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簡介,出場描寫,謝幕描寫,內心回憶,
人物簡介
身份:江瑪古修(小姐)
未婚夫:陳天宇
出場描寫
忽聽得環佩叮噹之聲,一個戴著滿身飾物的藏族少女,已是在他的面前出現,那藏女穿著一件湖水色的長袍,上身披了件藍絨衣,腰間還纏了一縷輕紗,打扮得華貴極了,像盛開的夏日玫瑰,可不知怎的,卻總是令人覺得有一股庸俗的味道。因為禮儀的關係,陳天宇也只好站起身來。
土司的女兒臉上堆著笑容,腰肢款擺,一步步的朝陳天宇走來。那土司的女兒走到他的面前,腰肢一彎,嘻嘻一笑,忽道:“你的鞋帶松啦!”雙手摸著他的牛皮統鞋,就替他結鞋帶。
——《冰川天女傳》第一回 神箭連飛 穿雲驚小俠 飛刀一擲 劈果救佳人
謝幕描寫
那少女倏的將面紗撕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凝視看陳天宇不作一聲,陳天宇如遇鬼魅,失聲叫道:“你,你是桑璧伊!”那少女忽地狂笑,半晌說道:“不錯,你認得我了,你未婚的妻子來找你了,咱們一同去吧!”驀然間又拔出一支短箭,向陳天字的咽喉,江南大叫一聲,哪來得及。
只聽那少女嘆了口氣,嘶聲說道:“天宇,你好!你不願與我同走,是也不是?好,反正我已把她殺了,就讓你獨自在世上傷心吧。嗯,天宇啊,你讓我再替你結一結鞋帶。”聲音越說越弱,身軀好似一根蘆葦般的折了下來,伏在陳天宇的膝下,雙手按著他的長靴。
這這罩著面紗的少女,正是以前薩迦土司的女兒桑擘伊。陳天字的父親陳定基以前做薩迦宣慰使的時使的時候,被土司威迫,替兒子定下了土司的女兒。這門親事,陳天宇一向是不承認的,他並曾為此逃為此逃婚。後來土司給一個藏族少女芝娜刺死,婚事就不了了之。想不到在陳天宇南歸之後.桑璧伊竟萬里迢迢的來尋覓他。她本來是要將陳天宇也一齊刺死的.臨到下手之際,忽然不忍,又讓他活下來了。
陳天宇輕輕將桑璧伊的屍體搬開,一看鞋帶已經松亂,原來西藏的風俗,少女替男子結鞋帶,就是以身相許的意思,以前桑璧伊在土司衙門,曾經替陳天宇結過一次鞋帶,那時陳天宇還未知道這個風俗。桑璧伊對婚約念念不忘,至死也要做他的妻子,在臨死之前,她仍然要再替他結一次鞋帶。
——《雲海玉弓緣》第一回 抱恨冰彈御強敵 懺情毒箭插酥胸
內心回憶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常想,一些認識和不認識的人、古代人和現代人、偉人和草根、男人和女人、他們和我,是不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人生輪迴千百次,我是誰?如果我是他們,如今我在做什麼?想什麼呢?
恍惚間,我漫步到玉翠峰下。一池清水呈現在眼前,池水清澈見底,玲瓏剔透,鞠一口甘醇香冽。微風習來,只見水面漣漪輕漾,池邊盛開的杜鵑倒映在水中,好似少女翩翩起舞。我心裡一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轉花池?
