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勛

王英勛同志生於1964年4月,1991年碩士畢業。獲北京市優秀畢業生稱號的他被外交部等單位錄用,但他還是選擇了從少年時期就憧憬的航空事業,進入了剛剛恢復的無人機所,一乾就是14年。從一名青年工程師成長為總工程師,成為我國無人機系統技術專家組專家。他從課題組長到副總設計師先後承擔了4個型號的任務,主持兩項國防預研項目。榮獲北京市優秀青年工程師、北京經濟技術創新標兵稱號,獲得中航總科技進步二等獎、國防科學技術進步二等獎,並榮立國防科技二等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英勛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性別:男
簡介,詳情,

簡介

他和同志們一起,勇於創新,開發了數字式飛控系統的嵌入式實時作業系統軟體,攻克了一系列難關。無偵五改型機於1999年6月一次試飛成功。2000年,北航承擔了國家重點型號的研製任務,他擔任副總設計師,主管其中導航飛控這一最複雜的系統。研製初期人手不夠,他臨危受命,兼任其他兩個系統的副總設計師,一人承擔了3個人的任務。為了設計好自動著陸控制律,他甚至去學習飛機的駕駛,用切身的體驗指導設計。該系統當時在國內沒有成熟的產品和成功的經驗可以借鑑,他帶領他的團隊,拜有工程經驗的老先生為師,日夜拼搏。常常是在火車上過夜,在試驗室吃飯。“非典”時期,為了保證型號研製的進度,他帶領隊伍一直堅持在外場工作,直到疫情解除。“外場”在偏僻的地區,凡是去過外場的同志,都為那裡生活、工作條件的艱苦所震撼。多年來,他在無人機事業上潛心投入,儘管上有年逾80歲的父母,下有讀國小的女兒,他都無暇照顧,常常幾個月回不了家,沒有周末沒有節假日地工作。他身上體現出我國中青年知識分子的優秀品質,體現出北航優秀共產黨員的動人情懷。

詳情

無怨無悔獻身航空——記無人機所王英勛研究員
無悔選擇
2005年7月1日,無人機所總工程師王英勛在我校紀念建黨84周年大會上被評為學校“優秀共產黨員十傑”,他飽含激情向全場3 000多名黨員匯報自己參加工作14年來工作中的風風雨雨、心路歷程的酸甜苦辣,說到動情之處,多次被台下的掌聲打斷,王英勛同志精彩的發言又把我們帶回到20多年前。
1983年,來自黑龍江省雞西的王英勛懷著無比喜悅的心情,跨入了他夢寐以求的航空最高學府——北京航空學院,期待著在這裡學有所成,讓自己設計的飛機翱翔藍天。記得在一次工程製圖課上,老師講了一個故事,他說北航在20世紀70年代仿製某國無人機時,搞不清一個操作機構的作用,就放棄了。結果在一次試飛中,無人機掛在母機上,回收用的降落傘突然打開,為了母機的安全,只有將子機拋掉。此後,才清楚了那個機構是用來在無人機突然意外開傘時,切斷和拋棄降落傘用的。他說搞科學要嚴謹,搞工程要嚴格,來不得半點馬虎,一絲一毫的偏差就會導致全盤皆輸。從那時起,他知道了工程師應有的責任,同時無人機給他留下了抹不去的烙印。
1991年,王英勛碩士研究生畢業了,外交部保密和安全工程部門因為政治條件和業務能力已經決定錄用,可當他知道學校剛剛恢復的無人機所正需要人的時候,就毅然決定留在母校,從事所喜愛的航空事業。
艱難創業
當知道新無人機所的辦公室在剛剛落成的逸夫科學館時,王英勛同志非常高興,可報到的時候,才知道無人機所在那裡只有一間房子,裡面的桌子上擺滿了設備,是為了無偵五改型立項展覽用的。新調整的無人機所當時只有5個人,除了他都是老同志,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為了立項工作,領導讓他論證買電子打字機和複印機,經過調研說服領導買了一台286計算機代替功能單一的電子打字機。於是他又成了打字員和複印員,準備立項的資料。雖然覺得這些事務性工作不該由他來做,可是,他不做誰來做呢?其他幾位老黨員、老同志也都在為無偵五改型的立項而奔波,作為已有6年黨齡的他沒有挑剔,他欣然地接受了這些繁雜事物。
