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本名:李椅
- 所處時代:唐代
- 去世時間:775年
- 任職:歷任御史、尚書郎
人物生平,李成公去思碑,其人其事,李椅、常袞的興教,《福州新學碑銘》,
人物生平
唐大曆七年(772年)冬,授福建都團練觀察處置使兼福州刺史。大曆八年(773年)四月,李椅以福州學宮在城西北,屋宇狹小,地勢低洼,常遭水患,教學荒墜。遂籌集資金,選擇新址,將學宮移建城南興賢坊,擴大規模,使福州學宮包括孔廟、講堂、書室和教授署舍等都煥然一新。學宮塑立孔孟聖賢像,配製祭器、樂器,隆重舉行春秋二祭;還訂立學規,添購圖書。李椅在每年二月初一與八月初一,親赴學宮講學,查閱學子作業、試卷,考察他們學問,將德才兼備的學子分等級上報禮部。並在他們上京應試時,舉辦“鄉飲”,行“飲酒禮”,隆重餞送。李椅以五經訓民,考校必精,弦誦必時。於是,人知敬學,“閩人皆以不學為恥”。大曆十年(775年),李椅卒於任上。福州士民條其善政,刊刻於石。大曆十三年(778年),朝廷詔贈禮部尚書,謚曰“成”。後人稱為李成公。
李成公去思碑
李成公去思碑【唐*獨孤及】
世與道交相興喪,弘之者在人。非庚桑楚,不能使山畏山畾大壤向化;微文翁,蜀學不崇,閩中無儒家流。成公至而俗易,民賴德施,古今一也。初,成公之始至也,未及下車,禮先聖先師,退而嘆堂屋湫狹,斆學荒墜,懼鼓篋之道寢,子衿之詩作我。是以易其地,大其制,新其棟宇,盛其俎豆。俎豆既修,乃以五經訓民,考教必精,弦誦必時。於是一年人知敬學,二年學者功倍,三年而生徒祁祁,賢不肖競勸,家有洙泗,戶有鄒魯,儒風濟濟,被於庶政。大曆十年,歲在甲寅秋九月,公薨於位。於是群吏庶民,耆儒諸生,雨泣廟門之外,若有望而不至,號曰:“豈不欲斯文之漸漬於東甌之人歟?不然,何錫厥化而不遐公之年也?”吾黨瞠然,鳴呼曷歸?判官繕部員外郎兼侍御史安定皇甫政、殿中侍御史潁州韓質、監察御史河南長孫繪,率門人、部從事、州佐縣尹,相與議:以公之功績明示後世,謂及嘗同州諫之列,宜備知盛德善政。見托論撰,以實錄刻石,曰:公諱錡,字某,皇帝之諸父,宗室之才子。寬裕愷悌,孝慈忠敬。尊而成式,文而強力。治王氏《易》、左氏《春秋》,酌其精義,以輔儒行。故居處執事,著書屬辭,非周、孔軌躅不踐也。天寶三載,應選辯論,為安陽縣尉。中興之後,歷御史、尚書郎、諫議大夫、給事中十餘年。周曆三台,言中彝倫,動中大本。上交不諂,下交不瀆。家貧不樂清近,求為京兆少尹。無何,出守弘農,又移典華陰,兼御史中丞。華陰之近者安,遠者來。天子以為才,任四岳十二牧之職。大曆七年冬十有一月,加御史大夫,持節都督福建泉、汀、漳五州軍事,領觀察、處置、都防禦等使。八年夏四月,龍旆六轡,至自京師。閩越舊風,機巧剽輕,資貨產利,與巴蜀埒富,猶無諸、余善之遺俗,號曰難治。公將治之,已考禮正刑,節用愛人。頒賦遺役,必齊其勞逸。視年豐耗,量入以制用。削去事之煩苛,法之掊克者。吏不奉職,民不師教,則懲以薄刑,俾浸遷善,由是人知方矣。公將安之也,初,哥舒晃反,書至,公屨及於門,遽命上將帥戈船下瀨之師,西與鐘陵軍會,先拔循、潮二州,以援番禺。推誠誓眾,士皆奮勇。既而大憨就戮,五嶺底定,民是以康,繄我師是賴,人無奸宄寇賊之虞矣。公將教之也,考類宮之制,作為此學而寓政焉。躬率群吏之稍食與贖刑之餘羨,以備經營之費,而不溷於民也。