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與改寫
舊志辭海史料
由於沒有發現秦代“
上雒”,所以在國家反映有關商洛在秦朝的文史志料、圖片、教科書;以及今商洛市、商州的史志、概況中,其“歷史沿革”?中都沒有上洛(雒)建制記載和標記。都以《水經注》的上洛始於漢(京兆)為藍本:
“秦(朝)
秦始皇帝二十六年(前221),統一中國後,於今丹鳳縣古城村設立商縣,轄地包括今商州市、丹鳳縣、商南縣和山陽縣。
秦二世二年(前208)八月,沛公劉邦入商縣武關,自商縣西部黑龍峪兵分兩路西向鹹陽滅秦。
西漢
元鼎四年(前113),析置商縣西部,並廢華陽縣制,合設上洛縣於今商州,統領今商州和洛南之轄地。上洛縣歸弘農郡轄 ”?。
又載:(2014年11月商洛市人民政府官網中的“歷史”)
“秦代(公元前221至前207年)地屬內史南境。
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設商縣,包括今商州市、丹風縣、商南縣、山陽4縣,因商山而得名。地址在今丹鳳縣城西2.5公里古城嶺,南北長1500米;東西寬1000米。出土文物帶有“商”字的瓦當,確認系公元前340年秦封給商鞅之封邑。
西漢(公元前206至公元24年)地屬弘農郡,隸司隸校尉部,郡轄區相當於今河南省黃河以南、伊河以西及淅川、丹江流域。其治所在弘農(今河南靈寶貌略鎮北),領11縣,在陝西境內的上洛、商縣兩縣,即大體相當於現今的商洛地域。上洛這一地名,因居洛河上游故名,戰國時即有。漢朝忌水,將上洛改為上雒,這是用“雒”字的開始。包括今商州市、洛南縣兩地。今丹風、山陽、商南3縣時為商縣。旬陽縣北部(今鎮安、柞水縣東南部)是漢中郡轄區;杜陵縣南部:(今柞水縣西北部)是京兆尹轄區。 ”
兩千年五大疑迷
以上沒有秦朝上雒縣治共五點兩千年訛傳:
一、戰國、秦朝的商洛地域只有商縣建制。“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設商縣,包括今商州市、丹風縣、商南縣、山陽4縣,因商山而得名。”
二、商州區(古上洛地域)的鼻祖建制在商縣(丹鳳)。
西漢,“在陝西境內的上洛、商縣兩縣,即大體相當於現今的商洛地域。上洛這一地名,因居洛河上游故名,戰國時即有。漢朝忌水,將上洛改為上雒,這是用“雒”字的開始。包括今商州市、洛南縣兩地。”
四、秦朝及秦朝前上洛只是洛水區域一謂稱。漢前上洛不在丹水流域,是洛水流域,因為有“洛水之上”?之說。
五、秦及戰國前這一地域文化都發生在商,“商”代表了“洛”。
這些,都是沒有發現秦朝“上雒”縣治的歷史所致。然而,發現了秦朝的上雒縣治的存在,以上的結論自然都推翻了。
而且,秦朝延續的是戰國時期的“上雒”,那么,從地域來講,先有“上雒”之後建商鞅“商”,所以如今的商州、和商洛市所在地,是此地最早的文化中心(水陸轉換淤地)。
資料和佐證
史料
建制,是一地域實施號令、管理、納糧賦稅及教育的文化中心。所以,在商於古道的文化里把戰國晉、魏(上洛在魏國已有建制,《戰國時魏國邊城上洛縣》④)秦、楚所發生的事件是“上游洛地”,“洛水上游”“上洛”發生在“商”的事件。有的學者認為:秦時的商,代表了洛。即便是發現了在商洛市丹水流域的商州佛誕寒川公園下的孝義故城遺址是漢前城遺址⑤,由於古志傳承原因,雖然故城戰國文物《家家戶戶有寶貝》⑥圖片信息流出,但至今仍未引起足夠重視。
為此,《秦朝上雒縣治的發現》有以下實物和資料可以佐證,和填補史料古志的缺憾。恢復漢前並非僅商文化,或“商”文化代表“洛”文化的偏差。完整,尤其作為陝西省重點項目的“商於古道”文化里,戰國時的三國地域所形成丹水流域“商於古道”洛、商段是“上洛縣地”和“商縣地”地並存;戰國魏國上洛縣(《戰國時魏國邊城上洛縣》另論)和楚商縣並存完成的。
