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途(彼得·威爾執導電影)

歸途,意指回家的路,是一部歐美電影。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歸途/回家的路
  • 外文名:the way back
基本資料,詳細劇情,影片看點,相關資訊,

基本資料

片名:歸途
英文片名:The Way Back
又名:回家的路/回來的路
國家/地區:
區域:歐美
出品:
發行:新市場影業 Newmarket Films
類型:劇情
導演:彼得·威爾Peter Weir
編劇:彼得·威爾Peter Weir
製片:彼得·威爾Peter Weir 鄧肯·亨德森Duncan Henderson
主演:吉姆·斯特吉斯Jim Sturgess 柯林·法萊爾Colin Farrell艾德·哈里斯Ed Harris西爾莎·羅南Saoirse Ronan馬克·斯特朗Mark Strong 喬妮·列文Joni Levin 奈吉爾·辛克萊爾Nigel Sinclair
分級:美國R
片長:133分鐘
上映時間:2011年1月21日

詳細劇情

鐵窗,監獄上,掛著史達林畫像,眼神冷峻。一紙捏造的認罪書,幾句至親的偽證,波蘭士兵亞努茲(吉姆·斯特吉斯)便成了間諜,和另外幾名士兵同伴被押送到了西伯利亞臭名昭著的古拉格集中營。狗、槍、哨所、鐵絲網……尋常的禁錮,在這裡根本不算什麼,西伯利亞冰天雪地的嚴酷,足以讓人崩潰。到古拉格的第一天,亞努茲就發現,這裡之所以被稱為世上最惡劣的監獄,絕不是以訛傳訛。古拉格缺少食物、衛生惡劣不說,不管氣候如何恐怖,在這裡,囚犯每天都必須伐木、開礦、做苦工。而且,政治犯是所有囚犯里最低賤的一種,普通囚犯甚至可以隨意欺壓政治犯,只因為政治犯是“人民的敵人”,怎么被欺凌都不為過。
在暗無天日的暴風雪與饑寒交迫中,每天,都有人被榨乾最後一絲勞動力,然後默默死去。友善和同情心,只會讓自己大吃苦頭。這大獄繼續蹲下去,只會有三種可能:凍僵、餓斃,或是被同獄的兇徒捅死。反正都是一死,不如看準時機逃獄,或許還有一線微弱的生機。亞努茲心一橫,決定和六個古拉格里認識的同伴一起,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又是一場覆天蓋地的暴風雪!夜,被染成了渾色。四周瀰漫著死亡的氣息,可這卻也是生還的唯一希望。暴風雪中,亞努茲和同伴剪破了鐵絲網,逃過追捕,開始了追尋自由之路。一路往南,他們原本預計抵達貝加爾湖。然而,黑暗和嚴寒,幾乎讓他們徹底迷路。在無意中“撿”到從集體農場逃出來的波蘭小孤女艾琳娜(西爾莎·羅南)之後,他們的計畫更是被全盤打亂。而且,當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到達蒙古邊境,他們看見的卻是界碑上上的五角星和史達林的肖像,那一刻,絕望幾乎將他們吞沒。如果繼續往南,前方會是戈壁沙漠和喜馬拉雅,會是4000英里的遙遙之路,他們,還要走下去么?

影片看點

古拉格,一個地理位置上並不存在的符號,它的得名,來源於俄語中“勞改營和教養院主要管理處”的音譯縮寫,主要用來關押政治犯和宗教界人士。它現身於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索洛維茨基群島,而後瘋狂擴展,自二戰爆發前,數量多達80餘所,犯人數量達到193萬,幾居世界之最古拉格之所以聞名於世,和被稱為“俄羅斯的良心”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爾仁尼琴史詩般巨著《古拉格群島》不無關聯。當然,這個常被中國學者叫做“古拉格集中營”的地方,第一次被真實曝光於文學作品的聚光燈下,卻是在一本名為《漫漫長路:追尋自由的真實故事》的回憶錄中。那本書據說是由曾經的波蘭軍官斯拉沃米爾·拉維茨的親身經歷改編,經英國記者羅納德·唐寧代筆,自1956年出版後被翻譯成了25種文字,數次賣到斷貨。不論有多么黑暗,終有結束的一天——像大多數集中營一樣,古拉格這個代號也漸漸在時間的洗刷下,成為了遙遠的記憶。1992年,位於波姆的最後一座古拉格營被關閉,黑牢制度宣告結束。
白紙黑字的特點,就是不管過去多少年不管被遺忘得多深,只要當時的文本還存在,就可能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大浪淘沙,一次偶然,澳大利亞著名導演彼得·威爾發現了它。老威爾在當時是否兩眼放光相見恨晚咱們不得而知,但能讓這位在《怒海爭鋒》之後渺無音訊的老頭子花費五年多的時間打磨改編劇本,不用疑問,他必然是蓄勢而發。而隨著一眾實力派演員的加入,他手下古拉格集中營的框架也漸趨清晰。在冰天雪地中依然保有堅定信念的吉姆·斯特吉斯(《決勝21點》),證明了他不只擁有天使的聲音和漂亮的臉蛋;因為《楚門的世界》奪得小金人艾德·哈里斯,算是回饋昔日伯樂導演,出演睿智的老硬漢;渾身刺青的柯林·法萊爾一臉兇悍,仿佛果真是從集中營中逃出的罪犯;還有小小年紀就成為奧斯卡寵兒的西爾莎·羅南(《贖罪》),在清一色的硬漢堆里,她的光芒卻絲毫不減……

相關資訊

西伯利亞—>蒙古—>喜馬拉雅—>印度,沒有裝備、缺糧斷水、一路還要躲避蘇德爪牙,徒步穿越可能是地球上最危險的荒原,說這是史上最不可思議的歷險恐怕也不為過。掙扎近5000英里的絕地險途,只有一個目標:自由!當講述身處變革大潮或者是遭到突變的男人故事時,彼得·威爾大概是最具實力和深度的導演之一。和許多跟著好萊塢大潮隨波逐流的導演不同,他更在意人性內心深處的掙扎,而不僅僅是千篇一律的眼球刺激。
所以,當取景於摩洛哥、印度和保加利亞的本片,在雪山、森林、沙漠、河流、嚴寒、酷暑的巧妙轉換之中,並沒有只是一根筋地繼續向前,也並不是只顧著對毫無人道的流放和勞改進行激昂控訴或憤怒譴責。那條漫長的回家之路背後,除了逃生的本能和身體的自由,更多的是被賦予了人性的回歸和寬恕。可惜,這部堪稱史詩的影片,卻因為威爾並不願跟大片廠妥協,只能由獨立於“好萊塢八大”之外的小型發行公司接手。這很可能意味著以後來者身份加入奧斯卡混戰的本片,還未出手,就已經注定成為小眾的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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