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工作人員齊楓報考監獄科室公務員,上班後,卻被通知下監區當管教,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監獄、犯人的人,突然之間,墜入了魚龍混雜之地,上班當天,主人公就去查驗獄中兩具死亡罪犯屍體,夜裡,罪犯馬乾突然死亡,齊楓在與同事去聯繫家屬期間,與罪犯馬乾的妹妹馬師發生了感情,主人公陷入深深的懊悔和自責不能自拔……從此之後,恐怖詭異事件不斷發生,馬家母女神秘死亡、兩個民警接連被殺、黑霧村村主任林風因販毒被抓後,也突然猝死、危險犯佘濤越獄逃脫、馬乾“五連保”罪犯接連發生意外、……佘濤被抓後提供一條重要線索,一批多年前失蹤的巨額毒品又有了新進展,販毒集團的幕後老大正在獄中,即將釋放,為了追查真相,主人公接受潛伏任務,獄警變身囚犯,接近毒販,結果,在調查的過程中,他越來越發現,老大的背後還有老大,就是那個神秘人“花豹”…… 獄警、囚徒、毒販、村長、越獄、追捕、槍戰、探險、追擊、尋寶——交相輝映,各色人物粉墨登場,一幅波瀾壯闊、驚心動魄的懸疑大戲就此拉開……獄警以血肉之軀,經歷一次又一次生死考驗,彰顯警察本色,全景展示監獄內外獄警與犯罪分子的鬥智鬥勇,懸念叢生,故事好看,發人深思,揭開監獄神秘面紗。
基本介紹
- 書名:獄警手記
- 出版社:重慶出版集團,重慶出版社
- 頁數:320頁
- 開本:16
- 品牌:重慶出版集團
- 作者:魯奇
- 出版日期:2013年7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229063752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銅雀台》導演 趙林山
魯奇,跨越沉重的石牆,從心靈最深處,探析人性的奧秘。
——國家一級作家、央視《百家講壇》主講人 梅毅
層出不窮的詭異事件發生在監獄的大牆內外,魯奇的《獄警手記》不但描畫了一個離奇的懸疑世界,更勾勒出一類特殊人群的非凡生活。
——著名懸疑小說作家 鬼古女
不可觸摸的禁地,難以解釋的詭事。鐵窗電網,依舊擋不住罪惡張揚。該敬畏的,是鬼神,還是內心柔軟的部分?《獄警手記》提醒你,不要人在高牆外,心在囹圄中。
——《心理罪》作者 雷米
難得的四情之作,有情節、有情感、有情理、有情境。更為難得的是,這四情被作者用親身的經驗和睿智的文筆糅合打磨得無懈可擊,只有用心才能體會是何等的潤澤豐滿
——《魯班的詛咒》作者 圓太極
《獄警手記》有著它獨到的魅力。為了寫好這本書,魯奇奉獻出四年的青春年華,氣魄非凡。這是一本用青春譜寫出的懸疑小說。沒有理由不讀它。
——《屍語者》作者 秦明
作者簡介
其中《錫紙裙子》現居噹噹懸疑類小說暢銷榜!