無偵五改型終於被批准立項了,這是北航無人機所起死回生的重要一步,無人機所又陸續進來一些人。大家開始改型方案的設計,20多歲的他初生牛犢不怕虎,主張把導航、飛行控制系統全部數位化,可一些老同志卻不同意這樣做,要把自動駕駛儀還保持為原來的模擬式,只把導航系統和領航程式控制計算機改掉,他當時十分不服氣,甚至產生牴觸的情緒。可是,所里的老同志找他談話,告訴他,搞科研以創新為目的,解決一個難題就會出成績,可搞工程要穩紮穩打,一個地方不可靠有紕漏就會出大問題。老同志的言傳身教深深地影響著他,老同志的幹勁也鼓舞著他。為了培養年輕人,所領導決定讓王英勛同志擔任無偵五改型機導航、飛控項目組組長,他心裡很惶恐,因為副組長是我校飛行控制的老教授、老專家張林昌先生和高金源教授,項目組成員也多是老同志,屠巴寧老師是氣動和飛行控制專家,具有豐富的工程經驗。他不知道能不能幹好,這些老黨員對他說:“你是個黨員,就應該勇敢地挑起這副擔子,我們扶持你,你大膽地乾吧”。
此後,項目組又進了幾個年輕人,王英勛同志在老同志的幫助下,帶領年輕人開始了系統的研製。剛從學校畢業的他沒有多少工程經驗,主動到航空部門調研,從制定系統研製規範、總體設計要求,軟體規範開始,逐漸掌握工程方法。原理樣機硬體搞出來了,軟體編好了,系統的聯試和各種環境試驗是系統最終能否滿足設計要求的關鍵。他帶領大家,日夜撲在實驗室里,有一次,孩子沒人帶,只好鎖在總裝車間一輛汽車的駕駛室里,放上些糖果,等王英勛同志從試驗室出來,孩子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項目組的其他同志也都是捨棄了很多與家人團聚的機會,節假日都在工作。終於系統聯好了,可是還需要到高低溫環境下和震動環境下進行試驗考核。當溫度達到了零下55攝氏度時,常溫下很穩定的飛行控制軟體進入空中實時運行模態時,就不能正常工作了,書本里找不到現成的參考答案,老同志也沒有遇到過類似的問題。王英勛同志憑著平時積累的知識和大量試驗,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解決了問題。問題是解決了,雖然這種經驗大大提高了他綜合處理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可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或者稱為技術訣竅卻很簡單,就是一層窗戶紙,你沒有辦法把它寫成文章發表。
1999年6月29日, 研製的系統就要經過實際飛行的檢驗了,王英勛作為投放指揮員,登上了無人機的投放母機——運八飛機。透過舷窗,地面人員列隊向他們揮手告別,當時他心頭突然覺得沉甸甸的。黨培養了那么多年,老黨員、老同志的優秀品質和可貴財富的鼓舞、激勵,讓他已成長為一名合格的工程師,今天就要交上答卷了。當任務成功完成,他們乘坐的運八母機徐徐落地,還沒等飛機停穩,地面人員就跑過去,伸出了大拇指,大家知道,這是成功的標誌。此時,他有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們向黨交出了第一份滿意的答卷,體現了一個共產黨員的價值”。
整整5年,項目獲得了成功,該項目獲得了國防科學技術進步二等獎,王英勛被列入了獲獎名單,可是,把他手把手幫助他的那些老同志、老黨員卻榜上無名,這些老同志沒有任何怨言。他也因這個項目,被評為北京市第九屆優秀青年工程師稱號。雖然這個稱號在高校這樣的單位是不被關注的,但無人機所的年輕人還是很珍惜的,因為它表明年輕黨員沒有辜負黨多年對他們的培養和那些培育下一代的老領導和老黨員的期望。
