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杜拜:一個西方人的親歷記

看不見的杜拜:一個西方人的親歷記

杜拜,由於種種距離的阻隔,人們對它的認識局限於媒體或追捧或批判的浪潮中。杜拜是奢華的,是“剝削成性”的,是“殘暴”的,是“投機主義產生的泡沫”。但是,關於杜拜有一個事實相當令人矚目,那就是形形色色的言論,沒有一個能阻擋數以萬計的人去杜拜尋夢的腳步。作為沙漠中的購物中心,杜拜會持續繁榮嗎?它有沒有可能一夜之間被沙漠埋葬?酋長的專制統治能讓杜拜得到進一步的發展嗎?除了石油,杜拜的將來該依靠什麼?生活在富人天堂的窮人在杜拜過著怎樣的生活?喬·班尼特走進杜拜,親自揭開杜拜喧囂與奢華的面紗。 作者用詼諧、幽默且富有機智的文字把他看到的最真實、最全面的杜拜呈現在讀者眼前,顛覆了覺得部分人對杜拜的膚淺認知。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看不見的杜拜:一個西方人的親歷記
  • 譯者:秦竟竟
  • 出版日期:2013年9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224106381
  • 作者:喬•班尼特 (Joe Bennett)
  • 出版社:陝西人民出版社
  • 頁數:337頁
  • 開本:32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當杜拜在沙漠中崛起,速度和高度都令世人咋舌的時候,掠過奢華的表面,我們更需要冷靜對待。
在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奢華的人和卑微的人有著怎樣截然不同的生活?
最先進的硬體設施、全球化的奇蹟與堅守的傳統該如何共存?
跟著作者的腳步,探尋最真實生動的杜拜。

作者簡介

〔英〕喬·班尼特(Joe Bennett)
1957年出生於英國伊斯特本市,先後在布萊頓大學和劍橋大學接受教育。他曾在多個國家教授英語,1987年赴紐西蘭一年,並且居留。1998年,他放棄教學工作,開始了報社專欄作家和遊記作家的專職生涯。
喬三次被評為紐西蘭“年度專欄作家”,寫了四本關於旅行的書,由西蒙與舒斯特爾出版社(Simon and Schuster)英國公司出版。此外,還有多部關於第三世界國家的著作問世。

圖書目錄

1·下雪吧,下雪吧,下雪吧
2·我愛你,我尊敬你
3·只是遛遛狗
4·必需品
5·沙漠舞會
6·一起來購物
7·如何運作
8·迪拉一游
9·和我一起飛
10·你一定
11·自駕游開始
12·儒艮在哪裡
13·雨灌旱谷
14·那一片海灘
15·邂逅
16·美麗的火鶴花
17·環島新用途
18·顫抖的扎比
19·隨韋恩賓士
20·選擇你的山羊
21·再見了,杜拜