先師寢廟,七十子之像在東序,講堂、書室、函丈之席右西序,齒胄之位,列於廓廡之左右。每歲二月上丁習舞釋菜。先三日,公齋戒肄禮,命博士率胄子修祝嘏,陳祭典。釋菜之日,美器、用幣、籩豆在堂,樽罍在阼,公玄端赤舄,正詞陳信。是日,舉學士之版,視其藝之上下,審問慎思,使知不足,教之導之,講論以勖之。八月上丁如初禮,歲朝,博士以遜業之勤惰,覃思之精粗告於公,斂其才者進其等,而貢之於宗伯。將進,必以鄉飲酒之禮禮之,賓主三揖,受爵於兩壺之間,堂下樂作,歌以《發德》、《鹿鳴》、《南陔》、《由庚》、《嘉侯》、《南山有台》以將其厚意。由是海濱榮之,以不學為恥。州縣之教達於鄉黨,鄉黨之教達於眾庶矣。公薨之二年,大常議按公叔發修衛國之班制,以交四鄰。故易其名曰“文”。孔文叔其勤家風,夙夜不懈,衛人銘其彝鼎。以公尊教勸學,德洽荒服,乃奏謚曰“成”,詔贈禮部尚書。而刻金石之禮則闕而未備。今也,敢播德馨,貽之無窮,其《銘》曰: “公之文,肅恭且仁,宣力事君,潤飾經術,底綏斯民。公之武,鰥寡不侮,剛亦不吐,率師勤王,戡厥醜虜。易俗移風,經始頖宮。百堵皆興,孔堂崇崇。四科以班,乃侯乃公。秩秩禮典,鏘鏘禮容。大昕鼓篋,學士萃止。褒衣乃屨,登降以齒。從公於邁,樂我泮水。我閭我里,講論資始。比屋為儒,俊造於林。縵胡之纓,化為青衿。公宜難老,為學司南。斜日告凶,實天匪忱。翽翽和鑾兮,不聞遺音,願言思公兮如玉如金。鏤餘烈於此石,以塞罷市者之心。”
其人其事
唐宋時期福建乃至福州的文教卻發展得很快,繁盛一時。漢晉以後,中原士民陸續遷閩,“永嘉之後,帝室東遷,衣冠避難,多所萃止”。朝廷委派入閩的官員,不少人本身就是文學家和詩人。南朝宋晉安太守阮彌之開始興學,出現了“家有詩書,市無斗囂”。後來,人們在烏山麓建祠以祀,稱阮公祠。後移至東關外歸善里(今晉安區前嶼)嗣後,太守虞願“在郡立學堂,教授生徒”,王秀之繼任,承襲“善政遺風”。福州的教育文化有了初步發展。兩晉至六朝,入閩的名宦有郡守范縝、林祿、江淹等,不下40多人。隋朝發軔的開科取士制度,為地處窮鄉僻壤的福州士子提供了脫穎而出、施展才華的良機。唐代,大曆建元年時李椅、常哀兩任福建觀察史在福州提倡教化甚力。李椅將福州府學孔廟從舊州西北一里遷至城南(子城之南,即今朱紫坊一帶),還補收生徒,建立新學制,嚴於檢查士子學業,酌才提升。常哀留意選招優秀學生北上參加科舉考試,人稱“搜羅天下文章,得士之盛,前無倫比”。常哀死後,福州人在府學內建常公祠,春秋配享,後與李椅合祀。由此,福州民風一變,學風大振,奠定了宋代“海濱鄒魯”的基礎。唐貞元21年間(從785年—805年),福建全省中進士的達74人,其中福州占39人。
李椅、常袞的興教
古代福州由於偏處東南,文化教育較為落後。唐時,福州的文化教育事業有相當的發展。大曆七年(772年),福建都團練處置觀察使兼福州刺史李椅,對教化提倡甚力。常袞繼任後,在興文重教方面,取得了更為顯著的成績。他任職時,廣設學塾,招收英才入學,並親自指導諸生寫作文章。在常袞的努力下,閩人皆以不學為恥,福建各地士子尚學成風。因而,由此至唐末的百多年間,福建中進士者有74人之多,閩中的人才之盛可與中原文化發達的地區相媲美。
《福州新學碑銘》
獨孤及《福州新學碑銘》云:“閩中無儒家流,成公至而俗易,成公,李椅也。在大曆八年。家有洙、泗,戶有鄒、魯。”常袞,建中初,為閩人設鄉校。李椅在其前。
王福畤為博士,執許敬宗之謚不改,無忝河汾之學矣。