無偵五改型雖然成功了,可是,北航無人機後面的發展尚無定論,當時,校領導、所領導都很著急,想辦法立項目。可是,快一年過去了,還沒有著落。大家面臨著新的抉擇,在高校的環境中,評職稱要求教學工作量,要求高水平的文章,可是工程技術人員都很難做到,一般評上高工就到頭了。當時項目組的6個年輕人出國了,老同志也退休了,原來十幾個人的項目組,只剩下3個人了。這時,有人推薦王英勛到一個公司去,準備接替即將退休的總工程師,而且年薪8萬,還能分配2居室的房子。這在當時具有十分的誘惑力,因為直到現在他的年薪也不過8萬,也還住著兩居室的房子。可王英勛同志真的捨不得他所熱愛的事業,恰在這時,在校領導的努力下,2000年5月,又一個國防重點型號立項了,他立刻放棄了公司的邀請,同時也放棄了教育部派他去國外三個月的短期培訓,全身心地投入到型號的研製中來。
刻苦攻關
型號是立下來了,導航、飛控系統是無人機的靈魂,雖然在項目論證階段,王英勛就提出了較具體的方案,可是誰來乾?要打仗沒有隊伍是不行的。在校領導的組織下,一系、二系、三系、四系、五系、七系等單位,都伸出了援助之手,紛紛出人、出力。新成立的導航、飛控室沒有室主任,他先後請來兩位同志,由於種種可以理解的原因,不到兩個星期又都離開了。最後請出了有工程經驗的導航專家崔中興教授,又動員他還在讀博士的弟子王養柱同志擔任了導航、飛控室的主任。一次,聽說南航無人機所一個搞控制的博士後正要出站,他和書記連夜飛到南京,及時將博士後引進到北航無人機所工作,弄得南航的同行一見面就指責他。在學校的支持下,所里留下了二十幾名本科生,還沒畢業就直接到無人機所參加工作,這些年輕有為的同志在型號研製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現在已成為各個業務口的骨幹,這是王英勛這一代人向老同志學習,言傳身教才使無人機的研製隊伍延綿不斷後繼有人。
隊伍建立起來了,但是,有型號研製經驗的技術骨幹奇缺,因工作需要不得不讓王英勛同時擔任導航飛控系統副總設計師,綜合保障系統副總設計師和電氣系統技術負責人,面對常人難以承受的壓力,他又一次豁出去了,王英勛帶領這個隊伍又開始了系統的研製,這種狀態直到一年以後陸續引進人才才得以解決。沒有現成的經驗可以借鑑,他們到各地調研,幾乎是晚上住火車,白天談工作。2001—2004年,他帶隊到西安的合作單位做仿真試驗,3年多的時間,幾乎有一半在那裡度過。由於型號研製經費十分緊張,住招待所承受不起,他就在附近租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每個房間住3個人。王英勛屬於那種心理素質好,無論工作壓力多大躺下就能睡著的人,但是鼾聲如雷。為了不影響其他同志的休息,他在廳里用布圍起一塊地方算作臥室。在他們的帶領下,雖然生活苦一些,可為了型號的早日成功,大家認了。
為了親身感受對飛機的操縱,也為了培養無人機試飛時的操縱員,王英勛帶領3名年輕同志學習飛機駕駛。沒有封閉座艙的“蜜蜂”飛機在空中飛行時,風吹得人瑟瑟發抖,他們堅持了下來。並經歷了空中停車、失速改出、側風著陸等各項科目,親身感受了對飛機在各種情況下的操縱,這些都在後來的飛行控制與管理設計中起到了直接的作用。
