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

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

《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是德國馬克思主義思想家羅莎·盧森堡編著的政治學著作,首次出版於1899年。

《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分為兩個部分,作者在該書中批判了伯恩施坦的修正主義,並闡明了關於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的相互關係,她指出,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是資本主義國家工人運動的兩大要素,兩者相互區別又相互聯繫,不能把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完全分割和對立起來。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
  • 外文名: Sozialreform oder Revolution?
  • 作者:羅莎·盧森堡
  • 類別:政治學
  • 首版時間:1899年
  • 字數:81000
內容簡介,作品目錄,創作背景,作品思想,作品影響,作品評價,出版信息,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由兩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是對伯恩施坦1897—1898年在《新時代》雜誌上,以《社會主義問題》為總標題發表的一批論文的評論;第二部分是對伯恩施坦1899年1月出版的《社會主義的前提和社會民主黨的任務》一書的批判。

作品目錄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一 機會主義的方法
一 經濟發展和社會主義
二 資本主義的適應
二 工會、合作社和政治民主
三 通過社會改良實行社會主義
三 奪取政權
四 關稅政策和軍國主義
四 崩潰
五 修正主義的實際結論和一般性質
五 機會主義的理論和實際

創作背景

《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作於1898年9月和1899年4月、當時世界歷史開始步入帝國主義時代,修正主義的鼻祖伯恩施坦先以《社會主義問題》為總標題,在《新時代》雜誌上發表一組文章,接著又在1899年出版了《社會主義的前提和社會民主黨的任務》一書,藉口資本主義的新現象,全面攻擊馬克思主義,特別是攻擊科學社會主義,提出了一套修正主義理論,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造成了較大的混亂。盧森堡針對《社會主義問題》這組文章,寫了一組文章,題為《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淡談伯恩施坦的一組文章:社會主義問題》,發表在1898年9月11日至28日的《萊比錫人民報》上,她又針對《社會主義的前提和社會民主黨的任務》一書,寫了一組文章,題為《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談談愛德華·伯恩施坦的書:社會主義的前提和社會民主黨黨的任務》,發表在1899年4月4日至8日的《萊比錫人民報》上,後來,《萊比錫人民報》把盧森堡的這兩組文章和《民軍和軍國主義》一文(作為附錄)合成單行本出版,這就是《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

