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山下是王官山村,附近有王官山、王贊陽等王姓村落。此山位於湖北省陽新縣太子鎮,大冶湖南岸。
“父子山”的名字源於一個悽美的傳說。宋本《寰宇記》載:“有父子二人緣山採藥,俱墜崖下,從此為名”。
父子山是陽新富河以北一條東西走向山脈的主峰。它東望犀牛山,與九頂山並肩,西鄰牛頭山與姜祥山相依。從太子廟向山北坡上眺望,只見山峰疊翠、輕煙掛樹,一條條山巒猶如蜿蜒的長蛇,爭相向山下爬去,變幻出無數圖畫。
提起天坑,人們就會想到重慶的武隆天坑以及廣西的樂業天坑,其實在距離武漢僅100公里的陽新父子山,就有一個“深藏不露”、深不可測的天坑。據稱,流入天坑的雨水經過山下的貴妃洞,可通達十幾里外的大冶湖。
站立遠處,隱約可見一個形似婦人蓬頭向南探望的山峰,這就是父子山。父子山高聳入雲,巍峨挺拔。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父子山
- 外文名:Mount Fuzhi
- 所屬地區:湖北省陽新縣太子鎮
- 電話區號:0714
- 郵政編碼:435214
- 最高海拔:主峰的海拔為791米
- 景區:天坑 溶洞
簡介
轉眼間,貴兒到了十七八歲的年紀,眉清目秀,腰圓脖粗。老兩口想抱孫子,暗地裡與貴兒說媒提親。哪知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兩老暗中操持之時,老婦人得了一種怪病,先是雙腳浮腫,緊接著半身不遂,臥床不起。
不到一年功夫,家中所有積蓄,為老婦人治病消耗一空。現在,別說給貴兒提親,就算能揭開鍋蓋,也是一件樂事了。
不論是土法,還是便方,該試的都試了,老婦人的病還是無一絲好轉。老頭兒暗地裡以淚洗面,貴兒成日憂心忡忡。就在老頭兒失去信心時,一游醫來至山腳,看了老婦人的病後,胸有成竹地說:“治好此病不難,但有一味藥難求。”游醫把話說到半中間就打住了,用神秘的眼光打量了老頭兒後,說:“現在,就看你有治病的決心沒有?”老頭搶過游醫的話說:“只要能治好老伴的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有這個決心,就不怕病治不好了!”游醫笑著說。 游醫說的這味藥,叫幽深草,長在深洞裡,終年不見陽光。據游醫判斷,只有對面山頂的一個深山洞裡才有此草。只要采來幽深草,婦人的病就有救了。游醫還說,他來這裡多日了,就是想從洞內采出幽深草。怎奈山洞奇深莫測,無從下去,才暫時作罷。在這裡落戶已有好幾代人,老頭兒可從未聽說有人進入山洞過。大暑天在山頂上打柴,歇息在山洞邊,只覺有一股涼氣從洞內襲來,不稍一刻,人身上的汗立馬就沒了。有人曾往洞內扔石頭,只聽到一串串響聲連綿不斷地從洞內傳出,就是沒個底兒。但只要有一線希望,老頭兒也要作百分之百的努力。
謝了游醫,吃罷午飯,老頭兒就動身了,貴兒死活跟著去了,說是有個照應。
一路辛苦,自不必說。臨到洞口,貴兒要下去,這次,老頭兒說什麼也不讓,吩咐貴兒說:“爹這一去可能性命難保,如果起不來了,你就速轉身回去,好生待養娘。”貴兒含淚點頭。老頭兒腰系柴刀,布護雙膝,手戴套子,身輕如燕般地下了洞口。開始,老頭兒手攀洞壁,腳蹬孔眼,很順利地往下去。可後來,貴兒在上面再也聽不到洞內發出聲響了。無論貴兒嘶聲裂肺地呼喊,就是聽不到老頭兒的回應之聲。救爹心切,貴兒忘了爹剛下洞時的忠告,竟擅自下了洞口,想救出老爹,不料,這一下就再也沒有上來。
天已漸黑,老婦人不見父子倆歸來,喊來鄰里。鄰里來至洞口,果真看出沿洞口的四壁有人留過的痕跡。怎奈洞口幽深,鄰里在聲聲哀嘆中,只好無果而返。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日之間,痛失兩位親人,婦人受不了如此打擊,待鄰里散去,滾下床來,使出平生的力氣,手腳並用向對面山頂爬去。 人們很難想像,一個癱瘓的病人是憑藉什麼力量爬上山頂的。可能是過分的悲痛,對著深不可測的洞口,老婦人只喊了一句“我的夫啊,我的兒!”就氣絕身亡了。幾日後,鄰里尋來的時候,老婦人已化作山形,立於山頂之中,蓬頭垢面,向南張望,(南與男諧音)意在盼男(指兒子和丈夫)早歸。為救父,兒子不顧個人的安危,捨身亡命,兒子的孝行感動了當地人。當地人為了讓尊老孝親的優良傳統代代相傳,就把這座最高的山取名父子山。
景觀
父子山-天坑
父子山-溶洞
父子山-貴妃洞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山青水秀、溶洞奇譎的地方,卻藏在“深閨”無人識,我們就想,在此沉睡了千餘年的“貴妃”何時才能“醒”來笑迎天下“臣民”呢?
