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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共五冊:
1,《北山醫案》北山友松被譽為具有“曠世之才,授閩醫之傳,善得法外之法。故治術別開生面,自有神識迢邁,觸手生春之妙矣”。他擅長象胥學,又融通儒釋道三教,並從中領會、學習仲景奧旨,還師從戴曼公而深得《內經》、《本草》精蘊。既而又謂皇朝醫風不可不研,乃師從小倉醫員,原長庵岡本玄治高弟,遂大成其業。
《北山醫案》記錄了北山友松生平治病的部分醫案。本書對各醫案的記述全面,脈證俱詳,且多有診療過程中的治病思路,以及所涉及到的《內經》、《難經》、《本草》等著作的相關論述。即用經典的論述作為辨證論治的指導方針,同時又用療效來反證經典的權威和正確性。兩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理論與實際緊密結合,告訴今人如何治病。
2,《腹證奇覽》
腹診是從公元16世紀末起在日本醫學界逐漸興起的獨特診法,視《內經》、《難經》及《傷寒雜病論》為淵源,在發展過程中,形成“難經派”與“傷寒派”兩大腹診流派。
難經派腹診,在理論依據和方法上均源於《難經》“八難”、“十六難”、“六十六難”等,重視“腎間動氣”,將腹部與臟腑相配以診斷邪氣所在,判定臟腑虛實、疾病預後,確定治療方針。傷寒派腹診,主要依據《傷寒論》與《金匱要略》中相關論述,闡述腹診之法,探討理法方藥。由於以吉益東洞為代表的古方派的崛起,傷寒派腹診的影響日益擴大,方法也更加全面,為越來越多的日本漢方醫家所接受和運用。
在諸多腹診專著中,稻葉克所著《腹證奇覽》及其弟子和久田寅所著《腹證奇覽翼》,為傷寒派腹診的代表作之一,然而融入了難經派腹診的部分內容;圖文並茂,互明腹診之法;理術同論,詳細闡述方證之規;比較客觀而全面地總結了腹證的辨證論治規律,因而被日本漢方醫家奉為圭臬。
3,《日醫套用漢方釋義》
湯本求真是20世紀初日本漢方醫學古方派的一代宗師。1901年畢業於金澤醫學專科學校,從事西醫治療;1906年,長女患疫痢而死,他“恨醫之無術,中懷沮喪,涉月經時,精神幾至潰亂”,對西醫的信念逐漸動搖。1910年和田啟十郎《醫界之鐵椎》出版,抨擊“洋醫萬能論”,宣傳漢方醫學的優越性。湯本求真由此尊和田啟十郎為師,立志復興漢方醫學。1927年6月至1928年9月,所著《皇漢醫學》三卷陸續出版,“補正現代醫術之謬誤缺陷,故無論矣;又將醫界之寶庫漢方醫學之真諦一一揭出,負啟導後進之大任”(《皇漢醫學·跋》)。又著《套用漢方醫學解說》以羽翼《皇漢醫學》,書中薈萃吉益東洞、邨井杶、尾台榕堂等著名漢方醫家言論,並引用當時之現代科學理論,闡述仲景經方之精奧旨趣,以期東西醫學之融合。作者延承古方派“實證親試”的學術風格,書中方劑多為親自實驗而有效者,對機理的認識亦多有實踐基礎為支撐。華實孚先生翻譯本書時,定名為《日醫套用漢方釋義》,1944年由上海中華書局出版發行。
4,《中國內科醫鑒·中國兒科醫鑒》
大冢敬節(1900~1980),1919年入熊本縣立醫學專門學校學習西醫,1927年受中山忠直《漢方醫學的新研究》、湯本求真《皇漢醫學》的影響,開始學習研究 漢方醫學,1930年2月拜湯本求真為師,始終堅持在臨床上從事診療和研究,去虛飾,重實際,尤其在張仲景學術研究與運用方面具有相當造詣。1972年9月,日本醫師會授予大冢敬節“最高功勳獎”,獎勵其為漢方醫學發展做出的卓越貢獻。