作品思想

批判伯恩施坦在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關係上的修正主義觀點,論證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的相互關係,以及堅持社會革命的重要意義
盧森堡指出,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是資本主義國家工人運動中的兩大要素。它們對工人運動來說,都是需要的。社會民主黨人不是只主張社會革命,反對社會改良的。為了社會改良、為了在仍然是現存制度的基礎上改善勞動人民的生活狀況,為了各種民主制度而進行的日常的實際鬥爭,寧可說是引導無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力求達到最終目的、達到掌握政權和廢除僱傭的必經之路。盧森堡反對把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完全分割和對立起來,認為它們是相互區別又相互聯繫的。她指出,社會民主黨認為,社會改良和社會革命之間有不可分割的聯繫,因為,在它看來,為社會改良而鬥爭是手段,而社會革命是目的。
盧森堡還指出,在工人運動的兩大要素中,決不能把兩者等量齊觀。社會主義的最終目的,是唯一的決定性的要素。它像分水嶺一樣,把社會民主主義運動和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運動,挽救資本主義制度和廢除資本主義制度區別開來。因此,社會民主黨人同伯恩施坦辯論“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的問題,歸根到底,是要不要社會主義這一最終目的的問題。它關係到社會民主黨的生死存亡,關係到工人運動的前途和命運。認識這一點,對於工人是特別重要的。盧森堡認為,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最終目的和當前運動的問題,從實質來看就是工人運動的小資產階級性質還是無產階級性質的問題。
批判伯恩施坦鼓吹的資本主義“適應力”,閘述資本主義經濟危機和滅亡的必然性
盧森堡批判了伯恩施坦把資本主義信用看作是消除經濟危機的一種手段的謬論。她指出,信用制度在資本主義經濟中,確實能起增加生產和便於交換的作用,但是信用不是適應手段而是促成危機的因素。因為信用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資本主義生產力的提高,可是生產的不斷超越市場需要的界限,卻加劇了經濟危機。針對伯恩施坦所說的資本主義社會通過卡特爾等組織,將永遠結束生產的無政府狀態、避免發生經濟危機,盧森堡指出,企業主聯合組織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現象形態,卡特爾本來就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一個手段。他認為,卡特爾會使生產者和消費者之間的鬥爭激化,它也加劇了資本與勞動的對立,激化了資本主義世界經濟的國際性和資本主義國家的民族性之間的矛盾。因此,企業主聯合組織是擴大無政府主義、增加內部矛盾和加速自身滅亡的一種手段。
盧森堡指出,技術革命正在一切部門一步緊接著一步地前進,每天在喚起新的生產力。正是由於資本主義生產力的發展,使它內部固有的矛盾日益尖銳並導致危機。而經濟危機是資本主義社會無法克服的痼疾。她在書中列舉一些事實,如1825年在英國發生的危機,是前十年間大規模投資興建鐵路,開鑿運河的結果。1836至1839年世界資本主義的經濟危機同樣是由於大量投資興建新的運輸工具的結果。事實說明,交通工具的改進和發展,不僅不會防止危機而且會促進危機的到來。
盧森堡認為,隨著資本集中和壟斷的發展,“世界政治”和軍國主義應運而生,以此來解決新的矛盾和求得更大的發展。軍國主義對資產階級來說是不可缺少的,理由有三,1、作為一種維護本國利益而反對外圍的鬥爭手段,2、對財政和工業資木來說是最重要的投資場所,3、對本國勞動人民進行階級統治的工具。盧森堡強調,“世界政治”和軍國主義,不僅是資本主義制度壓迫工人階級的重要於段,而且是新的世界大戰的基本因素。她指出,“世界政治”和工人運動是主宰全部政治生活的兩個因素,只有工人運動才能對“世界政治”和軍國主義開展鬥爭。
批判伯恩施坦關於通過工會鬥爭可以進化到社會主義的幻想,闡述工會鬥爭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的作用
盧森堡在該書中闡明了工會的性質和作用,她指出,工會不過是工人力量的有組織的防禦,是防止利潤的進攻的,是工人階級防禦資本主義經濟的下降趨勢的。工會的活動主要限於增加工資和縮短勞動時間的鬥爭,就是說,僅僅限於依據市場情況調節資本主義剝削。在好的情況下,它只能讓資本主義剝削限制在當時的“正常”界限之內,但決不能改變和取消這種剝削。
