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遠(1983年8月25日---- )是著名編劇、製片人,中國青年影視製作人,大陸“80後”編劇代表人物之一。1983年8月25日出生於上海。2005年6月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2006年創立上海高格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從事廣告製作、影視製作領域。主要代表作品有都市喜劇《愛情公寓》系列、廣告微電影系列《把樂帶回家》、《加你加年味》及獨立電影《逆轉流星》、《我的太陽》等。
汪遠是電視劇《愛情公寓》系列的原創編劇、製片人及出品人。《愛情公寓》為中國喜劇注入了清新獨特的新活力。目前愛情公寓總共拍攝了四季,共播出88集。在網際網路各視頻網站的點擊量超過120億次。其中《愛情公寓3》《愛情公寓4》在衛視黃金檔首播即獲得收視率冠軍。《愛4》更是以超過470萬的峰值創下了【百度指數】影視劇歷史之最,目前該劇的單集的網路播放次數依舊保持歷史第一。
汪遠同時具有豐富的廣告企劃經驗,有多年廣告策劃與執行經驗,擅長將各類時尚元素融入影視和廣告創意。曾服務過許多國際品牌,包括:麥當勞、飛利浦、百事可樂、百加得、力士、凌仕、雪弗蘭、自然堂、淘寶網、孩之寶、華碩、觀致汽車、派克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汪遠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上海
- 出生日期:1983年8月25日
- 職業:製片人、編劇
- 畢業院校:上海交通大學
- 代表作品:《愛情公寓》系列、校園電影《逆轉流星》、獨立電影《我的太陽》
- 微電影:《誰是你的菜》《把樂帶回家》
主要作品
家庭環境
公司簡介
獲獎記錄
重要榮譽
爭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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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公寓3》在各大衛視結束了第一輪播映。從2009年第一季開播,到2011年第二季大熱,再到2012年第三季收官不久,這部常被媒體拿來與美劇《老友記》相提並論的系列片,讓“80後”總編劇汪遠、總導演韋正逐漸為人所熟知,甚至時而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都說,三十而立。2012年,1982年出生的韋正和1983年出生的汪遠,一邊極力宣稱“還是20來歲的青年”,一邊坦然承認“自我感覺早已立了業”。這兩個地道的上海大男孩,在合作前已憑著自身努力獲過不少藝術獎項,合作後推出的影視作品在同齡人中叫好又叫座——無論是學生時代便得到導演王家衛褒揚的“處女作”《我的太陽》,還是畢業“下海”後首次嘗試即獲廣電總局放映許可證的《逆轉流星》,亦或是在年輕人中極富盛名的《愛情公寓》系列。
他們因為《愛情公寓》為人知曉,卻至今不願給它下定義。他們是“代表開放、平等、協作、分享的網際網路精神”的忠實擁躉,亦不忘“輸出自己的價值觀”。他們帶著“想玩兒就一起”的口號,將公司從08年的6個人發展到12年的近30人,其中不少是他們的同學。他們喜歡顛覆傳統,卻會關照記者“文章里一定寫上:感謝家人”。
這項事業,他們稱之為“玩”,而且玩起來還很認真。
汪遠:“要敢於向社會索取支持和幫助,堅信自己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
韋正:“感染身邊的人,再改變外部的人。聚合更多人的力量,才能完成更大的夢想。”
眼前的韋正絡腮鬍沒剃淨,衣著隨意,不修邊幅,愛穿一雙翠綠的洞洞鞋,即使給學生做講座也拖著,和身旁飄出優雅男士香水味、潮T配休閒西裝甚至連鞋子都能用“低調的華麗”來形容的汪遠風格迥異,但,他們都是文藝青年。