《中醫內科醫鑒》設前後兩篇,“前篇”概論臨床各種證候與治法,“後篇”所設“原因”、“證候”兩項本於現代西醫之說,“療法”參考諸書及自身經驗,“備考”引用學術豐富之諸先輩言論,詳細闡述了各種臨床內科病證的漢醫療法。《中醫兒科醫鑒》一仍前書“後篇”體例,闡述了兒科臨床常見病證的漢醫療法。在西醫已占主導地位的現實境況里,作者試圖會通中西醫學,將西醫診斷與漢醫治療有機地結合起來。書中幾乎不言病機,而是重視方證相對,甚至藥證相對。針對病證,反覆推求方藥,深入而詳盡,乃是承襲古方派學術風格而來,亦似受到了西醫的些許影響。此種研究思路與中國醫家大異其趣,西醫診斷之後順接漢醫方藥,等中藥方劑於西藥地位,此間得失功過,值得今日中國中醫研究者深思慎取。
漢方醫學,1930年2月拜湯本求真為師,始終堅持在臨床上從事診療和研究,去虛飾,重實際,尤其在張仲景學術研究與運用方面具有相當造詣。1972年9月,日本醫師會授予大冢敬節“最高功勳獎”,獎勵其為漢方醫學發展做出的卓越貢獻。
《中醫內科醫鑒》設前後兩篇,“前篇”概論臨床各種證候與治法,“後篇”所設“原因”、“證候”兩項本於現代西醫之說,“療法”參考諸書及自身經驗,“備考”引用學術豐富之諸先輩言論,詳細闡述了各種臨床內科病證的漢醫療法。《中醫兒科醫鑒》一仍前書“後篇”體例,闡述了兒科臨床常見病證的漢醫療法。在西醫已占主導地位的現實境況里,作者試圖會通中西醫學,將西醫診斷與漢醫治療有機地結合起來。書中幾乎不言病機,而是重視方證相對,甚至藥證相對。針對病證,反覆推求方藥,深入而詳盡,乃是承襲古方派學術風格而來,亦似受到了西醫的些許影響。此種研究思路與中國醫家大異其趣,西醫診斷之後順接漢醫方藥,等中藥方劑於西藥地位,此間得失功過,值得今日中國中醫研究者深思慎取。
5,《聚類方、藥征及藥征續編》
吉益東洞(1702—1773),名為則,字公言,號東洞,為日本漢方醫學“古方派”承前啟後之中堅人物。他認為醫學有疾醫、陰陽醫與仙家醫三個流派,只有扁鵲、仲景所行疾醫之道最為正宗,故秉承並弘揚仲景“知犯何逆,隨證治之”精神,極力倡導實證親試,極力反對虛言玄揣。
於此,從 《傷寒論》 與 《金匱要略》 中選出220首方劑, 並以方為類目, 匯集仲景相關論述, 並附以自身經驗體會, 名之曰《類聚方》。陰陽五行、 臟腑經絡等理論幾無涉及,即便六經亦無所取,主要依憑腹診、方證,著意凸現“方證相對”之學術主張。此乃東洞翁深入鑽研仲景學術,而突破條框藩籬的創新性思想結晶,對此後古方派醫家乃至整個日本漢方醫學界影響深廣而久遠。
《藥征》收載藥物53種,本著“夫欲知諸藥本功,則就長沙方中,推歷其有無、多少,與其加減,引之於證,則其本功可以知也”的思想,對每味藥物首先標明功效,繼而選錄傷寒方證作為藥物功效的證明(考徵),並辨別方證偽誤(互考),表達個人觀點及實踐經驗(辨誤)。“品考”一項,簡述藥物產地及品質優劣,其中對日本所產藥物的強調,顯示出了當時漢方醫學界在藥物“本土化”方面的努力傾向。
人物簡介
邨井杶(1733—1815),名杶,字大年,號琴山,先後師從古方派醫家香川修庵、山脅東洋、吉益東洞,認為東洞翁取扁鵲之言,據仲景之術,斟酌古今,開二千年之眼目,乃醫家正統。“征之於日用之事實,試之於日用之證候”,“竊補先師之遺”而作《藥征續編》,收載89種藥物,所循體例一仍《藥征》。
此三書切實貫徹了東洞翁“實證親試”的精神,互相呼應,互相補充,展示了獨特的遣方用藥理念和豐富的臨床實踐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