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經典生態文學系列:我的青少年生活

綠色經典生態文學系列:我的青少年生活

《綠色經典生態文學系列:我的青少年生活》內容簡介:作者以清新的筆法描述了作者在蘇格蘭與美國西部荒野上豐富的生活經歷、優美的自然風光、極具創意的發明創造以及在大學充實的生活經歷。

基本介紹

  • 書名:綠色經典生態文學系列:我的青少年生活
  • 作者:約翰•繆爾(John Muir)
  • 出版社:安徽人民出版社
  • 頁數:192頁
  • 開本:32
  • 定價:22.00
  • 外文名:The Stor Of My Boyhood And Youth
  • 譯者:馬永波
  • 出版日期:2012年6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212052041 
  • 品牌:時代華文書局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綠色經典生態文學系列:我的青少年生活》編輯推薦:一個人懂得,為什麼這芬芳的舊大陸曾經如此支配了我們的畫家和詩人的情感和想像力:因為它滲透了人類的品質,並因時間長久的貯藏而鬆軟肥沃,它是歲月留下的極其精煉的膏脂。
太陽普照大地,流動的雲低低地漂浮,擦著較高的山頂上的岩石。空氣里充滿了古怪的白霧,像被沖淡的牛奶。
海岸上的線條變化多端,巧妙地接續不斷,整體看來如此柔媚,優雅而飄逸,任何想用筆頭將此美景記錄下來的工作都是徒勞的。
柔和圓潤的紫色染滿天際,溶入到空氣里,使小島完全沉浸在這種色彩中,四周的海水看起來就像是紅色的葡萄酒一樣。
任何文字都無法恰當地描述這裡超凡脫俗的壯觀景色,高貴而又簡約的氣勢;山體上精緻優雅的刻痕;冰川協調勻稱的比例;裝飾其間的瀑布、花園和森林;山間寧靜溫和的海峽;藍白相間的冰牆,還有遠處白雪堆積的山巒。
當前的季節總是孕育著下一個季節,早在太陽失去它的威力前就開始了。自然在秋天關閉她的房子前,就在為春天開放做準備了。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約翰·繆爾

約翰·繆爾一直被人們稱為“大自然的推銷者”和“美國自然保護運動的聖人”。他以幾十年跋涉於美國西部山區的親身經歷為素材,寫出了近十部描寫自然、與自然進行心靈對話的著作。繆爾一生共記有60本日記。他採取梭羅現場作筆記的方式,在山巒冰川中,隨時筆錄下他眼中的自然。