趕忙擷一朵粉色杜鵑投入水面,果然隨波旋轉,醉人心神。我不自禁的探出半身,雙手合什,凝神追望。剛想許一個還沒來得及想好的願望,不留神,腳下一滑墜入池中。我一驚,手忙腳亂的向岸邊游去。這時,一雙玉手伸了過來:“江瑪古修,洗完了嗎?快點吧,老爺要著急啦。”
“江瑪古修(藏語是小姐的意思)?老爺?”我詫異,抬頭一看,只見兩個身著古裝的丫鬟打扮的藏族少女正在對我說:“江瑪古修,老爺傳話立等你去相親呢。你再不上來,我們可要被夫人罵啦。”
怎么回事?我看看她們,再看看自己。這一下可讓我大吃一驚,不知什麼時候身上的衣服全不見了,更恐怖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了女兒身!我幾乎暈了過去,昏昏沉沉的被兩個丫鬟拽上岸,利落的幫我穿上了一套布滿飾物的湖水色長衫,上身披了件絨衣,腰裡還纏了一縷輕紗。我急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沒有聽清她們說些什麼,只覺得這兩個名字好像很熟。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她們來到一座氣派的莊院。只見又一位古裝藏族貴婦人匆匆跑過來,拉起我的手向院內就走,邊走邊說:“女兒啊,你怎么這么慢啊,陳公子已經來啦。”
我如墜戲中,一任這位“母親”把我領到後花園,在一座亭子後面的花叢中站定。
“快看,那就是陳天宇,旁邊站著的是他的父親陳定基。咦?他好像在和你父親爭吵什麼?”貴婦人皺了皺眉,指著亭子人群中一位倜儻的少年公子說。
只見陳天宇正躬身和一位年約五旬的威武藏族大官亢聲說話:“土司大人,要是我一刀將蘋果劈為兩半······”
原來我這位“父親”竟然是一位土司!他接過陳天宇的話說:“我立刻放她走。”
說時遲,那時快,陳天宇閃電般的用手一甩。順著飛刀,只見一個披著白紗的漂亮藏族少女頭上的一個蘋果早已一分為二。那個少女緊閉著嘴兒,一雙明如秋水的眼睛茫然的凝望著天空。少女瞥了陳天宇一眼,默然的走了。我心裡忽然生出一絲醋意,竟然有點嫉妒起她來,感覺自己一下子喜歡上了這位陳公子。
土司哈哈大笑,手一揮說:“請江瑪古修來。”
我好像福至心靈一般,急忙笑吟吟的款擺腰肢,走到陳天宇跟前說:“你的鞋帶鬆了。”然後彎腰輕撫他的牛皮統靴,給他重結了一次鞋帶。(註:這是藏族少女向男子求婚的一種方式)
只見陳天宇大吃一驚,焦急的說:“不,不行”。
我“嚶”的一聲,委屈的哭了。土司勃然作色,喝道:“怎么,我土司的女兒,你不滿意?”
陳天宇一口飲了酒,和父親匆忙離開。土司哈哈大笑道:“親家本布,我等你來提親啊。”
誰知,陳家父子再也沒有回來。陳定基竟然舍官不做,攜兒子陳天宇跑了。
就在我流浪江湖的途中,傳來訊息說,芝娜刺殺了土司,她也當場身亡了。可是陳天宇卻和一個名叫“冰川天女”的尼泊爾公主的婢女結了婚,定居江南。我恨死他了,我不恨芝娜殺了土司,只恨陳天宇在芝娜死後,還和別的女人結婚不肯娶我。我帶了一束阿修羅花(魔鬼花,聞到它的香氣就會筋酥骨軟,昏迷不醒),決定萬里迢迢去尋覓他,將他刺死,然後自盡。
當我歷盡千辛萬苦找到陳天宇的家時,卻發現他的仇家正在前來尋仇。眼看他們(陳天宇和他的妻子幽萍)就要喪生在鬼頭刀下,我趕緊拿出阿修羅花,幽萍這才仗著“冰魄神彈”打退了對手。可是他們二人也都中了花毒,我也被“冰魄神彈”凍得抖個不停,快要凍僵了。幽萍見我坐在一顆槐樹下,臉上罩著面紗,急忙爬到我的跟前,要送我服食驅寒的陽和丸,我拿出一支毒箭驀然刺入這個搶了我的郎君的女人的胸口。她慘叫一生,倒在地上。陳天宇驚得呆了,飛身抓住我的肩膀,顫聲喝道:“你是誰?為何下此毒手?”
我攸的撕下面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凝望著他。他如見鬼魅,失聲叫道:“桑璧伊,你,是你”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叫做桑璧伊,我狂笑著說:“不錯,是我。你未婚的妻子找你來了,咱們一同去吧。”我驀然又拔出一支毒箭,向他的咽喉刺去。陳天宇面如死灰,瞑目嘆道:“冤孽、冤孽!”見到他的樣子。我忽覺不忍,轉手將毒箭刺入自己的胸口。嘶聲叫道:“天宇,你好!你不願與我同走,是不是?好,反正我已經把你的妻子殺了,留你一個人在這世上傷心吧。嗯,天宇啊,讓我再替你結一結鞋帶吧。”我感到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弱,身軀好似一根蘆葦般的折了下去,終於伏在他的膝下,雙手按著他的長靴閉上了眼睛。
忽然感覺一腳踏空,睜眼一看,自己躺在床上,手中兀自拿著一本翻開的《冰川天女傳》。
唉,
轉花池,轉花池,
三生花轉為誰痴?
伊人薄命與君逢,
前世的情愫,今生的情仇,
輪迴三世有誰知?
——出自《轉花池》 作者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