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耘

牛耘

牛耘(1928年~2014年11月24日) ,男,譜名家琰,安徽合肥人。生於合肥縣城,居住於瑤海區壩上街。中共黨員。生前曾任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中國通俗文藝研究會會員、安徽省民俗學會顧問、安徽省李鴻章研究會顧問、合肥包公研究會理事、合肥三國歷史文化研究會理事、合肥市地名專家諮詢委員會委員、合肥市政協文史委員會特邀研究員等。

基本介紹

  • 本名:牛耘
  • 出生地:安徽合肥
  • 出生時間:1928年
  • 去世時間:2014年
簡介,主要經歷,童年,求學階段,工作階段,晚年,

簡介

1944年秋,牛耘畢業於國民黨教育部蕪湖職業訓練班新聞科(大專),後又考入昭明國學專科學校研習古典文學。1950年3月參加工作,歷任合肥市總工會工人政治輔導員,《合肥工運》副主編、《安徽工人日報》駐合肥記者站記者、站長。
解放以來,牛耘采寫反映合肥風物民俗和滄桑巨變的文章大小3000多篇,近400萬字,被收入正式出版的《安徽名特產》、《合肥》、《合肥史話》、《合肥縱橫》、《江淮逸聞》、《安徽文史資料全書·合肥卷》、《人文合肥》等書,以及上海出版的《東方夜譚》、浙江出版的《清朝官場怪聞錄》、廣州出版的《歷史大觀》等書。被《安徽日報》、《合肥晚報》、《新安晚報》、《安徽商報》、《江淮晨報》以及安徽衛視安徽公共頻道、第一時間等主流媒體推介、專訪,被譽為“合肥活地圖”、“廬陽百事通”等。
2014年11月24日凌晨1時許,合肥民俗專家牛耘老先生病逝,享年86歲。

主要經歷

童年

牛耘,1928年農曆十月初四出生於合肥縣城的撮造山巷,譜名家琰,祖籍合肥東鄉長臨河鎮小丁村(星二村)人。“星二村”曾名“牛官堡”。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牛耘曾寫過《江淮大俠牛洪川》一文,而這牛洪川就是牛官堡人。
牛耘的祖父排行老二。因聰明好學,曾祖父便對其重點培養,希望他能走出農村。可是,祖父在科舉場上連連失利,被迫棄文經商。由於他以誠信為本,薄利多銷,生意做得興旺,小有積蓄。恰逢辛亥革命興起,李府賤賣土地之機,祖父又借債購進大批田產,頓時成為合肥大戶。並在合肥城內撮造山巷建了兩座四合院,從此舉家落戶合肥。牛耘的父親系長房長子,且牛耘又是獨生子。所以,不僅父母寵愛,更受到祖輩的看重。
四、五歲時,牛耘的父親就教牛耘念《千家詩》、《三字經》,給他講授合肥人文軼事、風物民俗。6歲時,便送他進合肥鴻仙國小讀書,接受新式教育。還經常在晚間或節假日,向他講述合肥掌故,以及言傳身教地指導他參加各個傳統節日的祭祀和紀念活動。而那時牛耘身邊還有一位“故事簍子”的老保姆,幾乎天天都給他講一些民間傳說。正是這些濃郁的民俗文化氛圍,培養了牛老研究合肥歷史民俗的興趣。

求學階段

牛耘18歲時,以祖母為首的家長一致要他停止讀書,結婚安家做少爺,然後跟隨在蕪湖經商的姐夫去做生意,但遭到牛耘的堅決反對。最後雙方讓步,再讓他念書三年,然後回家辦農場。
恰巧,當時的國民黨教育部在蕪湖赭山設立職業訓練班,內分工、農、商和新聞四科,兩年畢業,必須高中畢業或同等學歷方可報考,蕪湖的姐姐便替他報考了農科。正好,農科不考數理化,牛耘以優秀成績錄取。
學習期間,有次集體參觀蕪湖農場時,發現有個日本鬼子正在垂頭喪氣地騎馬巡查畜牧園,於是,牛耘便寫了一篇《敵騎歸未得,喪氣小園中》的諷刺短文。在校刊上發表後,受到時任蕪湖《大江日報》總編江漢鐘的讚賞,並立即命人把牛耘找來,當面出題,要他現場作文,當場交卷。這篇現場作文又得到江漢鐘的稱讚,第二天就將他轉到新聞科學習。不料,職業訓練班只辦了半年多就結束了,牛耘拿到一張“教育部蕪湖職業訓練班新聞科( 大專) 畢業證書”。
學習期間,經民主黨派人士李湘若、丁方拓介紹,牛耘擔任了《公正報》特約記者;並參加榴火社(文藝組織)。之後又由何鴻推薦他為《皖報》兼職記者,專為該報文藝組寫稿。牛耘在《皖報》副刊發表了大量的學府風光、合肥軼事和民間見聞等,重點介紹了合肥風物和民間疾苦。

