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賓特

漢斯·賓特

漢斯·賓特出生於1917年7月30日。因當時一戰剛剛結束,歐洲大陸颳起一股航空熱潮。年少的賓特此時就對駕機翱翔藍天有著異常的熱情。直至1939年成為了芬蘭空軍的預備飛行員,但因其本國空軍實力有限,加之僅有的小規模飛機數量,像賓特之類的懷有滿腔熱忱的預備飛行員幾乎沒有什麼駕機升空的機會。在冬季戰爭中(1939年11月爆發的“蘇芬戰爭”)基本成了一空軍飛行員隊伍中的閒人。過了一年多後的1941年6月,爆發蘇德戰爭後,為了收復被蘇聯掠奪的失地,芬蘭舉國再次與蘇聯進行了正面交鋒。這時,賓特終於夢寐以求地成了一線志願飛行員。賓特所屬的第24戰鬥機飛行聯隊的主力戰機為美國產的布魯斯特(音譯)F2A型飛機。雖然,此型飛機較比在當時的歐洲上空的其他國家戰機,已成為落伍的飛機型號,但就芬蘭國內飛機數量嚴重不足的現實情況來講,仍然是其國內當之無愧的主力型戰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漢斯·賓特
  • 國籍芬蘭
  • 出生日期:1917年7月30日
  • 性別:男
初露鋒芒,鋒芒畢露,最後的飛行,

初露鋒芒

1941年9月22日,賓特擊落了蘇聯舊式雙翼戰機I-15(伊-15型),開啟了日後擊落75架蘇聯飛機成為王牌的大門。在之後的整整一年當中,賓特又先後擊落了7架蘇聯戰機,正式踏入了王牌飛行員之列。那時,賓特在執行任務中有一件特別的值得一提的事情——1942年6月4日,為慶祝芬蘭的曼納海姆將軍(音譯)的75歲生日,XTL突訪了芬蘭。芬蘭為其保駕護航,派出了本國的4架布魯斯特擔任空中警衛任務,其中就有賓特和他的布魯斯特。此事給當時“初出茅廬”不久的賓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42年8月,第24戰鬥機飛行聯隊被推到了戰爭的最前沿——被調到蘇芬邊境線一帶。此時起,賓特開始負責指揮由4架飛機編組成的飛行編隊。8月18日,蘇芬兩國空軍展開了大規模的空中交鋒——由芬蘭的16架布魯斯特對陣60架蘇聯空軍的I-16和“颶風”組成的戰機混合編隊。當時雙方戰果比例為0:16,芬蘭戰機無一傷亡,蘇聯則損失了16架飛機。賓特在此役中獨自擊落了1架“颶風”和2架I-16。2個月後的10月10日,賓特又獨自一人闖入蘇聯8機編隊,在一場空中混戰中,擊落了1架I-16。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芬蘭空軍無論在飛機數量上還是在其戰機性能上,已無法全力應付一場大規模戰爭,也逐漸顯示出了疲憊之態。到了1942年底,蘇聯則把新型的“噴火”和”“YK-1”(雅克-1)配置在了蘇芬戰線上,之前的I-15、I-16型戰機則退出了空戰舞台。在如此艱難之時,賓特的擊落敵機數卻是在節節攀升,目標直向芬蘭第一王牌尤蒂萊寧。

