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唱藝術名
簡介
“烏春”也稱“
烏欽”,是
達斡爾族的一種誦唱體敘事民歌,其曲調結構短小,音樂語言凝鍊。由一人說唱。每首“烏春”有一個基本曲調,多由兩個樂句或四個樂句構成的單樂段。基本曲煙在反覆中隨歌詞內容、句式或聲韻而有所變化,但這種變化不影響其結構。“烏春”的曲調大部分是“專曲專用”的。 “烏春”的歌詞是韻文,格律嚴謹、押頭韻,講究句之間的對稱。一般是兩句一韻。歌詞多為四句一段,篇幅長短不等,短則十餘行;長則數百段,語言精煉、風格樸素。
構成
一個完整的“烏春”由序、正文、結尾三個部分組成。“序”即“開場白”,點出將要敘述的中心主題;“正文”是“烏春”的主要部分。
內容
多演唱
達斡爾民間長篇故事,如《仙鶴之死》、《母鹿、子鹿對唱》等,有的是改譯的漢族古典作品,如《西廂記》、《三國演義》等。這種形式在民間流傳很普遍,幾乎所有村屯在年節期間都有藝人演唱。
女真人物名
烏春,阿跋斯水溫都部人,以
鍛鐵為業。因歲歉,策杖負檐與其族屬來歸。景祖與之處,以本業自給。既而知其果敢善斷,命為本部長,仍遣族人盆德送歸舊部。盆德,烏春之甥也。
金史世祖初嗣節度使,叔父跋黑陰懷覬覦,間誘桓赧、散達兄弟及烏春、窩謀罕等。烏春以跋黑居肘腋為變,信之,由是頗貳於
世祖,而虐用其部人。部人訴於
世祖,世祖使人讓之曰:“吾父信任汝,以汝為部長。今人告汝有實狀,殺無罪人,聽訟不平,自今不得復爾為也。”烏春曰:“吾與汝父等輩舊人,汝為長能幾日,於汝何事。世祖內畏跋黑,恐郡朋為變,故曲意懷撫,而欲以婚姻結其歡心。使與約婚,烏春不欲,笑曰:“狗彘之子同處,豈能生育。胡里改與女直豈可為親也。”烏春欲發兵,而世祖待之如初,無以為端。
金史加古部烏不屯,亦鐵工也,以被甲九十來售。烏春聞之,使人來讓曰:“甲,吾甲也。來流水以南、匹古敦水以北,皆吾土也。何故輒取吾甲,其亟以歸我。”世祖曰:“彼以甲來市,吾與直而售之。”烏春曰:“汝不肯與我甲而為和解,則使汝叔之子斜葛及廝勒來。”斜葛蓋跋黑之子也。世祖度其意非真肯議和者,將以有為也,不欲遣。眾固請曰:“不遣則必用兵。”不得已,遣之。謂廝勒曰:“斜葛無害。彼且執汝矣,半途辭疾勿往。”既行,廝勒曰:“我疾作,將止不往。”斜葛曰:“吾亦不能獨往矣。”同行者強之使行。既見烏春,烏春與斜葛厚為禮,而果執廝勒,曰:得甲則生,否則殺汝。”世祖與其甲,廝勒乃得歸。烏春自此益無所憚。
金史後數年,烏春舉兵來戰,道斜寸嶺,涉活論、來流水,舍於術虎部阿里矮村滓布乃勃堇家。是時十月中,大雨累晝夜不止,冰澌覆地,烏春不能進,乃引去。於是桓赧、散達亦舉兵。世祖自拒烏春,而使肅宗拒桓赧。巳而烏春遇雨歸,叔父跋黑亦死,故世祖得併力於桓赧、散達,一戰而遂敗之。
金史斡勒部人杯乃,舊事景祖,至是亦有他志,徙於南畢懇忒村,遂以縱火誣
歡都,欲因此除去之,語在《歡都傳》中。世祖獲杯乃,釋其罪,杯乃終不自安,徙居吐窟村,與烏春、窩謀罕結約。烏春舉兵度嶺,世祖駐軍屋辟村以待之。進至蘇素海甸,兩軍皆陣,將戰,世祖不親戰,命肅宗以左軍戰,斜列、辭不失助之,征異夢也。肅宗束縕縱火,大風從後起,火熾烈,時八月,野草
尚青,火盡燎,煙焰
張天。烏春軍在下風,肅宗自上風擊之,烏春大敗,復獲杯乃,獻於遼,而城蘇素海甸以據之。