1999年,韋正以話劇藝術特長生身份進入上海交通大學學習。2000年他轉繫到媒體與設計學院,儘管要降級一年,但他鐵了心要做視頻創作。“導演四件寶:表演、鏡頭、音樂和技術。”韋正這樣總結自己的工作。韋正出生於教師世家,上兩代都是理工醫科老師,但父母從未間斷過對他藝術修養的培養。因為從國小二年級開始學話劇,自1992年拿到CCTV全國相聲小品大賽銅獎起一直“領獎領到手發軟”的他,知道許多表演的門道;因為學過畫畫,他對色彩、明暗、畫框內位置安排等鏡頭處理頗有心得;因為從小練鋼琴直至通過十級,他對音響效果、背景音樂、歌曲的編排、選擇甚為敏感;因為本科念的是電影電視專業,他對影視技術並不陌生。“父母曾教導我‘藝不壓身’,現在特別感激他們。”
如果說韋正是“主動”接近藝術,那么汪遠則是“被薰陶”。汪遠的外祖父是上海電影製片廠第一任廠長,父親也在上影集團工作,可謂是個標準的“影三代”。較之大多數人,汪遠打小就有更多機會接觸國內外一流的影視作品,“我初一的時候就看《老友記》,那時有多少人知道這部美劇?”時至今日,他還記得《愛情公寓》第一季剛推出,當看到有媒體將其稱為“中國版《老友記》”時,他和韋正都有些吃驚,“要這么打比方,我們真比不了”。2001年,從國小習朗誦和表演的汪遠,同樣以話劇藝術特長生的身份進入了上海交通大學,有趣的是,他並沒有選擇影視專業,而是念了經濟管理學院市場行銷專業。
汪遠與韋正的第一次合作,是2002年在交大話劇團一起合演沙葉新的作品《尊嚴》,當時“台柱”韋正飾演主角,新人汪遠還只是個跑龍套的。2003年,韋正大四,想拍個校園DV,找了包括汪遠在內的幾個同學問“要不要一起玩兒”,花了8個雙休日加五一長假7天,總共23天就把《我的太陽》拍完了。
汪遠清楚地記得,2004年12月2日,這部風格類似《愛情公寓》的“處女作”在交大公映,已經畢業的韋正沒有來,閔行校區菁菁堂座無虛席,笑聲不斷。後來,《我的太陽》獲索尼DV盛典最佳導演獎,“是導演王家衛給導演韋正頒的獎”。再後來,教育部讓他們帶著《我的太陽》去全國八所高校巡迴放映。
“《我的太陽》創作意圖很簡單,就是想通過喜劇形式表現大學生活的美好,以各種有共鳴的故事紀念青春年華。”韋正直言,這部片子如今看來很粗糙,但有意義的是,拍攝過程中遇到的種種啼笑皆非卻讓他們迅速成長,也正是通過03年的這次合作促成了這對“黃金搭檔”。
問及拍《我的太陽》哪出戲印象最深,兩人不約而同地表示,當屬某晚拍男女主角在自助銀行遭遇停電的橋段。“拍了3分鐘,銀行喇叭里就有人喊話,再過2分鐘,就見門外警燈閃爍一片,110都來了!”韋正說,他們為了拍出停電的效果,用布把銀行里的燈全蓋住,引得攝像頭那邊的銀行工作人員一陣緊張,而且他倆天真地以為銀行在學校里就歸學校管。“當晚10點多打電話給學校團委書記,好一頓解釋才把我們‘解救’出來,第二天我們還去分管支行找行長說明情況”。說完,兩人大笑起來,“剛開始拍戲不懂的地方多著呢,儘管現在被我們麻煩過的人多了,但遭我們添亂的基本沒有了”。
汪遠在《我的太陽》戲裡是個台詞不超過5句的小角色,戲外卻是“管大家吃飯的”製片人,“其實當時連製片人是乾什麼的都不知道”。對於“自掏腰包”的第一部作品,學經管的汪遠表現得相當“精明”:開機總選下午,為的是“避免”給大家買午飯;拍早晨的戲,上食堂買70個包子配2大桶飲用水當早餐,“打發”了30來號人;找康師傅綠茶做贊助,這款飲料便成了劇組唯一的“標配”用水;讓話劇團老師參演片中角色,再請他找來上海大學讀影視表演的學生飾演重要角色;托姐姐、求哥哥,“一分不出”搞定了辦公室、豪宅、飯館等特殊用景……
“雖然這部片子沒賺錢,但我覺得至少達到了自我實現的目標。”汪遠說,“正是從《我的太陽》開始,我自認為‘立業’了。也是從這部片子開始,在影視創作方面,我第一次感覺父親對我有了信任與期待。”
汪遠:“總體算吧,至少我們走到今天了。”
韋正:“得看怎么定義‘幸運’,只能說麻煩都不‘致命’。”
