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時代

碎片時代

想必每個人都有過這樣的體驗,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在早晨起來的時候就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處理掉它,但是一天下來,發現這件事情還是沒有任何起色。然後回顧自己的一天,發現時間多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而且很多時間可能是在網上衝浪,看新聞、發微博等等。其實如果你也有這種類似的經歷,大可不必為此傷心,因為這是“碎片時代”的常見現象,也有人將這種情況歸納為“拖延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碎片時代
簡介,特徵,演變,

簡介

微博已經成為獲取信息的重要方式,通過自己關注的人,通過他們的連結,他們各自的“角色扮演”,你可以輕鬆地知道這世上發生了什麼事,大體上的輿論是什麼樣子。開心網上最活躍的不再是挪車位這樣的小遊戲,而是轉貼,集合了八卦新聞和娛樂內容,iPad上最新的一個套用是Flipboard,它最重要的兩個欄目是FacebookTwitter,使用者當然可以定製自己的信息來源,但沒有哪個大眾媒體能抗拒社會化媒體,保持其固有的權威性。新型的社會化媒體和社交網站帶來了一種新型的社會關係,這種社會關係又反過來會影響一個個獨立的個體。

特徵

如果網際網路只是提供海量的信息,讓我們目不暇接,那應對起來好像比較容易。但這個碎片化時代的特徵是,你對信息的應對讓你陷入碎片化生活之中。你在世界盃比賽中支持巴西隊,很簡單,你就可以在微博上調笑一下阿根廷球迷;你一邊看球,一邊在微博上回應阿根廷球迷的反擊,這些情緒化的論戰讓看足球變得更有樂趣。
接納信息——做出反饋,這個機制在網路上運行得無比暢通,還時不時披上一件技術的外衣,你可以在一小時內了解10個新聞,發出3條你的時事評論,促成兩樁慈善捐款,還能給某個購物網站的商戶發出一個惡評,並且接到了對方希望你取消惡評的電話,應對信息就已經是你的2.0版本的行動。
碎片時代

演變

從系統的角度,碎片化是一個極端去中心化的狀態。大量凌亂的、無關聯的碎片是沒有意義的,但如果有一種有效工具,或者通過人類自身的進化,能夠有效地處理碎片,在碎片之間建立有效的聯結,在碎片化之上浮現出新的、更有意義的層級,那么,碎片化也許就是人類新的進化的基礎。 蘇格拉底表達了人類歷史上最早的一次技術恐慌。在《斐德若篇》中,他指責書寫的發明“製造了靈魂中的遺忘性”。一個人不再依靠自己的記憶力,而是相信外部書寫的文字。這大概是人類心智第一次出現的裂縫,碎片化的進程開始了。
碎片時代
17世紀,羅伯特·伯頓在《憂鬱的解剖》中就曾抱怨印刷術帶來的信息過載:“我們被書本壓迫著,眼睛因閱讀而酸痛,手指因翻頁而麻痹。” 1881年,傳播速度成了恐慌的根源。美國神經病學家喬治·比爾德(George Beard)出版了《美國神經過敏》,談到當時席捲美國的“神經質”流行病,他認為應該歸罪於電報和大眾報紙:“我們匆匆忙忙就建立一個系統,浮光掠影地理解科學,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一味求新獵奇。”
電話是第一個進入私人空間的遠程交流工具。有了電話,個人的精力和注意力更是不再由自己控制,時常要受到陌生人的打擾或支配。讓當時的人們不安的是,電話似乎造成了一種時間上的警覺性和緊張感。無論在商業、愛情或者其他形式的社會交往中,我們都需要並且期待立刻的結果。
電視的罪名是用消極的快感毒害大眾的心智,它帶給人類的是支離破碎的時間和被隔離的注意力。 數千年來,人們不斷發明新的工具感知世界,表達自我,並與外界交流。與此同時,工具也在改變我們的心智和生活方式。每一次新舊工具的交替之際,都會引發對於人類道德與心智的憂慮。
如果說這個時代與過去相比到底有什麼不同,大概是工具的無所不在,如影隨形。辦公室里的計算機,臥室里的黑莓,沙發上的iPad,客廳里的Xbox,咖啡館的WiFi,人與外界的每一次互動,幾乎都要藉助於工具。作為代價,我們的時間、空間、知識、注意力、心智都被一點點切割成碎片——即時通信工具切割了時間;搜尋引擎使知識碎片化了;社會化網站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碎片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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