伯恩施坦還主張通過工會的改良鬥爭來影響生產過程和調節生產,以改變資本主義的生產性質。盧森堡批判這一錯誤觀點時指出,影響生產過程這件事,由於事情的本質所決定,仍然是工會所做不到的。盧森堡驅散了伯恩施坦散布的通過工會鬥爭可以進化到社會主義的幻想。她指出,工人階級最大的敵人莫過於鬥爭中的幻想。從根本上看,持這種幻想觀點的人不是工會的朋友,因為他們不可避免地在為下一個失望而工作。作為一種傾向,社會主義絕對不能孕育在工人階級的日常鬥爭中,而只能孕育在資本主義經濟自身不斷激化的矛盾中,孕育在工人階級對只有經過社會變革才能改變資本主義經濟這一必要性的客觀認識上。如果否認並指責這一點,就會使運動降低到簡單的工會運動和社會改良的水平,並最終導致脫離階級立場。
盧森堡認為工會鬥爭是重要的,工人可以通過日常鬥爭,反對資本的進攻,以維護自己的生活和生存。更為重要的是,工人階級可以認識到資本主義社會的客觀矛盾日益尖銳和通過社會變革消除資本主義必然性。工會和政治鬥爭的偉大的社會意義在於使工人階級的意識和覺悟社會主義化。盧森堡還批判了伯恩施坦極力宣揚依靠生產合作社和消費合作社就可以逐步改變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實現社會主義的幻想。盧森堡通過分析資本主義社會的經濟發展規律,指出,伯恩施坦的構想是行不通的。在資本主義社會裡,勞動者組織的生產合作社只有兩種前途,要么變成資本主義企業,要么無法存在,自消自滅,除此之外,別無出路。如果把生產合作社普遍實行起來,它首先預定著要取消世界市場,拆散存在的世界經濟,而把它變成小規模的、地方性的生產和交換的團體,田而就本質上說,是從大規模的資本主義經濟退回到中世紀的商品經濟去。伯恩施坦的這種方案是違反社會經濟發展規律的,是根本行不通的。至於消費合作社的作用,它只能進行反對商業資本的鬥爭,而且是反對那些無關輕重的小商業資本,中等商業資本的鬥爭。這種鬥爭不過是反對資本主義軀幹上的小小的鬥爭。顯然,它不可能從根本上改變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消滅資本主義制度。
盧森堡揭露了伯恩施坦誇大合作社作用的實質。這種實質在於反劉剝奪資產階級,反對廢除資本主義私有制。他把立足點放在反對資本主義的分配關係上,認為通過反對資本主義分配,就可以逐步實現社會主義生產方式。盧森堡指出了馬克思主義者和伯恩施坦在這個問題上的根本分歧:社會民主黨想通過消滅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帶來社會主義的分配,而伯恩施坦的方法正相反,他想反對資本主義的分配,並希望在這條道旺上逐步帶來社會主義生產方式。
批判伯恩施坦關於通過國家立法和政治民主化來實現社會主義的謬論,闡述無產階級必須通過社會革命才能實行社會主義
盧森堡在駁斥伯恩施坦的謬論時指出,無產階級經過鬥爭,可能迫使資產階級國家通過法律給資本家訂出使用勞動力的條件。從這種意義上講,工廠法是一點“社會統制”。資本主義國家是資產階級的工具,它以立法所實施的“社會統制”絕不是社會主義,而是資本的階級組織對資本的生產過程的統制。
伯恩施坦還幻想通過國家立法,把資本家私人所有權分為“總所有權”和“享用權”。前者歸社會,後者歸個人。盧森堡批判他的幻想時斷言,這條路是走不通的。他指出,國家立法對資本主義經濟實行所謂監督和干預,同社會的“總所有權”毫無關係。資本主義國家是資產階級的國家,資本主義發展本身使國家職能起了一些變化,擴大了它的活動範圍,在經濟生活方面國家的監督和干預逐漸加強了。但是,資本主義國家是屬於占統治地位的資產階級的組織,不管國家職能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國家監督和干預要服從資產階級這一統治階級的利益的根本原則是不會改變的,也就是說,不能超出資本主義制度的範圍,與資產階級利益根本對立,否則,它的職能就會失效。
盧森堡指出,資產階級國家民主政治、議會都是資產階級性質的,是維護資產階級統治者的利益的。政治民主化並不是資本主義社會發展的一個不可避免的步驟,在資本主義的發展和民主之間,不可能構成普遍的、絕對的關係。無論什麼時候,政治形式都是全部國內外政治因素的總和的結果,在政治範圍內,可以有一切層次,從專制君主直到民主共和國。盧森堡認為,民主是少不得的,不是因為它使無產階級奪取政權成為多餘的事,相反,倒是因為它使無產階級奪取政權既成為唯一可能的,並且同樣成為必要的。
盧森堡論述了議會的本質,她認為,從政治形式上看,議會制度要國家機關表現為整個社會的利益,披上了“虛幻的共同體”的外衣。可是就內容來看,它是統治階級的工具,表現為資本主義社會的資產階級利益。爭取議會多數的想法,是只看到民主的形式而沒有估計到它的內容。就內容來說,即使爭取到議會多數,資產階級議會的本質,也是根本改變不了的。她還指出,就整體來說,議會民主並不是社會主義因素,而是資聲階級國家統治的特殊手段。無產階級決不能通過議會來實現社會主義,而放棄奪取政權。她指出,無產階級掌握政權的必要性,無論馬克思和恩格斯任何時候都沒有懷疑過。到伯恩施坦,才把資產階級議會制度的雞塒,當作負有完成偉大世界歷史意義的革命變革——使社會從資本主義形式過渡到社會主義形式的機關。盧森堡認為,民眾越是通過自己的鬥爭認識階級國家議會的本質,他們就越會拋棄對國家“共同性”的幻想,就越會覺悟到自己是實現民主的唯一支柱,就越會提高社會主義覺悟。