2003年暑假,即將大四的韋正去了還在籌備中的上海東方電影頻道總編室實習。2004年7月,韋正畢業留用,進電視台工作。在一個還沒開台的頻道總編室工作,韋正“什麼都做”,參加過談判、採購過片子、看過節目錄製,甚至因為一場電影首映式選擇了沒有寄包櫃的場地,他還給500多個記者看過包。在韋正看來,這段不長的工作經歷很重要,讓他知道了“電視是怎么回事”,見識了電視運作的各種形態。同年12月在一個罕見的大雪天,他辭了職。
2005年,離開了東方電影頻道,韋正投身美國派拉維國際傳媒公司《智慧財富》節目做編導,同年6月任該節目中國區總導演兼製片人。這是個現場直播互動電視秀,365天每天超過10小時的工作強度、直播期間出現的各類問題,讓他的現場管理能力、危機處理反應得到極大的提升。“當我可以帶團隊獨當一面時,我覺得自己‘立業’了。”韋正說,“這份工作留下的‘後遺症’,是我變得特別容易急,所有問題都必須當場解決。”
韋正在事業上如魚得水時,大四的汪遠還在上海國際藝術節組委會實習。由於積累了一些人脈,2005年6月畢業後,他與一位長輩開了家名為“高格文化傳播”的公司,做明星演唱會。他們做的第一場演唱會是2005年9月作為藝術節活動之一的五月天“當我們混在上海”演唱會,第二場是2006年8月王力宏“蓋世英雄”上海演唱會,第三場也是最後一場是2007年4月張學友“好久不見”世界巡迴演唱會上海站。儘管第一場“沒虧錢”,第二、第三場都盈利了,也讓汪遠賺到了“第一桶金”,但他還是決定收手。
在“與其賭別人,不如賭自己”的信念下,和朋友拆夥後的汪遠2006年12月將公司改名為“高格影視製作公司”,拉老拍檔韋正入伙。其實在《我的太陽》後兩人的合作並未中斷,韋正即使因為工作疲於奔命,汪遠的畢業作品他依然“兩肋插刀”。於是,新公司成立後,他們斥資200萬在2007年5月1日推出了《我的太陽》的姊妹篇《逆轉流星》。校園風的《逆轉流星》繼續走輕鬆幽默又不乏積極向上的路線,韋正記得,2007年8月19日這部影片在交大公映,恰逢16級颱風“韋帕”過境上海,菁菁堂1800個座位硬是擠了2000多個人。
“和以往作品不同,這是我們第一部獲得國家廣電總局‘龍標’,也就是放映許可證的影片。”說完,汪遠聳了聳肩,“但相同的是,由於創作團隊和演員都不知名,片子本身也不夠商業化,最後沒有電影院肯放映。”
幸運的是,當汪遠帶著這部影片參加2007年第15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時,拿到了最佳喜劇片創作獎,“當時一起PK的還有《投名狀》、《長江七號》這樣的大片”。更幸運的是,通過那次電影節,橙天娛樂決定買下《逆轉流星》的著作權,沒讓他們蝕了本。
2008年,考慮到上海500強企業、4A廣告公司資源特別豐富,汪遠和韋正決定在公司定位上加一條“廣告製作”。汪遠分析,他們擅長做劇情片,就以影視製作工作室的形式接廣告,提供從撰寫腳本到拍攝再到後期出片的“一條龍服務”。“一年能拍30多條,1萬到幾百萬元的廣告都做過。”汪遠告訴記者,“結果‘看上去很美’,過程只有自己知道,那時跟人談10次,大概只有1次能談成。”
汪遠:“我們不願意被定義,這片子也無法被定義。”
韋正:“所謂‘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能定義說明做得還不夠新。”
在廣告拍得風生水起時,一家台灣交友網站找到他們,表示願出100萬拍廣告,再砸1000萬做宣傳。“這么花錢太浪費!”韋正當即表示,不如把錢全給他們幫網站做電視劇,“宣傳效果一定超乎預計”。但在當時,無論是網站,還是韋正和汪遠,“誰都沒玩過電視劇”。
最後,這家名為“愛情公寓”的網站終於接受了拍電視劇的方案,也由此催生了汪遠和韋正最重要的作品——《愛情公寓》系列。投資方最初只願給他們60萬試拍兩集,按《愛情公寓》里經典台詞的說法,真是“錢不夠、演員未定、劇本暫無”。
創作劇本時,汪遠還是選擇了喜劇風格,他說自己深受周星馳電影的影響,“想塑造一群沒個性但有特點的小人物”。片名雖叫《愛情公寓》,但劇情卻不完全圍繞愛情展開,而是“講年輕人都會經歷的故事”。汪遠在敘事上採用多線並進的方式,試圖打破中國情景喜劇固有的單線式模式,“寫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哪個角色能活下去”。
