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年前新的領事葉滸上任後,鮮少見著頂樓的廂房坐了人,還是位身姿翩翩的美人。雖說美人用紫紗蒙了臉,但那般獨特的身形氣韻昭示著此人容貌上佳。葉滸自認閱人無數,對上頭的美人下了如此定義:大家閨秀,貌美如花,家底厚實,來此所為等人。 將此說與新收的小徒弟,果真小徒弟撓著頭一臉疑惑地請教。葉滸甚滿意,其實這要看出來很是簡單,不過徒弟年紀小接觸的人少點罷了。他倒杯清茶潤潤嗓子,架子擺足了,方緩緩開口道:“你師傅我察言觀色是把好手,此番猜測必是八九不離十,你且好生聽著,悟悟此中竅門。” 小徒弟忙不迭點頭,葉滸指點:“此女舉止優雅,坐姿端嚴,非大家閨秀者所不能有,乃其一。雖紫紗蒙面,瞧那一雙眼睛生得極好,顧盼生姿,非貌美如花者所不能有,乃其二。方才她隨隨便便掏出一枚金葉子,包了一天的杜若閣,非家底厚實者所不能有,乃其三。至於其四……”
“據聞當初這茶樓還不咋有名氣,名字也俗的很,喚作婷雨樓。在咱長安,茶樓可不一抓一大把呀,生意慘澹著喲,前任領事的本也打算關門大吉。不想有一日時來運轉,嘿!居然給迎來了長安郡主!長安郡主可是江南才女啊,聰明得很吶,一來二去的把這茶樓給搞火了。奇怪的,火了之後人就沒影兒了,前領事的只得留著郡主慣待的杜若閣,盼著郡主回來給這茶樓賜個耐聽的名兒。誰想一等就等了半年多,前領事的本也不抱希望,不料竟在清晨打掃杜若閣時見著了本不見蹤的郡主……”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沐清淺
- 外文名:Mu Qingqian
- 其他名稱:淺淺,阿淺,小淺,小主子,丫頭等
- 飾演:架空朝代大成元帥獨女(長安郡主)
- 配音:暫無
- 登場作品:《聊生卿簡,半世清淺》
- 生日:正月初八
- 年齡:14
- 性別:女
- 血型:不詳
- 身高:165cm
- 體重:45kg
- 家室身份:大成墨德年間元帥之女;長安郡主
- 愛人:當朝太子容止宸
- 技藝:一舞傾城,詩詞留世
- 性格:俏皮可愛,豁達機敏
角色經歷
眼前的女子並不知葉滸七彎八繞的心思,也不急著作答,只是盯著鈴看,眼中露出些……懷念的神色。
沒錯,是懷念。葉滸堅信自己不會觀察錯,只是這鈴鐺是前任領事走之前掛在這杜若閣前的,說是長安郡主的信物。
約莫半盞茶後,葉滸輕咳兩聲意在提醒,女子似乎恍然回過神來,道聲“抱歉”後停了半晌,自言自語似的說:“這鈴鐺還是當年我……們長安郡主留下的罷,沒想到時移事易,它還好好的留在這兒。”
葉滸敏銳地注意到“我”和“們”二字的停頓,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只是來不及細想,女子便問道:“我聽聞今日講的是長安郡主的故事?說書先生何時上座?”
葉滸道:“是的。客官只消喝幾杯龍井,說書先生便來了。”答完又忍不住感嘆道:“長安郡主的故事講了這許多回,仍是有不少人樂此不疲,可見郡主活得十足精彩,也不枉此生了罷。”話畢略覺不妥,這不是咒人家么。他自知失言,急忙抬眼觀察那女子反應,只見她神色古怪地瞅著葉滸,片刻後緩緩吐出幾個字來:“你覺得……這是不枉此生?”
冰冷的語氣。聽得葉滸的冷汗登時就落了下來。她微偏著頭,神情語氣都似是很疑惑,耐心待他解答的模樣。可葉滸一言不發,此次卻不是像吊六兒胃口似的擺架子,而是被女子盯得發慌,她眼中墨色翻滾,因不可置信而瞪得越發大的眼睛加之本就極黑的瞳仁,顯得有些可怕,於是話頭在喉嚨里滾了好幾次都說不出。
就在葉滸緊張得簡直想奪門而出之時,女子倏地笑了一聲。
葉滸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女子眼神逐漸平靜,眸子卻失了亮色,兀自喃喃道:“是了,鸞緋曾與我說過,世上本無感同身受這回事,針不刺在別人身上,他們就不曉得有多痛……莫說感同身受,有長安郡主這響噹噹的名頭罩著,有誰想得其中心酸……當真傻,竟還指望不知情之人理解……妄想罷了。”
女子聲音越來越低,葉滸沒能聽清多少,加之外頭說書先生已然上座開講,不得不拔高嗓子提醒道:“客官,故事開始了!”
