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作品版本中,不少歌曲和安德森和奧瓦爾斯之前給ABBA寫的歌曲有著相同特色。例如,“I Know Him So Well”的和聲是基於1977年ABBA歌曲“I Am An A”的和聲,而“Anthem”的和聲則用到了1980年ABBA歌曲“Our Last Summer”吉他獨奏中的和弦結構。
奧瓦爾斯也會提供一些自己編寫的歌詞來強調歌曲的節奏和旋律,而萊斯發現其中的一部分“好得令人尷尬”,於是這些歌詞中的一部分被結合到了最終的版本中,這些歌詞中最著名的一句是“One night in Bangkok makes a hard man humble”。“Heaven Help My Heart”最初版本由ABBA成員阿格妮莎·福斯克格演唱,當時的歌名是“Every Good Man”,當時的歌詞和現在完全不同,沒有一句被採用到了現在的版本中。
由於詞曲作者來自不同國家,1983年11月初《棋王》的第一張專輯在斯德哥爾摩發行,安德森自行錄製了分層鍵盤部分,其它基礎工作由他們經常合作的極地工作室完成,和聲和管弦樂則在倫敦由安布羅歌手和倫敦交響樂團完成錄製。這張專輯的音效設計和混合回聲由ABBA的老搭檔、極地工作室的Michael B. Tretow負責。
這張專輯(1984 Demo Recording)收錄了以下歌曲:
Agadit Till Bergshagen - 未在音樂劇中使用
The Wild Heart - 未在音樂劇中使用
A Simple Board Game - 在劇中為“The Deal”,由曲作者比約恩·奧瓦爾斯演唱
Every Good Man - 在劇中為“Heaven Help My Heart”,由ABBA成員阿格妮莎·福斯克格演唱
National song - 在劇中為“Anthem”
When The Waves Roll Out To Sea - 未在英語版本的音樂劇中使用,在2002年出現在了瑞典版演出中,名為“Glöm Mig Om Du Kan”
該專輯中的一首由Murray Head演唱、由Anders Glenmark和聲的歌曲“One Night in Bangkok”,一經發行便在世界範圍內引起轟動,在美國的Billboard Hot 100榜單上排名第三,在加拿大得到白金認證。Elaine Paige和Barbara Dickson對唱的歌曲“I Know Him So Well”在英國的UK charts排行榜上位列第一長達四周,獲得了Ivor Novello Award的最佳銷售金曲獎。此外,這首對唱還被惠特妮·休斯頓和她的母親一起演繹過,並收錄在了她的專輯《惠特妮》中;芭芭拉·史翠珊也演唱過這首歌,並將其首次收錄在了自己1985年發行的專輯《The Broadway Album》中。
1985年,“One Night in Bangkok”,“Nobody's Side”,“The Arbiter”,“I Know Him So Well”以及“Pity the Child”這些歌曲錄製了由David G Hillier導演、專輯中歌曲演唱者出鏡的MV,這些MV被收錄在了名為《Chess Moves》的VHS錄像中。
蘇聯棋手Anatoly和他的助手,受僱於蘇聯的Molokov從電視上看到了這一幕,Molokov覺得這個美國人簡直不正常。但Anatoly認為並不這么簡單,他是一個難以捉摸的對手。Molokov甚至建議Anatoly從Freddie的弱點——他身邊的女人下手,以贏得比賽。但Anatoly拒絕,他說他只願意憑實力贏得比賽,玩陰謀這些事,留給你們去做,我要的是一個真正想下棋的副手。(Anatoly and Molokov)當Molokov離開之後,Anatoly感慨萬千,多年以來,他在棋壇力爭上遊,卻依然感到自己無法得到真正的勝利,周圍是虛偽的笑臉,自己為生活奔忙,背後時時有人在虎視眈眈。不知當這一切結束,自己將何去何從。(Where I want to be)比賽正式開始前,Arbiter召集雙方到他的房間裡商談比賽的細節,雙方團隊都顯出不友善的態度。(Diplomats)Arbiter則宣示著自己裁判的權威,不偏不倚的態度:棋賽規則簡單明了,誰也不要想玩什麼花樣。(The Arbiter)我關心的只是棋賽,還是丟開政治,回到象棋的精神上來,眾人唱起象棋的頌歌。(Chess Hymn)頌歌的莊嚴氣氛很快被一群商人打破,他們把一切商品都與象棋扯上關係,目的就是要大賺一筆。(Merchandisers)
