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淘汰

自然淘汰,是指一種自然的基本競爭和淘汰法則。弱勢群體,則是近兩年來頗流行的一個辭彙,指那些在社會中處於極端不利地位或狀態的我們的同胞,說白一點,就是活得太差甚至根本活不下去的一部分公民。將這兩個詞語並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自然淘汰
  • 外文名:Natural elimination
  • 名次解釋:科學術語
簡介,相關介紹,中外歷史,

簡介

自然淘汰,是指一種自然的基本競爭和淘汰法則。弱勢群體,則是近兩年來頗流行的一個辭彙,指那些在社會中處於極端不利地位或狀態的我們的同胞,說白一點,就是活得太差甚至根本活不下去的一部分公民。將這兩個詞語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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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來寫這篇文章,一方面是因為在一定角度上,社會的生存環境實在比自然的生存環境好不了多少,另一方面,社會畢竟不是自然,人畢竟不是動物,更畢竟不是植物。
我們知道,自然淘汰是非常殘酷的,在央視的《動物世界》欄目中,就播放過狼群襲擊野牛的情形,幼牛由母牛護著向前奔跑,但仍然時有掉隊的幼牛和病牛成為狼的口中餐。其實,動物界也就是這樣的,正如物質能量轉換與守恆一樣,一種動物是另一種動物的食物,一種動物的死亡轉換為另一種動物的生存、歡樂和希望。
人類社會與動物群體的差別,在這兒是顯而易見的。人就是最厲害的動物,基本上只有人殘害其它動物的份,所以說如果人被殘害,不用說,那準是來自於他的同類。動物不足以成為人的對手時,人的對手就只剩下自己的同類了。人對同類的殘害,連動物也作不出來,所以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ArnoldJosephToynbee)在其著名的《生物圈》中說:“人類還彼此互相撲噬。高度發達的社會就實行過同類相食和使用奴隸的作法。”不過,人之為人,殘害同類時也不會忘記披上文明的、金光燦爛的外衣。在這方面,有一刀解決的、酣暢淋漓的殘害,比如異族間的戰爭、爭權奪利的國內同室操戈、鎮壓革命者,也有像貓玩老鼠的遊戲,或寫文章一樣,弄點情節、懸念和趣味的殘害。這篇文章的著眼點,就在後者。大概人比動物聰明,懂得刺激性,知道殘害同類,與殘害動物相比,其獲得的快感真是天壤之別。難怪有人樂此不疲了。
不過,“弱勢群體”一詞歷經數千年而浮出水面,也多少表明一直繃得太緊的社會政治神經稍稍有些鬆弛,真實的生存,艱難地得到了承認,在沉重的背後,有了步履蹣跚的進步。如同面對百萬雄師的包圍,終於將它撕開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口子。這是艷若桃花的希望,但猶如沙漠上的生命那般遙遠和渺茫,能夠企及的,或許更多只是風沙。

中外歷史

中外歷史上,含冤悲慘而死、活得豬狗不如者,不甚枚舉。《竇娥冤》、《楊乃武與小白菜》、《包身工》等這些作品,都曾有過描述。日本德川幕府統治時期,幕府將軍的領地,就占去全國四分之一,另外的土地,被二百六十幾個大名瓜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農民,只能租種土地,累斷腰桿種出來,眼睜睜看著被拿走,有的只能得到餘下的二成,餓死者當然不計其數了,令人髮指的是,居然還有比農民地位更為低下、更為悲慘的“穢多”、“非人”。開端於十五世紀四十年代、長達四百多年的獵捕和販賣黑人,馬克思在《英國政府和奴隸貿易》中稱之“販賣人類血肉”,這些黑人的命運,比起任何動物來,實在都還要慘得多。中國現在還殘留著的貞節牌坊,也足以讓我們追尋,那些青春鮮活的女人,靈性與芬芳的生命,被吃人的政體和害人的文化夭折、摧殘於歷史的渺渺逝波中。死者死矣,活著的,再怎樣慘,得活著,總不至於都去自殺,畢竟生存是人的本能,何況自殺需要的勇氣,不會有幾個人具有,再說,子民都死光了,還有誰去納稅、服勞役?說生存權也罷,自由權也罷,權不權的,管不了,就暫時別去管那么多,活著才是硬道理。余華的小說《活著》,就有點這種意義,一個歷經磨難,家破人亡的孤身老頭,只剩下同樣孤苦的一頭老牛與他做伴,在悲憤中人與動物同化,難分難捨,一起等待死亡的終點。說一句題外話,我覺得,這頭老牛的本性,實在比不少人真善美得多,可愛得多,如果人人都比得上這頭老牛,這世界也就平和了。
自小我大概就是所謂弱勢群體中的一員。生在偏僻的農村,四渡赤水河就從那兒渡過。渡是渡過去了,幾十年風雨塵埃已過去,那兒的老百姓還是老樣子,看不出被渡到了什麼仙境福地。在我的記憶中,只有無盡的辛勞、難挨的飢餓與白熱化的階級鬥爭標語口號。在那兒,在所謂社會主義的大好形勢下,曾經餓死多少人,難以歷數,我只清楚,在三年困難時期,我那無比善良、無比勤勞的曾祖母,在所謂社會主義大好河山的田野上勞動著,餓得倒下去,就再也沒有起來。沒過多久,我的祖母,一個很會唱山歌、熱愛生活的農村婦女——我的藝術薰陶,就是從她的山歌開始的——在集體勞作中被社會主義的石頭砸殘了腿,喪失了勞動能力,從此幾十年,只能勉強在家裡做一下飯,沒得到丁點兒補償,艱難可想而知,所幸的是,一家子挺了過來,現在人丁興旺,北京、上海、廣東等地都有她的後人謀生,我也呆在城市,現在坐在電腦前寫這篇文字。她老人家更是命大,當年春風得意的人早就不太好看地死光了,而她拖著傷殘的腿,活了八十好幾歲,直到一年多前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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