經過大家的不懈努力,系統的硬體、軟體都滿足了要求,該到外場試驗了。飛機剛上跑道,就遇到了一個難題,本來應該具有自穩定性的前三點式起落架,卻由於過多地考慮了其他方面的問題而不穩定,飛機不能跑直。由於沒有任何飛機地面滑跑的動力學模型可以借鑑,王英勛帶領的設計人員雖然設計了控制律的框架,可是參數卻確定不下來。指揮部研究決定成立滑跑糾偏專項組,由他擔任組長,解決這項難題。為了摸清飛機滑跑的自然特性,在跑道上展開了拉鋸戰。夏天的跑道,溫度達到50多攝氏度,可研製時間已不容再拖延,大家就在這炙烤中奮戰。來不及製造牽引工具,王英勛把自己用繩子綁在吉普車上,用手拉著牽引繩牽引飛機滑跑,肚子被繩子勒的實在受不了了,此時副總設計師、共產黨員王建平又接替了他。就是這些黨員的模範帶頭作用,帶領著一群同志,不畏艱苦,終於摸清了飛機跑偏的原因,建立了精確的數學模型,經仿真設計的滑跑糾偏控制律一次試驗成功,所設計的參數沒有任何修改就控制飛機精確地滑行僅用一個月的時間,就解決了一些專家預測要半年才能解決的問題。
酷熱難當,可是,也有風暴交加的時候。王英勛曾動情地回憶說,記得一次飛機正在跑道上試驗,一片黑雲在不到5分鐘的時間就壓了過來,狂風夾雜著暴雨開始往下傾瀉。執行總指揮費斌軍、現場總指揮李新軍、總設計師向錦武率先衝過去,拉起塑膠布為飛機遮雨。所有的同志也都沖了過去,緊緊地壓住塑膠布。飛機保住了,可大家的全身都濕透了,許多人的手機都進了水。不論遇到困難還是突發事件,黨員總是沖在最前面。
2003年“非典”肆虐,來勢很猛,當時王英勛正在外場,按理應該返回北京,但型號研製進度節點不饒人,他帶領著一個隊伍依然留在了外場,疫情越來越重,在北京的父母有些害怕,要求把他們送回東北,可是,這時真是忠孝不能兩全了,他只好在電話里安慰他們,要他們相信組織會照顧好他們,所黨總支書記馬軍親自上門做工作,讓他們安下心來,解除了後顧之憂。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在當地人的側目下,在對親人的思念中,他堅持下來,保證了任務的完成。
在外場這樣的艱苦環境中,王英勛和無人機所的同志們,以一種無畏的精神,履行著共產黨員的模範作用。帶領著研製團隊,艱苦努力,終於迎來了再展輝煌的日子。
再展輝煌
全校師生關注的“鷹”就要放飛了,大家期待著這天的來臨,但又有些害怕。有的時候王英勛帶領大家聚在一起,也放鬆一下心情。總裝中心趙光,是個新黨員,妻子馬上就要生小孩了。可他不能在家照顧,必須到外場保障飛行。大家醞釀著給他未出生的孩子取名字,他卻笑著說,不管風大還是霧大,等首飛成功了,我就給兒子起名叫“趙”飛不誤。雖然大家不時地調侃放鬆一下,可是壓力依然是巨大的。
王英勛作為負責飛控的副總設計師,組織上又讓他承擔飛行操縱員的任務。內行們知道,這兩項工作,都是與飛行成敗攸關的。一旦出了問題,誰都難逃其咎。可是,作為一名共產黨員、領導幹部,他怎么能在這關鍵的時候推辭呢,他別無選擇。首飛前的夜晚,天氣是那樣的寒冷,室溫只有6攝氏度,王英勛平生第一次失眠了,為了禦寒他將頭包住,他將操縱過程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記憶,5年的心血,萬人的事業,他不能在自己手中毀掉。
第二天王英勛坐在操縱席上,經歷了空中那牽掛人心的漫長時刻,看到飛機緩緩地、穩穩地落下來,他的心已經掩飾不了那份強烈的喜悅了,“激動”的他沖向人群,沖向歡樂的海洋。當學校黨委書記和校長走到他面前擁抱的時候,他看見書記的眼中也同樣閃動著晶瑩的淚花,王英勛再也控制不住了,任感情的閘門打開,任幸福的淚水流淌。
“昨天”已經逝去,“明天”豈能等待,王英勛和他所在的團隊以對黨的忠誠和對祖國的熱愛,正繼續創造閃光的業績,無悔的人生。
成功了,這是北航的成功,是北航人的成功。這些年來,北航的領導、各部門一如既往地給予了無人機研製隊伍極大的關心和鼓舞,多次到外場慰問,送去了黨的溫暖和組織的關懷,王英勛他們對此將永懷回報之念和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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