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賓(1941年一2014年9月19日),男,生於中國四川眉山。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成都大學美術學院教授,國家一級美術師,詩人,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專家,四川省有突出貢獻的優秀專家,四川省中國畫學會藝術委員會委員,四川省詩書畫院藝術委員會委員,四川中國畫研究院副院長,巴蜀詩書畫會副會長,成都市人物畫會顧問,寧夏塞上畫派藝術委員會顧問,東坡詩社副社長,樂山書畫院院長。萬一賓畫的“彝女”被畫壇譽為“萬家樣”,成為當代中國人物畫的一種典型“樣板”。作品有《野百合》《詩經詩意。大車》《醉歸圖》等。出版有詩詞集《窄寬廬呤草》,第二本詩集《半分地放歌》即將出版,其中收錄的100多首詩歌表達了萬一賓的藝術感悟和人生態度。著名畫家萬一賓先生2014年9月19日早晨8:30分於成都大學因突發心臟病搶救無效逝世,享年74歲。
基本介紹
人物故事,畫者 歷經坎坷終成大家,詩人 文人情結創辦《四方桌》,父親 兩位女兒繼承繪畫DNA,人物觀點,人物自述,人物評價,
人物故事
畫者 歷經坎坷終成大家
1941年,萬一賓出生在四川眉山,5歲讀私塾,藝術啟蒙也從這時開始,從那時喜歡上畫畫,加之祖父擅長剪紙,因此一有空就在紙上畫畫。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萬一賓告別私塾進入學校,後考入西南美術專科學校(四川美術學院前身)附中學習。在西南美術專科學校附中,萬一賓開始接受正規的繪畫教育。讀書期間,在《重慶畫報》《紅領巾》等刊物上發表連環畫、漫畫等作品,成為了名噪一時的“小畫家”。1963年,萬一賓附中畢業,因學校繪畫系不招生,最後被學校分配到工藝系學裝潢。本科畢業後,萬一賓被分配到軍墾農場種田、放牛,歷經3年。1970年離開軍墾農場,工被分配到樂山市京劇團畫檔子。在京劇團工作時,萬一賓不忘美術創作。1973年,萬一賓的多幅人物速寫作品參加了四川省速寫畫展。在這之後,萬一賓的畫作開始應邀多次參加各種美術大展。1986年,萬一賓首次在成都舉辦“萬一賓畫展”,共展出作品93件。在這次畫展中,萬一賓創作的彝女人物畫,用筆墨線條刻畫人物形象,構圖多變、造型浪漫,個性鮮明、墨彩交融,令觀眾耳目一新。彝女是萬一賓特別偏愛的題材,多年來以此創作了眾多別具一格、匠心獨運的作品,被畫壇譽為“萬家樣”。萬一賓還畫過不少古裝人物如“鐘馗”、“八仙”、“濟公”、“鄭板橋”、“屈原”、“唐代仕女”等,也畫過不少戲劇人物,如“三祭江”、“李慧娘”等。除人物畫外,萬一賓的花鳥、山水畫亦見深厚功夫。
詩人 文人情結創辦《四方桌》
20世紀80年代,萬一賓出版了詩詞集《窄寬廬呤草》,此書被嘉州文壇名宿李伏伽先生稱為“一部很有特色的詩集”。萬一賓的第二本詩集也即將出版。萬一賓的詩歌雖然題材不一,但主要都是描述自己的藝術感悟,和文友分享人生經歷。
從2009年開始,萬一賓、張自啟、何昌林、劉雲泉四位藝術家輪流主持編寫不公開對外發行的《四方桌》雜誌。從創刊至今,已堅持出版了5年時間(截至2013年4月)。《四方桌》讓崇尚詩情畫意的萬一賓有了發揮特長的完美平台,萬一賓在上面發表了大量詩歌和雜文,也以此結交了大量的文友。
父親 兩位女兒繼承繪畫DNA
人物觀點
筆墨當隨時代,雖然我骨子裡面是比較傳統的,但我知道繼承傳統的同時也要發展,它絕對不能墨守成規。
人物自述
我的繪畫生涯