圖書目錄

蘇格蘭的童年
新大陸
威斯康星農場生活
百鳥天堂
年輕的獵手
小耕童
知識與發明
世界和大學

文摘

雖然來自蘇格蘭的學校,我們依舊無知,放蕩不羈,儘管用在我們身上的教育和鞭打不計其數,和動物相處仍是我們不盡的驚奇和快樂的源泉。和許多偏僻林區的移民者一樣,我父親最初買了一對公牛做農活,隨著土地越開墾越多,牛增加到了五對。在頭四五年里,這些聰明、堅忍的耕牛承擔了耕地、伐木、拉車等等所有重活。我以前從來沒見過公牛,像對待其他野生動物一樣,以同樣清新的眼光看待它們。我們和它們一起工作、一起休息、一起勞作、一起嬉戲,因此我們對它們的了解甚至超過了訓練有素的博物學家。不久,我們就發現每一頭公牛、奶牛和小牛都有自己的個性。白臉的老巴克是我們擁有的第二對耕牛中的一隻,是個特別精明的傢伙,它有時會像人一樣進行推理。秋天我們給牛餵很多南瓜,而且要把南瓜劈開以方便牛的嚼啃。但是巴克從來不等著我們來幫助它。等得不耐煩時,其他的牛試著用牙齒咬破硬殼,但是成熟的南瓜皮很難啃開。巴克從來不用這種抿著嘴、淌口水的方式浪費時間,而是用頭把南瓜壓碎。它走到南瓜堆里,像小孩兒選橘子或者蘋果一樣挑出一個最好的,把它滾到空地上,然後從容不迫地跪在它面前,把寬闊平坦的額頭頂在上面,用力把它頂碎,然後迅速地站起來,舒服地走過去享受美餐。一些人管這叫“本能”,好像是當它牙痛或者沒人拿斧子幫它把南瓜劈開的時候,所謂“盲目的本能”必然會讓它用頭頂破南瓜。另一頭聰明的牛飢餓時也展現了它的技能,用頭撞開所有阻擋它到玉米地去的籬笆。
我們在牛身上發現的人性的特質在於勞累時的眼神,飢餓時討要食物的聲調,炎熱天氣里耐心地耕作和拉車,在像我們一樣精疲力盡和忍受痛苦時長長的嘆息,享受休息時和我們一樣感激的神情。我們也在以下這些方面辨認出它們與人類的親緣關係:睏倦時和我們一樣打哈欠,同樣喜歡被人在下巴上搔癢;美美地睡上一覺後早上會伸懶腰;蘇格蘭語、英語、愛爾蘭語、法語、荷蘭語,它們都能學上一點,在任勞任怨地為我們提供忠誠服務時能聽懂命令;聽到奇怪聲音時表現出聰明、機敏的好奇心;對遊戲的熱愛、相互之間的依戀,以及同伴被殺時長久的悲痛。
當我們去離農場十到二十英里最近的波蒂奇鎮時,回來時通常都會很晚,在夏季悶熱多雨的天氣里,雲層每一兩分鐘就會有閃電亮起,突然照亮周圍的景色,山崗、山谷、草地、樹木,和在正午的陽光下一樣清晰,而後亮光突然熄滅,使黑暗比以前更濃了。這樣的夜裡,牛不得不自己找到回家的路,它們從不迷路,因為它們像狗一樣跟著氣味走。有一次,父親從波蒂奇鎮或是金斯頓回來晚了,他強迫最先買的兩頭牛湯姆和傑瑞離開模糊的車轍,以為它們走錯路了,最後它們停下來不走了。父親只好把它們從貨車上解下來,拉著湯姆的尾巴,由它牽引著回到了木屋。第二天早晨,父親出發尋找貨車,發現它停在一個陡峭的山頂上,前面就是無法通行的沼澤地。我們從牛身上學到的東西不多,因為我們沒有深入它們的生活,和它們一起勞作,一起感受冷暖饑渴,一起忍受致命的疲倦。但是,任何心地善良的人都能夠從它們對子女的愛中產生共鳴,這種愛同人類那種體貼的、自我犧牲的神聖母愛沒有什麼不同;因為它們能面對所有危險,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兒女。我們同情它們的笨拙,嗅覺遲鈍的小牛用美麗、神奇的眼睛望著世界,慢慢地熟悉事物,一切對它們來說都很陌生,笨拙地學會用自己的四肢玩鬧打鬥。離開蘇格蘭之前,父親許諾到美國後給我們買一匹小馬來騎,我們覺得這個許諾不會被忘記。到達叢林的一兩周后,父親從金斯頓的一個商店主那裡花十三美元給我們買了一匹印第安小馬,它是店主用貨物從溫尼貝戈或者梅諾米尼印第安人那裡換來的。這是一匹結實健壯的棗紅馬,長長的黑鬃毛、黑尾巴,雖然只有兩歲大,印第安人已經教會它馱運各種東西,不用韁繩就可以站著不動,在各種地面上快走、慢走,跳躍、游泳,無所畏懼,它已經成了一個非常優秀的動物,與文明世界裡那些羞澀、易驚慌、緊張、迷信的牲畜完全不同。奇怪的是,我們放開它,它從來也不從我們這裡跑開,或者躲著不讓我們捉住,好像很熟悉蘇格蘭孩子一樣,也可能因為我們和年輕的印第安人一樣野蠻吧。
一天,碰巧父親有空,他說:“孩子們,現在牽上你們的小馬,到草場上學騎馬。”於是我們把它牽到木屋後面的印第安土墩附近的一塊平地,在那兒父親開始教我們騎馬。我們上了第一堂難忘的馬術課。越過土墩,慢慢地沿著拉木頭軋出的車轍前行,然後父親喊道:“用鞭子趕它,約翰,用鞭子趕它,讓它飛奔起來,那要比慢走或小跑都容易。”傑克也願意快步疾飛。我只好緊緊抓住馬鬃努力保持平衡,但是依然止不住上下顛簸,因為我和傑克都是胖胖的,很有彈性,因此我有一半兒時間都是在空中。
這樣奇怪地跑了四分之一英里後,我叫道:“吁,傑克!”就像懂得蘇格蘭語一樣,這出色的牲畜馬上停了下來,於是我就從它的頭頂飛了出去。它靜靜地站在那裡,好像我飛下馬是很正常的方式。我重新跳上馬,上下顛簸著穿過花草覆蓋的小路,跑上印第安土墩,再大叫一聲:“吁,傑克!”然後又一次飛過它的頭頂,正好落在父親的臂彎里,動作優美嫻熟,好像是雜耍一樣。
就以這樣自由而獨特的方式練習了五六次以後,我讓給弟弟大衛,他和我的表現差不多。然而,幾個禮拜或者一個月後,我們就經常冒險騎著馬跑到一英里以外的大草原去看沙丘鶴,然後帶著我們見過的長腿鳥的各種故事安全地回到家,整個往返途中我們只掉下來五六次。我們漸漸學會在沒有馬鞍、韁繩和轡頭的情況下,在無路的森林裡飛馳,只靠身體的左右傾斜或者膝蓋輕輕的擠壓告訴它前進的方向。我們過去常常以這種自由自在的方式自娛自樂,騎著馬全速越過農場上的一個“大鍋”,不用抓住鬃毛和尾巴。那些所謂的“大鍋”是由巨大的獨立冰塊融化形成的,幾千年前覆蓋在這一地區的冰層消退時,巨大的獨立冰塊被埋在冰磧(冰川沉積物)下面。當埋藏的冰融化後,周圍的冰磧就陷落下去,形成漏斗狀的空洞,周圍的草阻止了風雨攜帶泥沙把洞填滿。我們實踐的那一個大約七八英尺寬、二三十英尺深;如果沒有鞍座和可以抓的東西,衝下坑時很容易從傑克頭上掉下去,上坑時則容易從它尾巴後滑下來。在夏季長長的周末,在教堂集會之前偷偷溜出去這樣跑上跑下,倒是很好玩兒的運動。我們常常玩得滿臉通紅,可憐的傑克也常常和它的騎手一樣汗流浹背,就像被“鍋”煮過一樣。