Molokov對裁判提出抗議,Florence為Freddie辯護,Arbiter一再重申比賽的規則,而Anatoly則對Florence的處境表示同情和不解。(Quartet)最後,Arbiter要求雙方在24小時內回到場上比賽,否則比賽取消。 Arbiter離開了,留下Florence和Molokov繼續商談,期間,Molokov提到他和Florence同是“東歐夥伴”,激起Florence的憤怒,指責正是他們蘇聯人讓她失去了一切。但最後,他們還是達成了協定,安排雙方在Merano的一個小酒店會面,好讓他們回去繼續比賽。(Florence and Molokov)
另一邊廂,Freddie正在同Walter談價錢,索要大筆的出場費。Florence回來,警告他如果他繼續這樣下去,將失去他唯一的朋友。而Freddie知道Florence為他安排和蘇聯人會面,大為不滿,指責她忘記了1956年的匈牙利事件的始作俑者正是蘇聯人,他們不會有合作的誠意,她和蘇聯人合作,意味著對她父親的背叛。(1956: Budapest is Rising))這一指責,刺痛了Florence,她審視自己的過去,這一切都有意義么?仿佛每個人都是參加著一場遊戲,但大家遵循的準則都是不一樣的,沒有人能左右一切。誰都不可信任,只有自己才是可靠的。(Nobody’s Side)
Merano山頂的小酒店,Anatoly已經到了,夾在嘈雜的人群中,Florence推推搡搡地穿過人群,來到他身邊,但周圍的酒客正在唱著一首飲酒歌(Der Kleiner Franz{The Little Franz})他們發現沒辦法交談,於是決定到外邊去。
Freddie大勢已去,回到房間,他把怒氣發到Florence身上,說你現在滿意了吧,我早該知道你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信任,Florence則憤怒地表示,辭職不幹了,沒等Freddie說完便衝出了房間。(Florence Quit)留下Freddie一個人,回想起自己不愉快的童年。(Pity the Child)
一旁的Florence心潮起伏,她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Anatoly,雖然她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又會怎么發展下去,只有上天能指引自己了!(Heaven Help my Heart)
辦理好手續以後,Anatoly和Florence、Walter一起來到了Merano車站,立刻被記者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向他提問。Anatoly對安排了這一切的Walter感到非常憤怒。(Anatoly and the Press)一個記者問道:你為什麼要離開俄羅斯?Anatoly回答說,我根本就沒有離開什麼!我對我所生長的土地的熱愛,什麼力量都不能征服。我是越過了邊界,但我的心永遠屬於那裡,祖國唯一的疆界,是在我心中。(Anthem)
第二幕
曼谷,一年一度的世界象棋大賽又將拉開帷幕。Anatoly以現任世界冠軍的身份前來衛冕,對手是新晉蘇聯冠軍Leonid Viigand。(Golden Bangkok)而Freddie則以記者的身份出現在曼谷,出現在興奮的人群中,他顯然有著自己的目的。(One Night in Bangkok)
“東方飯店”的房間裡,Anatoly和Florence在電視上看到了Freddie,兩人討論起他前來的動機,談論起即將面對的對手Viigand。Florence告訴Anatoly一個訊息,他的妻子Svetlana,也來到了曼谷。最終,這一刻還是要到來,不管面對他們的將是什麼,他們兩人相信,自己深深愛著對方,追逐著自己的幸福,或許這一次,這個故事會有個美滿的結局。(One More Opponent , You And I)電話響了,通知他們參加一次由Walter安排的專訪。Florence說正好問問Walter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
人群散去,賽場上只剩下Florence和Anatoly兩人。Florence向他表示祝賀,Anatoly作出解釋,如果他為Molokov讓棋,他便和Molokov一樣了,他必須取得勝利,以換取自由,決定何去何從的自由。而Florence則說,事實上,不存在自由,他必須回去,回到妻子的身邊去。儘管他們一直都在追求心中的渴望,但是,最終也只能假裝這樣的故事能有美滿的結局……(You and I: Reprise)