金史紇石烈臘醅、麻產與世祖戰於野鵲水。世祖中四創,軍敗。臘醅使舊賊禿罕等過青嶺,見烏春,賂諸部與之交結。臘醅、麻產求助於烏春,烏春以姑里甸兵百十七人助之。世祖擒臘醅獻於遼,並言烏春助兵之狀,仍以不修鷹道罪之。遼使人至烏春問狀,烏春懼,乃為讕言以告曰:“未嘗與臘醅為助也。德鄰石之北,姑里甸之民,所管不及此。”
金史臘醅既敗,世祖盡得烏春姑里甸助兵一百十七人,而使其卒長斡善、
斡脫往招其眾,繼遣斜缽勃堇撫定之。斜缽不能訓齊其人,
蒲察部故石、跋石等誘三百餘人入城,盡陷之。世祖治鷹道還,斜列來告,世祖使
歡都為都統,破烏春、窩謀罕於斜堆,故石、跋石皆就擒。世祖自將過烏紀嶺,至窩謀海村,胡論加古部勝昆勃堇居,烏延部富者郭赧請分一軍由所部伐烏春,蓋以所部與烏春近,欲以自蔽故也。乃使斜列、躍盤以支軍道其所居,世祖自將大軍與
歡都合。至阿不塞水,嶺東諸部皆會,
石土門亦以所部兵來。
金史是時,烏春前死,窩謀罕聞知世祖來伐,訴於遼人,乞與和解。使者已至其家,世祖軍至,窩謀罕請緩師,盡以前所納亡人歸之。世祖使烏林荅故德黑勃堇往受所遣亡者。窩謀罕以三百騎乘懈來攻,世祖敗之。遼使惡其無信,不復為主和,乃進軍圍之。太祖衣短甲行圍,號令諸軍,窩謀罕使太峪潛出城攻之。太峪馳馬援槍,將及太祖,活臘胡擊斷其槍,太祖乃得免。斜列至斜寸水,用郭赧計,取先在烏春軍者二十二人。烏春軍覺之,殺二人,餘二十人皆得之,益以土軍來助。窩謀罕自知不敵,乃遁去。遂克其城,盡以貲產分賚軍中,以功為次,諸部皆安輯焉。穆宗常嘉郭赧功,後以斜列之女守寧妻其子胡里罕。
金史溫敦蒲刺始居長白山阿不辛河,徙隆州移里閔河。蒲刺初從希尹征伐,攝
猛安謀克事,遇賊突出,力擊敗之,手殺二十餘人,用是擢
修武校尉。天德初,充護衛,遷宿直將軍,與眾護衛射遠,皆莫能及,海陵以玉鞍、銜賞之。往曷懶路選可充護衛者,使還稱旨,遷耶盧椀群牧使,改遼州刺史。正隆伐宋,召為武翼軍副都總管,將兵二千,至
汝州南,遇宋兵二萬餘,邀擊敗之,手殺將士十餘人。是時,嵩、汝兩州百姓多逃去,蒲刺招集,使之復其業。改
莫州刺史,征為太子左衛率府率,再遷隴州
防禦使,歷鎮西、胡里改、顯德軍節度使。致仕,卒。
金史臘醅、麻產兄弟者,活刺渾水訶鄰鄉紇石烈部人。兄弟七人,素有名聲,人推服之。及烏春、窩謀罕等為難,故臘醅兄弟乘此際結陶溫水之民,浸不可制。其同里中有避之者,徙於苾罕村野居女直中,臘醅怒,將攻之,乃約烏論部騷臘勃堇、富者撻懶、胡什滿勃堇、海羅勃堇、斡茁火勃堇。海羅、斡茁火間使人告野居女直,野居女直有備,臘醅等敗歸。臘醅乃由南路復襲野居女直,勝之,俘略甚眾。海羅、斡茁火、胡什滿畏臘醅,求援於
世祖。斜列以輕兵邀擊臘醅等於屯睦吐村,敗之,盡得所俘。
金史臘醅、麻產驅掠來流水牧馬。世祖至混同江,與穆宗分軍。世祖自妒骨魯津倍道兼行,馬多乏,皆留之路傍,從五六十騎,遇臘醅於野鵲水。日已曛,臘醅兵眾,世祖兵少,
歡都鏖戰,出入數四,馬中創,死者十數。世祖突陣力戰,中四創,不能軍。穆宗自庵吐渾津度江,遇敵於蒲盧買水。敵問為誰,應之曰:“
歡都。”問者射穆宗,矢著於弓箙。是歲,臘醅、麻產使其徒舊賊禿罕及馳朵剽取戶魯不濼牧馬四百,及富者