十五邑是否成為郡或縣的指標(是否是戰國楚國縣置標準範圍,或秦國封郡、封縣或“君”轄地範圍標準待考),在封商衛鞅前,上洛縣作為秦現占領的重鎮(原魏國)後,以上洛邊城(戰國的縣置開始都在邊城,⑦即今商州佛誕公園下的孝義古上洛城⑧)作為給養基地,才把楚商縣一統秦商縣建制下,所以,古人云“古商國”並無不妥,把一統下的商密、古鄀國、於(並在此地建邊城)等都統一到秦商 (縣)下,商於,也就成了後人稱秦商的代名詞了。
至於“漢朝忌水,將上洛改為上雒,這是用“雒”字的開始。”顯然是傳訛了。在《商洛“雒地”淺論》⑨中已有述,當然,商州古漢城⑩下方五里余的劉二村所挖秦朝瓦罐並有秦朝銘文“雒亭”說明此城是漢和漢前城池秦城而懷疑2012年《陝西省第三次文物普查》的此城,何為將“上洛”改“上雒”之固執和斷言“這是用“雒”字的開始。”的執著呢。
雒亭銘文的秦陶罐
《秦朝上雒縣治的發現》有以下文物實物資料載:
1、秦瓦罐有“雒亭”就是“上雒亭”的記載;是該地查明的漢前古上雒城池的再次物證。
秦陶罐有“雒亭”銘文記載,證明此地此城應屬秦上雒建制地。 再次證明此地是古上雒城池所在。
陶罐“雒亭”是“上雒縣”“上雒亭”縮寫。如同發現的封泥“鹹陽”和“鹹陽亭”一樣的直接隸轄關係。
《商州考古》載:“2000年06月考古人員在孝義劉二村,發現出土灰色陶質罐二件,罐子肩部各有一方戳記,其中一方為長方形,白文帶框線,印文有“雒亭”二字;另一方亦為長方形,白文無框線,印文“楚里孫”三子,字型均為小篆,筆畫工整,這是在商州出土的秦代陶罐上首次發現銘文。
這一陶罐印文的發現,對研究秦代,“商”“洛”,建置以及秦代商洛基層組織建置提供了新資料,對也對研究秦代,陶文以及商周孝義的歷史地理具有重要意義。”
這是該地域至今為止唯一挖出的帶有“雒”字的文物。
漢前此地有沒有“雒”建製成為了此文物秦雒地建制價值的關鍵。
雖然此地“孝義”發現為“古上雒”15因為在該地域的漢城2012年《陝西第三次文物普查叢書》載:“商洛卷商州文物“古城村遺址”:漢代,位於商州孝義代街村七組(原古城村)。……三面均臨丹江,城址略成扇形……東西長約900米,南北寬300米,面積約27萬平方米。城址西部殘存夯築牆垣,殘高1.4米。遺址表面文化遺存豐富)”這是離秦代最近的城池。商州古漢城下方五里余的劉二村所挖秦朝瓦罐並有秦朝銘文“雒亭”說明此城是漢和漢前秦上雒城池。也是戰國魏、秦上雒城池。何況,秦朝只有15年。
對應遺蹟王陵古城
《秦朝上雒縣治的發現》的一個佐證是《史記》《史記正義》所指秦上雒城和秦王陵故城的故城遺蹟現實存在。
根據《史記》、《史記。正義》王陵故城是秦城。這時所說的上雒,就是指的秦上雒縣治址。在“上洛南三十一里”是說秦上雒城距秦王陵故城的距離是三十一里。背景是秦代。正好有古城堡(王陵故城城廓二里余)的襄王溝,二者相互印證。何況,在秦代,經過連年征戰和酷稅,秦時因為上洛和商縣地處深山峽谷的“桃花源”和戰略的咽喉要塞之地,其地域的總人數不會過兩萬,(現至2005年底,全市總人口240萬人 )。除過邊軍,人煙稀少,城內官員少則2-3人,多則十數人。城內居民數十戶為多了。在邊防建縣,最初是以邊軍為首的建制機構。並非現在的州城十數萬人的規模。誰會假借王陵去離古城“三十一里”;海拔近1800米的高山大溝地方建城廓然後起名為“襄王溝”和。“襄王城”“堡子嶺”呢。王陵故城的發現以及記者、官方的考察在《商於古道的前世今生》《古城堡探秘》《商於古道的咽喉要塞》有載。
晉邊城地
