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燕綏 [ yān suí ]
- 別名:燕長寧、小甜甜、文甜甜/燕甜甜、芫荽/香菜、大綏子、宜王殿下/行三
- 性別:男
- 生日:秋日(文中未明確具體時日)
- 年齡:21
- 身高:191 cm
- 妻:文臻
- 子女:長子隨便兒(燕崢→林崢,字靈淵),次子隨心兒
- 母親:秦側側/德妃
《山河盛宴》,角色設定,語言護衛,形貌,片段,語錄,
《山河盛宴》
【一句話簡介】:
山河為宴兮鍋在我手,出嫁三次兮老公你走!
【瀟湘版簡介】:
黑芝麻餡雪媚娘女主VS黑暗食材界泰斗男主。
偽傻白甜萌乖女主VS真強迫症處女座男主。
文臻遇見燕綏的第一次,被燕綏倒吊在一具上吊死屍的對面——必須對稱!
文臻遇見燕綏的第二次,黛安芬落入狼爪——借來坑人!
燕綏遇見文臻的第三次,?被文臻賣進了小倌館——禮尚往來。
燕綏遇見文臻的第四次,被文臻左右開弓捏了腰——考察腎氣!
廚藝比試,考官燕綏說:來個沒刺也不許手動去刺的刀魚面!
皇子被刺,兇手文臻說:芫荽你竟然兄弟鬩牆五殿下別怕我來救你!
燕綏:坑人成對坑了解一下?文臻:帶毒彩虹屁了解一下?
……
猜對了,這就是裝乖黑心腸女主和神經病強迫症男主的互坑日常。
至於糖熬後宮爆炒朝堂白切門閥鼎烹江山……
那都是順便咯。
【文藝版簡介】:
我看見這世間微塵颺上青天,
而九重宮闕之上,
天命揮毫,作黎民嗷嗷之卷。
且由我。
淺斟風雲夢一盞,亂烹朝堂如小鮮。
但憑蒼生笑任性,圍爐打馬伴花前。來來,四海來客。
請赴我這,人間華筵,山河盛宴。
角色設定
東堂三殿下。尚在母胎之時便被下毒,少年時毒發頻頻,用心愈多,異常越多,如一輛狂奔的馬車,疾馳的最後便是破壞或墜落,或瘋或死,難以長壽。多年來為父皇鉗制世家,在陰謀中遊走斡旋。為被陷害的忠臣封家報仇,卻被百年大巫臨死詛咒,而有了千人坑的傳聞。
潔癖嚴重,強迫症晚期患者,願世間萬物都是齊整的,橫平豎直,兩兩相對。
性格散淡,萬事不掛心,無所求無所盼,直到遇到小蛋糕文臻,心中找到了想守護的事物。因童年遭遇而封閉自我,不明白相處之道,看似信心滿滿,實則內心害怕面對拒絕,文臻的關懷和愛逐漸救贖了他溺在深水裡的靈魂,在愛里不斷地改變、成長,而他純粹的感情同樣救贖了幼年不幸的文臻。
擅長機關製作,異能為萬物生長,被文臻調侃”還請殿下發個春“。
語言護衛
因與其不對付的林飛白的護衛隊名為三綱五常,起名鬼才燕綏將神血戰隊改名為德容言工,四大護衛首領分別叫德高望重、容光煥發、言出法隨、工於心計。言字隊善追蹤探聽,工字隊善製作機關巧件。
關於名字的二三事:
1
(德高望重第一次見到文臻)
身後有人說話,語氣平平,“這是殿下的裁剪房,專門用來裁剪各種物事,以達到橫平豎直,互相對稱的要求。”
文臻回頭,就看見那個黃臉瘦高黑衣護衛,印象中最常跟在燕綏身邊的那位。
她用充滿同情和充滿自憐的眼光看了對方一會,那傢伙硬是撐不住她的目光,聲音更板了,“見過聞女官,在下德高望重。”
文臻:……啥?
