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達爾維(John Dalvi),1920年生在伊拉克。與中國之戰被俘,是中印自衛反擊戰中被俘的最高長官。
基本介紹
- 本名:約翰·達爾維
- 所處時代:近現代
- 民族族群:印度人
- 出生地:伊拉克
- 出生時間:1920年
簡介,戰後,中印之戰,被俘,
簡介
約翰·達爾維(JohnDalvi),1920年生在伊拉克,祖籍印度孟買,1940年考入達拉頓軍事學院,1942年畢業後被授予少尉軍銜,分配到英印第17步兵師服役。達爾維第一次參戰是在緬甸,他指揮的排一度陷入日軍重圍,不得不撤往碧琳河(BilinRiver),但那裡並非合適的防禦地點,達爾維一行只好繼續向錫唐河(SittangRiver)撤退,途中不斷遭到日軍空襲和伏擊。
為甩掉日軍,師長傑克·史密斯少將(JackieSmyth)不顧數千印度士兵尚未渡過錫唐河,嚴令達爾維炸掉跨河大橋,達爾維不得不執行了命令。達爾維晚年回憶起1942年的悲劇:“只有不到1000人從日軍包圍圈裡突出來,我們幾乎把所有武器都丟了。”而在1944年日軍入侵印度重鎮英帕爾時,英印第17師一雪前恥,達爾維指揮的部隊以巨大傷亡拖住敵人。7月,遭受巨大傷亡的日軍率先撤出戰場。
戰後
戰後,達爾維晉升為陸軍中尉,1945年初被調往英印第44空降師任排長。1945年5月1日,他率領一個廓爾喀排空投到緬甸仰光,不過他們沒遇上敵人,原來日軍已在幾天前撤離了仰光。當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時,達爾維晉升為上尉連長,第44師師部要他帶一個連空投到新加坡,解救盟國戰俘。於是,達爾維連率部趕在盟軍大部隊之前接管日軍控制的新加坡戰俘營,並向當地市民發放救援物資。
印度獨立後,達爾維在印度陸軍中歷任營長和陸軍司令部參謀,1962年初出任第7旅旅長。該旅是中印邊境東段的最前沿部隊,下轄3個步兵營和1個步槍聯隊,還有一些小型炮兵單位,裝備有76.2毫米迫擊炮和75毫米山炮,總計6000餘人。
中印之戰
1962年9月9日,印度國防部長克里希納·梅農決定向中國人民解放軍發起進攻,目的是將“麥克馬洪線”以北克節朗地區的塔格拉山脊變成實際的中印國界。緊接著,印度陸軍參謀長兼第4軍軍長考爾中將親自電令達爾維,要他把第9旁遮普營調往多拉哨所,第7旅其他部隊也必須在24小時內採取行動,這次行動密碼代號為“里窩那”。
9月11日,第7旅從達旺出發,徒步向克節朗山區開進。該旅在推進時遇到極大困難,首先是交通條件惡劣,達爾維不得不讓部隊把所有重裝備都扔在平原上。其次是當地正值收割季節,印軍徵集不到民夫,他們只好背著全部給養進行漫長的山地行軍,每名士兵負重近35千克。此外,由於行動倉促,印軍官兵只穿著秋季作戰服和帆布軍鞋,3名士兵分享2床行軍毯,這導致大量非戰鬥減員,凍傷和肺水腫十分普遍。
先期出發的第9旁遮普營經過數天強行軍,於14日到達克節朗河谷。此時,第2拉吉普特營、廓爾喀步槍聯隊、第6炮兵營和第34重迫擊炮團的2個輕機槍排也到達龍布,距克節朗約6千米的章多成為第7旅指揮中心和後勤基地。
考爾堅持在10月8日執行“里窩那計畫”,命令第2拉吉普特營奪取塔格拉山脊西側的雍錯山口。達爾維準將對這個計畫相當不滿,因為這意味著1個沒有炮兵掩護的營要在中國軍隊眼皮底下向海拔約4876米的山頂運動。達爾維拒絕執行考爾的命令。
面對下屬的抗命,考爾生硬地答道:“勇敢無畏的步兵不需要炮兵掩護。”無奈之下,達爾維退而求其次,要求在第2拉吉普特營出發前先派一支巡邏隊前往尺冬地區,為該營提供側翼掩護,而第2拉吉普特營(缺1個連)定於10月10日凌晨發起攻擊。 沒想到印軍巡邏隊一進入尺冬就遭到解放軍重創,達爾維請求考爾暫停“里窩那計畫”,但考爾置之不理。10月20日,解放軍發起反擊,達爾維在開戰一小時內就喪失對部隊的控制,第7旅在解放軍頭半小時的炮擊中就被擊斃400多人,部隊建制被完全打亂。8個小時後,第7旅徹底喪失戰鬥力。
被俘
達爾維和旅部直屬人員在銷毀檔案後撤向東南方向的色奇姆。為避免遇上解放軍巡邏隊,他們躲進深山老林。10月22日清晨,耐不住飢餓的達爾維鑽出山地,結果撞上整整一個連的中國戰士,他只好束手就擒,成了戰爭中被俘的印度最高級別軍官。
達爾維被抓獲時,已經66小時沒吃東西,神智恍惚。解放軍第419部隊給達爾維安排一個單間住房,送上水壺和乾糧,使他的情緒穩定下來。第419部隊政治部主任魏克問他被俘後是否遇到什麼麻煩,達爾維伸出戴著金殼手錶和鑽石戒指的手說:“你看,我的東西絲毫無損,你們真是一支文明的軍隊。”在中國收容所里,達爾維準將的待遇是最高的,每月還有兩條香菸,半斤水果糖。
印軍第七旅被全殲並活捉第七旅旅長達爾維準將為滿足達爾維等印俘軍官希望了解中國的願望,1963年4月6日至5月4日,中方以中國旅行社的名義,組織達爾維等27名高級軍官前往武漢、南京、上海、無錫、杭州、北京等城市參觀。為照顧印俘軍官的面子,參觀中的保障和聯絡工作均由中國紅十字會出面負責,解放軍代表只在印俘集中和遣返時出面,不陪印俘參觀中方接待人員也十分注意言辭,稱印俘軍官為某某先生或稱呼他們的軍銜,向他們講話時稱“印度朋友”,不傷害他們的自尊心,使他們解除顧慮。
在上海,達爾維一行還到一位民族資本家的家裡做客,達爾維對這位資本家說:“我原以為你們已經被革命了,沒想到你們還過得這樣好。相對於已成“過街老鼠”的考爾,被俘歸來的達爾維得到印度軍方“寬恕”,他被任命為第15軍準將參謀長,後又晉升陸軍少將,出任達拉頓軍事學院副院長。退役後,達爾維還撰寫了一本名為《喜馬拉雅失策》的回憶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