在秦代及春秋戰國的戰爭年代裡,置縣,先是邊防的需要。上洛最先為晉國所屬的邊疆城池,之後的魏國國土邊陲城池,是凸在秦嶺藍關與武關中間部分前伸出的邊疆國土,上洛縣城(孝義)設在邊關,與戰國時期各國先設縣治於邊防的特點相吻合。秦楚要通過這段丹水流域的路線,必須要經過晉國或者之後的魏國邊關上洛,才到達商地或蘭田。所以秦、楚要上洛地域,以及秦魏楚相互饋贈交換上雒地的記載,目的就是不通過魏國,秦楚雙方直接到達接觸對方時不驚動第三國或造成第三國的誤會。
但因上雒古志載:上洛在洛水上游,現在唯一的漢、漢前城池卻在丹水流域,而且不在“洛水之上”而在“丹水之上”而備受質疑。作為晉國的疆土,把一地域稱呼與建城的確切位置繞在一起,把文物部門鑑定城的存在(行政部門以公函的形式予以否定《陝西第三次文物普查叢書》的真實性好像是不妥的)因古志沒有記載,以及本地誌所記載此地在秦時沒有“雒建制”而被忽略。
泥封下的上雒
“泥封”新聞:秦始皇南巡途徑蘭田過丹水流域上雒、經商、鄧建制與“雒亭”瓦罐不是巧合。是原上雒邊城所在。
在紙質公文行世之前,中國公文在秦漢時期處於簡牘文書階段。人們通過把簡牘文書或物品以繩綑紮,在繩結處回檢木,上封蓋有鈐印的膠泥塊,以防泄密、備檢核,古人謂之“封泥”。接收人割斷繩索後開封並保存封泥,最後會作廢處理。因封泥的表面有官職名稱,背面留有掛繩的痕跡,人們通過研究封泥就能得到秦帝國通信系統的運作情況等重要信息。
為紀念中國歷史地理學家史念海先生,日本秦漢史學會會長、日本學習院教授鶴間和幸著文認為,根據《漢書》地理志記載,西漢末年全國有1587個縣,不過秦代的縣數還不太清楚。通過對秦封泥的研究可知,目前封泥中發現了約140個縣,已成為研究秦代縣制的珍貴史料。
讓人驚奇的是,如果把封泥上的縣的分布區域標註在地圖上,就會發現它們並非是凌亂不堪的,而是趨近於秦始皇巡遊全國路線附近的縣。以第五次巡遊為例,在所經的藍田、上洛、商、鄧、蔡陽之後,就出現了雲夢、廬山的封泥,在經歷陽、堂邑、海陵後,就出現了琅琊、黃等封泥,這對於秦始皇巡遊路線的選擇與政治、社會意義等都具有間接的價值指向。。。。。。。”
所發現的140個縣中,出現了“上洛”(此洛為報紙簡寫,)建制縣。在秦始皇南巡路線的蘭田建制之後,在商縣建制之前的丹水流域“武關道”上雒縣建制。
這泥封的發現,與秦古上雒地發現的瓦罐“雒亭”不正印證了此地就是秦上雒縣城下的雒亭行政建制。並且對給秦瓦罐“雒亭”疑惑“專家研究認為,秦代在商州這一帶沒有“雒縣”的建制,因此這次發現的陶文“雒亭”兩字,“雒”不是縣級行政單位名稱,而是商業市亭的名稱。“楚里孫”三字中,“楚”應是里名,“里”應該是城市或鄉村最基層的社會組織,“孫”是以制陶為業的人的姓名,也就是陶罐的製作者。”的定義的釋放。
泥封“上雒”的發現見證了邊關上雒城的論斷。難能可貴的是,揭示了古道鹹陽、蘭田、上雒、商縣、鄧縣、蔡陽縣商於古道的途徑。
見證和結束了商洛史志漢前無上雒建制、商於古道秦前無上雒建制;改變了商洛市的商州區地域之祖是“商”的歷史。商洛、“上洛”和“商”的歷史回歸於史實。當然,漢“洛”變“雒”及該地“第一次”使用雒的訛傳成為故事。
為此,《左傳》《史記》《史記。正義》2012年《第三次文物普查》所描寫的春秋、戰國、秦代、漢代上雒的記載,以及上洛古城邊出土的雒亭銘文瓦罐、發現的秦代上雒泥封、和《史記。正義》“三十一里”秦“王陵故城”對應點秦“上雒”城池本身遺蹟的真實存在,充分說明早期發現的孝義古城村古城池是秦漢上雒古城的地址是正確的。其秦代的文獻及實地遺存,證明秦上雒城池及建制的存在,改寫了上雒在商洛市、商州區地域文化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