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祿故居

榮祿故居

榮祿故居,位於東城區交道口菊兒胡同3號、5號和壽比胡同6號。宅第分為3部分:西為洋式樓房,中為花園,東為住宅,住宅部分為五進院落。現存倒座、過廳。正房和詞堂、中間花園已全部拆除,西部只有一座兩層西式樓房。為東城區重點保護文物。

基本介紹

紀念人物,地名溯源,地理髮現,民間記憶,專家訪談,政府聲音,

紀念人物

榮祿(1836———1903),字仲華,諡文忠。出身滿洲瓜爾佳氏,祖上幾代為官,軍功赫赫。鹹豐年間初涉官場,先後在工部和戶部任職,因涉嫌受賄被肅順處罰。光緒年間,東山再起,任兵部尚書,掌握了清末最具實力的軍隊———北洋軍。逐步成為慈禧的親信,後黨的核心人物。“百日維新”期間,調任直隸總督,協助慈禧打擊維新派,發動了“戊戌政變”。“庚子之變”中,義和團扶清滅洋”進京,榮祿對各國使館“明攻暗護”。八國聯軍進京後,主張議和,促成了“辛丑條約”簽訂。
榮祿(1836-1903) 清末大臣。字仲華,號略園。瓜爾佳氏滿洲正白旗人。辛酉政變前後為慈禧太后和恭親王奕欣所賞識。官至總管內務府大臣。1874年,同治帝死,榮祿參與確定載湉(即光緒帝)繼承帝位,為慈禧太后所倚重。1879年,因忤慈禧太后,又被劾納賄,降二級,去職10餘年。1891年底,起任西安將軍。1894年,允準入京拜賀慈禧太后60壽辰,適逢中日戰事緊急,留京再授步軍統領,會辦軍務。戰後,授總理各國事務大臣、兵部尚書、協辦大學士、督練北洋新建陸軍。1898年6月,百日維新期間,授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為慈禧太后發動政變的得力人物。旋即內調中樞,授軍機大臣,晉文淵閣大學士,管理兵部事務,節制北洋海陸各軍,統近畿武衛五軍。策劃立端王載漪子溥硜為大阿哥(皇儲),謀廢黜光緒帝。1900年義和團運動中,主張保護各國駐京使館,鎮壓義和團。1902年1月,隨慈禧太后返京後,轉文華殿大學士,管理戶部事務。1903年去世,諡號文忠。以示其對清朝的忠心。編有《武毅公事略》,著有《榮文忠公集》、《榮祿存札》。

地名溯源

榮祿故居菊兒胡同東城區西北,東起交道口南大街,西至南鑼鼓巷。明代屬昭回靖恭坊。清乾隆年間稱桔兒胡同。宣統年間改為菊兒胡同。1965年改稱交道口南三條,1979年恢復為菊兒胡同胡同里的3、5、7號舊為榮祿故居。1949年改為阿富汗大使館。據說41號曾經是寺廟,裡面住過一位清朝皇帝的替僧。
故居位置圖故居位置圖