粘罕之馬合七百餘匹,過青嶺東,與烏春、窩謀罕交結。世祖自將伐之,臘醅等偽降,還軍。臘醅復求助於烏春、窩謀罕。窩謀罕以姑里甸兵百有十七人助之。臘醅據暮棱水,保固險阻,石顯子婆諸刊亦往從之。世祖率兵圍之,克其軍,麻產遁去,遂擒臘醅及婆諸刊,皆獻之遼。盡獲其兵,使其卒長斡善、
斡脫招撫其眾,使斜缽撫定之。復使
阿離合懣察暮棱水人情,並募兵與斜缽合,語在《烏春傳》。
金史世祖既沒,肅宗襲
節度使。麻產據直屋鎧水,繕完營堡,招納亡命,杜絕往來者。恃陶溫水民為之助,招之不聽,使康宗伐之。是歲,白山混同江大溢,水與岸齊,康宗自
阿鄰岡乘舟至於帥水,舍舟沿帥水而進。使太祖從東路取麻產家屬,盡獲之。康宗圍麻產急,太祖來會軍,於是麻產先亡在外,其人乘夜突圍遁去。太祖曰:“麻產之家盪盡矣,走將安歸。”追之。麻產不知太祖急求己也,與三騎來伺軍,其一人墜馬下,太祖識之,問狀。其人曰:“我隨麻產來伺軍,彼走者二人,麻產在焉。”麻產與其人分道走,太祖命劾魯古追東走者,而自追西走者。至直屋鎧水,失麻產不見,急追之,得遺甲於路,跡而往,前至大澤,濘淖。麻產棄馬入萑葦,太祖亦棄馬追及之,與之挑戰。烏古論壯士活臘胡乘馬來,問曰:“此何人也。”太祖初不識麻產,佯應曰:“麻產也。”活臘胡曰:“今亦追及此人邪。”遂下馬援槍進戰。麻產連射活臘胡,活臘胡中二矢,不能戰。有頃,軍至,圍之。
歡都射中麻產首,遂擒之。無有識之者,活臘胡乃前扶其首而視之,見其鹵豁,曰:“真麻產也。”麻產
張目曰:“公等事定矣。”遂殺之。太祖獻馘於遼。
部分譯文:
烏春是阿跋斯水溫都部的族長,以
鍛鐵為業。起初他們並不強大,有一年因為歉收,便攜帶族裡的信牌投靠完顏部落。那時,
金景祖欣然接受了溫都部的投靠,並幫助他們渡過難關,以本業自給自足。景祖任命烏春為部長,並將作為人質的烏春的外甥——盆德放回部落。
景祖去世後,
金世祖完顏劾里缽初嗣
節度使,其叔父跋黑陰懷覬覦,不服世祖兄弟幾人,多次挑撥各部落的關係,鼓動屬下不要聽從世祖的指揮;還揚言‘欲生則附於跋黑,欲死則附於劾里缽、
頗剌淑。’想要陷
世祖兄弟於孤立。
世祖兄弟遂想出一條計策,在一天晚上,派人偽裝成遼人,突然武力來襲。部下不辨真偽,當場分為兩部,一部人立即奔走保護叔叔跋黑,一部分人同
世祖兄弟並肩作戰,由此世祖便斷明了兄弟部屬人心的背向。此後,
世祖兄弟幾人表面上對這叔叔好言相慰,同時又加緊招兵買馬加強自己的力量。
世祖還想同溫都部族聯婚,烏春竟出言不遜,說什麼狗彘之子同處,豈能生育,胡里改與女真豈可為親。
世祖兄弟向加古部烏不屯購買一批鐵甲,可烏春蠻不講理,說流水以南、匹古敦水以北,皆是他的
領地,所以加古部所賣的鐵甲也是他,非要世祖兄弟歸還。
世祖道,那鐵甲是世祖兄弟用皮毛牲畜集市上換來(怎會是烏春的?)。
世祖兄弟還立足未穩,加上叔叔跋黑有異,所以不能同溫都部有衝突,只好與他和解。烏春說,既然你們不肯歸還鐵甲,那就得使汝叔之子斜葛及廝勒來。斜葛是
世祖叔叔跋黑之子,廝勒是完顏族中猛將。烏春必定已經同
世祖叔叔跋黑勾結,所以才出此言。
世祖告戒廝勒不可前往,可廝勒為了部落安危,欣然前往。廝勒到了溫都部果然被烏春扣留,遣人來說‘得甲則生,否則廝勒必死。’無奈,只好用切甲將廝勒換了回來,烏春從此更加無所忌憚!數年後,烏春竟想同跋黑裡應外合,前來攻打
世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