鋒芒畢露

在當時,布魯斯特飛機的機關槍的瞄準間距是調整在150毫米,使其能夠最大限度地集中火力。而賓特則把自己的座駕的機關槍瞄準間距調整到了35毫米左右。而每每與敵機遭遇時,為使命中率達到100%的精度,他總是把飛機拉到與敵機的最近距離處,才對敵機開火,使有限的機載彈藥,能夠更多地擊落敵機。這種近距對付敵機的方法,證明了對付蘇聯當時綽號為“飛行戰車”的蘇聯重型戰鬥機IL-2M是行之有效的。1943年4月5日,僅在一天內,賓特就一口氣擊落了3架敵機。這與當時德國王牌哈特曼第一次與IL-2遭遇時僅擊落一架的記錄相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體現出了賓特的空戰中的格鬥感覺不是一般的。1943年4月,賓特負責指揮的飛機編隊與蘇聯的18架“噴火”展開了空中較量。這一天,賓特又獨自擊落了2架“噴火”。但終因飛機性能的顯著對比,被“噴火”的猛烈火力,賓特的飛機被打掉了右側機翼。駕駛受傷戰機的賓特惟有逃離戰鬥才能保存實力。經過一場在雲層中捉迷藏似的東跺西藏,覺得擺脫了敵機的賓特在剛穿過一堆雲時頓時變得目瞪口呆。在與自己飛機相隔5米左右的左邊,有一架蘇聯的雅克-1在與自己並排飛行著。在幾乎同一時間內發現對方後,蘇聯飛行員在看到賓特飛機垂直尾翼上的18架戰機擊落標記後,則立刻掉頭飛向了己方基地。此時的賓特在想,是雅克的機槍沒了子彈還是機槍失靈?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蘇聯飛行員是在看到了自己飛機垂直尾翼上的記錄後產生畏懼心理而落荒而逃...?總之,賓特幸運地逃過了一劫。在此一周后的1943年4月21日,19架布魯斯特勇敢地與35架蘇聯戰鬥機周旋,先後擊落了YK-110架、LaGG-35架기、La-5戰鬥機4架。賓特也在獨自擊落2架YK-1的同時,與另一飛行員基努寧一道合作擊落了一架。這一天,也有兩位芬蘭飛行員戰死,其中一位就是與賓特合作擊落過敵機的基努寧。1943年7月底,已有33架擊落敵機記錄的賓特光榮地獲得了“曼納海姆十字勳章”,並在同年10月晉升為空軍上尉。(到1943年5月底,賓特所在的芬蘭空軍第24飛行聯隊的擊落敵機總數達到了500架)。
新的座駕-BF109新的座駕-BF109
1943年8月起,新型的德國BF-109戰鬥機被編入芬蘭空軍。與以往布魯斯特的那種速度慢且綜合性能與YK-7和La-5相比所處的劣勢顯而易見。新裝備的BF-109戰機則為芬蘭戰鬥機飛行員打了一針強心劑。1944年初,芬蘭空軍指揮部讓賓特負責編寫新飛行員訓練用教材。賓特則把自己所有的空戰經驗和戰術毫無保留地寫進了教材當中,此後,這本教材歷經30年的“提煉”,成了芬蘭空軍戰鬥飛行員的專用教材。1944年5月27日,賓特終於用新配發的座駕第一次擊落了2架La-5型蘇聯戰機。1944年6月,盟軍實施諾曼第登入後,蘇聯的攻勢也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強,他們在芬蘭的戰爭投入也隨之增加到了100餘架戰鬥機。而且,蘇聯戰鬥機每天對芬的出動次數達到了1000架次,這與芬蘭第24飛行聯隊的14架Bf-109和新編入芬蘭空軍番號的第34飛行聯隊比較,在飛機保有數上簡直是無法正面比較的。
在這等惡劣的條件下,對飛行有著狂熱追求和理想的賓特在1944年6月13日,又擊落了5架蘇聯轟炸機,2天后的15日擊落了1架P-39、1架IL-2,3天后的16日擊落了2架蘇聯轟炸機和1架La-5。6月19日,擊落2架P-39的同時,打下了曾獲得“蘇聯英雄”稱號的蘇聯王牌飛行員基爾科夫駕駛的La-5。最為激烈的戰鬥發生在6月20日,芬蘭空軍所屬30架Bf-109在一天內就出動了126架次,展開了13次空戰並擊落了49架蘇聯各式飛機,而己方損失則為零。這一天,漢斯.賓特分別擊落了2架YK-9、2架La-5、1架轟炸機。之後的日子裡,他的記錄在不斷地被自己刷新著......6月22日,2架“噴火”、1架La-5...6月23日,擊落4架...6月25日,3架YK-9、2架YK-7......賓特在12天之內擊落了30架飛機的神話在以擊落10架就稱之為“王牌”的當時的西方國家,的確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尤其是在敵我兵力如此懸殊的形勢下。