1956年,在匈牙利事件的革命中,Gregor Vassy冷靜地在向他四歲的女兒Florence解釋西洋棋的來源和歷史,直到蘇聯人將他們分開("Prologue" / "The Story of Chess")。
第一幕
數十年後,一場西洋棋錦標賽在泰國曼谷舉行,來自美國的挑戰者Freddie Trumper,和他的象棋助手兼女朋友——已經成年的Florence一起來到曼谷("Freddie's Entrance")。在媒體招待會上,Freddie對記者發火,Florence則斥責了只追求新聞轟動的記者們("Press Conference")。當今的世界冠軍,來自蘇聯的Anatoly Sergievsky和他的助手Molokov一起觀看了媒體招待會,並對對手的行為進行了討論。Anatoly被要求去陪大使下棋,他感到作為世界冠軍的職業生涯充滿了空虛的名利("Where I Want to Be")。與此同時,Freddie的財務代理人Walter給Freddie安排了大量商業活動,Florence擔心這些活動會影響Freddie的發揮,她與Freddie發生了爭吵,並給Freddie表演了一招精妙的棋術,告訴Freddie這是Anatoly在之前的比賽中使用的招數(How Many Women)。
在賽場上,Walter Anderson安排了一系列和象棋相關的商業活動,他為這些俗麗的商品和喧囂的叫賣而洋洋自得(Merchandisers)。比賽前各方代表都代表自己的陣營發言,雖然這場比賽不該被政治影響,但比賽無疑反映了東西方的意識形態衝突。裁判試圖號召大家將注意力集中到象棋比賽本身上。(US vs USSR / Hymn to Chess)
最終,棋賽終於開始。然而,Freddie突然終止了棋鐘,並指責Anatoly利用吃優酪乳的機會作弊。Anatoly和他的團隊堅決否認,但Freddie拒絕道歉,憤然離去(Chess #1)。裁判和Molokov被這種對象棋的蔑視和對蘇聯的侮辱激怒,他們一邊走向裁判的辦公室,一邊悲嘆這種行為的危害。同時,Florence和Anatoly也在討論這一情況,他們都感到自己的行為不過是形勢逼迫(A Model of Decorum and Tranquillity)。
裁判提議兩位選手第二天都回歸賽場,Florence和Molokov同意各自讓己方選手當晚見面詳商。在旅館房間裡,Florence指責Walter煽動Freddie離開賽場,她告訴Freddie當晚應該去和Anatoly見面談判,但Freddie認為Florence的行為是一種背叛。Freddie提起了Florence匈牙利的出身,告訴她幫助蘇聯人就是背叛她自己的父親。Florence被激怒,他們再次爭吵(You Want to Lose Your Only Friend?)。Florence開始思考她和Freddie的關係到底應該何去何從,她是否應該離開Freddie、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Someone Else’s Story)?Freddie則試圖借酒消愁,在紙醉金迷的曼谷夜生活中忘掉一切(One Night in Bangkok)。
但是,目睹戀人變心的痛苦還是讓Freddie無心比賽、連輸數場。他不斷指責Florence,終於,忍無可忍的Florence選擇拋下Freddie離開曼谷(Chess #2 / So You Got What You Want - Florence Quits / A Taste of Pity)。Florence一邊收拾行李,一邊思考著自己的人生(Nobody’s Side)。在地下停車場,Florence剛要離去,Walter出現,給了她一封來自Anatoly的信。原來,Anatoly想和Florence在一起,Walter安排了這一切,Anatoly成功在停車場擺脫了監控他的蘇聯人,和Florence一起奔向機場。在機場,CIA給Anatoly介紹了美國東西海岸的不同風情(East / West)。
八周之後,裁判到達了甘迺迪機場,他將要飛往布達佩斯,那裡將舉辦西洋棋錦標賽的第二賽程。記者圍攻中,他表示他能夠控制比賽正常進行(The Arbiter’s Song)。在參加棋賽的諸位到達布達佩斯時,他們剛好遇到一隊匈牙利合唱團在為了政要峰會練歌(Hungarian Folk Song)。