有這么自吹的嗎?
那傢伙看著她神情,鐵板臉上眼神越發悲憤,“德,高,望,重。”
文臻三秒鐘後才反應過來,敢情這是個名字?
2
管理宜王府園藝的護衛,名為偷工減料。
3
護衛們把改名的最後希望寄托在文臻身上。
德高望重期望改名”鐘文“,容光煥發期望改名”德裕“。
4
護衛改名那些事兒——語言護衛
德高望重:中文
容光煥發:德語
言出法隨:英文
工於心計:日語
偷工減料:法語
義不容辭:義大利語
良工巧匠:西班牙語
5
各護衛頭子屬性——
中文:老母親;德語:專業插刀;英文:傳媒界土石流;日語:小哭包。
形貌
1.這人此刻正懶懶斜倚在椅上,支著肘對外看,杏花天影里,一抹長眉斜逸,眸子壓在眉下,如漾滿星光的海,日光細碎地點綴在微微翹起的眼角,流轉若鑽,而肌膚的雪光亮過日色。麗色驚人,卻又骨相微冷,讓人想起覆了雪的桃花。
2.文臻側頭看了看燕綏,他沒有表情。他是那種眉梢落滿三春桃花,眼底卻凝結一冬深雪的男子,透進那一片深邃透明的黑,看見的是一片漠然與空無。
3.燕綏華若重錦,若成曲調,是一曲千迴百轉盛世長歌,既凌厲又雍容,既巍峨又奔騰,如身臨高山見巨河滔滔,越峭壁孤崖,逆流而上,似要一路向天。
4.她凝視著他的眼睛,那是一種怎樣的驚心動魄的漂亮啊,像海面上一輪被碧潮浸潤過的明月。
5.燕綏一側頭看她依舊有點傻的樣子,不禁一笑,他一笑便如滿天星光旋轉蕩漾,都要歡喜地躍進那深黑湛然的眸子裡。
6.他秀逸而寬展的眼尾微光冷冷,而烏黑的瞳仁有晶透之色,斜斜掠起看世間時,蒼山覆雪,滄海凝冰。
7.朦朧月影里那人身姿修長,如玉樹如修竹,一頭長髮散披肩頭,微微閃耀著烏緞般的光澤,而眼眸在暗夜中,也似這千萬年的星光凝練,轉側之間便是光輝星雨紛落。
8.燕綏還是那淡淡渺渺的笑意,他瞳仁比常人更大一些,也更亮和冷,深潭蘊星,幽淵映月,可那深潭幽淵映蒼穹游雲,映極光冷輝,不映這紛繁人影來去萬千。
片段
1.
天色將明未明,天色和後方的黑水澤連線,是一片混沌的黑。隱約黑暗深處,有雄壯獸吼,吼出這夜色沉厚肅殺。
黑色背景里,緩緩走來錦衣的男子。
他長發如夜色一般黑,青玉簪束起,幾縷飛散在身後,幾縷依貼在頰邊。
他寬袍大袖,一塵不染,錦繡衣襟,在夜色中幽光微閃。
他步態很特別,緩慢徐徐,即使行走於污濁泥淖,也如漫步雲端,屬於宮廷高貴男子獨有的尊貴和翩然。
他的容色,讓自負玳瑁第一美男子的明晏安,也驚覺自己不過一俗人耳。
然而在他那般悠然漫步的姿態前,容色和衣裳,又似乎只是雲外之物,不該為他掛礙。
他便如帝王降臨般,衣袖翩飛,雍容行來,一隻手還拎著一隻黑烏烏的巨大之物,那東西半個身子拖在地上,他如拖一隻小狗般,把那黑水澤凶獸,拖著向面前黑壓壓的軍隊,漫步而來。
背後的黑水澤之上,隱約似有晨曦升起,一線紅光如火團,在他身後猛然躍開。
他周身便如披上霓虹大氅,鑲嵌四射的金光。
他進一步,嚴陣以待的軍隊就退後一步。
他漫步而來。
渡黑海,擒凶獸,披雲霞,采瓊花,含笑嘯兵甲。
(《女帝本色》)
2.
