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日,原名:熊曉潔。1995年8月13日生。90後寫手。曾在‘榕樹下’原創中文網發表作品《用貝殼聽海聲》,《離經叛道的悲傷》,《是否永遠銘記》等短篇小說及散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林茵日
- 別名:熊曉潔
- 國籍:中國
- 出生日期:1995年8月13日
- 職業:90後寫手
個人簡介,個人資料,主要作品,新作《假如永遠,只剩明天》節選,新作《你,還好嗎?》節選,
個人簡介
從2009年國中畢業後就開始寫作,從最初嚴肅文學作品《再無人煙》到青春文學作品《離經叛道的悲傷》和《用貝殼聽海聲》到散文作品《是否永遠銘記》,《悲傷的大提琴》。林茵日已經嘗試了很多種寫作方式。
十四歲開始寫作直到今天,用她的話是:“我將用我的生命詮釋我的理想。”
如今,她在自學復旦大學繼續教育學院專科新聞系。理想成為一個作家和新聞編輯。
個人資料
筆名:林茵日,小Jide
原名:熊曉潔
英文名:Jedi
人稱:小傑笛(是笛!不是迪!)
生日:1995年8月13日
星座:獅子座
身高:160cm
體重:40kg
興趣:寫作、閱讀
最欣賞的人:馬雲
喜歡的電影:《十月圍城》,《海洋天堂》,《不能說的秘密》
喜歡的電視劇:《奮鬥》
現讀學歷:復旦大學新聞系
最喜歡的顏色:藍色
喜歡的食物:咖啡,牛奶,朱古力,漢堡,牛排,三明治
最在意的部位:嘴唇,左手(因為是個左撇子)
最喜歡的品牌:Clot,Gucci,Levis
主要作品
短篇小說作品:
《用貝殼聽海聲》
《再無人煙》
《離經叛道的悲傷》
《南屏晚鐘》
《假如永遠,只剩明天》
《轉身之後不再流淚》
散文作品:
《悲傷的大提琴》
《是否永遠銘記》
均發表於‘榕樹下’全球中文原創作品網。
新作《你,還好嗎?》
新作《假如永遠,只剩明天》節選
在你的生命里,有沒有過不止一刻的絕望?那是什麼?你內心深處的陰暗角落。告訴你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永遠暗藏在思想深處的某一片海洋。深化你的記憶。
假如永遠,只剩明天。
(一)
“矜,作業。”“喔,來了。”將全部的名字換做一個字。具有代表意義的代碼。不過,也總好過一個‘餵’。
矜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可以說她做作,也可以說她善良。還可以說不認識她。
平凡總比各種意義的極端名詞來得好一點。
點到為止。
“矜矜,今天咱們吃什麼?”“你決定就好,我什麼都可以的。”“那就白開水好了。”“啊?”
許蓉蓉笑著對她說:“哈哈,你說的,什麼都可以。好了,逗你玩的,兩份牛排,謝謝。”矜舒心一笑,不做聲。許蓉蓉斜睨著她說:“矜,周末難得來吃一次牛排,我可不想白開水就走人。矜,你怎么老是這么‘淑女’?每天這么安安靜靜的,咱們學校的男孩子都不敢找你了。”
“喔?是嗎?”矜若有所思的玩著桌子上的高腳杯,“我這叫內斂,你和楊倜怎么樣了?”“還行吧,先處著,反正還年輕。你和魏斯樂呢?”“啊?什麼?說你和楊倜呢,怎么亂扯上魏斯樂呢?”“不是說還行先處著嘛,換話題了。”“唉,你還真快。吃牛排吧。”
許蓉蓉一臉的鄙視,“矜,你知道為什麼咱學校只有個魏斯樂是你的唯一嗎?矜,你怎么就那么不勇敢?你也真是,魏斯樂那也是看上你了,要是他不說呢?你這輩子就悶死吧。”
“算了,別提了,魏斯樂挺好的。馬上就要畢業了,找份工作,攢點錢,買個房子,就結婚了。還年輕呢。”“矜,也就是你,還真是——”
還真是——
是什麼?只是想安穩一點,因為仿佛不再年輕,還想玩,但已經力不從心。思想里那些惴惴不安的小分子雖然時刻跳動,但已不再有一絲行動的存在了。
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從包包里拿出手機,摁亮螢幕,是一個俊朗的男孩子的照片,他的歸屬名叫魏斯樂。A大新聞系C班。和矜同系不同班。表面上矜仿佛對這段戀情好像不怎么珍惜,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魏斯樂,就是她的唯一。死要面子又彆扭的。但是,卻比常人易於脆弱。
‘我今天吃了牛排,剛剛回寢室。’看著信息發出的信號,螢幕漸漸暗下去。故意沒說跟誰去吃。有點討巧,有點耍小聰明,有點故意。戀愛中的男女慣用的小技巧。
洗完澡出來,信息如約而至——‘和誰去的啊?不要說是某某系的大帥哥啊。我會吃醋的。’總有人會故意上當。
矜對著螢幕笑了一下。看了看上鋪的許蓉蓉已經熟睡。一句會吃醋,讓我們的矜心花蕩漾——‘沒有呢,和蓉蓉。馬上要畢業了。好好努力吧。’每發一條簡訊,就像許下一次信仰。戀愛中的人,這些信仰,當做堅強。
十分鐘後——‘乖乖,一定的。我已經聯繫了一家外企了。以後我們共同努力。過兩年攢夠了錢,買了房子就結婚。快睡吧,寶貝,晚安。’
晚安,晚安,晚安。
(二)
畢業總是來的那么快。在炎炎夏天,所有的畢業生像是一個個包袱被丟到水珠蒸發的大街上。被太陽炙烤得眯著眼睛看著前方,那有什麼。是Love和hope嗎?
