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學史 1998年,植物學家內維爾·沃爾什(Neville Walsh)和戴維·愛德華·阿爾布雷希特(David Edward Albrecht)在《穆勒利亞雜誌》上首次以E. gregoriensis 的學名對格雷戈里桉進行了正式描述。1996年,在格雷戈里國家公園的東貝恩斯河支流附近進行了標本收集。特定的種加詞gregoriensis ,是指格雷戈里國家公園,以1855年和1856年該地區探險家奧古斯都·查爾斯·格雷戈里的名字命名。
形態特徵 樹高達8米,通常形態較差。形成一個木質塊莖。整個
樹皮 光滑和粉狀,新樹皮淡粉色,成熟為白色。小枝通常沒有白霜,但偶爾有白霜。幼苗生長(灌木或田間幼苗至50厘米):莖橫切面;幼葉具葉柄,互生,卵形至寬披針形,長8-18厘米,寬4-9厘米,基部圓形至逐漸變細,暗灰綠色至略帶白霜。成葉互生,葉柄0.8-3厘米;
葉片 狹披針形至披針形,有時鐮刀形,長8-17(22)厘米,寬1.2-3厘米,基部逐漸變細至葉柄,邊緣全緣,先端尖,同色,暗綠色至灰綠色至藍灰色至很少輕微有白霜,側脈銳角或與中脈成45°以上的角度,網狀結構非常密集,邊緣內有靜脈,油腺小,稀疏和交叉或不明顯。
花序 腋生不分枝,花序梗長0.2-0.4厘米,每一
傘形花序 有花3(很少7)朵,無梗到短花梗(花梗長0-0.1厘米)。成熟
花蕾 倒卵形至梭形,長0.6-0.8厘米,寬0.3-0.4厘米,通常不具白霜,但在某些種群中很少有白霜,有疤痕,帽狀體圓形至圓錐形(長0.3-0.4厘米),萼管弱2脊,雄蕊不規則彎曲,或有一些外雄蕊直立而內雄蕊內折,花葯長圓形,背部著生,由縱縫開裂,花柱長而直,很少鉤在帽狀體下面,柱頭鈍,子房通常4,胎座各有6排或更多的垂直胚珠。花白色。
蒴果 無梗至有短花梗(花梗長0-0.1厘米),杯狀至半球形,長0.4-0.5厘米,寬0.5-0.6(0.7)厘米,通常不具白霜,在某些種群中很少有白霜,花盤凸起,凸至環狀,果瓣4,強烈外露。種子黑褐色至黑色,長1.2-2毫米,多少斜錐體,背面淺網狀,腹面有棱,種子邊緣具銳齒,種臍頂生。
子葉淺雙葉,莖橫截面方形,有白霜;葉對生約5-6節,然後互生,總是具葉柄,卵形至寬披針形,長8-12厘米,寬3-5.5厘米,基部圓形至葉柄漸細,暗灰綠色至略帶白霜。
產地生境 原產於澳大利亞(北領地),分布於格雷戈里國家公園和北領地維多利亞河丘陵地區。生長於砂岩高原、懸崖和巨石的季節性水道中
格雷戈里桉原產地
生長習性 該物種會長出木質塊莖,在幼苗基部附近開始發育。該物種擁有嵌入的營養芽,在樹冠被破壞後再生(例如火災)。該物種沒有採取落葉習性並繼續生長,直到天氣太冷而無法繼續生長。這使它們更容易受到突然來襲的寒流傷害。如果有溫度波動,生長更加緩慢,例如在林地中,該物種就有機會停止生長,並進入休眠狀態,從而使它們更耐寒。
栽培技術 格雷戈里桉在中國種植應嚴格按照《
桉樹豐產林經營技術規程 》《桉樹中大徑材培育技術規程》等多項行業標準要求執行。其中,明確要求加強生物多樣性保護,要預留一定的野生動物、鳥類遷徙走廊,保留林地邊緣的鄉土樹種和利用河流水系作為保護性走廊和珍稀瀕危動物、植物及其棲息地。造林面積大於1000公頃,應保留2-3%面積的次生林或灌叢、草地作為生物小區,“非桉”樹種應大於造林面積的20%。山頂、山脊、集水區(含水源庫區)和溝壑兩旁應保留原生植被。在江河、溪流、濕地、沖積溝、農耕地、省級以上交通要道和鄉村居民區周邊,以及受保護的廊道等易發生水土流失的地段,應保留10米以上的緩衝帶(區)。同時,要求推進森林可持續經營,禁止以“燒荒”清理林地,提倡“測土測葉”科學配方,平衡施肥。
主要價值 在文化上對澳大利亞原住民具有多種意義和用途。
生態問題 經過科學論證,桉樹“有毒”的說法是缺乏科學依據的,桉樹人工林是否對生態環境造成影響,主要取決於經營者採取的種植方式和經營管理水平。世界各國長期實踐證明,桉樹無毒無害。儘管桉樹速生快長,吸水吸肥力強,但不是所謂的“抽水機”、“抽肥機”、“綠色沙漠”。
雖然桉樹具有生長快、產材多、經濟效益好、固碳能力強等優點,但由於一些地方大面積發展桉樹純林,未能做到科學培育,導致產生了一系列生態問題。概括起來主要包括三個方面:
一是區域布局不合理。有的地方未嚴格遵循適地適樹原則,在緯度過高、海拔過高、坡度過陡的區域種植桉樹,導致桉樹生長不良或受災嚴重。
二是造林地選擇不正確。有的在江河源頭、重要水庫、自然保護區、城市功能區等生態重要區域連片種植短輪伐期桉樹速豐林,對水土保持等產生不利影響。有的在交通幹線兩旁連片種植桉樹純林,林相單調,影響景觀。
三是培育模式不科學。以短輪伐期經營模式為主,3-5年即採伐利用。只種植生長量較高的單一品種。有的採取煉山整地、全墾整地,過量施化肥、除草劑導致地力快速衰退。
但客觀來看,這些問題不是桉樹樹種自身的問題,而是培育措施不科學引起的。通過合理布局、科學培育,完全可以將種植桉樹對生態環境的影響降至最低,實現經濟效益、生態效益和社會效益的多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