汪遠3天寫完兩集後,韋正開始了“痛苦”的選角。來面試的有以前一起拍過廣告的,有朋友和朋友介紹的,有藝術院校的學生,總共100多個人。“好多人大熱天乘公車來,他們不認識我們,我們也不知道他們。”
試拍片出爐,為了檢驗“笑果”,汪遠和韋正找來100多個白領和大學生當“小白鼠”。多數“小白鼠”是陌生人,韋正說,這是為了看清片子的反響,“不認識的人會說實話”。所幸結果不錯,90分鐘裡“小白鼠”笑了200次。
如果問汪遠和韋正,《愛情公寓》到底是個什麼劇?他們仍給不出確切答案。“青春、勵志、偶像?但我們也有槍戰、武打、恐怖、古裝,第三季還嘗試了遊戲和電影……”在《愛情公寓》三季作品外,他們還做了《愛情公寓》“滬語版”,做了主題T恤、CD、道具複製品等衍生產品,“所以《愛情公寓》不是一個概念可以定義的”。
“有沒有人從沒看過《愛情公寓》卻整天看關於它的微博?”這是前陣《愛情公寓3》熱播時網上流行的一條經典段子。鋪天蓋地的宣傳攻勢讓汪遠和韋正都大吃一驚,直呼“我們沒這么行銷和炒作過”。熱議免不了爭議,《愛情公寓》收穫好評的同時,也遭到越來越多的質疑。“罵聲最高”的,一是“笑點”越來越少,二是段子越抄越多。對於第一點,汪遠覺得可能是觀眾對第三季期待太高,“總想著我要笑,反而笑不出來了”。另外,汪遠感到隨著時間的流逝,製作團隊在成長,演員在成長,片中的人物也在成長,故而展現出來的沒心沒肺少了,思考人生多了,讓人“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關於第二點,汪遠坦言“笑點”除了原創外,確有不少網路段子,“網際網路像海灘,笑話像貝殼,《愛情公寓》做的就是把貝殼收起來,打磨後串成項鍊送給大家”。早在做《我的太陽》時,汪遠就喜歡在交大BBS的joke(笑話)版找靈感,“分享,是最基本的‘網際網路精神’。在這個網際網路時代,我看到好玩的,就想讓更多人看到,一起笑”。汪遠說,爭議讓他感覺《愛情公寓》似乎成了一種文化現象,“但無論怎樣,我們還是會帶著初衷做下去,描述一群可愛又努力的同齡人,記錄這一代人經歷過的美好,留下我們的思辨與成長”。
韋正:“大家可以看到我們在《愛情公寓》里不斷做嘗試。”
汪遠:“飯得一口一口吃,我們的終極夢想是做電影。”
即使合作多年,應著那些“不必要的堅持”,汪遠和韋正時常爭執。
為了保證出片質量,韋正永遠是汪遠的第一個“小白鼠”。汪遠常常寫一段就讓韋正看看,“韋正是總導演,他要是不喜歡就不拍,或者最後給剪了”。韋正說,每每此時就要進行一番“拉鋸戰”,“我說刪3句,他說刪2句;我說不好笑,他說我有點問題……就這樣不停討價還價”。
汪遠確實很愛惜自己的“孩子”,而且有些戀舊。比如,從《我的太陽》到《逆轉流星》再到《愛情公寓》系列,男主人公總有叫“陸展博”或“阿博”的,女主人公總有一個“馨兒”。比如,問起他如果做《愛情公寓》電影版要刪戲份該怎么辦,他會痛苦狀抱頭半天說“好難”。
當然兩個人也有相同的堅持。比如拋開當下最紅的諜戰劇、戰爭片,不碰永不過時的古裝劇,而是沉浸於“沒有婆媳、孽債和第三者”的《愛情公寓》。汪遠說,中國的變化太大,每個年齡層都有自己的故事,他是80後,就寫“80後說不完的事兒”。他承認這部承載著“網際網路精神”的片子,充斥著當下年輕人“不吐槽會死綜合徵”、“樂於自嘲”的心態,年長的觀眾確實較難爭取,因為“有些‘梗’不玩網路的就真不知道”。
再比如,他們一直在《愛情公寓》中加各種類型片做“調料”。韋正說,這是在輸出他們的價值觀,“做什麼像什麼”:恐怖橋段可以嚇死人,感人橋段可以哭死人,搞笑橋段可以樂死人……“看到‘決戰紫禁之巔’,會有人明白我們的野心是做電影。”汪遠說,“我們一直在做沒做過的東西,但大家看到的,都是我們提前很多時間準備的。”
採訪最後,汪遠告訴記者,“汪”、“遠”兩個字去掉偏旁拼一起,就是他們的核心精神——玩。“但得玩得有意義,玩得認真!”韋正在一旁笑著補充。在他們身後,是深夜11點還燈光通明的工作室,和一群仍在忙碌的年輕人。
記者:“沒有掛鐘?”
