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物、果

花、物、果

《花、物、果》是齊白石創作的一幅中國書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花、物、果
  • 作者: 齊白石
  • 材質:設色/水墨紙本
  • 形制:冊頁(二十九開)
作品簡介,作品著錄,作品展覽,作品賞析,

作品簡介

款識:△三吉。桔世呼為橘子,即桔子也。九十一歲辛卯白石。印文:白石△祖父賜字曰瑞林,即白石也。印文:齊大△予四十歲後嘗游廣州,借居祈園寺,見慣木棉花,今將六十年,猶仿佛在目前,白石。印文:白石△多子。白石。印文:白石老人△萬年長在。九十一歲。白石。印文:白石老人△英格女士清正,庚寅已過冬至節,白石九十一矣。印文:白石△白石老人。印文:白石老人△濱生。印文:白石△星塘老屋後人。白石。印文:白石△白石畫。印文:白石△白石老人。印文:齊大△大福。凡一年過冬至節以為一年終矣,予即添一歲,白石九十一。印文:白石老人△純芝。白石之名也。印文:齊大△白石。印文:白石△白石。印文:白石△星塘老屋後人。白石。印文:白石老人△嶽麓山之流,楓林亭外之星塘。白石老人。印文:白石老人△寄萍堂上老人,白石。印文:白石△白石。印文:齊白石△白石老人。印文:白石△白石老人作。印文:齊白石、寄萍堂△予居南嶽山下之茶恩寺餘霞峰,屋側有梨樹。結實大如畹,甜如蜜。被唐生志所砍滅,傷予懷,故常畫梨紀事。九十一歲白石。印文:齊大、大匠之門△予曾在重慶某武官之屋外小山上茅草中見過活芝,今猶在心目中。白石。印文:齊大△英格先生賢女士清玩,庚寅十一月白石老人畫於京華。印文:白石△白石老人作。印文:阿芝、大匠之門△純芝即白石。印文:白石老人△白石一揮。印文:白石、大匠之門△白石老人。印文:白石△白石。印文:齊大

作品著錄

著錄:1.《白石老人墨韻》,中國台北彩色印刷公司,1980年。 2.部分作品出版於《齊白石全集》,第10卷—齊白石題跋部分,P95、96。《 榮寶齋畫譜》,齊白石繪民俗風情部分,第29、30頁,1994年 3.《四絕—齊白石詩書畫印精品》,圖141,保利藝術博物館,2010年4月。

