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士權,原東北工學院副院長、中國共產黨黨員蘇士權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2008年6月16日零時壹分不幸逝世,享年83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蘇士權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逝世日期:2008年6月16日
人物生平,學術兼職,一心為校,恢復校名,赴美送聘,
人物生平
蘇士權同志長期從事教學科研工作,取得了卓越的成績。教學方面,他先後為本科生講授過程控制計算機系統,為研究生講授模糊集理論、Prolog語言、知識工程的進展等課程。指導碩士研究生20餘人,博士生3人。科研方面,他先後參加了攀鋼技術攻關和武鋼1700熱連軋計算機控制系統引進技術的消化和分析工作。從事最優控制算法的研究,提出了DDC實時線上最優控制算法,實現了快速無超調準確停車最優控制。曾研究人機智慧型結合系統、人機系統的決策方法、動態知識模型的建模及表達方法等前沿課題,後二項獲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資助項目。發表論文24篇。先後12次參加國際學術會議,宣讀並發表論文11篇。
學術兼職
蘇士權同志曾擔任中國人工智慧學會理事,中國自動化學會智慧型自動化專業委員會委員,國際自動控制聯合會(IFAC)計算機委員會委員,系統工程委員會人機組委員和國際雜誌《人工智慧的工程套用》編委。曾任國際學術會議人機系統第二至五次、人工智慧在實時控制中的套用第一至五次國際學術會議的程式委員會委員或副主席。
一心為校
蘇士權同志在擔任校領導期間,長期主持我校科研和外事工作。為實現學校工作重心向教學、科研兩個中心轉移,為學校改革發展,打開國際校際交流新局面做了大量工作。蘇士權同志還長期兼任東北大學校友總會和瀋陽校友會領導工作,為東北大學復名作出了重要貢獻。
恢復校名
在恢復東北大學校名過程中,我們常常提到一句話:“恢復東北大學經過十二年的努力”。早在1981年春天,蘇士權就提出爭取恢復東北大學的動議,這一動議得到了時任黨委書記康敏莊、院長畢克楨以及全體領導班子成員的支持。郝屏奮、蘇士權兩位副院長受學校黨委委派找到中共遼寧省委領導同志匯報此事,但得到的答覆是:事關重大,涉及全局,從長計議。恢復校名一事就這樣擱置下來了。作為老東北大學的學生,作為恢復東北大學校名的首倡者,士權並未停止腳步,他繼續加強同各地校友會特別是同北京校友會的聯繫。
1991年4月26日北京校友會慶祝東北大學建校68周年,士權和我應邀參加。會議期間,原鐵道部部長、東北大學北京校友會理事長郭維城找到士權和我,對我們講,中央領導原則上同意恢復東北大學校名,希望學校做好復名的各方面準備。聽到這個訊息後,蘇士權十分欣慰地說:“10來年的努力看樣子是有希望了!”
1991年4月26日北京校友會慶祝東北大學建校68周年,士權和我應邀參加。會議期間,原鐵道部部長、東北大學北京校友會理事長郭維城找到士權和我,對我們講,中央領導原則上同意恢復東北大學校名,希望學校做好復名的各方面準備。聽到這個訊息後,蘇士權十分欣慰地說:“10來年的努力看樣子是有希望了!”
赴美送聘
1992年11月30日是東北大學復名的轉折點,這天寧恩承寧老專程到台灣,敬請張學良老校長題寫了“東北大學”四個字。老校長題寫校名,表明老校長對東北大學復名的期盼,也預示著東北大學復名在望。1993年3月8日國家教委發文,同意在東北工學院基礎上復名東北大學,要求學校做好復名的各項準備工作。學校老早就打算聘請張學良為學校名譽校長、董事會名譽董事長,此時這種想法再次被提了出來。班子決定:以復名後即東北大學校長蔣仲樂的名義聘任張學良老校長為名譽校長和董事會名譽董事長。聘書用鈦合金製作,一式兩份,分兩路送給老校長,一路由蔣仲樂校長經香港由張學良侄女張閭蘅送交老校長,另一路由士權和我赴美敬請寧恩承寧老攜聘書專程去台灣當面送交。
蘇士權和我於1993年3月26啟程,在舊金山受到寧老的熱請接待。我們代表蔣校長將聘任寧老為東北大學顧問的聘書呈給寧老,並向寧老通報了復名已得到國家教委批准的具體情況,匯報了復名工作安排以及這次來美的目的。寧老提出讓張捷遷去。當即給張捷遷掛電話,委託他去台灣將聘書面交張老校長,張捷遷張老爽快的答應了。士權考慮事情非常細緻,我記得29日在飛往華盛頓的飛機上士權對送聘書可能出現的三種情況進行了分析:一是拒絕出任;二是外界干擾而不能出任;三是順利出任。士權分析,只要沒有外界干擾,第一種情況幾乎不存在,我們要爭取第三種可能。為交談方便,我們住在張老家中。在商談如何送聘書時,張捷遷張老也擔心家庭內外干擾,可能會影響漢公出任,這時士權將我們商量好的想法機敏的提了出來:可不可以先給漢公掛個電話,試探試探!張老馬上應允。我們進一步提出,我們可不可以和漢公談幾句?張老說:“漢公不認識你們,如果在電話中和他談,對你們要辦的事不利,但你們可以用電話分機只聽不談。”於是張老掛通電話,我請士權在分機聽,剛好漢公接電話。我在一旁屏氣凝神,注視著士權的表情,士權的表情難以言表,既興奮又不能吭聲,甚至大氣都不敢喘。當電話放下的時候,他顯得非常激動,從樓上下來第一句話就說:“天助我也!只有漢公在家,家屬不在。”士權如釋重負像孩子一樣坐在那笑個不止,再看他的上唇,已經緊張得微微出汗。
蘇士權和我於1993年3月26啟程,在舊金山受到寧老的熱請接待。我們代表蔣校長將聘任寧老為東北大學顧問的聘書呈給寧老,並向寧老通報了復名已得到國家教委批准的具體情況,匯報了復名工作安排以及這次來美的目的。寧老提出讓張捷遷去。當即給張捷遷掛電話,委託他去台灣將聘書面交張老校長,張捷遷張老爽快的答應了。士權考慮事情非常細緻,我記得29日在飛往華盛頓的飛機上士權對送聘書可能出現的三種情況進行了分析:一是拒絕出任;二是外界干擾而不能出任;三是順利出任。士權分析,只要沒有外界干擾,第一種情況幾乎不存在,我們要爭取第三種可能。為交談方便,我們住在張老家中。在商談如何送聘書時,張捷遷張老也擔心家庭內外干擾,可能會影響漢公出任,這時士權將我們商量好的想法機敏的提了出來:可不可以先給漢公掛個電話,試探試探!張老馬上應允。我們進一步提出,我們可不可以和漢公談幾句?張老說:“漢公不認識你們,如果在電話中和他談,對你們要辦的事不利,但你們可以用電話分機只聽不談。”於是張老掛通電話,我請士權在分機聽,剛好漢公接電話。我在一旁屏氣凝神,注視著士權的表情,士權的表情難以言表,既興奮又不能吭聲,甚至大氣都不敢喘。當電話放下的時候,他顯得非常激動,從樓上下來第一句話就說:“天助我也!只有漢公在家,家屬不在。”士權如釋重負像孩子一樣坐在那笑個不止,再看他的上唇,已經緊張得微微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