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影像計畫》目的是讓具有“草根背景”的村民親自參與拍攝。他們來自中國的不同省份的農村,其中多數作者生活在當地村子,而且從未使用過攝像機。他們自己選擇拍攝題材,拍攝一個短片。這是一個沒有終點和截止日期的計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村民影像計畫
- 外文名:The villagers image plan
- 背景:草根背景
- 背景:村民影像計畫
影片背景,村民圖片部分,紀錄片部分,策劃介紹,
影片背景
“村民影像計畫”是一個讓具有“草根背景”的村民親自參與拍攝的影像計畫,其中包括:十名村民身份的作者分別拍攝製作的十部紀錄短片和一百個村民拍攝的圖片作品。該計畫於2005年9月正式通過報紙、網路等媒體面向社會公開,之後項目組從來自全國各地的數百報名者及申報計畫中評選出各10個村民作者和10個青年導演,之後來到北京進行拍攝技術培訓,然後回到所在村子進行拍攝。
“村民影像計畫”是草場地工作站應“中國-歐盟村務管理培訓項目”委託策劃,在2005年7月開始組織運行,至2006年5月完成第一階段,有10部紀錄片短片和一千多幅圖片完成。之後,10部紀錄片在中央電視台12套“法制視界”欄目和中央教育電視台一套“國視DV”欄目連續播出。從2006年5月開始,村民的紀錄片和圖片作品已經在北京“村民自治國際研討會”期間放映展覽,還有紐約大學、耶魯大學、哥倫比亞大學、聖西大學放映介紹,以及香港國際電影節、新加坡國際電影節、瑞士真實電影節、柏林世界文化宮、求榜鞏阿姆斯特丹、維也納等國際紀錄片電影節放映.
村民圖片部分
村民圖片作品共有100個村民參與,該圖片計畫是項目組派出的若干培訓小組,在全國18個省市的農村向當地村民徵集自願參與者,之後發給相機和膠捲,現場技術培訓,完成後把拍攝好的膠捲寄交項目組。這些影像和圖片村民作者,大部分生活在當地村子,而且從未使用過攝像機和照相機。他們是“用自己的眼睛觀察和記錄身邊的故事”的方式,來體現用攝像機鏡頭表達對鄉村民主的記錄與參與。
紀錄片部分
村民影像計畫參與計畫的10個作者是從公開徵集的自願報名村民中入選的,歲數最年輕的是24歲,最大是59歲,8個為男性,兩位為女性,他們來自中國的9個省的當地農村,除了兩個在城裡打工以外,其餘八個至今依然旬籃海危生活在當地村子,而且從未使用過攝像機。他們的拍攝是在“村民自治”的範圍中,自己選擇要拍攝的題材,也就是“用自雅煉格悼己的眼睛觀榜紙臭察和記錄身邊的故事”的方式,來體現用攝像機鏡頭表達對鄉村民主的記錄與參與。
10個村民作者的作品基本上都是圍繞“村民自治”題材,每個作者各自選擇自己的故事拍攝的,內容有涉及本村的村長民主選舉過程、一次扶貧款在村民中的公開評審、一個村的村民為了自己的權益爭取抗爭的過程、或者對一個民選村長的工作和生活的記錄。作品有的內容非常獨特,比如作者是多年在城市裡打工,從未參加過本村的民主選舉,但婆牛諒因為這個計畫帶著攝像機回到老家農村,用攝像機記錄了自己參與選舉的過程;還有,一位中年女性作者的鏡頭拍攝的好像並不是村裡的“大事”,但鏡頭所及的村里及村民之間的談話與相處方式,可以看作是一種村民本身自己在使用自己的語言在表達,這也可以象徵著攝像機在這些遠離“主流勢力”的普通人的手中,是用自己的聲音說話的開始。
從2006年至2008年,完成了一定素材拍攝的作者分別在2006年的5月、2007年5月和10月、2008年5月,來到北京的草場地工作站參加後期剪輯工作坊。其中四位作者邵玉珍、張煥財、王偉和賈之坦在2007年完成了他們的第一部紀錄片長片。
策劃介紹
策劃人吳文光
“村民影像”這四個作者在經過一個簡單的社區影像計畫之後,作為獨立的作者,持續拍攝自己村子的紀錄片,然後形成了《我的村子2006》、《我的村子2007》這樣的長片,把他們關注的東西以個人方式做一個深度表達,包括對鄉村現實和鄉村生活的另外一種視角,這些都是和一般的社區單元的影像,或者說是作者影像有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它對我比較大的意義是,它非常好地在幫我反省,我所有曾經做過的和敬熱鞏現在做的事情。還有另外一個就是,通過這個項目格舉,我跟中國的農村保持了一種最現實的接觸,不僅是與村民的關係來看,他么拍出來的這些片子,還有在一年裡面我們郵件組裡有幾十萬字,你可以跟他們有一種始終“在一起”的感覺……至於個人作品的話,我自己覺得是越來越不重要了,好像我已經離開了不是用作品說話的那種人,但是可能有些東西是會變成一種東西的,短片,或者是紀錄片,或者是劇場的作品,或者是通過文字。
策劃介紹
策劃人吳文光
“村民影像”這四個作者在經過一個簡單的社區影像計畫之後,作為獨立的作者,持續拍攝自己村子的紀錄片,然後形成了《我的村子2006》、《我的村子2007》這樣的長片,把他們關注的東西以個人方式做一個深度表達,包括對鄉村現實和鄉村生活的另外一種視角,這些都是和一般的社區單元的影像,或者說是作者影像有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它對我比較大的意義是,它非常好地在幫我反省,我所有曾經做過的和現在做的事情。還有另外一個就是,通過這個項目,我跟中國的農村保持了一種最現實的接觸,不僅是與村民的關係來看,他么拍出來的這些片子,還有在一年裡面我們郵件組裡有幾十萬字,你可以跟他們有一種始終“在一起”的感覺……至於個人作品的話,我自己覺得是越來越不重要了,好像我已經離開了不是用作品說話的那種人,但是可能有些東西是會變成一種東西的,短片,或者是紀錄片,或者是劇場的作品,或者是通過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