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資料
(上音生,下音管。)見人則眪(古陌反)目,(“目”原作“自”,據明抄本改。)開口吐舌,上唇覆面,下唇覆胸。憙(許記反)食人,舌鼻牽引共戲,不與即去。名曰髯公,俗曰髯麗,一名髯狎。小兒髯可畏也。
只有2隻腳趾的大腳獸人。
在美國被叫作“Bigfood”,加拿大叫“Sasquatch”。
有原始人和印地安人的說法,有人拍下過它的照片
在鄂東一帶方言中表示煩躁 被惹煩了
(註:國語中有“
毛躁”一詞,但是只用於對他人的評價;而“毛人”用於第一人稱,意在表達內心的感受。此方言在鄂東一帶都有使用,在湖北其他地區偶爾也能聽到)
毛人是否存在,現在還沒有人知道,曾有人聲稱見過毛人,但是真是假,我們不能確認。
事件介紹
巴爾魯克山,在20世紀70年代初因中蘇邊界戰爭而出名。巴爾魯克山還出了個名人,那就是山下
裕民縣的哈薩克族愛國人士巴什拜·喬拉克。全國人民都知道,在抗美援朝時,我國著名豫劇藝術家常香玉,曾捐贈了一架戰鬥機,而同時新疆裕民縣的巴什拜也捐贈了一架戰鬥機,則鮮為人知。此外,在抗日戰爭時期,他還捐贈過500匹配齊了鞍具的戰馬,用於打擊法西斯侵略者。他還親自繁育了有名的良種綿羊
巴什拜羊,為新疆的畜牧業發展做出了傑出貢獻。進入21世紀,“小白楊”哨所的歌傳遍了全國,你可曾知道“小白楊”邊防哨所在哪裡﹖它就在巴爾魯克山上。
看來,
巴爾魯克山還是個藏龍臥虎之地,而巴爾魯克山大頭小毛人的發現,更使它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訪小毛人見證者
2004年10月1日,好天氣。為了考察小野人,我和
袁磊租了一輛三菱越野賽車,帶上攝像機、照相機、夜視紅外望遠鏡及帳篷、睡袋等,來到了巴爾魯克山下的
裕民縣。
汽車停在城南的一排平房前,一開門就看到院中一捆已刷了紅油漆的帳篷桿子,有四五十根。沒錯,這就是哈薩克族木工吐爾遜的家,他是小毛人的第一見證人。我注意看了這些木桿的根部,用刀砍成了尖錐形。我請吐爾遜坐在小凳子上,拿著
砍刀拍了幾張照片。我們約好,第二天同去發現小毛人的塔斯特山谷。
當晚我們來到巴爾魯克山上一個部隊的營房,這裡離塔斯特水庫約24公里,3年前的山谷發現小毛人的地點就在那座水庫的上游。我看著夕陽下的
巴爾魯克山,期望第二天有所收穫。
10月2日,又是個晴天,
裕民縣旅遊局副局長艾斯哈爾帶著吐爾遜、薩拉喬和旅遊區王經理,早早來到了部隊營房。我們兩輛車一起前往,穿過丘陵草原,進入了塔斯特河谷。
這裡是
塔城地區有名的巴爾魯克山風景旅遊區,河谷中高大的密葉楊、樺樹林密布。沿河而上,峽谷口出現了一座水壩,約3萬平方米的一池清澈的碧藍色湖水出現在眼前,襯托著山谷中的森林,真有些九寨溝的風味。
越野車緩慢前進。水庫上游有兩條支溝,我們的車涉過河,開向北部支溝,爬上平坦的河灘,行了不到2公里,只見寬闊的河灘中部、河邊出現了幾叢三五米高的柳樹,每叢有數十株,有手指或手腕粗。
小毛人會用鐮刀
下了車,吐爾遜指著靠西的一叢柳樹,說這就是當年看到小毛人的地方。他又指著西面約150米的樹叢和幾株楊樹說:“就在1997年4月的一天,從那兒看到在叢柳樹上,面對面坐著兩個身高大約1米像五六歲孩子般大的東西,頭很大,棕黑色,還擺動著懸空的兩條小腿。當時我以為是水庫管理員或是附近一家牧民的孩子在玩耍,就沒有在意。”吐爾遜不會漢語,艾斯哈爾給我們翻譯。
吐爾遜是靠做帳篷桿維持生活的木匠。他有一把父輩傳下來的小鐮刀,帶有鋸齒,十分鋒利,是他的得力工具。有一天,他砍完樹,放下鐮刀拿起另一把
砍刀轉身去幹活,過一會兒,再去取鐮刀,卻不見了,在附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他以為是水庫管理員或是附近牧民孩子的惡作劇。
他幹完活回去,一問,水庫管理員戈蒙哈孜在家,他說沒有出去過,不可能拿那把
鐮刀。吐爾遜知道那附近還有一戶牧民,便找到那戶牧民扎帳篷的地方,才發現那戶牧民早就不在那兒住了,扎帳篷的地方長滿了草。他感到很奇怪,鐮刀到哪裡去了﹖
第二天,他幹活的地方卻多出了兩根柳木桿,皮颳得很光,但下部的斷口則是一個方向,很亂。這絕不是他砍的,因為他砍的樹枝是從幾個方向砍下,中間斷開的。
他很奇怪。第三天又發現了兩根,第四天又發現了兩根。他害怕了,不敢在這裡待了,便轉移到下游其它地方去幹活了。
因這裡柳樹多,他捨不得這個地方,第二年他又來到這裡,卻發現在洪水衝過的河灘中露出許多根刮掉皮的柳樹桿,他連挖帶撿,共找到六七十根木桿,大多都能用來扎帳篷,砍的刀口與以前的一樣,都是從一面砍的。
在樹上行走如飛
“我想這些木桿只能是那小毛人學我砍樹的方法砍下來的。”
吐爾遜說,他一共在這裡看到過3次小毛人:有一次是兩個,有兩次是4個。最後一次看到的時間是1999年9月,看到4個。那次是從南面低山上和水庫管理員戈蒙哈孜一同看到的。他們想靠近一些看,但從山坡上下來,走出林子時,就什麼也沒有了。
吐爾遜帶我們到一叢柳樹中,在尋找什麼,他指著一個被砍掉樹幹的細樹樁說:“你看,這就是小毛人砍樹的印跡?”
“小毛人是在樹上飛奔,我在地面沙地周圍沒有找到他們行走的足跡。”他又對我說。
我觀察了附近幾叢柳樹,有幾根約手腕粗的樹幹有被壓倒的痕跡,樹杈處大多被壓裂,有的快要斷了,但樹枝仍活著。我把5歲的小外孫九兒抱來,讓他坐在吐爾遜指給我看到小毛人坐的樹杈上。果然,不到15公斤的小傢伙坐得很穩。他還能擺腿呢?
我拿出衛星定位儀,測了這裡的位置是北緯45°51′11″,東經82°47′48″,海拔113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