地理髮現

府邸基本格局尚存,歐式別墅讓人出乎意料 過了人來車往的地安門外大街,走入南鑼鼓巷的生活場景,離開了後海周邊的王府聚集地,到了灰牆筒瓦的官宅區。從元代北京建城開始,南鑼鼓巷後海這兩個地方就被納入“九經九緯”的範疇內,住過不少朝廷重臣。榮祿就是其中之一,他的故居南鑼鼓巷菊兒胡同
菊兒胡同之所以出名,恐怕是因為上世紀90年代的那次“人居獎”改造工程,胡同中間的一片危舊房被改建成了四合院式的新建築。
菊兒胡同3號,榮祿故居的所在地,因為是區級文物保護單位,沒有加入被改造的隊伍,保留至今。菊兒胡同3號院:門內發生的“巨變”
歐式別墅歐式別墅
記者來到故居門前,那扇掛有三號門牌小門顯然是後開的,真正的“原裝門”應該是院牆東南角的金柱大門。門上貼著房管局的牌子,還沒進院子,就聽到裡面電鑽聲大作,門內世界的“巨變”還沒有完成,滿地的磚頭瓦礫斷口鋒利都是“新傷”。這本來是榮祿故居的第一進院子,現在被隔開,但仍是3號院的門牌。
穿過3號門內的窄小夾道,走上月台的三級石階,環顧一周。月台上,正房三間、左右耳房都還齊備,只是很久沒有粉刷過了,廊柱和窗欞都顯得暗淡。東西廂房和倒座房各三間,倒座房和東廂房外都連了嶄新的小磚屋,在這一片暗淡中加入了兩塊跳動的色彩。通向西廂房的台階上有幾點青草,在過去的幾年甚至十幾年內,這間屋子的使用頻率必然相當高,所以才會磨損得這么厲害,門坎被踩塌了一塊,門失去了支撐有點兒傾斜。院子中間栽一株臭椿,一叢迎春,臭椿尚在冬眠,而迎春的枝條上,已經熱熱鬧鬧地開滿了小花。迎春不過三五年,臭椿看似高大,其實也只有五十來歲,它們都沒經歷這個院子的鼎盛時期。
菊兒胡同5號院:舊時花園灰飛煙滅
1836年,在菊兒胡同里,瓜爾佳氏門中又添了一個男丁,他就是榮祿。瓜爾佳氏是滿洲八大家族之首,可謂名門,榮祿的祖輩和父輩又都位列朝班,榮祿一出生就注定了要追隨先輩們的腳步。1859年,23歲的榮祿得罪了他的上司肅順,差點兒被處死,當時他已經有7年“官齡”了。躲過大難後,榮祿回到菊兒胡同的家閉門閒居,偶爾在花園裡走動走動,開始認真思考為官之道。
菊兒胡同5號的位置上,原來是榮祿府的花園。在一本以戊戌變法為背景的小說中有一段“尹教頭夜探榮祿府”,演繹了榮祿府的花園,說裡面有“西湖閣”、“金陵軒”等亭台樓閣。記者所看到的5號院只有兩座六層樓,現為新華社的宿舍。菊兒胡同的老住戶回憶,解放前,他們搬來的時候,花園就不存在了。當時,在5號院的位置上蓋了幾間房,住著普通老百姓。花園灰飛煙滅,亭台樓閣的雅號也無從考證,但相關資料表明,榮祿家幾代都與西湖、金陵無緣,身為武將,他們習慣於大漠孤煙而不是風花雪月。
3號院3號院
菊兒胡同7號院:洋房竟是主要建築
從1861年,榮祿重振旗鼓,第二次復出並逐漸成了後黨的中堅分子。這個選擇把他推上了權力的頂峰,也為他招來了身後罵名。
菊兒胡同7號院裡,有一座歐式別墅,也是當年榮祿府的主要建築之一。解放後,做過很長時間的阿富汗大使館,後來交給北京一輕研究所管理,現在出租給了童趣出版社。走進大廳,站在扶梯下向里張望,能看到一層會客室里的吊燈和紅沙發,像是出自某部古裝劇,背景是19世紀的法國宮廷。高喊著“祖宗之法不可變”的榮祿竟然有一座歐式別墅?
後人對榮祿的看法多出自梁啓超的《戊戌政變記》,認為他是反對維新,是鎮壓戊戌變法的幫凶。不過歷史專家眼裡的榮祿與那些盲目排外的昏聵官僚還是有區別的,他在神機營任職9年,非常了解所謂西方的火器裝備;任直隸總督期間,他曾經仿照京師大學堂辦了幾家新式學校,並在文教經濟等領域都取得了成績。
壽比胡同6號院:祠堂變成了宿舍
歷經滄桑的建築歷經滄桑的建築
出了7號院,繞到壽比胡同6號,這裡是榮祿故居後兩進院子的入口。鐵門緊閉,只能從投信孔窺得“洞裡乾坤”,裡面還有幾幢老房子,和菊兒胡同3號的規格相仿。當年,後兩進院子是榮祿家的祠堂,供奉著瓜爾佳氏歷代的祖宗牌位。如今,這裡是煤炭部的宿舍,聽說只有一戶人家,大部分的房間都空著。
敲門沒人應,只好轉過身來,壽比胡同口有幾株老槐樹,至少都有百歲樹齡了。真正見證歷史的只有這些老屋、古樹,關於榮祿的功過是非,恐怕也只有它們最有發言權。

