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連人物
師傅
助手
擔任村上紀香原作漫畫《紅色飛馬 II翔》的作畫。
作風·特徴
作品映象化
1985年:《
劍擊小精靈》(六三四の剣)被改編為72集電視動畫,由角田利隆導演。
1990年:《猛龍拳王》(へヴィ)被改編為動畫電影,由
石黑升導演。
1995年:《
龍》(龍-RON-)被NHK改編為3集(每集45分鐘)的特別劇,由香取真理編劇,廣瀨滿導演,
市川染五郎主演。
2000年:《紀念寫真》(NAGISA)被改編為電影,由
小沼勝導演、
松田圓主演。
人物簡介
畫風粗獷豪放而不失寫實,作品題材廣泛,以青年漫畫為主。
出道後在周刊《少年JUMP》上發表了多部作品。
1981年起在周刊《
少年SUNDAY》上連載的長篇代表作《擊劍小精靈》因大獲好評而被TV動畫化和遊戲化,並使劍道在當時的日本小學生中受歡迎程度與棒球並駕齊驅。
1991年在半月刊《BIG COMIC ORINGINAL》上推出以第2次世界大戰時的亞洲為背景的長篇作品《龍-RON》,以在戰爭描寫上表現出的審慎,客觀態度受到廣泛好評。
2000年開始在半月刊《SUPER JUMP》上連載醫學題材漫畫《JIN-仁-》(
仁醫),憑藉精彩的情節和鮮明的人物塑造大獲成功。該作邀請了3位著名醫學博士擔任醫學知識監修,體現出作者嚴謹的創作態度。同年,其早期作品《NAGISA1966》被改編為真人電影。
從業經歷
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受到「COM」的影響,開始畫漫畫。
1972年,在「
少年jump」以參加比賽的方式連載《燃燒跑》初次亮相。此後,在該雜誌連載《天空的城》,不過,10
周后就截止了,然後停載了1年半。
1975年,「少年jump」連載《熱風的虎》。
1977年,「少年新地」《紅的天馬》,繼續在該雜誌於1981年推出連載《六三四劍》。《六三四劍》,1985年被TV動畫化。
1982年,以《岳人列傳》第6次獲得講談社漫畫獎。
1984年,以《六三四劍》第29次獲得國小館漫畫獎。
1986年,在該雜誌連載《超過風》。
1988年,在「年輕人新地」連載《獸劍傳說》,《NAGISA》。
從1991年開始,在「biggukomikkuorijinaru」連載《龍-RON》。
1996年,以《龍—RON》獲獎第41次國小館漫畫獎。
2000年,以《JIN-仁-》(
仁醫)在集英公司超市跳躍18號集中連載第2章。
2000年,《NAGISA》電影公開。2001年,錄像·DVD化。
2009年,《JIN-仁-》(仁醫)電視劇化,由電視台TBS放送
2011年,《JIN-仁-》(仁醫)電視劇第二部 完結篇播出,由電視台TBS放送
成就及榮譽
1982年《岳人列傳》獲第6屆講談社文化賞
1996年《龍-RON-》獲第41屆國小館漫畫賞
1998年《龍-RON-》獲第2屆文化廳媒體藝術節漫畫部門優秀賞
社會評價
【 村上紀香《龍》簡評 】
──文:Multivac
在許多中國讀者眼中,日本有許多漫畫對於政治與歷史的態度,尤其是對於二十世紀上半葉的那段歷史,無論是批判還是戲說,總難逃將國民的夢想誇張與美化,以至於一向給人意淫的形象。然而實情並非如此。日本漫畫中,也有不少對歷史懷著審慎的態度,以較為客觀的立場來加以敘述的作品。村上紀香《龍》就是其中之一。
村上紀香以劍道漫畫《
六三四之劍》聞名,而長篇歷史巨製《龍》至今仍在連載中。作品以昭和時期的歷史為背景,舞台橫跨日本、中國、
偽滿洲國等地,筆觸遍及各個階層,上至達官貴人,下至百姓乞兒,其中又充滿了各個勢力的角逐和各色人物的爭鬥,構成了一部壯闊的時代風情畫。
