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嬌燕

柯嬌燕

柯嬌燕(Pamela Kyle Crossley 1955- ),美國達特芧斯學院歷史學教授,主要研究領域為清史、中國近現代史、比較歷史和全球史。曾獲古根海姆學者獎(Guggenheim Fellowship),美國亞洲研究協會列文森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柯嬌燕
  • 外文名:Pamela Kyle Crossley
  • 國籍:美國
  • 出生日期:1955
  • 職業:教授
  • 畢業院校:斯沃斯莫爾學院、耶魯大學 
  • 主要成就古根海姆學者獎
  • 代表作品:《孤軍:滿洲三代家族與清世界的滅亡》《世界史:地球及其人民》《全球社會:1900年以來的世界》
學術成果,著作,論文,社會評價,《孤軍》,《半透明之鏡》,人物成就,

學術成果

著作

《半透明之鏡:清帝國意識形態中的“歷史”與“身份”》
《孤軍:滿洲三代家族與清世界的滅亡》
《世界史:地球及其人民》
《全球社會:1900年以來的世界》
《帝國之於邊緣:近代中國文化、族群性與邊界》
《什麼是全球史(書寫大歷史)/what is global history》

論文

《滿洲氏族的來源和演變》,1983,耶魯大學歷史學博士學位論文
《佟家在兩個世界》,《清史問題》1983年第4期
《清朝開國神話淺論》,《明清史論叢》1985年第1期
《滿洲源流考與滿洲文化的程式化》,《亞洲學會學刊》1987年第4期
《乾隆朝漢軍八旗的衍變》,《明清史論叢》1989年第1期
《對晚清民族問題的思考》,《明清史論叢》1990年第2期

社會評價

《孤軍》

全書以後金八旗滿洲軍功貴族費英樂後裔,蘇完瓜爾佳氏觀成(約1790-1843年)、鳳瑞(1824-18906年)、金梁(1878-1962年)祖、父、孫三代家族為經,縱向論述從十九世紀中葉至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這三代家族的榮辱與沉浮;復以其時社會文化環境為緯,橫向闡述清朝從盛轉衰、由危而亡的歷程。本書的著者,運用多種文字資料,選用廣闊歷史視角,以獨到的見解,嚴謹的邏輯,透過八旗滿洲觀成——鳳瑞——金梁三代家族的動態分析,闡明清朝必然滅亡結局。
清史、滿學專著中,對滿族進行階層的分析與研究,《孤軍》尚屬首例。以前的清史、滿學研究,往往以滿,漢畫分畛域,探討滿洲對重大歷史事變的態度。這是必要的,卻是不夠的。因為滿洲是可以。而且應當分層次的。於滿洲——貴族、中產、平民,因其氏族旗分、軍政權勢、經濟地位、文化環境和心裡狀態的不同,而對重大政治事變所持的態度也不同。以戊戌變法為例,儘管朝廷中有保守與維新之分,但就滿洲總體而言,不同階層的態度是異中有同,同中有異。滿洲中的權貴階層,為維護其固有利益而擁護君主專制;平民階層,認為有皇帝即有錢糧,朝政變與不變,於已無關痛癢;中產階層,既願有皇帝以階持其享有的權益,又憂國憂族,冀施行寬政,以利於國強民富,因而主張君主立憲制。總之,滿洲的不同維層都希望滿洲人做皇帝,但對變法維新的態度則因階層不同而有所不同。金梁是滿洲中產階層的一個實例。

《半透明之鏡》

柯嬌燕的《半透明之鏡:清帝國意識形態中的“歷史”與“身份”》洞見深刻,標誌著十年來清史研究的巔峰。與美國歷史學家Mark Elliott,Peter Perdue等人的出色合作,使柯嬌燕將我們對於清帝國早期現代民族身份之形成的理解提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階段——既包涵複雜性,又有理論清晰度。

人物成就

談滿語保護
對於我們從事滿族史、清史的學者來講,教研究生的時候,首先要求研究生先學中文,會講中文,然後學習滿文。因為我們到中國做研究,首先用到的是中文,然後是滿文。看滿文材料非常重要,但是講滿語不是很重要的,因為我們到中國的時候碰見一個只能講滿語的人不可能。對於我們研究清史的人來說,滿語包括滿文最大的價值是,乾隆政府18世紀把滿文標準化、簡單化,我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滿語,那不是人們使用的滿語,沒有地方性,真正會講滿語的旗人,如果用他們使用的方言寫東西,這在地方行不通的,因為皇帝會批評他們為什麼不使用標準的滿語。現在我們知道滿族人在民間使用的滿語是真正的滿語。
柯嬌燕柯嬌燕
所以說,目前在中國黑龍江省一些地區保留的民間滿語非常重要,我們可以把現在一些地方講的滿語,和18世紀的滿文材料進行比較,看看清朝皇帝政府在18世紀把滿語改變多少,這對我們的研究,是非常有價值的,而且,對世界文化遺產的保護也有好處。總之,所有的人類語言只要能保護下來的,我們都要保護,因為這是人類的思想法,很多認為人類的思想保存在語言裡,如果人們使用的語言不存在了,我們不能接觸人類的思想。但是,我們也應該承認,過去的人類語言多半都消失了,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那就是歷史的發展軌跡。滿語運氣很好,現在保留下大量滿文資料,還有會講滿語的人,還有錫伯族講的滿語方言還在使用,在中國、美國還有教滿語學習滿語的人,滿文滿語還在,當然要保護。
我認為,現在民族認同和語言沒有多大的關係,比如,在美國,認同共同體很多,如亞裔美國人、西班牙裔美國人,非洲美國人,很多很多,他們都講英文,在學術上我們已經好久不是依靠語言來識別民族,也不是依靠服裝、居住地等現象,而是要看文學、民間風俗,最重要的是要看歷史,一個民族和歷史的關係,一個民族成員和民族共同體的關係以及民族內在的自我認知,語言對民族認同當然有影響,但不是很重要的,我們都是人,我們可以說同一種語言,儘管我們說同一種語言,可是我們每一個人的看法是不一樣,無論哪一種語言都可以表達你的思想。但是,如果我們了解人類的成就、經驗,當然我們要接觸出多種語言。我們要了解人類的思想有多少不同的樣子,沒有語言我們就不知道。
現在美國常常強調人類認同多樣性,如,歐洲以包括德國、法國、西班牙、義大利、比利時等多個國家,現在成立歐洲聯邦政府,假如你是德國人的話,你現在可以說我是德國人,也可以說是歐洲人,所以說,現在人類的認同不是只有一個,而是多樣化的。同樣,如果你是滿族,你的認同包括滿族人,中國人,亞洲人,等等,這些都是你的認同,不是一個而是多個。現在世界上的每個國家漸漸都承認多種民族認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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