魏斯樂果然是新聞系的才子,很快,就在外企廣告部找到了工作。而我們的矜,卻成了待業青年。天天上午在和魏斯樂同租的房子裡上網投簡歷,下午就去買菜做飯等魏斯樂回家。
“小矜,工作找得怎么樣了?”魏斯樂夾了一塊可樂雞翅放到矜的碗裡。
“還沒呢。你也知道,現在的工作——”“去我公司吧,我今天跟我們廣告部的孫主管說了一下你的情況,她說可以考慮。你看,”“魏斯樂。我想自己找工作。”
飯是吃不下去了。回到房間,蒙上被子躺著。
魏斯樂收拾完碗筷推門進來坐在床邊。輕輕將被子掀開,拍著矜的背說:“矜,你看現在這個工作是難找。你來我公司工作,我們也好有個照應啊,而且,你天天在家干著急,我看著也難受。我知道你是想找工作,那你先來我公司不好嗎?以後有機會再辭職去別的公司也好啊。”
矜翻身爬起來,看著魏斯樂。眼前這個俊朗年輕的男孩子,才22歲,就想和她在一起,要一份世間難得的安穩。比起那些剛出校門的小情侶們想要的轟轟烈烈,到最後的不歡而散,矜和魏斯樂,顯然是幸福的。
這份安穩,也正是矜想要的。可是,有時候,卻說不出口。那些不安因子又蠢蠢欲動了嗎?
“行吧,魏斯樂。就先這樣吧。不過咱可說好了,要是一有機會,我可就毫不猶豫的走人啊。”
魏斯樂寵溺的揉揉矜的頭髮,“行,我明天就把這事給辦了,矜,以後咱倆一有錢,就把房子給買了,就結婚。”
“恩。恩。斯樂。”
工作這事兒,也就算告一段落了。矜很快就上任廣告部的小職員。公司最近打算辦一份對外推廣公司產品的報紙。由矜全權負責。組版,編排,審稿,稿件配置與組合,評價社會價值。
新作《你,還好嗎?》節選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和你惺惺相惜的人。
——題記
走得累了。就在公園的一個小角落裡坐了下來。他攬過她的肩,輕輕說:“很累嗎?”她順勢依倒,“不累。”
彼時,秋涼如水。他們相愛。
楓葉緩緩的落下,打著旋兒。層層覆蓋了來時的路,點綴了那些倉皇的誓言。他們十指輕扣,依偎在一起,說著永不分離。
最初的,總是美好的。他會寫詩,那些斑駁的情詩和清秀的梨花體便總是不經意間出現在她的生活細節。
淡藍色的紙張,結尾總是習慣的名字記號,成為他送給她的專屬味道。她亦是何其細膩的女子。一入秋,就縴手織巾。淡藍色的圍巾,清新乾淨。就像他們的愛情一樣——純淨無雜。
“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與君終老,不離不棄。”
誓言總是美好的像沉入海底的夕陽。越是留戀,越是帶來黑夜。
但是她深信不疑。一開始,我們只看得到彼此。
休息了一會,站起身,繼續往前走。
“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去流浪?”她開心的說。
“什麼都沒有嗎?那么我們下一站,怎么停靠?”他,有點無奈了。
“很在乎那些嗎?不能什麼都沒有去流浪嗎?”她停下來了。
他繼續往前走,發現她放開了他的手停在原地。轉過頭,看見她的眼裡儘是哀傷。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只是什麼都沒有,去流浪,只是一個假設。只是,假設,他努力的一切,都要放棄。
假設,而已。
他微笑著去拉她的手,說;“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
她衝上去嬌嗔的捶他。
他無奈的笑笑。只是一個假設而已,何必當真,女人,總是這樣,哄哄而已。
吃過飯後,他送她回去。在樓下的時候,她笨拙的吻了他。黑暗的樓道里,羞紅的臉,張皇的跑開。心裡的甜蜜。所有的一切,都是黑暗的開場白。
之後,她陪他度過了很多年。走過最初的青澀年少,在他最失意的時候,她依然陪在他身邊,所有的人都勸她離開他。她的家人甚至已經為她找好了未來夫婿。但是,卻被她拒絕。她的母親差點和她斷絕母女關係。但是,她不離不棄。就因為他那些情詩和一句——與君終老,不離不棄。她亦,不離不棄。他沒有說什麼,默默打拚。
那時候,他們十指緊扣。
時間就像一個大轉輪,一圈一圈,看似緩慢,其實,不經意間,它轉走了你的一切。
清晨的陽光中,晨練的老人,匆忙的學生和上班族。午後的驕陽,汗水灑在乾涸的地面上。夜晚的涼薄,愛意肆無忌憚的橫流中,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
有的人,將傷口隱藏,把笑容放在舞台上當做終場。有的人,舔食傷口,反趨傷痛。把眼淚當做必經的人行道。
不管怎么樣,我們都在生活里,生活里都有我們的身影。悲傷也好,開心也罷。
他事業有成的時候,在可以給她一個承諾的時候。他們的愛情,卻時過境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