盧森堡指出,民主是社會主義的核心,為了把社會主義核心從資本主義社會矛盾的外殼中挖掘出來,就要通過社會革命,推翻資本主義制度。還因為在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之間,築起了越來越高的牆。這坐牆由於資本主義制度的政治關係和法律關係,使之更加牢固。要打垮這座牆,只有靠革命的錘擊,即無產階級奪取政權。盧森堡堅持馬克思主義原則,並指出,自從階級社會在在,階級鬥爭成力社會歷史基本內容以來,奪取政權一直是一切上升階級的目的,又是每一個歷史時期的始點和終點。盧森堡同伯恩施坦論戰時,曾就無產階級應否過早地奪取政權問題闡明了自己的觀點。她認為,從兩方面來看,無產階級“過早”奪取政權是必然要發生的。第一,從資本主義到社會主義的轉變不可能在“勝利的一擊之下”完成,相反地,無產階級會不止一次地被擊退。這樣,從整個鬥爭的最後結果來看,第一次奪權必然是“過早”的。第二,無產階級只有在隨著他奪取政權而來的那種政治危機的過程中,在長期頑強鬥爭的烈火中,才能在政治上達到足以完成最後的偉大變革所必需的成熟程度。”所以,“過早”的進攻是幫助無產階級取得最後勝利的重要歷史因素。那些反對“過早”奪取政權的反對派,正是根本反對無產階級為奪取國家政權而鬥爭的反對派。
批判伯恩施坦否認資本主義崩潰論,闡述社會主義勝利的歷史必然性
盧森堡認為,伯恩施坦修正社會民主黨的綱領,是從拋棄資本主義崩潰論開始的,但是,既然資本主義的崩潰是科學社會主義的基石。那么,拋棄了這個基石,邏輯上必然使伯恩施坦的全部社會主義觀點趨於崩潰。盧森堡針對伯恩施坦美化資本主義社會的謬論,分析了它無法克服的弊病,特別是無政府狀態,認為這種狀態使資本主義社會的崩潰成為不可避免。她強調,資本主義崩潰的必然性根源於資本主義的物質生產方式之中。無政府狀態是這種生產方式的基本特徵,也是它無法治癒的痼疾。正是這種無政府狀態把這個制度趕進了一條死胡同。
盧森堡指出,資本主義社會是由階級組成的,因此,在一個階級社會裡,階級鬥爭是一個自然的、不可避免的現象。她指出,伯恩施坦鼓吹抽象的人性的實質,在於美化資產階級。伯恩施坦的社會主義歸結起來是一個讓工人分沾社會財富,變貧者為富者的計畫。這個計畫,純屬他個人的幻想,是主觀意志的產物。客觀事實是,資本主義社會的發展,無產階級相對貧困化和絕對貧困化,因而階級分化日益明顯,階級矛盾逐步加深、階級鬥爭愈益加劇,社會革命必然發生,資本主義崩潰不可避免。
盧森堡批判伯恩施坦否定崩潰論的同時,還論證了社會主義勝利的歷史必然性。她認為,資本主義崩潰是它的生產方式無政府狀態發展的必然結果,同樣,社會主義的歷史必然性首先是從資本主義制度的不斷增長的無政府狀態中表現出來的。資本主義的崩潰,必然是社會主義的勝利。拋棄資本主義崩潰論,就是否定社會主義勝利的必然性,而堅持資本主義崩潰論,就是肯定社會主義勝利的必然性。盧森堡是從分析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內在矛盾中,得出社會主義勝利的歷史必然性的。她指出,社會的一切矛盾,只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產物。社會主義產生只是資本主義矛盾日益尖銳化的結果,又是工人階級認識到絕對必須用社會革命手段來消滅這些矛盾的結果。通過社會革命解決資本主義社會的矛盾,是無產階級實行社會主義的出發點。修正主義的放棄社會主義最終目的的方針,結果也就是放棄整個社會主義運動的方針。
總結德國社會民主黨反對伯恩施坦鬥爭的經驗,揭示伯恩施坦主義的社會根源和思想淵源
盧森堡在同伯恩施坦論戰時,分析了德國黨內鬥爭的情況,她指出,德國從十九世紀九十年代初廢除反社會主義者的法律(非常法)後,黨重新獲得合法地位,於是在黨內形成了統一的公開的機會主義思潮。伯恩施坦主義就是這種思潮的代表。伯恩施坦通過他的著作把機會主義思潮普遍理論化,是替社會民主黨的機會主義思潮建立一個理論基礎的第一個嘗試。他先是進攻馬克思主義的個別原理,進而打算毀掉這座雄偉、對稱和奇美的馬克思主義體系建築物,把它變成一個大垃圾堆。他企圖毀滅整個馬克思主義體系,因此,伯恩施坦主義與馬克思主義,是根本不相容的。伯恩施坦主義對德國和國際的工人運動,都有很大的危害。
為了清除黨內機會主義思想,盧森堡認為必須反對兩種極端錯誤傾向,既要反對“左”的傾向,又要反對“右”的傾向。盧森堡在分析無產階級革命運動的歷史時指出,不僅在科學社會主義創立之前,就是在這之後,無產階級運動也不是立即變成社會民主主義性質的,它是在一個漫長的過程中逐步地變成這種性質的。保持無產階級運動的革命性質,必須不斷地克服“左”的或“右”的機會主義,無產階級革命運動,只有克服了形形色色的機會主義,才能前進一步。盧森堡指出,馬克思主義學說不僅能在理論上回擊機會主義的學說,並且是唯一能夠把機會主義當作歷史現象放在黨的發展過程中加以說明的學說。無產階級只有用馬克思主義理論武裝自己,戰勝機會主義,才能達到社會主義這一最終目標。
伯恩施坦公開修正馬克思主義,盧森堡認為這不是偶然,不應單純從他個人因素來看,而應著重分析當時工人運動的社會環境,揭示它的社會根源。她指出,近年來,運動在廣度上有了巨大的增長,鬥爭的條件複雜化了,鬥爭的任務也複雜化了,在這種情況下必然會有很短的一段時間到來,這時關於能否達到偉大目的的懷疑,和關於運動的觀念因素的動搖,在運動中抬起頭來。偉大的無產階級運動就是這樣發展的,它只能這樣而不能是別樣,動搖和畏縮的時刻,對於馬克思的學說來說,不是出乎意外的事。
盧森堡認為,伯恩施坦修正主義的根源應從社會民主主義鬥爭的本質中、從它的內部矛盾中去找。因為社會民主運動是一個民眾運動,威脅這個運動的暗礁,不是從人頭腦中產生出來的,而是由社會條件中產生的,所以機會主義傾向不能事先防止。修正主義“只能通過運動本身,並運用馬克思主義的武器來克服。