最後的飛行

1944年6月底,芬蘭的天空成了蘇聯戰機的空域,蘇聯的各式戰鬥機和轟炸機在芬蘭領空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制空權已完全被蘇聯空軍奪取。在地面戰場上亦如此,蘇聯的攻勢越發猛烈。
1944年6月28日,為了查明蘇聯地面部隊的數量規模和主攻方向,第24飛行聯隊接到空中偵察任務。但空軍指揮部為了最大限度地保存實力,在命令中只許派出2架Bf-109戰機深入敵方腹地進行偵察任務。自然地,命令落到了賓特的手中。賓特顯然知道這是一次有去無歸的任務,但依然平靜地與自己僚機飛行員尼爾斯·卡塔雅寧一起在地圖前研究著此次任務,並對他說:“尼爾斯,你確定能給我當僚機嗎?”“當然,我已經早早地吃完飯,在等著出發的命令呢”尼爾斯道。兩人在經過一番討論後商定,為使不暴露目標,都保持無線電靜默。
上午10時25分,兩架Bf-109G型戰機起飛,奔向了東線。在途中,倆人發現了處於下方飛行的7架蘇聯YK-9。按照常理,執行任務的飛機是不能在途中與敵機交戰的。但此時的賓特則把機頭拉低,飛向了7架編隊飛行的YK-9,感到有點意外的尼爾斯也只好一同飛去。
誰都不知道這是蘇聯方面精心布置的一場陷阱。在兩架BF-109向7架YK-9飛去的同時,在更高處潛伏飛行的蘇聯20架P-39突然奔向了二人的飛機。在一口氣擊落3架YK-9後,二人因飛機數量眾多,即變成了各自為戰。賓特在準備擊落第4架敵機時,一架P-39的37毫米機關炮擊中了賓特飛機座艙附在飛行員座位上的裝甲,操縱桿瞬間失靈...看著在冒著濃濃黑煙下墜的賓特的飛機,蘇聯戰機以為是被擊落,就再無顧他而去,而是又直向了他的僚機。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下,賓特不知不覺地胡亂拉著操縱桿,飛向了基地。在看到跑道,即將著落的那一刻,賓特失去了知覺。以時速500公里/小時的速度,在未放下起落架的狀態下,機腹貼著地面直直地划行了好幾百米。可能是上帝在眷顧著賓特,飛機沒有爆炸,而賓特也只處於昏迷狀態,而手中的操縱桿則是緊緊地握著——飛機迫降成功!
自任務開始35分鐘後的中午11時整,地面勤務人員跑向了已成一堆廢鐵的BF-109。在從駕駛艙拽出賓特的那一刻,賓特微閉著雙眼,艱難地說出了一句:“尼爾斯戰死了”說完,又再一次處於昏迷。而此時,作為賓特僚機的尼爾斯在單獨與敵機搏鬥了一段時間後,發現自己處在戰鬥的邊緣地帶,隨時都可以掉頭離去。但看到由3架冒著尾煙的飛機向下墜落時的情景,為替賓特報仇的決心,又促使尼爾斯掉轉機頭,飛向了敵機。在以為已消滅2架敵機,而掉轉機頭將要離去的時候,對突入其來意外感到不解的蘇聯飛機編隊,被打掉一架後才緩過神來,重新編隊撲向了尼爾斯的飛機。經過一場鏖戰,好不容易抽身而出尼爾斯,在歸途中,又擊落了2架IL-2和1個偵察氣球。直到中午11時15分左右時,才出現在了基地上空。在從地面勤務人員那裡得知賓特未戰死的訊息後,尼爾斯也頓時熱淚盈眶。
而此時的賓特則是處於深度昏迷狀態,在醫院進行搶救中。過了一周后終於醒來。之後,直到戰爭結束,再也沒有駕機,由此他的殲敵機記錄也停格在75架。而尼爾斯也在不久後的一場任務中,被蘇聯高炮擊落,索性保住了性命,後來也同賓特住在同一家醫院,直到戰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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