作品展覽

展覽:“四絕—齊白石詩書畫印精品展”,保利藝術博物館,2010年4月。

作品賞析

齊白石主張藝術“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凡花蟲,工而不似乃荒謬匠家之作,不工而似,名手作也”只是簡單的幾筆,都能使人感到內中包含著無限的興趣。他開創紅花墨葉一派,尤以瓜果菜蔬花、鳥蟲魚為工絕,兼及人物、山水。 他還將富有農民生活氣息的民間藝術情趣融進文人畫中,此件冊頁中果實造型簡練質樸,色彩鮮明,畫面生機蓬勃、雅俗共賞,獨樹一格,生活氣息濃厚。齊白石還注重為萬物寫神,此件冊頁中的雞,神形兼備。他曾說“我對雞仔細觀察和研究的時間比畫雞的時間多的多,所以,才能有神。”對青蛙的描繪,蛙背上有兩筆,以淡墨著深墨點,腿上亦然。畫面整體大寫意信筆揮寫,剛健樸厚,淋漓盡致。冊頁創作不僅要求畫家技高一籌,且花費精力也要比創作其它形制的作品大得多,如此多開的冊頁更為罕見。
枇杷:齊白石畫枇杷,與吳昌碩大同小異,都是以藤黃色沒骨畫果實,以濃淡墨畫葉子。看似簡單,但要處理好筆墨、色彩和題跋,並不容易。此圖一支枇杷從畫面左側伸出,果葉交錯疊加,穿插在數顆金黃色的果實之間,枇杷果被粗率的葉子襯托著,看上去飽滿和諧,又鮮艷欲滴。誠如白石曾在一幅《枇杷》圖上的題詩曰:“果黃欲作黃金換,人笑黃金未是真。”
梨:此作頗有追思之意,昔日白石在南嶽山曾見過一棵梨樹,梨子大如碗,甜如蜜,只可惜被砍掉了,之後白石常畫梨以記懷往事。此圖的主體是兩隻碩大飽滿的梨子,相互偎依,稍微左傾。梨子以淡彩渲染,前面梨子的黃褐色表皮點出成熟的質感,後面的梨子混以黃色,以區分出前後距離和兩隻梨子的不同特徵。梨子的外輪廓再加以淡色暈染,使平塗的梨子顯出凹凸之感。畫面構圖、色彩均至為簡單,但深具情味。
螃蟹:螃蟹是齊白石常畫的題材,白石畫蟹,或是對於童年時下河捉蟹的追懷,或是帶有貶義,比喻專橫無恥者。此作著力於表現螃蟹的情趣,一隻螃蟹不知被誰把腿系在了一棵水草上,或者是被水草纏住了,總之掙脫不得,數條腿使勁掙扎,卻越纏越緊,頗為有趣。白石平日對螃蟹曾有精心的觀察,越到晚年,筆墨越簡,卻越見趣味。畫中螃蟹先以濕墨刻畫出蟹殼,蟹殼的質感與體積感立刻顯現,後又以稍淡的墨色畫鉗與腿,最後以濃墨點睛,幾筆勾畫即即將一隻被困的螃蟹活靈活現地表現出來。
松果:松果總是帶給白石老人一些對於家園的回憶,在星塘老屋一帶和借山館後都有松樹,老人曾親眼看到松樹被蟲食其葉,並寫題跋記曰:“松針已盡蟲猶瘦,松子餘年綠似苔。安得老天憐此樹,雨風雷電一起來。”將自然界中的植物與自身的命運聯繫起來,是老人一生都未停止的沉思。此圖沒有松樹的枝幹,而是以略帶乾澀的細筆描繪出紛披的松針,細而堅硬的松針看似雜亂,實則層次井然,三個松果雜於其間,顯出一種成熟和具有粗糙的的表面質地的效果,老人勁健的筆力使人感受到松樹背後那種晚秋特有的氛圍。
仙人掌:仙人掌原產於乾旱的沙漠地帶,因而具有耐旱的秉性,圖中兩組仙人掌,近處的養殖在花盆中,遠處的植根於沙土中,赭石淡淡掃出沙土的細軟質地,使人聯想到仙人掌的生長環境。仙人掌均呈橢圓形,大小不一,外輪廓模糊,其形體以石綠平塗,其身上的若干條縱棱則以稍乾澀的石青色畫出,然後以或濃或淡的墨點表現其上密生的棘刺。畫面構圖極簡,但是通過稚拙的用筆和率意的墨色將這種沙漠植物的性狀表現得淋漓盡致,在白石為數不多的仙人掌作品中可謂佳作。
小雞:齊白石雞作甚多,此作獨闢蹊徑。一隻小雞從左上側的草叢深處走出,前傾的軀體,專注的眼神,翹起的尾翼,無不提示給觀者這隻小雞發現了令它感興趣的東西,大約是一隻小蟲,或者是米粒,這種聯想使畫意延伸到畫外,白石老人平日常與小動物為伴,因為能夠用寥寥數筆表現出它們的神態。小雞身上的羽毛以乾澀的筆法寫出,顯出一種蓬鬆的效果,尾、爪和頭部則以較重的墨色寫出,以體現小雞渾圓的體積感,眼睛和嘴以最重的墨色勾畫出,凌厲乾脆的筆法將觀者的注意焦點集中到小雞的頭部。再輔以大筆揮就的草葉作為對比和襯托,使小雞的形象更令人難忘。