女子毫無反應,等了片刻後,葉滸眼見客人愈多,不便多做停留,出去時輕輕帶上門。
外頭,說書先生同往常一樣講得起興:“話說大成建國之初,西部突厥等部落尚不安分,騷亂不斷。墨德元年,胤熙帝命開國元帥沐岸暘率十五萬將士西征,平定突厥之亂。彼時元帥膝下兩幼子沐秦逸沐秦宇皆被送往其父先師門下習武,元帥夫人秦玥檸隨夫而行。 秦夫人便是在這時被診出了兩月身孕。
墨德二年臘月二十,長安城內遙遙傳來凱旋之音,帝大喜。
墨德三年元月初八,元帥夫人誕下一名女嬰,帝念其在邊疆受盡苦楚,其父又立下汗馬功勞。特封其為郡主,封號長安。 聖旨一頒,滿朝譁然。皇帝這一舉,既是給了沐岸暘親王之席位,又以國都長安作封號,此後定要將郡主許配給皇室中人,親上加親,無疑宣告了林元帥在朝中無可動搖的地位。一時間,元帥風光無限。”
2.疏影再一次上天入地地找我時,我正趴在牆頭上觀一對野鴛鴦觀得不亦樂乎。
基於多次在鎮上搜尋我而不得的教訓,疏影摸著了規律,在各犄角旮旯處找到我的命中率越來越高,搞得我很是鬱悶。上回還來不及將古玩店裡頭那副傳說的名畫上描一隻完整的江南水龜,疏影就將我拖了出去,江南水龜避無可避地暴露了,於是我又順理成章地將此事嫁禍給了秦逸哥,讓他被罰了一天的蹲馬步,進一步地增強了他的穩定性,大家都求仁得仁……
“清淺,我數到三,你再不下來,我便將上次你毀名畫又嫁禍給秦逸哥的事抖出來。一——”
我看得正帶勁,嘴上敷衍著,心想那要真是名畫我還能在上頭畫烏龜么,仍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對鴛鴦,嘖嘖…那肚兜兒鮮亮的,真是晃眼啊晃眼……
“對了,還有上上次你拔爺爺鬍子嫁禍給秦宇哥的事……二——”
不待她將尾音拉長,我便立馬跳了下來,討好道:“疏影,我們情比金堅你一定不會掀我老底的對不對?老爺子一罰可就是一本《道德經》你一定不願看到我三日出不來門整日扎在書堆里對不對?”
她送了我個白眼,輕飄飄道:“不對!那樣才好,我們都省心了。”
3.等等……小白……
我猛然頓住腳步,阿婭一個收不住撞上來,摸摸鼻子看著我表示疑惑。我卻無瑕顧及,一個箭步沖向秦逸哥,沒等我推他出門,爹爹的大喝聲響起震耳欲聾:“沐秦逸!給老子過來!”
我們皆僵在原地,半晌我打個哈哈:“哥你自求多福……”走了幾步又返回去小聲補充道:“這回不是我乾的,是小白的被褥被爹爹誤認為嘴巾……”然後我憋不住告訴爹爹真相的事就不用交代了……
於是秦逸哥認命地負荊請罪去了,我頗有愧疚感。
秦宇哥湊過來幸災樂禍道:“丫頭,這回你又桶了啥簍子丟給阿逸?”
我抽了抽嘴角,再次澄清:“不是我……”
話未說完便被秦宇哥截住:“嗯不是你不是你。”
但他分明一臉我不相信不用解釋了我懂得的神情。
我想下次惹了禍一定要讓秦宇哥嘗嘗苦頭,好教秦逸哥也樂呵一回。
4.我立刻來了精神,八卦道:“男的女的?”
秦宇哥一臉邪邪的笑。
我興奮地追問道:“叫什麼?好看嗎?她和蘇遠歌從前什麼關係?還有……”
疏影懸崖勒馬:“打住打住,別帶離題。關鍵是,秦宇哥,你怎么幫他找人?”
我正色想了想,悄聲道:“你想動用雨徊?”
秦宇哥攤手:“不然還能如何?”
疏影有些吃驚:“你用雨徊這么重要的一部來找個女人乾爹他曉得不?”
秦宇哥訕訕道:“大抵是曉得的,成雙夜那個坑隊友的小子定會和老爹講……”
疏影補充:“且是誇大其詞地講。”
我清了清嗓子,模仿著成雙夜的語氣,先是嚴肅道:“主子!我有個特大訊息要告訴你。”凝重的:“二少似乎在外頭有女人了。”掙扎的:“二少本不讓我說,但他現今已出動雨徊找那個女人……”悶悶的(在憋笑):“念此事關係雨徊訊息網之重大,主子你是不是得找二少好好地談一談啊。”語速飛快的:“主子你千萬別告訴二少是我告訴你的否則我小命不保啊主子回見!”
我一鼓作氣演完,鞠了個躬,疏影十分配合地說:“恭喜沐清淺榮獲年度最佳表演獎,掌聲送給她!”
我擬聲:“啪啪啪啪……”
秦宇哥的臉黑得跟王老爺家那隻狗似的,咬牙切齒道:“你們倆也忒幸災樂禍,有個詞叫什麼來的……一山之虎!”
我糾正:“是一丘之貉。”
秦宇:“不要在意這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