序言

二十世紀下半葉,尤其是後二十年來,美國文壇上興起了一種新的文學流派——生態文學,它以描寫自然為主題,以探索人與自然的關係為內容,展現出一道亮麗的自然與心靈的風景,有美國文學史上的“新文藝復興”之稱。它已經成為美國文學的主要流派,堪稱美國文學中最令人激動的領域。
現代社會對自然造成的人為破壞,已經成為舉世關注的問題,人類所面臨的是核戰爭的威脅、慢性輻射的毒害、化學或生物戰爭、世界人口的可怕增長、全球變暖、臭氧層的破壞、酸雨加劇、熱帶雨林的過度砍伐、表層土壤和地表水的急劇喪失、過度捕撈和海洋污染、垃圾泛濫、植物和動物不斷增快的滅絕速度……
在此背景下,“生態”已成為二十一世紀的核心話題。在現代文明世界裡,與日益嚴重的生態危機相伴的則是信仰缺失、欲望泛濫、自我原子化、生存意義平面化等人類精神方面的危機。自然生態的危機和人的精神生態的危機密不可分,人怎么對待自然,就怎么對待社會和他人。僅僅通過生態科學發展提高環保技術、完善環保政策還不足以從根本上解決人和自然的矛盾,關鍵是要通過思維方式和文化意識的變革來培育一種新的生活世界觀和生態文化。因此,對自然的歌頌與描寫、對保持我們腳下一片淨土的嚮往與追求,已經跨越了國界,具有一種普遍意義。
首先,生態文學注重的是生態系統的整體觀,自然不再僅僅是人類展示自身的舞台背景,而是直接成為寫作的主要對象。以這種生態整體觀作為指導去考察人與自然的關係,勢必決定了人類所有與自然有關的思想、態度和行為的判斷標準不再是從人類中心主義出發、以人類利益為價值判斷的終極尺度。它關注的是有利於生態系統的整體和諧、穩定和持續性的自然存在。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只有將自然生態的整體利益作為根本前提和最高價值,才有可能真正認識到生態破壞與危機對人類造成的災難性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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