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樹

李江樹

李江樹,男,漢族,1954年12月出生,河南唐河人。高中學歷。1973年畢業於北京第八十中學。1974年赴北京通縣馬頭公社插隊務農,後歷任北京無線電二廠工人,英文版《中國婦女》攝影記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江樹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河南唐河
  • 出生日期:1954年12月
  • 職業:攝影家
  • 畢業院校:北京第八十中學
  • 代表作品:《攝影美學》《象徵攝影》《手感》《瞬間的跋涉》《濕地》
主要作品,智慧的學者,性格愛好,人物評價,

主要作品

1981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散文集《瞬間的跋涉》、《手感》、《濕地》,中短篇小說集《沿著額木爾河划行》,美學理論專著《象徵攝影》。1985年《林莽,浩瀚的林莽》在“國際青年”徵文中獲金獎,專題攝影《兒童孤獨症的拯救者》、《人民音樂家王洛賓》、《畫家石魯》、《象徵攝影》等大量作品在攝影或文學領域獲獎。作有介紹老北京名人故居、北京格局、風土人情的圖書《說吧 北京》2007年榮獲第一屆侯登科紀實攝影獎。《中國婦女》外文期刊社攝影記者。

智慧的學者

李江樹老師主職是攝影家,同時作為文學家、評論家、詩人、學者。在攝影界、文學界、理論界頗有聲望,侯登科獎獲得者,代表作:《畫家石魯》。
攝影僅僅是他的工作,他在數十年的攝影生涯中超越了作為一名攝影師的職責,並為人間帶來了很多想法。他那些照片都被千萬攝影師學習的教材。他那《有狼的風景》、《手感》、《誰是文明的主人?》《向北方》《說吧,北京》……一篇篇帶著血和眼淚的文章,是他在品讀人生的札記。他不僅用手中的相機記錄了歷史,也用手中的筆為歷史撰寫著日記。
幾年前,第一次讀他關於德國一款相機的文字《手感》,不由得汗流浹背,那字字珠璣的篇章,已經超越了一款哪怕是價值萬金的相機,而寫出了人們對於所珍愛物件、甚至感情的詠嘆。
他的《有狼的風景》,表現出了一種對新理論新觀點一如既往的熱情和探尋。這一點在中國當今的學術界,難能可貴。使我倏忽感到在一位偉人的身側傾聽,其間有血雨腥風,也有寒顫悲切,亦讓澎湃的胸懷釋放的淋漓盡致。的確,那文字的分量是龐大而注滿了鮮血的。在《批評的假設》中,他寫到:無告的藝術家,過著清廉生活的藝術家,有大才卻永遠不會有煊赫的名聲的藝術家都是些渾金璞玉,批評家該為他們所遭受的磨難大慟。但是,在世俗功利方面,批評家又不想玉成這些人。“私藝術”是對社會的深度逃避。“私藝術”不是以滿足讀者的期許為目的的。“私藝術”是藝術家在通明與幽暗間小心地為自己打磨的瓊英美玉。以批評家的角度,他也並不鼓動“私藝術”家們改弦更張,將先前的方式驅趕罄盡;或是把個人身世與家國情懷提升到一個更高的位格上,不,他不會的,因為不少時日,批評家自己也曾多次陷溺於生命的含混不清狀態,一個人文知識分子到底能對社會歷史進程起多大影響,批評家深感懷疑並從中感到了宏大的悲哀。

性格愛好

李江樹喜茶、愛茶、品茶。一般喝普洱茶,生的,基本上都不是買的,他的朋友們經常送來些,都是2000元左右的,有時,他會高興拿來點大紅袍、滇紅和大家共享。李江樹有幾個杯子,兩個茶壺,都是上好的品相,品茶的過程,也成了雜誌社的一道風景。
和李江樹老師吃飯是最愜意的:餃子、爆肚或者雜碎。嘴裡吃著京味的小吃,耳畔聽著他訴說老北京的故事,偶爾,會隨著他的話回到五十年代的北京,六十年代的上海,七十年代的山西。他淵博的知識與造詣,讓大家深感敬仰。
李江樹老師也是出身不凡——他的父親是李季,《王貴與李香香》的作者。
李江樹平日少言,在單位的會議上基本發言不超過三句,在不相熟的人面前,不多說一字。

