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交通標識錯誤和街頭尋找錯誤標識。比如捷運的終點站土橋,其標識為 Tu Qiao the train,杜大衛認為譯成 the line 更準確。他解釋:“土橋是這條線的終點,而非車的終點”。其他例子如不要疲勞駕駛“Don't Drive Tiredly”改成美國用法“Don't Drive When Tired”;保護環境從我做起“Protect circumstance begin with me”改成“Protecting the environment begins with me”。
比如杜大衛認識幾個英語說得很不俗的老人,他們希望做奧運會志願者,但恐怕那時學生的機會比他們多。於是建議他們擔任兩個能夠學有所用、老有所為、老有所樂的職務:① 去博物館當講解員滿足外國遊客求知慾望;② 在旅遊景點、商業區身佩“Ask Me”(問我)繡帶,為外國人排憂解難。兩個想法皆緣於杜大衛自身經歷 --- 身著唐裝的杜大衛每逢外出,十有八九會被手執地圖東張西望,呈現一副焦急狀的外國人攔住:“Can you help me?”(你可以幫助我嗎?)自 2004 年起,“Ask Me”計畫開始,兩個做法都獲北京市朝陽區政府接納並全力支持。“Ask Me”計畫至今己培訓了數千人,將在 2008 年奧林匹克運動會發揮最大作用,解答外國人的疑問。現時則在北京旅遊熱點擔當義務翻譯員。來自北京不同轄區的老人會穿不同顏色的工作服,比如來自朝陽區的 Jason 伯伯就穿紅色服。北京希望屆時有 500 萬人能說簡單英文歡迎語迎接外賓,這計畫正全力協助北京政府達成此願望。
1991 - 1993年間,杜大衛參觀蘭州一些博物館時發現內里沒有英文譯文。他遂提出義務撰寫解說詞,但因為館負責人認為“不需要”杜大衛指可能較少外國人參觀因而被拒,但他仍以多種管道嘗試告知中國人“外國人特別愛去博物館,他們了解任何國家的途徑一般都從博物館開始,而中國博物館沒有得到中國人的虔誠對待。”杜大衛對中國文化的虔誠態度在此可見一斑 --- 若在博物館遇導遊在用英語解說,他會習慣性地靜聽一會,然後趨前直言:“你說的是很好的英語,但不是容易被外國人接受的英語,這句話應該這么說…”他認為博物館中常見標識如“The glorious tradition and outstanding wisdom of the Chinese masses”(輝煌的歷史和中國人高超的智慧)對外國人來講是多餘的,因為這句描述遠不及文物自己“沈默地說話”高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