故事發生的時代充滿了動盪與不安,包括著名的二二六兵變,侵華戰爭等一系列重大事件,而這些歷史事件的巨大影響,則透過許許多多平凡人的遭遇,勾畫出那個時代的人們的群像。他們的理想,他們的努力,在逆境中求存的精神,貫穿在全書中。
作品以主人公“押小路龍”的傳奇經歷為線索,串起中日兩國的近現代史。與一般日本漫畫的歷史觀不同,作品對於中國、朝鮮這些受到侵略的國家懷著同情和反省的心態。而主角因為是中日混血,同時由於從小受的教育,無論對於民族還是階級差異,都抱著平等的態度。他同情弱者,好打抱不平,不畏強暴,也不趨炎附勢。他隨著歷史的洪流一道成長,由貴族公子、青年學生成為實業家,又因為和身在中國的弟弟的糾葛遭到日本政府通緝,以中國人的身份成為
青幫頭子,無論在白道還是黑道,都以他自己的作風和努力,闖出一條路來。
另一方面,隨著男女主角的聚少離多,以女主角──田鶴為中心的電影事業漸漸發展成為同故事主線情節並行的另一支主幹。經常有大段的劇情專寫田鶴一個人的事。受到漫畫的表現技法所限,即使是旁白也無可避免的帶有主觀性﹔而這種“戲中戲”的敘述的用意正在於此。這相當於提供了一個第三方視角,用透過鏡頭的情景來表現“他人眼中的世界”。與此同時,兩條情節線也相互補充:當龍無法接觸到,田鶴卻可以以電影明星的身份繼續同上流社會打交道,從而使作品具備完整的立體層次。
由於其鮮明的時代背景,《龍》中涉及了大量的歷史事件與政治團體。圍繞著對“黃龍玉璧”的爭奪(不同於
印第安?#123;﹒
瓊斯式的秘寶傳說,作者對這場爭奪做出了解釋:所謂的玉璧是某种放射性礦物製成,各勢力爭奪的實際上是礦脈位置的秘密),從日本到中國,一路描寫了革命,保皇,侵略與反抗等各種不同立場的勢力:守衛皇權的神秘組織“
紅龍”﹔***特務機關“?#123;衣社”﹔共產黨的地下組織﹔日本建立的
偽滿政權﹔朝鮮抗日力量等等。對於這些活躍在舞台上的各種政治勢力和集團,作品並不偏向任何一方,始終採取中立的眼光。龍本人對政治沒有絲毫興趣,因此也不去評價它們所持的理念是“善”是“惡”,是“進步”還是“反動”,他所關注的是其中同他打過交道的各色人物。可以說,這部作品其實寫的主要是人──各種勢力的明爭暗鬥,只是為了推動故事,就連那塊作為線索的
黃龍玉璧也是一樣──作為一個讀者,在大多數時候我的眼球都被變故叢生的情節所吸引,而根本記不得還有玉璧這回事。
龍遇到的這些人中,既有末代皇帝,也有黑幫頭子﹔既有權傾一方的日本軍官,也有家破人亡的
中國百姓。無論重要人物還是小配角,都有著各自的性格,並不因為立場而被簡單的抽象化、符號化。
主人公押小路龍誠實、正直、善良、英勇,不按牌理出牌,有著天生的領導才能,在歷史的浪濤中始終能夠站立在尖端。無論是學習劍道、經營企業、探礦(沒有找到)但是,但是其中也有不少運氣的成分。龍經歷的每一次考驗,幾乎都可以用“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來概括。常見的情況是,在完成A事件的過程中做了看起來不相關的B事件,然後B事件恰好牽涉到解決A事件的關鍵──這種RPG式的劇情設定固然符合“無巧不成書”的傳統,也是“好心有好報”的註腳,但若是類似的情節太多,只能讓人讚嘆他的運氣而已。我更喜歡看到龍努力奮鬥或者運用機智來解決問題的那些情節,而不是
六丁六甲謁者功曹在暗中相助。
而完全相對的兩位女性角色──小鈴和田鶴的塑造也十分用心。是龍的生命中的這兩個女人,一個擁有他的少年時代,一個贏得了他後半生的感情。
在龍的學生時代,身為藝妓的小鈴表現得要成熟、堅強得多。一開始她是紅牌藝妓,愛著龍,但龍卻因為她與父親和叔父的關係不敢回應﹔為了龍的前途她甘願犧牲自我,委身
於龍的叔父卓磨。在成為卓磨的小妾後,作者對她的著墨不多,她的光芒雖然時常被其它的角色掩蓋,但只要她出場的劇情就必然成為動人的亮點。雖然她的一生無法逃過命運的擺布,然而她的柔弱外表下面的頑強意志並沒有改變。從她離開龍、被暫時趕出卓磨家,以及被卓磨“出讓”給權力人物時的表現可以看出,她的內心雖然極度痛苦,外表卻一點也不流露出來,獨自承擔全部的不幸。