作品影響

《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的發表,對剛剛出籠的修正主義思潮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它是國際左派社會民主黨人批判伯恩施坦主義的思想武器。

作品評價

中國國際關係史研究會理事程人乾:《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這部論戰性著作,像一門火力威猛的大炮,以泰山壓頂之勢,摧毀性地轟擊了伯恩施坦主義。盧森堡像外科大夫操作手術刀那樣地運用馬克思主義的銳利鋒刃剖析修正主義的實質,運用嚴密的邏輯分析和辯證觀點駁斥伯恩施坦的種種謬論,運用精彩的文筆來突出和明確問題,用入木三分的辛辣譏諷來嘲弄痛擊對手的要害,恰如其分地運用比喻和幽默來說服和爭取同志,從而使該書成為馬克思主義發展史上經典式的反修名著。

出版信息

1899年9月,《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在萊比錫用德文出版,1908年該書出版了第二版,該書的中文版由徐堅翻譯,1958年7月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

作者簡介

羅莎·盧森堡(1871—1919),國際共運史中女政治活動家和理論家,德國社會民主黨和第二國際左派領袖。1871年生於波蘭,後加入德國籍。1893年同戰友一起創建波蘭社會民主黨。1897年移居德國,1918年與李卜克內西一起創建德國共產黨,並同時當選為主席。1919年1月參加領導柏林工人武裝起義,與李卜克內西同時被捕後被殺害,其著作有《關於軍國主義問題的發言》《社會改良還是社會革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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