父子山-桂峰洞
其實桂峰洞的奇不在這神仙牛馬,而在於這洞中套洞,洞裡有河。那終年不息的河流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是真的上通父子山頂,下通氵韋源湖嗎?我們不得而知,我也不得而知。
歷史
邵文通救母心切,顧不得危險,帶著兒子從後山攀上了雙蟒崖。
從崖頂向下眺望,峭壁深不見底,父子二人驚喜地發現一株千年靈芝就生長在峭壁上。邵文通倒吸一口冷氣,用一根繩子系在腰間,讓兒子將他沿峭壁往下放,眼看就要夠著靈芝了,突然,一條巨蟒從洞中竄了出來,驚慌之中,他抽出砍刀一氣亂砍,沒想到因用力過猛,沒砍著巨蟒卻砍斷身上的繩子。只聽一聲慘叫,邵文通墜入崖底,氣絕身亡。崖上的邵傳孝見父親摔下谷底,立即把繩子一頭系在腰上,一頭系在石頭上,滑下懸崖。當他剛剛觸摸到千年靈芝時,另一條巨蟒張開血盆大口撲了過來。邵傳孝抽出砍刀向巨蟒猛劈去,巨蟒受傷,昂首一擺腰身,頓時,攪得山搖石動,邵傳孝身上的繩子也被打斷了,可憐這位年輕後生也與父親一樣,墜下懸崖,粉身碎骨。
那年,吳國太子孫登來吳家山一帶賑災,聽說這個悽慘的故事後深為感嘆,建議當地將此山更名“父子山”。從此“父子山”的名稱一直沿用至今。
黃石最高山峰之一
11月12日,我與幾位戶外朋友再次來到父子山,本想深入主峰做一次探險,但上山後,突然飄起了細雨,加上山路被漫山遍野的荊棘擋住,我們只得選擇在半山腰一個峭壁處安營紮寨。站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向山下遠眺,農田、村舍、大冶湖盡收眼底。突然,烏雲滾滾而來,瞬間將眼前的景色淹沒在一片迷霧之中。此情此景,正如古人所云:山因雲晦明,雲共山高下。我告訴同行一位朋友,山下不遠處有一個巨大的天然溶洞,當地人稱之為"貴妃洞"。2006年,我曾三次探訪"貴妃洞",洞前一座水庫碧水銀波,洞內景觀幻化無窮,置身其中,不由令人心曠神怡。
次日,天氣轉晴,我們登上真仙庵。放眼山林,一片片翠竹,一簇簇野花,五彩繽紛釋放出一種靈光瑞氣,讓人如臨仙境。不遠處,“父子山”主峰如同一隻鋒利撲食的蒼鷹,峭壁宛如頸項的胸脯,兩邊起伏的山體就象振飛的翅膀,直衝雲霄。我不禁感嘆道:“後海雲深不見山,天涯何處覓人間。一峰如筍沖霄漢,夫子當年幾度攀”。
民風民俗
今年我的朋友費上來先生應太子鎮領導的邀請,到父子山下的桂峰洞探奇,並拍攝了不少漂亮的照片,令我勾起了對過去父子山洞穴的回想。
桂峰洞在父子山下王益昌水庫邊的桂峰山下。抗日時期是這一帶民眾“躲反”的地方。前些年有人進洞覓奇只是對前洞的石筍好奇、動心。而對這個神奇的山洞作較全面的探究,則是在今年暑期,太子鎮黨委政府在招商引資方面尋求突破口,大做山水資源文章,於是引發了桂峰洞探奇的事情。
太子接太王
據有關史料記載,太子鎮是三國時期東吳孫權政權初建,如今有1700多年的歷史了,該鎮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豐富。
每年農曆十月十五,太子鎮李、徐、黃、費、何五姓數萬人,共同敬奉一個神靈偶像“大(音代)王”,他們按照自然村情況分設8個供奉場所,稱作“八案”,輪流供奉這位“大王”一年,平日香火不斷,春節期間隆重祭祀,有的大姓還要唱幾天大戲。“接大王”活動每年從農曆十月十二開始,送的一方要請道士做3天功德道場,接的一方於農曆十月十五組織本村族姓隊伍,掣三角大王旗騎馬列隊,“大王”乘的是十六抬大轎,“皇帝”、“皇后”前方開道,後隨100多匹馬,馬上乘坐著古妝打扮濃妝艷抹的少男少女們。所到之處,沿途鞭炮聲不斷,鑼鼓開道,人山人海,形同皇帝出宮,綿延數公里,浩浩蕩蕩,十分熱鬧,吸引無數村民駐足圍觀。
