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諭吉的戰爭論與天皇論

福澤諭吉的戰爭論與天皇論

《福澤諭吉的戰爭論與天皇論》通過批駁平山澤和井也的福澤美化論,針對平山澤和井田也等學者根據辭彙和文體推斷起草者的“井田認定法”,剖析和批判福澤諭吉關於戰爭、天皇、脫亞論等到在內的主要思想,《福澤諭吉的戰爭論與天皇論》資料翔實、論證嚴密,譯文在用詞、行文和表述等到方面較為嚴謹,是一部質量較高的書稿。

基本介紹

  • 書名:福澤諭吉的戰爭論與天皇論
  • 譯者:劉曙野
  • 出版社: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
  • 頁數:285頁
  • 開本:16
  • 品牌: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
  • 作者:安川壽之輔
  • 類型:人文社科
  • 出版日期:2013年10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00092075, 9787500092070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福澤諭吉的戰爭論與天皇論》由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作者:(日本)安川壽之輔 譯者:劉曙野

安川壽之輔,1935年生於日本兵庫縣,1964年名古屋大學研究生院教育學專業博士課程畢業。研究方向為近代日本社會(教育)思想史。先後任教子宮城教育大學、埼玉大學教育學部、名古屋大學基礎部、信息文化學部,1998年退休。參加海神會、不戰士兵及市民會等市民運動。現為名古屋大學名譽教授、不戰士兵及市民會理事。主要著作有《福澤諭吉的亞洲觀》、《福澤諭吉與丸山真男》、《增補日本近代教育的思想構造》、《十五年戰爭與教育》、《婦女歧視為何存續》、《日本的近代化與戰爭責任》、《日本近代教育與歧視》、《大學教育的革新與事件》等。
劉曙野,朝鮮族。文學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為中日韓語言比較、文化比較。現任吉林財經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院長,兼任韓國外國語大學、日本早稻田大學、韓國金剛大學、韓國江南大學客座教授、特聘教授。主要著(譯)作有《中日韓漢字詞比較研究》、《中日韓詞源探索》、《中日韓經貿辭彙比較集成》、《日語漢字詞典》(編委)、《探尋中世和近世日本文明》(譯著)、《福澤諭吉與丸山真男》(譯著)、《世界各國(地區)稅務代理人制度》等。

圖書目錄

序章本書的寫作動機
媒體讚美草率的筆者認定
序論第二次繞道而行
1.井田進也和平山洋對《福澤諭吉全集》中無署名評論所做的筆者認定非常草率
(1)何為“井田認定法”?
(2)對《脫亞論》起草者的草率認定
(3)對《日本臣民之覺悟》的認定存在致命錯誤
(4)把《脫亞論》當作“對華不干涉論”的雜耍式解釋
2.媒體高度評價井田和平山的著作
(1)井田和平山的著作引起了何種反響?
(2)《每日新聞》和《朝日新聞》的介紹與報導落入圈套
(3)媒體對福澤諭吉的理解水平
(4)對平山洋的《福澤諭吉的真實》齊唱讚歌
(5)井田和平山無視基本文獻所做的筆者認定
(6)學界反響
Ⅰ平山洋編造與虛構的《福澤諭吉的真實》
序論.無人問津的“福澤的思想”考證
1.對福澤的指示與思想忠心不二的石河乾明
2.石河起草社論以前福澤所走的《脫亞論》路程
3.甚至認為《尊王論》的作者也是石河乾明?
Ⅱ井田進也《歷史與術語》的草率與缺陷
序論.草率認定起草者,導致嚴重失誤
1.《日本臣民之覺悟》作者認定所犯的致命錯誤
2.井田做認定研究的目的
3.如此明顯的福澤《脫亞論》路程
4.由“丸山諭吉”講述福澤的福澤研究
Ⅲ甲午戰爭時期的福澤諭吉
平山洋對“井田認定法”缺陷的擴大再生產
1.“福澤與石河的亞洲觀截然不同”嗎?
2.鼓舞、激勵、支援甲午戰爭的福澤諭吉
(1)平山痛斥石河乾明的《福澤諭吉傳》為“彌天大謊”
(2)《甲午戰爭為文野之戰》的作者就是福澤諭吉
(3)《台灣騷動》的作者也是福澤諭吉
(4)福澤諭吉眼中的甲午戰爭
3.《福澤諭吉全集》B14卷“後記”正確無誤
4.旅順屠殺事件報導——“偏愛致害”
5.中風后的福澤諭吉與石河乾明
6.福澤的愚民觀與蔑視亞洲觀
7.福澤不是“典型的市民式自由主義”者
尾章福澤諭吉與田中正造
近代日本的光明與陰影
1.從人類觀到足尾銅礦礦毒事件
(1)人類觀——平等的人類觀與歧視性人類觀
(2)自由民權運動——兩人的不同點
(3)教育敕語——天皇制道德與社會連帶性道德
2.關於日本的出路
(1)戰爭論——武力至上主義與“不戰主義”
(2)國權擴張至上主義與內事優先
(3)是以文明論的名義把侵略加以合理化,還是與文明帶來的環境問題做鬥爭?
(4)帝國主義式侵入與“亡國”之路
(5)“小國主義”與“大國主義”
(6)對中國兵和朝鮮兵的看法
3.近代日本的“光明”與“陰影”
兩人的人生總結
無署名評論作者認定一覽表
人名索引
後記

文摘

即使不用向井田確認我們也知道,從文明與野蠻的視角上看國際關係,這是福澤自《文明論之概略》以來的一貫觀點。在比上述社論早十一年之久的1883年9月的親筆連載社論《外交論》中,福澤一邊介紹旅居歐洲的友人書信一邊寫道:“自古以來,各國相互對峙、相互貪婪,無異於禽獸相殘相食。……據此一點所見,我日本國亦為禽獸國中之一國,時而為人所食,時而奮起自強而食人,終究彼此所恃為獸力耳。……今日所謂文明國與不文之國……由甲所視乙狀……可謂所見者人而非人。……世界各國相互對峙,呈禽獸相食之勢,食人者為文明國人,被食者為不文之國,若是,我日本國應加入其食者之列,與文明國人共求良餌。欲與數千年來終不振作之亞細亞古國為伍共守古風,為文明國所食?抑或成為獵者狩獵兔鹿?還是成為兔鹿而為獵者所狩?不得不二者選一。此即我日本國人開國三十年直至今日,人人應親身直面之一大問題。”(《全集》⑨卷,192~196)福澤的這個主張是人們所熟知的事實。
井田進也也承認,這篇五次連載的著名評論“表明了以往的福澤把近代日本引向不是‘為人所食’之列而是引向‘食人’陣營中的決心”,而且福澤研究中心保存著珍貴的福澤親筆草稿,所以不必做筆者認定(9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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