序言

序言

上學期間我沒怎么聽說過杜拜。要是有人問我杜拜在什麼地方,我也許會猜是在非洲。這回答也不算錯得離譜。話說回來,就算我猜它在印度,或者亞洲甚至歐洲,全都算不上錯的離譜。杜拜其實離任何地方都不遠,這種居於中心的地理位置對它十分有利。
40年前我沒聽說過杜拜,那是因為當時的杜拜沒什麼值得說的。它只是阿拉伯海灣邊一個炎熱的小港口,幾百年來一直有人住在那裡。他們靠海吃海,以魚為食,以販魚為業。但是這么多年來人口並沒有增加多少,因為他們所居住的土地是沙漠。那片沙漠供給他們的只有棗子、一點點肉類和屈指可數的淡水水源,所以那裡的人們一個個瘦骨嶙峋,只能固守在沿海地區。那時的杜拜,跟大部分阿拉伯國家一樣,是個寧靜的國度。
然而有誰知道,阿拉伯人也曾稱霸一方。在8世紀中葉,也就是伊斯蘭教誕生僅僅一百年之後,阿拉伯帝國的版圖甚至超過了全盛時期的羅馬帝國。它將西班牙和大約2/3的地中海沿海地區收入囊中,橫掃了現在土耳其所在的區域,切入了印度次大陸。它的勢力延伸到了中亞的雄偉山脈,甚至越過群山到達了如今的中國西部地區。總之,阿拉伯是當時的世界大國,伊斯蘭教是當時的世界大教。
今天,全世界都應當感謝當時的阿拉伯帝國,因為它讓西方國家明白了學無止境。當歐洲國家還處在部落統治的蒙昧階段時,阿拉伯帝國已經開始大力推進科學和哲學,編譯古典文學作品。它從印度引進數學,並對源於遠東的技術加以改進。
但是,就像所有的帝國一樣,阿拉伯帝國漸漸地走向衰落,它被打回原形,似乎陷入了永久的沉睡。時間一晃到了20世紀,在杜拜發現了石油!石油給杜拜帶來的衝擊和中東大部分地區類似,財富由此滾滾而來。要不是因為石油,杜拜可能仍然在太陽底下打著盹,而我則依然以為它在非洲。
找到石油或者“被”找到石油的地區後續反應各不相同。許多領導人貪婪地吞噬揮霍著石油所帶來的財富,但杜拜的領袖無疑更睿智。也許是因為石油產量不如其他國家多,它預見到了將來開採完的那一天。所以杜拜著手進行旨在持久的建設。它創建的成果就是這座似乎一夜崛起的城市。
短短几十年後,杜拜儼然成了全球貿易和金融中心。它成功地發展了旅遊業,建起了舉世聞名的大樓,更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國的人們。自1960年以來,杜拜的人口增長了大約20倍。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這些成就杜拜都是通過和平的方式獲得的。儘管杜拜坐落的地區並不安寧,那裡的流血衝突事件時有發生,它卻沒有經歷過任何戰爭,也沒有遭受過恐怖主義的襲擊。在穆斯林和所謂的基督教的對立愈演愈烈的局勢中,杜拜神奇地置身事外。
表面看來,杜拜可以稱為成功發展的典範,但同時它也不乏尖銳的批評者。美國經濟危機席捲全球,造成人們對資本主義的恐慌,有關杜拜的文章大量湧現,字裡行間流露出對它的憎恨。這些文章的作者大部分是英國人,他們把杜拜看作一個腐朽世界的標誌,這樣的世界行將崩潰。在他們眼中,杜拜傲慢,杜拜殘酷,杜拜剝削,杜拜是投機的泡沫。總而言之,杜拜非常殘忍可怕,要是經濟危機能把杜拜消滅,至少也算是功德一件。
在《獨立報》上,約翰·哈里稱杜拜為“建立在貸款、生態滅絕、鎮壓和奴役之上”的城市。
在《星期日時報》上,羅德·里德爾斷言杜拜是“奴隸制國家”,它“仍未根除戰前法西斯式的神權統治”。
而《紐約時報》的西蒙·詹金斯則發表了一番預言。“最終沙丘將掩埋杜拜的浮華。”他這樣寫道,杜拜是“對神權過度崇拜的絕響,無視人權的利己主義的天堂”。
我本人也低調地加入了這場針對杜拜的口誅筆伐。2008年在報紙專欄里,我將杜拜稱之為“某些人的精神家園”。我所指的“某些人”,是那些用黑莓手機戴勞力士手錶的商界精英們,他們對世界沒有別的貢獻,唯獨能通過無良手段把1美元變成2美元。
那么又是基於什麼樣的證據,令我們如此地鄙視杜拜?別人我不好說,但我自己幾年前的夏天曾經在杜拜待過4天。那4天裡,天氣熱得人什麼事都做不了,我唯一的活動就是從賓館的空調房挪到帶冷氣的酒吧。換句話說,我對杜拜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所以我的觀點當然純屬偏見。
我的偏見,部分來源於一位名為威爾弗雷德·賽西傑的英國貴族的影響。賽西傑是個特立獨行的探險家。20世紀三四十年代,他曾多次穿過阿拉伯半島的沙漠,兩次走過無人區,要知道那片區域在地圖上是一片可怕的空白。他仿照心目中的英雄“阿拉伯的勞倫,將自己打扮成阿拉伯人,跟隨泛稱為貝都因(Bedouin)的阿拉伯遊牧部落一起跋涉。他說這些牧民是“天生的冒險家”、“看不起外族人,受不住約束”。他把他們描繪成一個英勇的民族,但同時也是一個注定滅亡的民族,因為那時候當地已經發現了石油。現代化的產物在沙漠周邊四處探查,蠢蠢欲動。賽西傑預言,它們將引誘進而毀滅原本古老而高貴的生活方式。
賽西傑幾年前剛去世。晚年時期,他曾受邀回到阿聯,看到了杜拜和阿布達比(Abu Dhabi)迅猛發展的新城市。他看不慣這些地方,說它們是“阿拉伯的噩夢,最終的幻滅”。當然,這只是一個老人對於逝去的往昔,對於“時光不再……和一個傑出民族消亡”的哀嘆。然而,這一哀嘆無疑很具有說服力。舒適的扶手椅,幾步之遙的超市……杜拜的現代化很容易被看成淺薄的實利主義對古老貴族的勝利,物慾對榮譽的勝利,購物慾對自持力的勝利。
同樣輕易地,杜拜被視為西方自由市場政策最完美的詮釋。但是,杜拜不是西方國家,它姓穆斯林。杜拜的法律也不同於西方的法律。它的新聞界並不享有西方新聞界的自由,它仍然實行君主專制,由酋長統治,酋長們出身王室,並不通過選舉產生。
然而,關於杜拜有一個事實相當令人矚目,那就是以上所提及的種種言論,沒有一個能阻擋幾萬人去杜拜尋夢的腳步。如今幾乎人人都在說某某去了杜拜,也有很多人在說某某留在了杜拜。於是,出於好奇,我也跟隨了他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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