民間記憶

再回來已不見樑上彩繪
楊傑 菊兒胡同3號院居民
1953年我出生在院子裡,菊兒胡同3號是我父親在解放前買的房。我父親是1949年解放北平的時候和傅作義一起起義的,他曾經在陸軍學校里任職,算是國民黨的少將。解放前,他從上海北上,買下了菊兒胡同的院子。當時,這個院子包括一個前院,也就是從1號大門進來的那個院子。在前院和現在的3號院間有兩道門,3號院的東西兩邊還各有一個跨院。解放以後,父親在林學院工作,他喜歡種花種樹,就在院子裡種滿了桃樹。春天可以賞花,到了夏天可以吃果子。這些桃樹我小時候都爬過的。這樣的好時光到“文革”結束了,大概是1967年,我們搬走了,落實政策回來是1986年的事情了。回來以後,人也老了,覺得房子也比以前破敗了很多。倒座房前多蓋了幾間小屋,院子裡的桃樹全都被砍了,就連房樑上的彩繪也看不出來了。
住久了才瞧出名人故居的門道
陳小姐30歲3號院居民
我租了3號院的正屋,在這裡住了七八年了。印象中,剛來的時候這個院子就是這樣,只是沒有夾道口的兩間小房,那兩間房是去年年底才蓋的。租這裡的房子就是為了上下班方便,沒想過以前有什麼名人住過。搬來的時候,菊兒胡同東西路口的牆上都掛著牌子,介紹胡同的歷史,裡面就提到這兒是榮祿故居。看了以後,就慢慢留意這附近的四合院,老房子。現在,還真能瞧出點兒門道來了。

專家訪談

故居洋房不是為考慮舒適而建的
羅哲文國家文物局古建築專家組組長,著名古建專家四合院優點主要有兩個:一是人可以腳踏實地,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接地氣;二是私密性,四合院通常都是一家人住,進門就是影壁,門一關就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和外面的世界隔開了。這兩個優點是西式建築所不具備的。
西式建築當然也有好處,可從建築學的角度上來講,中式和西式建築談不上哪種更顯先進。有些人認為西式建築住起來比較舒服,其實不然,同樣在沒有自來水,沒有供暖系統的條件下,中西式建築的舒適度沒什麼差別。而清末的菊兒胡同顯然不會有自來水,所以說蓋7號院的洋房,不是從舒適的角度上考慮的。
獲國際人居獎的菊兒小區的改建工程是吳良鏞教授主持的,小區內的居民樓從外觀上看是中西結合的,而且在布局上模仿了北京四合院。但實際上樓、房無法繼承四合院的優點,相對的兩個樓的居民,站在視窗就可以對視,不再有私密性。

政府聲音

保護菊兒胡同3號不是因為榮祿
李僅錄東城區文化委員會文物所所長1986年,菊兒胡同3號院被定為區級文物保護單位,也正因為是文保單位,菊兒胡同危舊房改造的時候才沒有動這個院子。據考,院子的規模本來很大。在菊兒胡同開門,西到菊兒胡同中間,東到胡同口,北到壽比胡同。分為三部分,從西向東分別是洋式樓房、花園和住宅。菊兒胡同3號被保護下來,是作為舊宅院,而不是榮祿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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