三十餘年的風風雨雨,幾次面對過痛苦的磨難、死亡的威脅,對於人生的痛苦和殘酷,早有思想準備的我,卻在看一本寫小孩子的書時,如此動感情,難道是人生到了過半的年紀,反而變得脆弱不堪了嗎?
我向黃彤光老人還書時,黃彤光老人將另一本有宋振鏞先生印章的小蘿蔔頭的書送給我,交談中,黃彤光老人談到了張露萍,她是老人在息烽集中營的難友,1945年7月 14日被國民黨
反動派殺害,犧牲得很壯烈。老人著重談到了她的英勇、她的不畏強暴、她的多才多藝、她的熱情和美麗以及她壯烈犧牲以後卻一直背著叛徒的黑鍋,使她的親人也遭到連累……老人說:這個張露萍應該有人寫一寫,她的事跡和品德毫不遜色於《紅岩》中江姐的原型江竹筠同志呢。當時我沒有接過老人的這一話題。臨別時,老人又借給我一本關於張露萍身世的書,我不好推卻,想用一天的時間來讀一下也好,看看這個能與江姐原型相比的女性是什麼樣子。
書中多是張露萍烈士的親人與朋友們回憶她的短文,也有一些有關單位關於她的身世之謎的調查報告。文章只記述了事實,沒有創作和虛構的成分。這本書,我看了整整一天,晚上,我的先生走進家門時,見到我紅腫的雙眼有核桃大,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弄清原因後說:“退休了,要清心養性才好。看本書就哭成這樣,是何苦呢。”
誰知自討苦吃的事還在後頭呢。與黃彤光老人第三次接觸時,老人就鄭重地提出:我有個心愿,就是想把那一段的經歷寫一寫,但年歲不饒人,我是力不從心了。我看了你寫的書,覺得你能理解那些事。我想請你寫一寫息烽集中營,寫一寫張露萍、黃顯聲他們……不知你接受不接受?在這之前,我已經獲悉,這十多年裡,曾有不少人來採訪黃彤光老人,有的對黃彤光與黃顯聲將軍那段獄中戀情特感興趣;有的認為黃顯聲將軍曾在抗日、國共合作、西安事變一系列重大歷史事件中起過重要的作用,應該讓人民記得他;有人試著搞一個有關黃顯聲的電視劇本、文學傳記,但由於種種原因都沒有搞成,其中,有的是黃彤光老人不願意接受採訪。她說:“有的人,一交談,沒勁,就不想再談了。”我敢不敢接受呢?未及細想,我點了點頭,說:“我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