人物評價

李江樹在本質上是一位內心沸騰而外表沉靜的詩人。他握持相機和筆在圖文的丘陵和沼澤里漂泊、跋涉、踏勘;在對人"存在編碼"的索解和對行動、宿命的追問中獵獲著生活醇濃的詩意。在文采斐然的描述、敘事中溶進豐富鮮活的閱歷和洞幽燭微的感受。他圖文並茂的書,是學術性和文學性奇妙結合的獨特文本。
捧讀他新出版的攝影散文集《手感》(湖南美術出版社2000),像欣賞一部情節動人、大俗大雅的當代"詩劇"。封面的"大幕"未啟,就寄離了作者的精神定位。但見"劇名"《手感》上方一位吉卜賽人坐在地球的邊緣小憩,另一位則在海邊辛勤地打撈(捷克著名攝影家寇德卡作品的拼接),預告出攝影家是握持相機的吉卜賽,他與被攝者一起經歷著時空的和精神的漂泊和流放:"漂泊是我們的生活方式,漂泊是我們對待生活的一種態度。一種原始的和本能的力量不斷催促我們一次次踏上孤旅";"作為一個要真實表現民眾的藝術家。我們是主動地去選擇'流放'。我們厭惡輕車肥馬、錦衣玉食的生存,浪跡天涯是人生最有力的敘述形式,策駕的靈魂驅動我們在艱苦的長旅中去覓索生存的詩意"。打開二封厚重的紫紅"帳幕"和輕柔的素白"紗幕",劇名再次呈現在觀眾面前。目錄頁猶如場次和演員表,包括(自序)(後記),其間穿插著作者大段的獨白和旁白。其實作者也是演員,他常常和劇中人同台演出。將敘說、解說、論說和圖說有機地融會在一起。
演出開始。圖像伴著漸起的樂句在黑白灰的節奏中顯現:從黑龍江呼瑪小不拉子孤獨的夢想到山東蒙陰老農從容的凝視;從對山西精神病院高牆的叩問到對高棉無辜被殺者向著臉的傾聽;從對寇德卡像場的感應到比較寇德卡、史特恰的異同從對現代舞身體敘事的解讀到北京四合院的考證……劇情引導觀眾向社會的底層傾倒,又帶領觀眾向精神的峰頭攀登。
"辭以不常為美"。(葛洪《抱朴子·辭義》)李江樹掌握了豐富、陌生而奇異的辭彙,使台詞聽起來似乎不那么順暢,卻更惹眼更耐品味。正如作者所感悟的:" 沒有經過阻滯的慣性常常把人導向平庸和常規化,而通向順滑的藝術之路永遠是不順滑的"。這帶有一定阻滯性的辭彙家族,超越了慣常的檔案語言,報紙語言,宛若蟻群般湧來的閃爍的石英、珊瑚、瑪瑙、珍珠。聽這種"不常"的台詞,是一種新穎的意蘊享受,緊張的思維享受。
作者長於"進入生命的後台",其感受的深刻細微和獨特令人嘆賞擊節。
《手感》是作者感受幽微的代表作。他認為"相機是物化了的人,持機者不能與相機取得同化和平衡,那他就無法令相機'植入'自己的軀體"。正因為他生命體驗的植入,他對貌似冷森森的瑞士表、派克筆、萊卡相機等經典製作充滿了熱烈的禮讚和溫韞的柔情,尤其是對產品中滲透的民族--人文因素的感應尤有會心。"在工業品與民族性的對比中,德國相機是最'機如其人'的,嚴謹透闢的思辨精神深沁在他們的工業品製作中","按快門的時刻、食指依機種的不同,大約在 0.2-2.2毫米的衝程範圍內移動。越向下感受越明顯--制鈕壓向食指深處的反彈力漸次增大;皮膚最敏感的部分是在第二層而不是在表層(故有的小偷在出動之前先以砂紙打磨手指)--制鈕延長通道的每一級段都是有可能崩斷的琴弦。懸崖勒馬。劇然激發。或在遲緩不決中將蓄勢過程無限期拖延"、"攝影家不惟能清楚地分辨出每一檔速度,他還在沉穩感、聚合感、厚重感、剛硬感、和諧感里聽出僅有他能體察又不能用言語盡述的東西:深度質感"。在這裡,他的手指就像布滿一萬顆味蕾的舌尖,觸摸快門、監察材質、探查線路、感受震顫;又像一個濃縮了各種能量的凝聚點,生活的真髓,終極的規則,全知遍在的精神,在對點的切入和系統開掘中被發現。
作者過人的敏感固然緣於在長期的攝影實踐中將相機"植入"了自己的軀體,更在於他對人生的深切投入和迫問。他說:"讓我作一個冷靜的觀察者不如讓我作一個熱烈的感受者。畫幅被語詞所建構著,文章便成了手繪的照片。在自然面前我更願用文字而不是冰冷的取景器把漠漠長林框成矩狀或正方"。
的確,他的文章是手繪的照片,他的照片是快門寫的文章。他拍攝的《國畫家石魯》那"白了一頭黑髮,掉了一口白牙"強烈感受的捕捉,成為肖像照中的傑作。該書中幾乎所有文章,都有他的攝影作為印證。他像一株青紺色的赤楊,枝幹和根須向高處和深處伸展。在這種與自然的親和中實現自己意識深處求延拓、求釋放、求連線、求融溶的渴念。
淡然和超然是李江樹一貫的追求。他十多年前的一篇短文《走向平淡》(載《大眾攝影》1987.3),在我記憶里留下至今未氓的刻痕: "每一個真誠地生活和追求著的人過的都是不容易的。這種不容易就時常表現在平談中。有時,忍受平淡比忍受激烈更摻、更難、更撕心裂肺、更有苦說不出,正因為這樣,平淡在某些時候才顯得如此輝煌"。"忍--無聲的飲泣默默地承擔在長途跋涉時鞋窠里掉進了砂粒又倒不出來;神經遭著無形的鈍鋸的磨挫又總是絲絲相連不能折斷,要接受這一切,未必比正視自己傷口中噴涌而出的鮮血來得輕鬆"。這是在談攝影,更是對人生深邃入微的感悟。十幾年過去了,李江樹依順著平淡的凜性,在思考與行動中,在默默地耕耘中漸趨成熟。在《邊地》中,他終於可以豪邁地說: "我因超拔於執著而得到了大快樂和大解脫。神動而天隨,生命在自然的胎宮中蕩滌。碩大的伐根上年輪的唱盤在飛旋,靜寂的長川中聲音真切而清朗:自己是森林才能讀懂森林,為了感受大海就必須成為大海。"這段獨白,把詩劇的劇情推向了高潮。嘩啦啦地翻動書頁,我仿佛聽到經久不息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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