媒體推薦
——《南國都市報》
《獄警手記》:輕恐怖+冷幽默,懸疑小說不再“板著臉”
——《遼瀋晚報》
《獄警手記》是作者在監獄“體驗生活”4年的結晶,其過程簡直就像一個勵志故事。
——《重慶晨報》
《獄警手記》寫的是普通人並不熟悉的獄警生活。
——《競報》
分清了善惡,才能再次定向人生的坐標;坐標正確,人才會活得坦然和幸福。
——《生活報》
很有畫面感的文字,喜歡《獄警手記》。
——《銅雀台》導演 趙林山
魯奇,跨越沉重的石牆,從心靈最深處,探析人性的奧秘。
——國家一級作家、央視《百家講壇》主講人 梅毅
層出不窮的詭異事件發生在監獄的大牆內外,魯奇的《獄警手記》不但描畫了一個離奇的懸疑世界,更勾勒出一類特殊人群的非凡生活。
——著名懸疑小說作家 鬼古女
不可觸摸的禁地,難以解釋的詭事。鐵窗電網,依舊擋不住罪惡張揚。該敬畏的,是鬼神,還是內心柔軟的部分?《獄警手記》提醒你,不要人在高牆外,心在囹圄中。
——《心理罪》作者 雷米
難得的四情之作,有情節、有情感、有情理、有情境。更為難得的是,這四情被作者用親身的經驗和睿智的文筆糅合打磨得無懈可擊,只有用心才能體會是何等的潤澤豐滿
——《魯班的詛咒》作者 圓太極
《獄警手記》有著它獨到的魅力。為了寫好這本書,魯奇奉獻出四年的青春年華,氣魄非凡。這是一本用青春譜寫出的懸疑小說。沒有理由不讀它。
——《屍語者》作者 秦明
圖書目錄
第二章 守屍驚魂/47
第三章 越獄生死劫/83
第四章 驚魂的眼/115
第五章 臥底監獄/165
第六章 亡命天涯/201
第七章 誰是花豹/255
第八章 永生不死/295
文摘
站在那個躺著死人的冰櫃前。
我想離開,他卻一把拉住了我。
“既然來了,當了獄警,這點小事就怕成這個樣子?膽小鬼!”他厲聲喝道。
“誰害怕了!我才不怕!”
我慢慢走上前去,站到那個冰櫃前,低下頭。
他撒謊了。
冰櫃裡根本就不是一具屍體,而是兩具……
那是我永生都不會忘記的一幕,也許就是從那天起,我的人生徹底改變了……
2008年2月4日,我28歲,被分配到了監獄病犯監區工作。
儘管我報考的是政治處宣傳幹事,還是要下監區,當獄警。
更令我沒有想到是,我會與她相識,並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這天,零下二十幾度,天寒地凍,滴水成冰。
監區教導員帶我從機關樓,徒步走向相隔幾百米的監區。
他是位中等身材,溫文爾雅的三十多歲年輕警察,
他低著頭,慢吞吞地走在前面,我緊隨其後,趕往未知的未來。
我看到白色的監獄圍牆、鐵窗密布的監舍大樓離我越來越近。
他低著頭問我:“你身體狀況怎么樣?”
“身體健康,沒什麼問題。”我一愣,他怎么突然問起身體來。
“從今以後,你要利用業餘時間鍛鍊身體,我們監區是全獄唯一的一個病犯監區,裡面關的都是病犯,殘疾、肝炎、結核幾乎占了一半……”
“會不會傳染啊?”我問他,
“在傳染期的病犯都已經轉入病犯監獄,我們監區的罪犯都是病情較輕的,傳染危險不大,但病毒還是有的。”
我有種跌進萬丈深淵的感覺——
我不是警校畢業的學生,我比對監獄的陌生程度不亞於新投監的犯人。
我抬起頭,已走到監院大門口。
進入監獄前,我把手機鎖在門外的手機箱內——監獄規定嚴禁帶手機進入監區。
看守大隊民警在核實我的身份後,由教導員簽字,留下了我的照片。
隨著鐵門的關門,我步入了監獄院內。
我第一次站在被高牆、電網包圍的院子內,莫名的壓抑感令我喘不過氣。
教導員他走出幾步後,回過頭對我說:“後樓冰櫃裡有個死人,晚上,值班民警會帶你去查看,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啊?死人?”我說。
“只是例行檢查而已,看一下冰櫃電源是否通電。”
“嗯。”我點頭答應。
院子裡穿警服的獄警和穿灰白條“斑馬衫”的犯人從我身邊穿行而過。
監獄內儼然就是一個社區。