韋正:“也沒有窗戶,讓人不知黑夜與白天。”
沒有人會否認,韋正是個“工作狂”。
作為總導演,《愛情公寓》每場拍攝韋正都在。“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韋正一臉壞笑,“這意味著,劇組裡所有演員都崩潰過。”據說,幾乎所有演員都投訴過韋正“泯滅人性”:為了保證拍攝質量,每天早晨7點開機不算,有演員賴床,他還讓人去撬房門!
韋正的拍攝流程可謂“魔鬼式”:演員先得把台詞說下來,而後一遍遍加細節處理,再換N種表演方式,之後換機位再來。“別人1天拍兩集,我們3天才拍一集,翻了別人整整6倍的時間。”最“可怕”的是拍《愛情公寓3》中的“決戰紫禁之巔”,這個融古裝、武打、科幻、遊戲CG場面僅長6分鐘的片段,竟花了4天拍了200多個鏡頭,耗費7個月才製作完成。
離開片場,後期進機房剪輯,韋正依舊“盡顯魔鬼本色”:先把所有素材導進電腦里,帶著剪輯組把各種細節處理、各色表演方式、各類機位挨個兒看一遍,“不是說拍的最後那條一定是最好的,有些細節處理當時覺得有必要,後期看又覺得做作,那就用前面樸實的那條”。並不是精挑細選出當下認為最好的片段剪在一起就完事兒,第二天做新素材以前,韋正必做的是把前一天剪的再看一遍,“昨天看那是當事人心態,放不下這個、捨不得那個,今天看就成了旁觀者,客觀中立,要改要刪都爽氣”。
汪遠:“不是,即使到現在也不算很喜歡。”
記者:“你覺得自己當編劇有什麼優勢?”
汪遠:“我只是天生不懼怕寫字。”
在一間15平方左右的房間裡,沒有人聲的時候,鍵盤就噼噼啪啪地合唱,塗滿各色筆跡的稿紙雜亂攤滿一桌,伴著未吃盡的便當,地上散落著幾隻夾腳拖鞋,似乎很難在地上覓到腳的蹤影,它們不是被蜷在座椅上,就是被擱在檯面上,這是汪遠和他《愛情公寓》編劇團隊的辦公之所。
“這段我們要押ou韻,什麼吼啊手啊……”一名編劇環顧四周說道。“‘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娛樂基本靠手’那不是趙本山小品嘛,得換兩個字。”汪遠搖搖頭。“‘看這裡,看這裡,看這裡’這句話……”另一名編劇還沒說完,就被汪遠搶了白:“這句不能用,《愛情公寓3》第一集就用過了!”
汪遠的記性很好,比如回憶過往能精確到月份甚至日期,比如討論台詞能具體到集數。汪遠說,那是因為每句台詞都是他的“孩子”——他生產出它,與編劇團隊不斷最佳化它,看著它在市場上紅火或遭冷遇,“也有台詞在後期被剪了”。
這幾年《愛情公寓》的編劇模式不斷調整,從最初試拍階段的汪遠獨寫,發展到如今的6人團隊。創作過程通常是汪遠和韋正先商量著寫出故事梗概,接著汪遠創作分集劇本,編劇團隊合力加笑點後讓導演組提意見,而後再修改。團隊合作使得討論、斃稿成了家常便飯,外加考慮笑點的“新鮮度”,汪遠說,“炮製”一集“翻來覆去至少改要10來遍”。在這裡,人多力量大不假,慢工出細活更真,“當年我3天寫兩集,現在7天都未必能寫出一集”。
因為創作,汪遠調侃自己“早離開了東八區”:13點起床,到公司處理業務,18點吃第一頓飯,20點回家陪太太,23點太太睡下後他開始寫劇本,凌晨4點吃第二頓飯,一直寫到太太起床了和她聊會兒天,8點她上班後他去睡覺。
"半夜12點到上午6點真是最佳工作時間,這時‘東八區’的人們基本都睡了,沒有電話、沒有簡訊、沒有網路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