青蛙:青蛙的鳴叫自白石的少年時代起就一直迴響在他的生活中,直至晚年,他還在悉心觀察青蛙的一舉一動。此圖右側的一隻青蛙處於蓄勢待起的一個瞬間,可以想起它正在等待自己的獵物,馬上要一躍而起進行捕食,於是這個簡單的場景便有了幾分戲劇性。白石純用水墨寫出了青蛙光滑肌膚的質感,寥寥幾筆傳達了動和靜之間的辨證關係,使這隻青蛙頓時活了起來。左側大寫意的雜亂水草和一隻松果則烘託了青蛙所處的環境氛圍和季節氛圍。
萬年青:白石老人在晚年喜歡以萬年青入畫,萬年青又名紅果萬年青,四季常綠,果實鮮紅,歷代常作為富有、吉祥、太平、長壽的象徵,白石選擇這個題材,一則希望自己可以健康長壽,另外也寄寓了希望新中國長治久安的感情。此作構圖簡單,兩株萬年青一株直立,一株側歪,在布局上造成一些變化。畫面著墨不多,以淡汁綠畫葉,胭脂畫果,清新雅致,紅果纍纍,寓示著生機勃發,是一種吉祥的徵兆。白石老人僅用寥寥數筆,即傳達出了人世間最常見,卻又蘊涵無盡意趣的境界。
石榴:民間素以石榴作為吉祥果,有多子多福的寓意,故歷來深受畫家的喜愛,不過白石對於這一題材有自己獨特的表現方式。圖中一個碩大的石榴,表皮開裂,帶著成熟的赭色,紅色的籽粒晶瑩剔透,冰潔玉潤,仿佛正在拚命地擠出表皮,枝條上的葉片略微發黃,粗率的筆法將渾圓的石榴襯托出來。畫面中的石榴誠如白石在一首題畫詩中所說:“葉黃子熟正西風,亂點風砂散粒紅。不是畫家貪巧思,石榴皮裂自相攻。”
蓮蓬:此作純以水墨寫就,兩隻綁在一起的蓮蓬被隨意地平放著,顯然已經摘下來一段時間了,與生長在水中的蓮蓬相比略微失去了一些水分,莖幹部分有些乾澀,蓮子卻更凸顯出來,足見白石觀察之仔細。畫面構成十分簡約,但是筆墨沉實,白石以書法的筆韻和篆刻的線條融於其中,創造出一種富有意味的形式感,使作品平添了許多意趣。
松鼠葡萄:一隻豎耳鼓眼的松鼠,正用靈巧的前爪抱著一顆葡萄,弓身曲背大快朵頤,栩栩如生,靈態盡現。齊白石在七十歲以前很少畫松鼠,偶有寫之也不得,當他七十五歲時,特地買了松鼠養在家裡,經過仔細地觀察方能取其形神,白石還有多幅寫生松鼠圖,可見他對松鼠的習性、情態是瞭然於胸的。尤其是對皮毛的表現,松鼠背上的毛鬆軟,翹起的大尾巴則更蓬鬆,白石純以水墨的濃淡乾濕即將松鼠的體軀特徵表現出來,一串紫色的葡萄則與松鼠相映成趣。白石最擅長在生活中尋找素材,總是以具有詼諧、生趣、靈動的花草魚蟲入畫,本幅拙樸率性,正是老人天真童心的體現。
菊花:白石晚年畫菊,多寄寓一種益壽延年的願望,圖中一紅一白兩隻菊花分別從不同的方向伸出,在畫面上幾乎垂直,這在自然的生態環境中似乎並不多見,但老人是使用一種想像的,富有形式感的造型語言來進行畫面構造,所以也不難理解這種布局的奇特。這兩朵菊花的相似之處是花冠碩大,花瓣豐滿,層次豐富,白菊純以墨筆勾邊,紅菊薄施以淡色,墨葉十分濕潤,葉脈幾乎融化在裡面。這使畫面的構圖和色彩均十分飽滿,實為一種簡約中的豐富。
牡丹:齊白石晚年畫牡丹很多,但他在90歲以後,體力、精力逐衰,作品不再像以前那么精緻,那么神采奕奕,但筆墨更加縱逸,別有一種自由、天真而又老辣的意味,即如此作,畫面以沒骨法描繪兩枝牡丹,右側一枝鮮艷盛開,左側平放的一枝已經枯萎,造型簡練,筆墨松靜自然,在枯榮對比中使人感覺到生命的嬌艷和時光的易逝。
靈芝:靈芝是中國歷史上的祥瑞之物,曾被稱作“瑞草”、“神芝”、“還陽草”等,往往生長在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有幸目睹,則被認為是一種福氣。按照題跋中記載,白石昔日曾在重慶一座小山上的茅草中見到一棵活靈芝,多年之後猶記心中,故有此作,以記懷當日的奇遇。圖中一棵紫色的靈芝與雜草混生在一起,使人感受到這顆靈芝奪天地日月之精華,並與自然融為一體。雜草以具有書法筆意的線條寫成,粗細、轉折、陰陽向背俱表現到位,靈芝有精緻的輪廓,墨與色混合繪成一種厚而硬的質地。整幅筆墨蒼厚而不失靈動,實是一件難得佳品。
芭蕉花:芭蕉是一種生長的南方的植物,白石後來長期居住在北方,但從未忘記這種帶給他家園回憶的植物。此圖描繪了一支挺拔的芭蕉,亭亭玉立,有如二八佳人。長橢圓形的葉子從粗大的主脈上伸出,向左舒展著,葉子很大,表面呈淺綠色,上面的平行脈以墨筆畫出,在主脈的頂端一朵鮮艷的紅花正在綻放。芭蕉花分為雄花和雌花,雄花為紅色,雌花為綠色,此作表現了雄花的典型特徵。此作不以描繪“高舒垂蔭”的芭蕉葉為主,而是著力於在紅與綠的對比中突出芭蕉花的嬌艷姿容。