監舍樓內處處張燈結彩,貼滿了對聯、掛滿了彩燈。
“還有一天就要過年了,監獄裡的犯人也要過年的。”教導員解釋說,“因為我們監區有病犯,所以,被安排在頂樓四樓,我們有兩個分監區,平時重病犯人基本上不出監區,病情較輕的犯人會出工勞動。”
上樓時,一隊隊其他監區的犯人從我背後跑了過去,一窩峰地衝進了監舍。
犯人們用狼一樣眼神直愣愣地盯著穿便裝的我。
過了“隔離區”四個字時,我到達了病犯監區。
教導員把我送到值班室,然後,向值班民警叮囑一番後,他就走了。
值班民警是三十多歲的瘦高男民警,方臉,大眼睛,他說:“我叫劉達。”
“我叫齊楓。”
“好的,小齊,你先在值班室休息吧!”他把我安置在值班後,就過去了鎖了監門。
值班門口是鐵門,鐵門欄桿上掛著一塊牌子,寫著值班民警姓名、押犯人數。
透過鐵門的攔桿可以看到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廓。
走廓右邊是一個個罪犯寢室,走廓左邊是儲物間、廁所等。
走廓裡面燈光明亮,牆壁上掛著黑板,上面是罪犯寫的一些小詩和改造宣傳語。
黑板旁邊是一張大榜,上面寫著每個罪犯的姓名及月考核分數。
光頭、穿著毛衣毛褲的罪犯們在走廓里來回走動。
他們在洗衣服、剃頭、抽菸、閒聊、打掃衛生。
像個熱鬧的大學生寢室,裡面還不時傳出電視機的聲音。
我心裡還在惦記著那個冰櫃裡的犯人,同時,也陷入了無盡的沮喪。
我對監獄是完全陌生的,我父母是普通教師,我從小酷愛武術,練就了過硬的筆桿子和運動員一樣的身體。
我大專畢業後成為一名鎮政府臨時工,當過人口普查員、政府秘書。
工作八年後,我決定換一種生活,因為不是公務員,相親屢屢受挫。
所以,有一段時間,我失眠,健忘,幾乎抑鬱。
我們吃過晚飯後,小劉依然不提那個冰櫃的事。
我忍不住地問他:“我們什麼時候去看那個冰櫃?”
他微微一笑,“別著急,天黑以後,到時我叫你。”
晚上七點,看守大隊巡邏隊的民警開始每個樓層“點號”,也就是點犯人數。
犯人們在監門內的走廓里蹲成整齊的兩排。
小劉打開監門走了進去,他站在走廓中間,停下。
然後,他開始向走廓深處走,犯人們喊著:“一、二、三、四……”
每個喊數的犯人都會站起來,像慢鏡頭回放的多米諾骨牌。
他們站起來的速度和小劉的步伐剛好吻合。
小劉走到走廓盡頭時,犯人正好喊到了“九十九。”
點號完畢,看守大隊用他們的專用鎖鎖上監門。
鎖完監門,小劉開始寫值班記錄,很認真地寫了十分鐘。
晚上七點二十分,天黑透了。
小劉從抽屜里拿出手電,嚴肅地對我說:“我們現在就去吧!”
“去哪兒?”
“看冰櫃裡那個人?”他穿上警服大衣,關上值班室的門,走下樓梯。
我緊隨其後,我十分好奇,“他怎么會在冰櫃裡?”
“他是跳樓自殺的!”小劉說。
“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下午,他撞開生產車間的窗戶護欄,跳樓摔死了。他精神有點不正常。” 他說著,向我詭異地笑了笑:“是不是害怕了?”
“怎么會?我可是工作八年的人喔!”
“工作八年?也不一定有膽量!”小劉回過身,幫我拉上羽絨服的拉鎖,“明天,我去給你弄套警服大衣,你這樣穿便裝走來走去,是不行的。”
我們兩個人在寒風中走了五分鐘,終於到了那棟放冰櫃的大樓。
大樓黑洞洞的,平時是犯人教室,晚上一個人都沒有。
放冰櫃的房間是在一個單獨隔離的區域,門上有一大鎖。
小劉拿出鑰匙,插入鎖孔,輕輕轉動打開了大門。
大門離地面很近,推開時,我聽金屬摩擦地面發出的刺耳聲音。
小劉打開燈,我看到走廓里很乾淨,也很暖和,有股熱氣撲面而來。
冰櫃就放在左手邊的一個屋子裡。
小劉把小屋子的燈打開了,他走了進去,打開冰櫃的蓋子。
我站在他身後,盯著那台知名品牌的冰櫃,心裡有點發毛,故意轉移了視線。
這時,小劉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猛地往前一拉,說:“來了就檢查一下嘛!”