“這就跪了?”燕綏驚訝,“跪太早了啊,萬一跪下就沒機會起來,膝蓋豈不是要壞,嗯,派人先去尋跌打大夫,趕緊的。”
一個侍從立即去尋。殿下可不是開玩笑,殿下從來不開玩笑,誰要把他的玩笑當玩笑,自己下輩子一定會是最大的一個玩笑。
燕綏嘆息一聲——真的跪太早了啊。
卷宗嘩啦啦地翻。
3.
一股大力湧來,易人離的半邊身子一酸,步子便邁不出去了,奇的是袖子卻分毫不破。
拈住他袖子的斗篷人,誠誠懇懇地道:“別鬧,先進去瞧瞧,打起來人嚇跑了怎么辦?”
“關你什麼事?”易人離眉毛一旦豎起,平日裡那種鄰家少年的真純氣息頓時蕩然無存,煞氣如刀,似隨時要擇人砍殺。
“怎么不關我事?她把我都給賣了。”斗篷人的語氣聽來滿是新鮮好奇,“我還第一次遇見能賣我的人呢。”
4.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燕綏才動動手指,道:“將我之前買的煙花放了。”
日語怔了一怔,此煙花非彼煙花,這是在靜海集市上買的煙花,純屬玩樂的東西。殿下買的時候沒說,但日語明白這一定是想和文姑娘一起放的。
但殿下發話,他自然什麼都不會說,選擇了一個最普通的煙花,抬手放出。
一線深紅長嘯著搖曳而上,在半空中被風卷散開,爆出無數朵七彩花朵,流絲曼長,蕊心如火,而蕊心深處又起尖利之聲,有星光無數,越層雲而上,在藏藍天幕上畫娟秀連綿神仙妙筆,而月色斑駁,似明鏡乍碎,綻了滿天的魚鱗碎金。
谷外的百姓齊齊回首,驚艷眼眸倒映這一天斑斕。
夜空煙花下燕綏據膝沉思,剪影亦鍍一層細碎金光。
蛋糕兒。
此刻你在何處?
此刻無論你在何處,見這一刻漫天碎金,繁花倒映於天幕,都該明白,是我來了。
除了我,沒人能在你失蹤之後,繼續慶典,還敢放出這漫天花雨。
此刻你我,亦在同一璀璨星空下,長天煙火爛漫如許,畫一般的相思意。
蛋糕兒。
我已追至,你且歸來。
5.
那士子磕頭時,燕綏道:“令尊……”
那士子似嚇了一跳,急忙給燕綏磕頭,大聲道:“殿下,草民沈全期拜見!”
燕綏停住,又悠悠道:“令堂……”
沈全期更加緊張,臉色漲紅:“殿下!”
燕綏一笑:“怎么?不讓本王說話?”
“草民不敢!”
“不敢什麼?不敢聽?”
“殿下……”
“世人誰無虧心處,世間誰人不畏譏?”燕綏緩緩道,“閣下如此道德完美,求全責備,刺史大人在你嘴裡都一錢不值,本王還以為,閣下自身行端坐正,心懷坦蕩,無所畏懼呢。”
6.
士子們都一驚,沈全期臉色蒼白,伏地大聲道:“殿下!都是草民無知,煽動同學,詆毀刺史大人,草民一人願領全部罪責!”
燕綏漠然道:“聽起來很義氣。你這是在市恩於眾嗎?難怪一呼百應,能領學生風潮。”
沈全期一驚,此刻才知這位殿下厲害,連連磕頭,這回連話都不敢說了。
7.