稻穀:蚱蜢熟悉田間生活的人都知道,每年秋天,在稻穀即將成熟的時節,總會引來蚱蜢滿天飛,肆無忌憚地掠奪莊稼,此圖就描繪了這樣一個瞬間。一穗稻穀斜伸出,還未完全變成成熟的金黃色,谷穗已經飽滿地低垂著,這誘人的氣息吸引了一隻蚱蜢。這隻蚱蜢以較粗略的筆法畫出,但是細節很逼真,圓錐形的尖頭,咀嚼式口器,複眼,短短的觸角,發達的後足,似乎隨時準備一躍而起。有情趣的是,蚱蜢是無脊椎動物,但是背部卻有一筆紅色,這種處理方式使畫面產生一些色彩的對比。
雞母子:母雞和小雞均以水墨寫成,沒有絢麗的色彩,也沒有其它的場景設定,卻使人感受到一種溫情。母雞的體態有些臃腫,紛披的羽毛以大筆寫出,留白處恰好交代了羽毛之間的層次感和腹部的白色,尾巴翹起,幾乎施以平塗,稚拙的表現使畫面更顯趣味。母雞轉頭回顧,目光正指向低頭覓食的小雞,眼神中流露著愛意,小雞以濕潤的墨色寫成,憨態可掬,此刻它正跟在母親身後,專注地覓食,看起來怡然自得,畫面洋溢著濃郁的生活氣息。
三吉桔:是橘的俗字,因包含一個吉,所以也有吉祥的寓意,圖中三個桔子前後錯落聚在一起,均以沒骨法畫出,色彩明艷,通過顏色的濃淡區分出層次,並表現出桔子的體積感。有趣的是,桔子本無蒂,白石以墨筆點上蒂,一則交待出桔子不同的姿態,另外也使通體色彩單純,造型簡單的桔子產生一些變化。
木棉花:木棉是一種熱帶樹種,花期是每年3-4月份,多種植在南方,廣州甚至把木棉花做為行道樹。另外,因為木棉高大,人亦多喜歡其直衝雲天的高標勁節。白石在三十歲去廣州游賞時,在寺院中看到大片木棉花,鮮艷似火,以至於六十年後回憶當時景觀,還猶在眼前。畫中一根枝上生長了三朵木棉,從左至右,一朵含苞、一朵欲放,一朵盛開,火紅的花瓣和黑色的花萼有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真如燃燒一般,使人不由想起宋人劉克莊的詩句:“幾樹半天紅似染,居人云是木棉花。”
大福佛手與齊白石有一種緣分,齊白石剛到北京時,因為拮据不得不借住寺院,“我從法源寺搬到龍泉寺,又從龍泉寺搬到石鐙庵,連搬三處,都是住的廟產,可謂與佛有緣了。”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他開始衰年變法。由於難忘這段經歷,他創作了一系列與“佛”相關的畫作與詩篇。他曾在一幅《佛手》畫中題曰“買地常思築佛堂,同龕彌勒未荒唐。可知微笑拈花慣,直到如今手尚香。”可知他將佛手與自身命運聯繫起來。此圖是白石晚年所作,也寄託了追憶往昔的情懷。兩隻佛手以淡墨勾出輪廓,然後以藤黃染之,適當的留白顯示出佛手腹部的體積感,佛手葉以濃淡墨畫之,烘托出明艷的果實。
蘿蔔:畫面上是兩個青蘿蔔,均為橢圓形,一胖一瘦,根須交合在一起,左側的蘿蔔在青綠色中略施一層薄薄的黃色,使之與另一個純青綠色的蘿蔔形成冷暖對比,筆法簡單率意,格調清新自然,兩個蘿蔔似乎剛被拔出來不久,尚帶著泥土的氣息。
桃子:兩隻碩大的壽桃幾乎占據了畫面大半,粗略的外形和零散的葉子並沒有使桃子失去形體的美感。桃子以沒骨大寫意法直接用洋紅潑寫,一隻桃子的底部滲以少許檸檬黃,再以花青、赭墨寫出葉子,後用濃墨勾勒葉筋,設色濃重艷麗,洋溢歡快樂觀的情緒,這與白石晚年平和的心境有關,老人也借“壽桃”的意象寄寓自己祈望長壽之意。
櫻桃:櫻桃的別名是瑪瑙,因為它成熟時顏色鮮紅,玲瓏剔透,就如此圖所繪,擠在白瓷盤中的一堆紅櫻桃,散發著誘人的果香,因為果子太多,有數個還散落到盤外。櫻桃採用沒骨法平塗,以紅色的濃淡,櫻桃之間的空隙和墨筆寫成的蒂區分出每個櫻桃的不同特徵,看似雜亂的一盤,實則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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