我被他拉到了冰櫃跟前,心跳突突地跳個不停。
冰櫃里空空如也。
他壞笑了一聲:“他不在這個冰櫃裡。”
我轉身一看,屋子裡竟然還一個冰櫃,那個冰櫃更大,更陰森。
“他的臉摔得稀巴爛,你還是別看了。”說著,他走向了那個大冰櫃。
我看到他正緩緩地推開冰櫃的透明蓋子,我屏住呼吸,屋子裡的空氣好像凝固了。
他滿臉肅穆地注視著冰櫃內部……那個冰櫃是通電的,發出嗡嗡的聲音。
他突然激動起來,雙手胡亂的拍著冰櫃,“誰把電源拔了?”
“怎么可能?指示燈是亮的!”我說。
“可是,冰櫃怎么還會有水呢?”他把手朝著我伸了過來,我向後退了兩步。
他手裡根本就不是水,而是血。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個冰櫃到底裝的是什麼?
我大著膽子,對小劉說:“你手裡的是血!”
“怎么可能,這明明是水啊!”他冷笑著,“不信,你來看啊!”
我有點害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想離開,他卻一把抓住了我。
“既然來了,既然當了警察,這點小事就怕成這個樣子?膽小鬼”他厲聲喝道。
“誰害怕了!我才不怕。”我站定了。
我走上前去,站到了那個冰櫃前,低下頭。
他撒謊了。
冰櫃裡根本就不是一具屍體,而是兩具……
二、夜班驚魂
那兩具屍體一老一少,年老的臉型扭曲,年輕的身上布滿傷痕。
“兩個都是跳樓死的?”我說。
“年老的是跳樓死的,年輕的是打架死的,被刺了26刀,死得很慘。”他有點不好意思,剛才嚇到你了吧!”
“沒有,我只是緊張,有點不適應。”我說。
“在監獄上班,可能隨時會碰到意外,除了自殺、鬥毆等非正常死亡外,還會有罪犯病重死亡的。對於病犯,我們都是及時救治,既使是無親無友的三無罪犯,我們也是全力挽救生命;對於有死亡危險的罪犯,我們除了及時辦理保外就醫外,就是與家屬簽訂死亡協定,防止罪犯死亡後發生糾紛—— 一些犯人突發疾病,還是令人防不勝防。你要敢地面對。”他說拉上了冰櫃的透明蓋子,這時,他的對講機響了。“小劉聽到講回話!”
小劉回話:“收到,請講。”
“監區裡有個犯人心臟病突發,趕快回來。”
……
我和小劉回到監區時,我看到監內部分犯人在叫嚷著,監區長讓他們都回自己的寢室,犯人們乖乖地回去了。
這時,看守大隊巡邏隊的民警和120急救中心的工作人員都來了,民警打開監門,把那個心臟病突發的犯人抬上了單架。
我站在監門口,看到那個犯人被抬了出去,他長得濃眉大眼,相貌兇狠,臉色慘白,身材高大,只有一隻左臂,臂膀上紋著一條青龍,右臂只有一半——他是個殘疾犯。
小劉要陪那個犯人去醫院,他說他沒有帶手機,他說想借我手機用用,我把我手機箱的鑰匙給了他,
他走後,值班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監區長安慰我不要擔心,有事情隨時找他,而且,樓層的另一邊是二分監區,那裡還有兩名民警在值班。
我站在上鎖的監門外,看到監區走廊里有值星員(值夜班的犯人),正坐在小凳上聊天的,走廓里靜悄悄的,原來在走廊的走動的犯人,都已回到了各自的寢室。
一個四十歲左右,滿臉絡腮鬍子的中等身材男犯走到監門口,滿臉堆笑。
我們只隔了一個鐵門的距離。
他狡猾的望著我,說:“新來的?”