伏身,雙掌心貼地,額頭碰觸掌背,一次,兩次,三次。
他的動作和這長長一列的人們一般標準,不打折扣。
蜿蜒的人蛇長陣,一眼直接青天。
一步一跪,以膝蓋丈量這萬仞高崖。
我以我心獻軒轅,獻這一懷無盡的虔誠,不為這高天神祗,不為這殘缺之軀,不為這人生夢想,只為那萬里之外,血火之中一路掙扎前行的女子。
鼻端觸及泥土,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讓人聯想到腐屍在黑暗的地底伴隨青苔和鮮血慢慢融化的氣味。
他卻在此刻想起那女子,並不愛胭脂水粉,周身卻永遠涌動著蛋糕一般的香甜氣息,如同她的人一般,柔軟,馥郁,清甜,沒有攻擊性,卻無處不在,便似那家常煙火的溫暖香氣,遠遠嗅見,便覺安適。
他出身皇家,未曾嘗過那所謂母慈子孝,父愛如山。也未曾行過鄉村巷陌,走過田間地頭。更未曾嘗過嬉戲歸家,燈下飯菜等候的平常百姓家醇厚氣息。那些遠離家鄉的遊子有所牽念有所回憶的時刻,他總是漠然的,並不明白那些掛記和想念的厚重。因為他自己,是個沒有憑依的人,像一隻鷹隼,早早高飛,雙翅承載高天風寒霜冷,不見那人間煙火昏黃。
直到有一日遇見她。
直到那一日見那小魚鍋巴,花樓里相對機鋒,踩著她的頭跨過湖水,一轉頭看她笑顏如花眼神卻在怒罵。
多么鮮活的她。
他唇角微微彎起,額頭輕輕碰上手背。
就像碰上她的額頭。
遇見她後,才終於明白什麼叫溫暖和牽掛,明白便是走了千萬里,心中依舊燃一盞燈火,那燈火亮處便是一個家,有飯桌一方,熱菜幾盤,香氣裊裊,對面坐著含笑的她。
我的蛋糕兒,願你一切安好。
願你遇難呈祥,絕處逢生,逢凶總化吉。
一個長頭。
神山腳下,霧氣橫流,他抬起額頭的一瞬間,指縫間開出一朵瑩黃色的花。
她喜歡的顏色。
……
8.
當初對著湯圓許下的願,不知何時能實現,一生里迎潮斗浪,掙扎不休,想要巨浪高頭回首便有小舟相候,想要荊棘叢中穿過不得傷天年久享,都如此刻神山霧氣之後飄搖那點燈火,不知何時能夠觸及。
那么能為她做到一絲一毫,都全力去做,不容謀取與分割。
蛋糕兒,你為我布過餐前刀叉,挽過衣袍下擺,執過日夜炊食,更謀過這皇族生死,朝堂風雲。
而我看似滿身榮華,卻其實一懷孑然,能給你的,不過是這萬階之上,一步一行,願你此後餘生所見,皆是秋之豐美;願你此後餘生所得,皆是碩果纍纍。
願你遠離黑暗深淵,記得紅塵百年,於告別之前再回首,能見我此生牽念。
跪下,手掌貼地,額頭觸及手背,一次,二次,三次……起身。
第六千一百一十二次。
……
9.
都說父皇擔待他,都說兄弟讓著他,都說他跋扈桀驁,行事縱情,然而這過往二十餘年,唯有他心知,世人予他的所有容讓寵愛和擔待,都不是毫無索取地給予的。
代價總是要給的,不提前支取,也遲早要還。
唯有她,從未想過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這滿東堂的女子,想著皇后王妃這般的尊貴之位,想著攀附著他上那青雲之梯,唯有她,靠著她自己走上那青雲梯,想的是要在那青雲梯上站穩,好在他墮落雲端之時,有資格拉他一把。
他一生目下無塵,未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也從未妄自菲薄,卻時不時在心中閃念。
何德何能。
他這縱情任性,惡劣開端,何德何能,最終換回心香一瓣。
便總想著為她多做一些,卻總覺得不夠,她太自立自強,他愛她這自立自強,卻亦若有所失。
今日便在這雲端之下向高天,一路過四季,願你長美滿,時如意,免風雨,多幸運,一生萬紫千紅,日日如春。
……
10.