而田鶴這個人物在性格上和龍非常相似。同樣真誠、勇敢、平等待人、不畏權勢,在某種意義上說是龍的女性版。出身農家的她,進入押小路家幫傭,得到龍的父親支持而讀書上學,因為同左翼分子的牽連而離開押小路家,繼而成為電影明星兼導演,以一介女流在男性主導的社會中獲得認同與肯定──同龍一樣,她的人生也充滿了一系列的傳奇,而這些都是她通過勤勞與苦鬥換來的。她對龍的感情從感恩到敬佩到相愛,其地位也因為進入電影界,與龍的地位差距縮小,達到分庭抗禮的程度﹔而在她成為明星之時,龍在此時淪為逃犯、街頭貧民,兩人的地位倒轉﹔直至龍成為青幫幹部,她成為導演,兩人關係再度恢復平衡。
小鈴─龍─田鶴三個人之間這種強勢與弱勢的角色轉換,讓讀者可以感受到人物的成長不是簡單的轉變與對比,而是一種漸進式的發展。在命運面前小鈴選擇為所愛的人犧牲﹔龍的整個人生都被“黃龍玉璧”所引導,他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範圍內掌握人生”﹔唯有田鶴抓住了每一個機會,完全在自己的道路上走下去。
而其它的配角們,諸如與龍的理想不同,但卻從小教育他平等思想的父親一磨、冷酷的商業巨頭,但是也一直欣賞和關心著他的叔父卓磨、為了帝王夢想不擇手段的龍的雙胞胎弟弟鳳花,在國家責任與個人友誼的夾縫間搖擺的中國特工曹德豐,上海灘的
黑道梟雄,下場悲慘的?#123;衣社女特務,反抗日本壓迫的朝鮮少年……每一個人都有著獨特的魅力。《龍》的一大精彩之處,就在於對這些人代表著當時社會各個階層的人們的細緻描寫,成為對當時中日兩國社會狀態的生動解說。 隨著社會的發展,押小路家雖然貴為男爵,可是更有力量的卻是所經營押小路財團的叔父﹔而在軍國主義的體制下,貴族的名號加上財閥的地位也不能同如日中天的軍部抗衡。就拿“滿洲映畫”的甘粕來說,作為軍人他雖然在某種意義上算是被放逐權力中心之外,但依然有著莫大的權勢。卓磨在甘粕面前也只能低聲下氣,因為他終究也只是一個商人。
而田鶴所代表的電影界,則以自己的方式對社會予以關注。那是電影藝術蓬勃發展的時代,人們更關心怎樣打動觀眾而不是取悅他們:田鶴從演技派演員的角度出發,深入殘疾人、妓女的生活﹔導演們也把目光投向社會現實、戰爭悲劇。面對當局的審查,他們想方設法不讓影片的藝術價值遭到破壞。
不可否認,作者對於舊中國,尤其是舊上海的考證讓人敬佩,但是在看到龍加入
青幫的一段時我還是不由得想起了《上海灘》。而中日兩國人民思想的碰撞,也藉由龍這個人物聯繫起來:他是男爵的繼承人,又是中日
混血兒﹔從小由中國老僕教過他功夫,又在武專學習劍道﹔他收留曹德豐,即使後者毫不諱言自己是抗日者也不介意﹔他開辦了滿洲航空公司,目睹日本對
偽滿洲國的傀儡皇帝
溥儀的輕蔑和溥儀的無奈屈服﹔他引入京劇名 朱鳳花,卻直接造成了父親的死亡和他的流亡。他和
朝鮮人一起逃獄,和中國人一起勞作,以中國人的身份加入上海青幫。
龍代表的是一種超越國家、民族、階級的“寬容”。這種態度為他贏得了大量的朋友,使他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都如魚得水,但也並不是萬能的,他同樣也有敵人。而追隨龍來到中國的田鶴代表的則是“理解”。她為了同中國人交流而專門學習漢語,吸收中國工作人員的技術發明和劇本創意,深入中國人居住區傾聽觀眾的看法,從他們的思想角度拍攝表現反抗壓迫的電影。
應該說,這部作品所反映的歷史是比較客觀的,
日本軍國主義的膨脹,對左翼思想的打壓,日軍在中國的燒殺與壓迫,細菌部隊,中國和
朝鮮人民的反抗,都原原本本的展現出來,成為一部內涵深刻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