我沒有理他。
“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其實冰櫃裡那個從樓上摔下去的傢伙,是被人推下去的。”
“被誰?”我沒有抑止制住好奇心。
“就是剛才抬出去的那個傢伙!他是整個監獄裡最怪異的一個人,他每天都喜歡把耳朵貼在地上,聽來聽去,之後,一驚一乍,胡言亂語。”他嘿嘿地笑一聲。“不過,這件事,誰也不知道,我只告訴你了,如果你想今晚睡個安穩覺,就老老實實的。”
說完,他悠然自得的走開了。
我回到了值班室,鎖好門,脫了衣服,上床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喊聲從夢中驚醒,監門被人“嘩拉拉”撞得響個不停。
我騰地從床上起來,喊道:“怎么了?我馬上就來!”
我打開值班室的門,一個頭上正在流血的青年男犯,大喊著:“出事了!出事了!”
我趕緊向監區長匯報,之後,按照他的指示,用對講機喊監獄醫院的醫生。
不一會兒,巡邏隊民警及監獄醫院的醫生就來了,他們給青年男犯包紮了傷口,那傢伙只是擦破點皮。
我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我去廁所時,剛一進去,就被人從後面踢了一腳,頭撞到了牆上。”青年男犯十分委屈,說著說著就哭了。
“你看清是誰了嗎?”
“沒有,當時,我迷迷糊糊的。”男犯抹著眼淚,像個孩子。
有幾個犯人從寢室探出腦袋看熱鬧,監區長喝斥幾聲,犯人們都縮回了腦袋。
監區長又仔細看了青年男犯的傷口,始終沒有問他一句話。
我很疑惑,我對監區長說:“他受傷了!”
“他經常受傷,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他精神有點問題!”監區長對他似乎瞭若指掌。
青年男犯在監門口又抹了一會兒眼淚,之後,被兩個犯人扶了回去。
他精神有問題?我不相信,他這么年輕,充其量也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差吧?
這時,我透過監門的鐵欄桿,看到在走廓的盡頭,一個圓圓的腦袋從寢室門裡伸了出來,光頭油光可鑑,他向我微微一笑,然後又迅速縮回了腦袋。
我能猜到他是誰。
後來,我翻看了青年男犯的罪犯檔案,他犯的是過失殺人罪,21歲時,他在北京一家飯店做服務員,一天夜裡,他同一個醉酒顧客發生了爭執,兩個人撕打在一起。他身材瘦小,:皮膚白淨,根本不是那顧客的對手。而且那個顧客還叫嚷著:“你能把我怎么樣?你有種就殺了我?”聽到這話,青年男犯就返回了飯店廚房,拿出了一把刀,捅進了顧客的肚子……
午夜過後,小劉回來了,他什麼也沒說,脫了衣服,上床就睡覺。
我一直疑惑,在看冰櫃時,他的手上怎么會有血呢?
我又仔細看了看他的手,他手上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他把手洗了,還是我看錯了,根本就沒有血?
這時,小劉的褲子掉了下來,一個東西掉到了地上。
我撿起來一看,那竟然是我的手機,小劉怎么把手機也帶進來了?
監門又響起了嘩拉拉的聲音,我扭頭一看,又是那個大鬍子。
“藉手機用用!”他厚顏無恥地說。
我沒理他。
“我知道你的號碼!如果你不信,過十分鐘,就會有電話打給你,告訴你該睡覺了。”大鬍子又是嘿嘿一笑。
我再次上床,心裡七上八下。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我接了起來,電話另一頭,傳來呼呼的風聲。
“喂,哪位?”
電話那邊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電話里傳出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人聲音,那聲音很難聽,很硬,很霸道,他說:“你該睡覺了!”
我啪地嗯掉了電話,我聽到監舍內傳出一陣壞笑。
我從值班室里走出來,除了值星員,走廊里沒有其他人。
在燈光下,我突然發現手裡竟然是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