為考察這種地域特色明顯、內容豐富而獨特的大型民俗活動,11月11日晚,記者也專程趕到陽新太子鎮。據村民介紹,在當地民間有一個古老的傳說:800多年前,生活在太子鎮一帶的李、徐、黃、費、何五姓一些人乘船去繳稅糧,因大雪封凍,以致誤了期限,而且稅糧也被大家吃出了虧空,情勢緊急。此時隨船漂動一段木頭,上面寫有“石敬瑭”3個字。於是大家便以手擊船禱告說:“石敬瑭啊石敬瑭,請您幫助交皇糧;要是交糧能過關,子子孫孫敬大王。”結果霎時河水解凍,虧空補齊。人們便把那一段木頭雕成神像,尊之敬之,相沿成習,千百年來,年年相襲,世代傳承至今。“接大王”之謎
石敬瑭何許人也?
翻開中國歷史,原來石敬瑭是五代時期後晉開國皇帝,中國歷史上獨一份的“兒皇帝”,其祖先為中亞人,原為後唐駙馬,後舉兵叛變。後唐派兵討伐,石敬瑭被圍,便向契丹求援。石敬瑭滅後唐後,建立後晉,割幽雲十六州獻給契丹,使中原地區喪失了北方屏障,另外每年納歲絹三十萬匹,並向比他小10歲的遼太宗契丹主耶律德光稱自己為“兒皇帝”,耶律德光為“父皇帝”。當時“朝野鹹以為恥”,直到現代還有史家斥之為“醜惡無以復加”。
故此,後世史家一般認為石敬瑭是漢奸,為宋朝因不能守長城而積弱,以至日後亡國負責。不過,也有史學家指出,石氏不可被稱為漢奸,原因是他本來就是胡人(沙陀人,突厥族的一個支系),石敬瑭行兒皇帝之禮亦是遊牧民族之習慣。
如此名聲狼籍的“兒皇帝”,如何成為當地備受禮敬的“大王”呢?
對此,有學者和民俗專家認為,石敬瑭在位僅6年便一命嗚呼了,而且他的實際轄區只限於黃河流域,南邊基本未過淮河,所以不管是就空間或時間來說,影響都非常有限。也有專家認為,“接大王”是富河北岸的太子、大王、氵韋源口、三溪、富水等地流傳的一種祭祀地方自然神的大型禳祈活動。相傳有十幾位興國人,將一船救荒的糧食從圻州運過長江重返興國時,船至江心被浪掀翻,危急中,船上人向天祈禱說:“請江神保佑興國饑民救命糧,您若顯靈救苦難,我們奉您為大王永世坐金轎,打馬遊街唱逍遙。”巧的是,禱告一會,忽從上流江中漂來一根大杉木,足有八丈長,三丈寬,內裝一大堆糧食,並靠攏落水者,讓他們一個個爬進杉木倉內。當他們上岸後,發現糧食一斤也沒少,不過,神奇的是這根杉木靠岸後,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鵝卵石。他們將鵝卵石帶回家,作為救命之神供奉在一姓的宗堂上。訊息傳開,這帶百姓無論什麼姓族,都爭著供奉這塊石頭。因此,在每年的農曆十月十五這一天都要舉行“接大王”活動,並依村(土+彎)排序輪流供奉。
那么,“接大王”與石敬瑭有沒有關係呢?如果有,它怎么只影響到太子一帶呢?五姓中為何沒有石姓呢?他們又怎么會接受如此厚重的禮敬呢?特別是在“接大王”中,為什麼會有100多匹馬組成一個龐大的馬隊呢?這在江南地區民俗活動中是十分少見的。
石敬瑭後裔?在太子鎮大屋李村禮拜現場,記者發現,“接大王”活動,先由一個姓族歡送,另一個姓族接迎;“大王”的偶像取用木雕的神像,用紅色綢布包藏,嚴禁“世人眼”,後置神轎內,按姓族輪換供奉,並與家神享有同等的“人間煙饗”待遇。同時按各村族姓輪流分工接送,接送之時,傾族出動,通宵達旦,盡娛盡饗。村民爭相靠近“大王”,有的點香祈福,有的手執紅色綢帶以沾吉氣。
為了弄清“接大王”的歷史淵源,記者現場採訪了很多村民,對於為什麼供奉石敬瑭,村民都無法說出其中的原委,記者想起湖北省民眾藝術館研究館員韓致中的一篇文章《積極引導,移風易俗》。他認為,太子鎮屬鄂東地區,為稻作區,通常都以水牛耕種,不養騾馬。可是“接大王”時,卻以馬隊為重要角色,而且騎馬者包括女性。另外,太子一帶只要是紅喜事大都是離不開馬的,以致在婚俗中仍有新娘進洞房要過馬鞍,這顯然是遊牧民族的遺風,有遊牧民族特徵。而石敬瑭為沙陀人,正是半遊牧民族。他推斷,這一地區可能有遷移而來的石敬瑭後裔。