工作階段

1962年,牛耘在工人文化宮任宣傳組長。當時的工人文化宮在建設規模上,屬全安徽省一流,但活動內容比較單一。牛耘到職後,聯合市科普協會、省文聯等單位舉辦科普講座、讀書輔導報告等活動,這些都受到廣大職工的歡迎。1963年,全國總工會在青島召開全國工人文化宮會議時,合肥文化宮的宣傳教育活動受到大會表彰,並在大會上介紹經驗。
在當時,牛耘利用各種人際關係,舉辦多種類型的文化、科普講座和學習班,在鼓吹“讀書無用論”的當時,格外受到民眾的歡迎。例如,書法班請的是葛介屏、陶南華、王石城、石谷風、劉夜烽、常秀峰等;美術班則請是蕭龍士、孔小瑜、蔣孝游、徐子鶴、王石岑、張建中等,都是名重一時的大家,在民眾中影響很大。每次講課,都是爆滿,連滁州、蚌埠、六安等地都來人聽課,培養了不少書畫名家。
牛耘的勤奮和貢獻,受到社會各界的肯定和讚揚。早在上世紀80年代,時任安徽省政協主席的張愷帆專門為他題寫了“人民之牛”條幅以及“力耕齋”的齋名贈給他。著名詩人、書法家劉夜烽,是牛耘的好友。有次,劉聽說牛耘出了一本書,情不自禁地寫詩致賀。詩曰:“翰墨交遊四十春,常持樽酒共論文。廬陽軼事知多少?都在生花筆下聞”。

晚年

晚年的牛耘更是致力於合肥民俗方面的研究,即使身患疾病也是筆耕不輟。牛老一生酷愛讀書,書櫃裡擺滿了關於老合肥的書籍。走進牛老生前居住的地方,十多平米的臥室里大多都是書和報紙、期刊。打開那一個簡陋的木質書櫃,《合肥縣誌》、《安徽風物誌》、《合肥民俗》、《中國老玩意之謎》、《合肥民間文學集萃》陳列其中,幾乎每一本都被翻得很舊,每一頁幾乎都做了註解。“父親就喜歡研究這些東西,什麼人來問他,採訪他,他都會熱情地接待,知無不言。”牛老的兒子牛忠國說。
在牛老的書桌上,有一個藍色的大檔案袋,這裡面全都是老人生前保留的報紙,其中有很多都是與江淮晨報的故事。“山里山外天貺節”、“合肥糧倉東大圩”、“老手藝系列之吳山鐵字”……一份份晨報,都被牛老珍藏著。曾經接受採訪時,牛老曾說過,“為了收藏《合肥地理》其中的一期,我從壩上街一直跑到小花園,都沒有買到晨報,最後還是在其他的地方弄來複印的。安徽省新聞名欄目江淮晨報《合肥地理》原作者李雲勝與牛老相識多年,因為合肥老文化,李雲勝幾乎每周都要與牛老見面約採訪。“牛耘先生是我們《合肥地理》創辦的第一個文史顧問,他給我的感覺就是無私奉獻。”李雲勝說,因為工作的關係,採訪了非常多的專家,牛老是最熱情、最專注的,他願意告訴我們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病重前,牛耘每天的電話依然響個不停,多是好友、媒體和文史研究工作者打來的,多半詢問的都是關於民俗方面的問題。然而在2014年年初,牛耘老先生在醫院已不能開口說話了。“這一年都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里,氣管切割開了,無法回答各界朋友的問題了。”牛耘的女兒牛忠群說,“2014年元月二日,牛耘接到一個老朋友的電話。他接電話時,一般都是大嗓門說話。”牛耘的家人回憶,當時牛耘就在自己房間裡說話,說著說著突然聽不到他聲音了,家人跑到房間一看,牛老已經倒地了。
經過幾天搶救,元月八日,老人甦醒。“很快就恢復得很好,朋友來了都認識,而且思維很清晰。”牛耘的兒子牛忠國說。2014年5月份,牛老一度可以下床走路,“他說要鍛鍊身體,總在病床上不舒服。”“之後還讓我們拿來紙筆,要寫作,說還有許多事情要努力。”這是老人孫子的追憶。
由於家人並沒有從事文字工作,加上牛老走的突然,老人的五個兒女們還沒有來得及整理父親的遺物。在牛老臥室里,有一些他的手稿,大多都是關於合肥變化的文字。《話說當年四大樓》《太平廟傳說》《趣話合肥方言》等。“精文史、通方誌、擅寫作”,這是一本書冊里,撰稿人對牛老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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