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殷維翰
- 國籍:中華人民共和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江蘇南京
- 出生日期:1911年2月5日
- 逝世日期:2009年2月5日
- 職業:中國著名地質學家、地質教育家
- 畢業院校:國立中央大學
- 代表作品:《地震問答》、《礦物岩石學》、《結晶學礦物學及岩石學》
人物簡介,人物成就,人物評價,蒙冤紀實,
人物簡介
殷維翰生於1911年2月5日,江蘇省南京市人;1929年原報考化學專業,後受實業救國思想影響改學地質。1933年7月從南京國立中央大學地質系畢業後,在南京國民政府經濟部全國標準局、國立中央大學地質系、一平浪礦務局、雲南箇舊礦業公司、資源委員會礦產測勘處等單位任職。
新中國成立後,殷維翰任教於南京地質探礦專科學校、後又任安徽銅陵銅官山銅礦勘探隊隊長;1953年起先後任教於南京地質學校、北京地質學校。1963年12月任職地質部教育司地質書刊編輯部,負責全國地質院校教材編審工作。1973年10月起任地質出版社副總編輯、高級工程師、編審等職務,1991年11月被地質礦產部聘為部科技顧問委員會第二屆通訊委員,為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
殷維翰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2009年2月5日17時1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9歲。
殷維翰同志逝世後,國土資源部發來唁電致哀,國土資源部部長徐紹史送花圈致哀,原地質礦產部部長宋瑞祥到場弔唁;地質出版社社長李鐵鋼先生暨領導班子成員、國土資源部老乾局局長吳國華暨秘書處同志均送花圈併到場弔唁。送花圈併到場弔唁的除親屬外,還有至交友好、同仁及學生、晚輩數百人。九三學社國土資源委員會、中國地質學會科普委員會及中國老科協國土資源分會等單位亦以花圈輓聯致哀。
人物成就
殷維翰同志是具有強烈愛國主義情操的知識分子。1949年南京解放前夕,他義無反顧投身反蔣護所鬥爭,為將單位完整回到人民手中做出了積極貢獻。
殷維翰同志從事地質工作近80年,對地質工作傾注畢生心血,在許多方面都做出了貢獻。
1950年起主持銅官山銅礦勘探,兩年後取得了重要成果;他傾心於地質學史研究,發表過多篇研究文章;他曾指導1991年新發現的魯迅地質佚文考證項目研究,該項成果把我國地質事業開元之年向前推移了十年,得到了國內業界和韓國、日本專家學者的充分肯定;他在地質岩石學、礦物藥學等方面皆有深入研究,提出了獨到見解,受到地質界關注;他結合自己豐富閱歷早在1991年就提出了在地學界“地質學家不一定是編輯家,但編輯家必須是地質學家”的觀點。
殷維翰同志是我國旅遊地質學研究學科的首倡者,以他1979年主編出版的《中國名勝地質叢書》為先導,形成了專門的旅遊地質學研究隊伍,在此基礎上發起成立了中國旅遊地質學研究會,並不斷發展完善,形成了一門新的學科--旅遊地質學。
殷維翰同志學識淵博,愛崗敬業,筆耕不輟。
1975年遼寧海城地震後,殷維翰同志與同仁共赴災區考察,緊急編寫出版了《地震問答》一書。1976年唐山地震後,不顧嚴重哮喘,冒著餘震的危險,在地震棚中對該書修訂。該書共發行170萬冊,並出版了少數民族文本,亦被日本專家翻譯成日文在日本出版。《地震問答》以其專業性、科學性、通俗性較為系統地普及了地震知識,榮獲1980年4月榮獲“全國新長征優秀科普作品獎”二等獎。
殷維翰同志在南京地質探礦專科學校、地質部南京地質學校、北京地質學校任教期間,待學生如子侄,從學業和生活等方面關心愛護,傳道授業,誨人不倦,他的學生中許多人後來成為工作中的骨幹,其中一些人還走上了領導崗位。建國初期應當時地質勘探工作之急需,他編寫了《礦物岩石學》和《結晶學礦物學及岩石學》兩書,成為當時我國地質院校的重要教材,先後多次再版重印,受到了廣泛的讚譽。許多轉業到地質行業的領導和其他專業人員因之受益匪淺。
人物評價
殷維翰同志是我國較早從事科普工作的老一輩地質學家,他十分重視和熱愛科普工作,1958年就編寫出版了《地質通俗講話》和《礦床學通俗講話》,在我國地質界頗有影響。以後又多有著文。
殷維翰同志是中國地質學會、中國科普創作協會、中國標準化協會、中國陶行知研究會會員,還兼任中國地質學會科普委員會顧問、先後任《地球》雜誌副主編、顧問,1980年至1986年任第一屆中國出版工作者協會理事。
殷維翰同志為人正直,襟懷坦白,實事求是、堅持真理、勇於犧牲,甘於奉獻,他的一生是為地質事業努力奮鬥的一生,是為我國地質教育、地質出版和地質科普事業做出了重要貢獻的一生。
蒙冤紀實
建國初期,在“三反”運動中,原國民政府資源委員會礦產測勘處總務科長殷維翰,曾這樣回憶“三反”時對他的逼供:“我站在一張桌子上,雙手舉起,一站幾小時……八個人打我一個,邊打邊踢,踢了這邊踢那邊。”“(打虎隊)把我父親從上海弄來,要我坦白,把我才讀國小的女兒也動員起來,給我寫明信片,宣布不坦白就脫離父女關係……”
據謝學錦回憶:“在會上一片吼叫聲中,我也跟著胡說八道。別人說(貪污)一億,我也說一億,別人說一百億,我也說一百億(舊幣)。唯獨殷維翰不跟。殷先生是我見到的骨頭最硬的一個人。我眼看著他被銬上拖走了”。“運動進入退髒階段,打虎隊才慌了手腳,哪來髒?到哪裡去弄幾百幾千億的髒?後來,我們解脫了。但是,殷維翰卻進了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