德妃看著那個假人,忽然笑一聲,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田黃石印章,在那假人的胸口上印了一下,俏皮地道:“蓋章落定。”
那是兩個字:“長寧”。
燕綏目光在那兩個字上停留了一會。
德妃沒什麼親眷,身邊也沒什麼叫長寧的熟人子弟。
他的名字,叫綏。字一直沒有取,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父皇一直沒有提起過,他對這些事沒有興趣,也沒取過。
綏,安順、安寧、安康,平順。
字一般和名配套。
曾幾何時,於那個嬰兒呱呱落地之時,那年輕的婦人,也曾悄悄手刻私章,為愛子取字,願他永順遂,長安寧,一生不受風浪磨折之苦。
然而這個私章,一直藏在體膚深處,一直未曾送出指尖。
燕綏的目光轉了開去,並沒有說什麼。
中文將他負在背上,抓起絲帶。
菊牙過來幫忙,燕綏感覺到腰帶處微微一動,他垂眼看了一眼,菊牙有點緊張地對他笑,燕綏溫和地看了她一眼,道:“好好陪娘娘。”。
菊牙受寵若驚,這是宜王殿下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話,她激動得連回話都忘了,只頻頻拚命點頭。
中文的身形緩緩向上,行到一半,燕綏忽然回頭,對底下正仰頭看著他的德妃道:“娘……娘,且好好等著,蛋糕兒會給你敬茶的。”
德妃微微抬著臉,鐵獄的昏黃微光里,她依舊潔白嬌嫩的臉頰仿若自然生光,盈盈一笑間天色都似乎亮了亮。
她道:“好。”
語錄
1.“我可以給你我自己。”“全部的,我自己。”
2.“但願年年歲歲,都是今朝。但望每個今朝,都看見我的小蛋糕。”
3.“我想要這一生,無論歡喜苦痛,智慧愚鈍,無論記得還是遺忘,前行抑或後退,總有你相伴,總有你在那裡。我願我最好的一刻你在,最痛苦的一刻你在,最狼狽的一刻你也在;而這樣的願望,我首先會為你做到。”
4.他微微閉目,在裊裊的煙氣里,對著一碗湯圓,忽然想要許個願。
他一生桀驁,無視天命,拂袖來去,從無願想。
但他此刻有了。
願她伴他驚濤駭浪過,再落足便是人生坦途。
願巨浪高頭再回首,便有小舟相候,江海餘生里,永有屋瓦船篷遮風雨。
願荊棘叢中穿過不得傷,心若琉璃命似金剛,天年久享。
他願為此以一生里能擁有的一切交換,哪怕被永久遺忘。
……
5.“就像我見了你,自此人間唯你最甜。”
6.燕綏抬頭,凝視著那盞屬於自己的心燈,普甘神廟的煙火照耀著永恆長青的椰樹,在這神山腳下,萬千蒼生俯首於泥濘之中喃喃,求著蒼天之上的虛無縹緲呼應著自身的野望,卻不知真正的神祗就是自己,只在自己心裡。
而他的心只給了那個女子,在遇見她之前他見這大千世界蒼白無色,遇見她之後人生才成了畫卷,從此他所有的牽記和夢想都鏤刻著她的名字,他的膝下只染著為她求禱和希冀的塵灰。
但願她得真正自在。
他伸手,那隻心燈悠悠向他飄來,在他掌心一閃一閃,像含笑的眼睛。
“我願她永順遂,長安寧。”
“我願她能渡一切災難險厄,人生轉角總遇春花滿樓。”
“我願她這一生以及來生,未必要與我為伴,但永與幸運為伴。”
“我願以上所有願望,降臨於她及此刻所屬於她的一切之身。”
“我願……她無痛無災,孩子順利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