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蟻族之歌
- 作者:李立國和白萬龍
- 類型:生活在北京的蟻族演唱
- 影響:唱哭了無數下班落魄歸家的蟻族
- 針對人群: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
歌者介紹,相關歌詞,聚焦蟻族,
歌者介紹
唐家嶺村兩兄弟,哥哥李立國1979年出生,遼寧錦州人;弟弟白萬龍1987年出生,北京通縣人。他們兩人,就是讓3月2日全國政協委員落淚走訪唐家嶺村時的主角。從上個月25日開始,兩兄弟堅持下午5時至7時在唐家嶺村南站牌旁,抱著吉他深情吟唱他們創作的《蟻族》之歌。他們告訴記者,這首歌令他們唱哭了無數下班落魄歸家的蟻族兄弟姐妹,也是這首歌將他們唱到媒體的聚光燈前。 5平方米小房月租160元 相比在人前的受關注,兩兄弟的生活卻顯得十分落寞,2年前,這兩位披頭士打扮的兄弟成為唐家嶺村的蟻族一員,“只因這裡的房租便宜。”李立國指著他們那僅容下一張床、轉身都困難的房子告訴記者,為找到比原來180元/月更低價的房子,他們費時大半個月。5平方米的小屋,三面灰黑牆,一張不足1米寬、卻得擠下兩個大男人的簡易床,兩排7層磚和一塊破木板組成的臨時桌子,構成了這兩位蟻族分子的“穴”,他們喜歡這裡,原因只有一個——每個月160元的房租,堪稱北京最低價。 靠在捷運通道唱歌謀生 2008年,兩兄弟新搬到這裡,他們主要依靠“唱通道”謀生,在北京捷運上下客最密集的地區東直門,這兩名地下歌手每月咧著嗓子換來了1000元左右的收入。也是在這個離家2小時車程以上的繁華地區,他們看到白領擠捷運擠成“照片”,每天的生活就像巢穴中的螞蟻一樣。
2008年,在網路“蟻族”一詞灼熱的時期,他們完成了他們的得意之作——《蟻族》。“我希望,在北京生活的北漂們,不要放棄自己最初的夢想,螞蟻雖小,意志卻堅強。”李立國說,“儘管我們的歌曲奪去他們的眼淚,但希望眼淚過後,是永不放棄的堅強。” 2008年7月,北京電視台舉辦花樣年華歌手大賽,優秀獎被兩個抱著吉他的男歌手奪得,他們都是來自網上許巍群,素未謀面卻一直網聊甚歡,他們就是李立國和白萬龍。這以後,兩人決定組團,實現自己的許巍式夢想。 哥哥十年堅持一無所獲 李立國常常對白萬龍曉之以理,“我不希望他走我走過的老路,犯我犯過的錯。”今年是李立國到北京的第十個年頭。父親是裝修工人,已喪失勞動能力,母親在飯店洗碗,每月一千元的收入是李立國家全部收入。即便是這樣,李立國當年在老家技校畢業後,放棄一份能掙兩三千元工資的修車工作,說服了父母,背著吉他來北京尋夢。 李立國至今還經常重複臨行前給父親的承諾:“男人不實現自己的理想會終身遺憾。”白萬龍告訴記者,看到李立國十年堅持一無所獲,自己也常心慌。唐家嶺村即將面臨搬遷,下一個家在哪裡,兩兄弟沒有明確的答案,只留下一句“哪裡比這便宜,我們就搬到哪裡。” 房地產調控攸關民眾福祉和經濟成長。雖然平抑高房價絕非朝夕之功,但值得慶幸的是,還有嚴琦委員那樣的悲憫情懷,還有馬建堂局長那樣直面質疑的求真精神,還有李稻葵委員這種建言獻策的積極態度。在全社會的關懷和行動中,像李立國、白萬龍這樣的“蟻族”們安居樂業的夢想,也許將不再遙不可及。
相關歌詞
被遺忘在世界角落
雖被埋沒絕不蹉跎
住在洞穴的我
每天忙忙碌碌奔波
不在乎別人怎么說
螞蟻雖小但胸懷廣闊
堅持做自我
不怕風我不怕風
雨點打濕我的夢
往前沖我往前沖
腳印讓我不懵懂
迎著風我迎著風
向前的路雖然沉重
我會用觸角撐起
雨後那片天空
聚焦蟻族
“蟻族”,並不是一種昆蟲族群,而是“80後”一個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之所以將該群體名之為“蟻族”,是因為這個群體和螞蟻有許多相類似的特點:高智、弱小、群居。 “蟻族”,是對“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的典型概括,是繼三大弱勢群體(農民、農民工、下崗職工)之後的第四大弱勢群體:受過高等教育,主要從事保險推銷、電子器材銷售、廣告行銷、餐飲服務等臨時性工作,有的甚至處於失業半失業狀態;平均月收入低於兩千元,絕大多數沒有“三險”和勞動契約;平均年齡集中在22—29歲之間,九成屬於“80後”一代;主要聚居於城鄉結合部或近郊農村,形成獨特的“聚居村”。他們是有如螞蟻般的“弱小強者”,他們是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天之驕子”的光環不再惠顧這一群體,他們比普通人有著更多令人堪憂的現狀、年輕脆弱的心靈以及無法釋懷的青春夢想……他們代表著我們這個社會不能忽視也不應該忽視的最敏感的群體,他們揭示了一代人的痛苦、無奈和彷徨。據統計,僅北京一地就有至少10萬“蟻族”,其它大城市如上海、廣州、西安、重慶等地都有大量“蟻族”,其在全國各地有上百萬的規模。北大博士後、青年學者廉思認為,隨著國際金融危機的加深,以及我國勞動力市場結構、就業結構等一系列的調整,“蟻族”現象將長期存在,可能還有繼續擴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