Anatoly去與離開莫斯科的三位舊友見面,Florence則漫步在這童年時居住過的城市之中。她走進一間教堂,卻巧遇了Molokov,對方願意幫助她找到曾經的居所。Florence開始思考她與Anatoly的關係(Heaven Help My Heart)。同時,Freddie正在接受記者採訪,記者告訴他Florence和Anatoly住在同一間旅館,Freddie被激怒了,Walter勸他冷靜,說他比Anatoly厲害得多(No Contest)。
Anatoly回到旅館,告訴Florence說他的妻子Svetlana也在Molokov的操縱下來到了布達佩斯,而Anatoly不得不去見她(You and I / You and I – Reprise)。Molokov告訴Anatoly,他的妻子自從他叛逃之後,就過著非常艱難的生活,Svetlana失去了住所和車輛,她的兄弟被單位開除,Anatoly的兄弟也被牽連。Anatoly的名字已成為一個無法抹去的污點。比賽繼續,Anatoly的情緒大受影響。Freddie贏了兩場比賽,並在記者面前吹噓(Freddie Goes Metal)。
Molokov有所發現,當他和Walter一起在賽場外抽菸時,他告訴Walter一件重要的事情,Florence的父親還活在蘇聯的監獄中,蘇聯人願意用他換回Anatoly。Molokov希望Walter配合自己的計畫(Let’s Work Together)。
在一家餐館裡,當Anatoly出去接電話時,Walter告知了Florence她的父親可能還活著這件事,她表示想要見到自己的父親。這時Molokov來了,帶著Svetlana。Anatoly打電話回來,告訴Florence他可能得回到蘇聯去,Florence傷心地走出餐館透氣,Svetlana也跟了上去。兩位傷心的女人談論起她們共同愛著的男人,她們都不知如何愛他、如何懂他(I Know Him So Well)。
Walter告訴了Anatoly關於Florence父親的事情,這讓Anatoly感覺更加內疚。他告訴Florence他需要冷靜一周來準備比賽,Florence同意了,但她覺得Freddie不會答應。Florence去與Freddie討論這件事,Freddie粗魯地趕走了她。Freddie想起了他的童年,正是他悲慘的童年造就了他現在這樣任性的的性格(Pity the Child)。
Molokov帶著Florence去見了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並告訴她這就是她的父親。當老人唱起一首匈牙利搖籃曲時,Florence相信了他的身份(Apukad Eros Kezen / Lullaby)。
1990年,由Jim Sharman導演的《棋王》在澳大利亞悉尼上演,劇本由Tim Rice在百老匯版的基礎上進行了改寫。這一版本將Florence的祖國由匈牙利改成了捷克,因此"Budapest is falling"的歌詞也改成了"Prague and Mr. Dubček"。之後,1997年,這一版本在墨爾本進行了復排,並由在概念版專輯中唱過Svetlana部分歌曲的Barbara Dickson扮演Florence。
2002年的瑞典復排版,劇本由Björn Ulvaeus、Lars Rudolffson和Jan Mark共同創作,在原有的兩版劇情上進行了大幅度的修改,削弱了政治因素,並加入了兩首新歌,包括Svetlana的“Han är en man, han är ett barn”(他是個男人,他是個男孩)以及Molokov的“Glöm mig om du kan”(如果你願意,請原諒我)。這一版本的演員包括:
Anatolij——Tommy Körberg
Florence——Helen Sjöholm
Svetlana——Josefin Nilsson
Freddie——Anders Ekborg
Alexander——Per Myrberg
該版本由瑞典電視台錄像並發布了瑞典語的DVD,這也是《棋王》迄今為止發布的唯一的舞台版官方錄像。同時,該版本也發布了大受好評的CD《Chess På Svenska》。在這一版本中,僅有一場比賽且上下兩幕都在義大利小城梅拉諾,Anatoly最終選擇輸掉比賽回歸蘇聯。
2003年,在百老匯的新阿姆斯特丹劇院,美國演員基金會(Actors Fund of America Benefit Concert)舉行了《棋王》演唱會。這場表演同時包括了兩個版本的劇情,大部分時候按照倫敦版演出,第一幕在梅拉諾,第二幕在曼谷,但結局是Anatoly輸掉比賽。這場演出的演員表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