1958年我進四川美術學院附中學畫至今,已54年了。那時,按契斯恰可夫體系學習,畫出的石膏像要敲得“波兒”響才有本事,心中的偶像是列賓、希斯金、蘇里科夫、列維坦……目標是當畫家。
附中畢業,繪畫系不招生,學院收我到工藝系學裝潢。雖不情願,但服從了。系黨支部費了很多心來穩定我們學習裝潢的專業思想。有畫家來校活動,努力避免我們去接觸。有一次,連環畫家丁斌曾、韓和平來校搞講座,領導便把我們的自習課改為“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課。等到下課,跑去會場,聽到一陣掌聲,講座結束了。
不過,我用星期天畫了不少速寫,臨摹了不少白描。
本科畢業,沒搞裝潢,被分到地區劇團畫檔子,怪委屈的。因為我還得從自小隨師學畫檔子的朋友那裡學手藝。美術學院像白讀了似的。萬一賓畫作
所幸,1971年全國自上而下設定了一個美術攝影展覽辦公室,是政府的一個職能部門,專管美術攝影的事。畢業於美院的妻子因在地革委宣傳組工作,事情便落在了她的肩上。直到1980年,每年都有展覽任務從上面布置下來,要完成這些任務,地區年年都要辦創作培訓班。她以地革委宣傳組的名義把我和美院、附中的幾個同學抽調出來搞創作,並對十七個區、縣選送來的工人、農民、知青和美術愛好者進行輔導,也常把李瓊久、楊風、劉朝東等幾位老先生組織起來搞創作。1978年,地區文化館(後改為群藝館)成立,我成了第一個成員,除繼續做大量的民眾美術組織和輔導工作外,有了更多的作畫時間……不知不覺地一晃就過了22年。2002年,我與妻子被引進到成都大學美術學院當了教師。
回首往事,悲喜交集。喜的是:大女兒能在新加坡辦個人畫展,小女兒能在中央美院當老師,我也畫出了一些畫來。悲的是:我妻子去世已快六年,父女三人所做的這些事,處處都凝結有她的心血,她看不見了。
附中畢業,繪畫系不招生,學院收我到工藝系學裝潢。雖不情願,但服從了。系黨支部費了很多心來穩定我們學習裝潢的專業思想。有畫家來校活動,努力避免我們去接觸。有一次,連環畫家丁斌曾、韓和平來校搞講座,領導便把我們的自習課改為“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課。等到下課,跑去會場,聽到一陣掌聲,講座結束了。
不過,我用星期天畫了不少速寫,臨摹了不少白描。
本科畢業,沒搞裝潢,被分到地區劇團畫檔子,怪委屈的。因為我還得從自小隨師學畫檔子的朋友那裡學手藝。美術學院像白讀了似的。萬一賓畫作
所幸,1971年全國自上而下設定了一個美術攝影展覽辦公室,是政府的一個職能部門,專管美術攝影的事。畢業於美院的妻子因在地革委宣傳組工作,事情便落在了她的肩上。直到1980年,每年都有展覽任務從上面布置下來,要完成這些任務,地區年年都要辦創作培訓班。她以地革委宣傳組的名義把我和美院、附中的幾個同學抽調出來搞創作,並對十七個區、縣選送來的工人、農民、知青和美術愛好者進行輔導,也常把李瓊久、楊風、劉朝東等幾位老先生組織起來搞創作。1978年,地區文化館(後改為群藝館)成立,我成了第一個成員,除繼續做大量的民眾美術組織和輔導工作外,有了更多的作畫時間……不知不覺地一晃就過了22年。2002年,我與妻子被引進到成都大學美術學院當了教師。
回首往事,悲喜交集。喜的是:大女兒能在新加坡辦個人畫展,小女兒能在中央美院當老師,我也畫出了一些畫來。悲的是:我妻子去世已快六年,父女三人所做的這些事,處處都凝結有她的心血,她看不見了。
人物評價
萬一賓的女兒萬曉笳:畫畫於我,是偶然到順其自然再到必然的一種選擇。我出生於藝術之家,外公是書法家,爸爸媽媽都是美院教授,爸爸不僅是出色的畫家,也是典型的文人、詩人,性情豪邁浪漫,對我的氣質、個性的形成有著深遠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