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河浚地

淇河浚地

在豫北淇浚兩縣之間,有一條曾載入《詩經》的淇河。這條淇河是淇浚兩縣的分界線

基本信息,由來簡介,

基本信息

在豫北淇浚兩縣之間,有一條曾載入《詩經》的淇河。這條淇河是淇浚兩縣的分界線

由來簡介

。可多少年來,淇縣這一面,卻常見濬縣的農民涉水過河,來淇縣這邊耕種河灘地。這是什麼原因呢?其中的源由,還得從五百年前的明朝泰太年間說起:
明景泰年間,濬縣的一個農家子弟王越,天資聰穎,才思敏捷,智謀超人。王越景泰二年及進士弟,曾統領大同及延綏甘寧軍務,戰功卓著。後官居兵部尚書。這位王尚書與當朝權閹汪直私交及深。因此,王越可謂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位農家子弟一朝發達,十分偏袒家鄉濬縣。為眷顧本縣鄉親,寧可損害鄰邊縣的利益。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就是有狹隘的地方保護主義思想。
王越在家鄉服父喪期間,濬縣縣令請示王越,說濬縣銅山一帶是青石山崗,可朝廷統計田畝時不知哪裡出錯,竟計作一等良田千畝。因此,濬縣年年就要多繳這一千畝地的稅金。知縣請王尚書上報朝廷,予以更正。按說這件事對官居及品的王尚書來說,並不是件大事。且理由充分。但慮事周全的王越,一是怕自己服喪其間過問地方政務,皇帝會嫌自己多事;另外,將國家多年定製的納稅田畝數字申報改動,又怕皇帝疑忌自己偏袒家鄉,弄虛作假。這位機謀過人的王尚書眉頭一皺,生出一個歪點子。
他親自下帖子,請鄰縣的滑縣縣令來家敘話,由濬縣縣令作陪。午宴過罷,王越說抱歉得很,在下服喪期間,府中不能動鼓樂,又不能葷酒待客,簡慢兩位了。我這裡有一副皇上御賜的象牙骨牌,你們玩牌吧。其實這之前,王越已將訂好的計謀告知了濬縣縣令。兩位縣令商量下多大賭注時,王越在旁邊訓示說,賭銀子既俗氣,也有違律法。你們兩位“土地爺”,就賭自己轄下的一千畝地吧。我在這兒作個見證,不許反悔啊。二人玩了三把牌,濬縣縣令輸了。滑縣縣令不知遭了算計,還傻高興呢。當他看到贏來的只是千畝年年要納繳一等田稅、而不能有絲毫出產的荒石山時,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濬縣縣城緊鄰衛河。當年,這條衛河是江南竹米絲茶運往京津的唯一水路。衛河中商船來往如過江之鯽。濬縣里要在衛河上修一坐石橋,王越察看後吩咐縣令:“橋高些,洞小些。” 橋修起來後,來往商船經過濬縣時,通不過窄矮的橋洞,只得在橋這頭卸貨,在別一邊重裝。這倒是給當地的船戶腳夫、餐館旅店帶來了生意,可過往商賈要多掏了不少冤枉錢哪!
淇浚兩縣,多年來為在淇河中引水灌溉,為汛期防洪等事件磨擦不斷,時有聚眾械鬥事件發生. 王越為服父喪母喪,曾居家六年。這件事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王越有心偏袒家鄉,可這位朝廷要員還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雙方自願接受。才顯得公允,才不失自己的身份。但你想啊,王越是個極具智謀的人尖子,他怎能想不出一個既偏袒鄉里、又聽來貌似公正的處理辦法呢?
這一天,王越將兩縣縣令招集到一起,寒著臉訓示道:“為一條界河,多年來兩岸鄉民爭執不斷。作為地方主政官員,數年不能解決爭端,平息紛爭。任爾巧舌如簧,總難辭其咎!你們兩個,給我拿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來!”接著就虎著臉一個個問:“你先說?還是你先說?” 界河糾紛由來已久,一下子理清千頭萬緒,怎么可能?兩位縣令此時只得低下頭,反覆地說:“學生愚鈍,請王大人示下。” 王越看兩位縣令的汗都下來了,這才說道:“兩岸百姓起爭執的主要原因,就是一條河為兩縣公有,責權利不明。依我之見,今天就給你們兩縣把這條河分了。今後各管各的,各用各的,就不致再有以前的事件發生了!” 兩位縣令雖頭點得像雞叨米,可心中暗笑:你王大人雖位高權重,一條河你咋能分成兩份呢?今天我也開開眼,學一手。王越頓一刻,鄭重其事地說:“當然還要平等分割,讓兩岸百姓口無怨言。這樣吧,我作主,河歸淇縣,地歸濬縣。一家一半,不偏不倚。你們說可好?” 淇縣縣令一聽,噢,把河分給我們縣了。好!這回王越可沒偏著濬縣。地歸濬縣,河底才是地呀!河底就歸你們濬縣好了。我看你們還能在河底種出糧食不成?濬縣縣令也在心裡嘀咕呢。心說王尚書你今天是咋的了?你從來都偏著咱們縣的,昨只給咱們自己個河底呀!濬縣縣令雖覺得吃虧了,也只得隨淇縣縣令一起點頭應著:“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很快,兩個縣的縣令就明白王越的用意了:一到汛期,因河是淇縣的,淇縣就得負責防汛的投資與人工。如洪水淹了濬縣的土地,這就是淇縣沒管好自己的河,還得賠償人家損失。當年僅靠人力,防洪力量很弱。河流決口改道頻繁。河流改道後,淇縣這邊衝擊出來的河灘地,也就成了濬縣的土地。淇縣縣令這才明白上了人家的大當。
淇縣這邊還有濬縣的土地,就是因為這個緣故。直到現在,兩個縣的劇團演戲時,濬縣那邊,劇中的王越畫紅臉,表示此人忠君愛民,是個好官;淇縣這邊,戲裡的王越卻是個大白臉,表示他像曹操一樣,是個奸佞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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