文章還介紹,後晉亡後,石敬瑭的後裔大都被俘,押送至遼國後方軟禁。其中,有一子兩孫“不知其所終”。然而,石姓並非在“接大王”的五姓之中,而這五姓家譜上也都記載得很明白,他們都是在明代初年才從江西遷來的;而且各有祠堂敬其始祖,怎么能容忍“大王”“鳩占鵲巢”,硬充自家的祖先呢?那么,石敬瑭的後裔居住於何處呢﹖ 他大膽推測,在南距太子鎮不遠的大箕鋪鎮、白沙鎮一帶,居住著共約五六萬人口的石姓人家。其中的石應高村為其中心,曾建有石敬瑭廟,當為石氏族裔。
當然,這只是一種推斷,仔細推敲,其中還有不少疑點,並無證據表明石氏族裔遷移至此,如果真的像韓先生說的那樣,為什麼五姓中唯獨沒有石姓呢?難道其中還有其他的隱情?
能否申請“非遺”?
在第二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項目中,黃石陽新一縣就有採茶戲、布貼兩項入選。那么影響最大的“接大王”是否能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呢?
據陽新縣文化館李祥斌介紹,他們正在積極將“接大王”申報為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黃石市民間文藝家協會副主席柯小傑為記者提供了一份資料:今年8月,在湖北省舉辦了“20年來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理論與實踐學術研討會”,會上有很多民俗專家和學者針對太子“接大王”民俗活動發表了不同的看法。有的專家與學者認為敬奉石敬瑭不應該,因為他是大賣國賊,是民俗中的“糟粕”,沒什麼價值,但可作為研究對象。
但也有學者與專家持有不同的見解,如華中師範大學教授陳建憲認為,一種非物質文化遺產如果只作檔案式的保留和研究,就不必作價值判斷,但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特點就是活態傳承,這就不能不有所選擇,並不是所有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都與時代精神契合,但對於非物質文化遺產精華與糟粕的判斷要慎重。他說:“我們要保留有價值的東西,不能以單一的價值去評判,要經過細緻和具體的研究。現在我們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工作是‘搶救第一,保護為主’,可以先保留下來以後做甄別。”對於“接大王”風俗,他認為應當首先依據參與該活動的行為主體的感受,搞清楚這個活動究竟為他們帶來了什麼,不能只憑一點歷史知識就下判斷。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委員會副主任、民俗專家烏丙安認為,“接大王”是當地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但如果要進入“非遺”名錄,則必須要經過選擇。對於“大王”石敬瑭的不光彩歷史而引起的異議,烏丙安表示,這類評判的價值標準是關鍵,不能以簡單的“正面”“反面”為標準。他認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價值判斷不會在專家的爭論中得出,應該徵求廣大民眾、傳承人的意見。
“接大王”這種地域特色明顯、內容豐富的大型民俗活動是否能申請“非遺”,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